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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群听命于狼王可以理解,但这匹狼王……无法通过其开始的攻击状态就能判断是否为野生。】

    【我也觉得不太像野生的,可能主人在镜头外发号施令?】

    黑粉都快乐死了,这导演还振振有词的,结果还不是被动物博主们联合起来打脸。

    安饶翻完评论,一水儿都在骂他顺带骂节目组。

    这两天节目组就会发起投票,事关重大,决定他是否能去尼泊尔七日游,所以现在必须想办法证明确实为野生狼群。

    他思忖良久,起身上了楼。

    楚观南正在房间收拾行李,他档期满,明天就要赶赴剧组拍新戏。

    安饶在门口踌躇半晌,慢慢走进去,随手拿过床上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有事?”楚观南抬眼打量他。

    感觉他瘦了些,但看状态还挺精神,看来也没吃什么苦。

    安饶坐下,抚弄着楚观南整理好的衣服,一点点抚平毛呢大衣上的小绒毛:

    “就是,老公,你之前接受过央视的采访吧,那你和台长应该挺熟……”

    不用继续说明,楚观南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递过去:“这是生物科学频道负责人的电话,姓张。”

    安饶终于扬起笑脸:“谢谢老公!”

    楚观南余光打量他一番,忽然道:“忘了问,巧克力好吃么,喜欢再给你买。”

    “什么巧克力?”安饶一时没反应过来。

    楚观南直起身子,眼神蓦地冷了几分:“昨天让助理给你的,没吃?还是,没收到。”

    安饶疑惑。是给他的?不是给林景溪的么?

    明白了,原来是某人阳奉阴违,拿着老板的钱不给老板干事。

    “那个啊,吃了,好吃。”安饶意味深长笑道,说是这么说,但他相信楚观南不是傻子。

    楚观南当然不傻,看他提起巧克力一脸疑惑就知道陈可可定是没干什么聪明事,陈可可讨厌安饶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安饶却还在维护陈可可。

    嗯,是个善良的孩子。

    “你有空联系张导就行,就说我介绍的。我这几天有通告不在家,家里卫生不用你管,有家政过来,有事给我电话。”

    “辛苦了,多多赚钱回来哦。”

    楚观南轻笑一声,提起行李箱下了楼。

    出了门,笑容瞬时消失殆尽。

    一下楼,就看到陈可可开着那辆令人反感的保时捷等在小区门口。

    这车是去年林景溪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不想收,但陈可可却在不告知他的情况下私自决定过户到他名下,送回去不合礼数,索性今年林景溪生日时还他一辆。

    “老板!”陈可可见到人,忙狗腿下车帮忙提行李。

    楚观南避开她:“不用。”

    陈可可犹疑地看着老板,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开心?

    坐上车,她几次从后视镜偷看老板的表情,一不小心,和他对上了视线。

    陈可可一哆嗦,一走神,差点闯了红灯。

    “害怕?”楚观南冷笑。

    “老板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楚观南坐直身子,手指优雅交叠搭在膝间:“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

    陈可可心里一声哀嚎。

    安饶这个贱人!肯定就巧克力的事又JB乱告状!

    “对不起老板,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她说着,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安饶和我是名义上的合法夫妻,希望你能懂分寸,我是看在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希望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楚观南缓缓抬眼:“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我知道了……老板,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一会儿到了剧组,给安饶打个电话道歉,如果他不原谅你……你好好打算下自己的职业未来。”

    陈可可攥紧方向盘,眼泪吧嗒落下。

    但她不敢哭,他知道楚观南这个人好说话,但好说话不代表没脾气,现在不能继续触他逆鳞,不然,可能真就得乖乖走人。

    另一边。

    安饶在心里默念几遍说辞,刚要拨过去央视张导的电话,一通陌生电话进来了。

    接起来,那头传来一道带着颤音的女声。

    “安哥,关于巧克力的事,我向您诚心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

    什么诚心道歉,真诚心会连「对不起」三个字都没有?

    “所以你想我说什么。”他笑问道。

    “不、不用说什么……就您千万别放心上,我也是一时……一时……”

    见她支支吾吾连句话也说不明白,安饶不想和她纠缠了:“知道了,你忙,我现在有点事。”

    不等对方回答,他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望着挂断的电话,陈可可失了力一般倚着墙壁滑落,忽然捂住脸小声呜咽起来。

    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

    安饶做了个深呼吸,拨通了张导的电话。

    下午。

    “欢迎大家来到CCTB生物科学频道直播厅,我们今天有幸请到了国家生物所狼类研究专家何教授来共同探讨某档求生类节目中的狼群反常行为。”

    随着主持人的报幕,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学者缓缓走进直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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