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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比深渊还要可怕。”沈永羹捏紧拳头,他浑身都是血,支撑不住地倒在地面,后面的深渊吞没大半个影子。 他绝望又无助看着冷漠的谢知年,上分钟的私定终身,这一秒的冷酷无情都是虚拟假象,他的双刀能杀死无数恶灵,对着谢知年那刻明显握不稳:“我傻到可以又相信你了。” “我经历过一次背叛,吃一堑长一智,就因为我爱着你,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 “过来。”谢知年再次开口,他目睹着沈永羹暴怒,白色的袍子刮开几个口子。 “你欠我两条命!” 沈永羹面色苍白,牙齿都要咬碎了。谢知年眉眼里面冷漠,他卸下隐忍的面具,刺骨的寒风刮起他们两人的硝烟:“没关系,你不过来,我亲自动手,你现在越恨我越好。” “下次就别再对仇人心软,也是在对你自己的残忍。” 沈永羹笑着笑着流出眼泪,他闭了闭眼睛睁开,拿着双刀站起来:“趁人之危。” 他就说禁司大人怎么会心疼那些无辜的人,给自己设置善良的圈套。 “这事你该经历这些的,你别怨恨我不折手段。” 谢知年苦涩的勾着嘴角,他腰间的金环射/出灵光,举着的禁司骨融化在他手指指尖,他一个后空翻踢到旁边的露台,掐准沈永羹五xue进攻,一跃而起,嗜血的剑刃仿佛如同一块沉淀的木石,朝着沈永羹的天灵盖直直劈过去。 他封印只解开两层,似乎暴动的血液在渴望着十层。 沈永羹嗅到杀意,却不出手,他难以抑制地滚在旁边,方才的战斗令他的实力大减。 他目光里面含着的鲜血越来越多,知道谢知年充斥着步步杀意,捏着黑色的星阵抵过去,听着那人嘲讽地开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沈永羹已经杀红了眼,他心脏已经麻木,看着对抗自己的谢知年。 这禁司骨他可以给谢知年,他的命也能给谢知年,为什么要用抢的方式夺取禁司骨,他可知道就算自己死在这绝境深渊,外面的沈行舟一行人也会在出口拦住你,这样你也是费力不讨好。 沈永羹捂着胸口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他骨头敲碎了般的难受,白色的发丝铺满血液。 谢知年强行地冲破封印,五脏六腑都泛着疼痛。 沈永羹护住自己的身体,不间断地躲避谢知年追击。 他们两个人牵扯在一起,圣殿里的红绳支撑云霄,点点的血/天而下,宛如初雪一般。 沈永羹周身缠绕着怨气,他战地起来的法阵化成星星,血rou掉在他头发上。 天昏地暗,日月不见踪影,黑暗成为他们的主战场。 “好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沈永羹狂笑地开口,几番争斗下来,脸上已经刮了几道伤口,他已经成了血人,浑身都是鲜血的黏腻。谢知年点过的地方生一样的疼痛,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自己再次有天能栽在这里。 他的双腿似乎疼得站不起来,轰然地跪倒在地,眼泪落下来,爱恨交织下是双猩红的眸子:“谢知年,我认输。” 他那颗不服输的心终于碎掉。他应该猜得到谢知年会对他下手,他心里只是纵容着对方,他已说过拿命运去赌博,就怨不得谢知年会趁人之危,要怪罪的全是自己的柔情。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沈永羹在爱情里面永远都是输家,他收起翅膀,跪倒在地,放弃挣扎地闭上眼睛:“我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不死雀得听从禁司的命令,你要我死我又怎么能活?”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告诉自己不怕疼,他告诉自己他能给的起也能输的起。 什么说话不算话,他都不去追究。 或许不忍看着谢知年满是伤口的样子。沈永羹心里已经累了,他能结束自己的永生也终归是好的,他背负的太多太多,眉眼下面全是伤心和悲痛,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解脱。 谢知年看着沈永羹,他目光里面皆是不忍。 “我这一条命是你的,你要拿去我别无他意。” 沈永羹虚弱地睁开眸子,他胸口里迸发出血液,如释重负里面掏出一块红纱,笑容无比的冰冷和嘲讽,他感受到谢知年的呼吸:“这块红纱一人一半,在你死后,我寻过你的尸首,今天是我在求死,而非你的缘故。” “我早不该奢望你什么,一次两次还嫌弃不够,这万年来捂着一块铁石一般的心,永生的幻梦我也厌倦了,你看狼狈的人也只有我。” 引狼入室是沈永羹自讨苦吃,他眼泪如明珠断了线,交接两端是浓重的伤感:那样的日子望不到头,他想想都觉得可怕,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这万年他如何过来的。 谢知年捏着禁司骨,脸色冰冷苍白,手腕处被割破一道长长的伤疤,他凝结的法阵,咬破手臂的血管:“沈永羹,你不会死。” “你永远都不会你死,我计划这一天用尽上万年的光阴。” 沈永羹闭上眼睛,他脸颊充血,后睁开眼睛,听不到什么。 你把我伤成这样又怎么不会死,和万年前那样是一场笑话? 沈永羹痴笑地嘲笑着自己。谢知年以禁司骨凝结成一具金光,倾刻间灰暗的天空变成蓝色,那道金光令森林的绿意重修,所以怨气化成上等的灵力,神明的骨头汇聚着众生的心脏,他口吐鲜血,法阵里面的金环晃荡不停:“日月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