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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不善说谎的老实人。 琦玉老师的目光扫过去,我妻善逸立马就跪下了。 他抱着琦玉老师的大腿哭唧唧:“老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路过,枢木朱雀从楼上摔下来,砸到炭治郎,炭治郎又砸到了我,我最无辜了老师呜呜呜。” 你不仅汗水有点多,泪水也有点多。 善逸这个人应该被研究室抓走研究一下人类泪腺发达程度的上限是什么,以及人类光靠哭出眼泪会不会脱水而死。 我想这绝对是巨大的科研进步。 “摔能摔出这样?”琦玉老师拧了一把枢木朱雀肿胀的脸颊,又挨个儿捏了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的,三人发出起此彼伏的痛呼和求饶声,“再摔一个我看看?” 夜斗凑在我耳边道:“姜还是老的辣,感觉有被教育到。” 而我则在感叹:天下教师一个样,就算是我超能力造出来的混乱世界,教师的言行举止还是共通的,很好,很强大。 沉默片刻后,枢木朱雀扭头就走。 琦玉老师叫住他:“你干嘛去?” 枢木朱雀:“自证清白。” 得,下一任奥斯卡影帝就是你,演戏还得演全套,这就是职业军人的cao守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打架斗殴?回来!” 琦玉一把将枢木朱雀拎回来,身体挺拔的少年在他手下跟个唯唯诺诺的小鸡仔似的,说提走就提走,“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用武力说话,武力能解决问题吗?” 枢木朱雀、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闷闷的:“不能。” 琦玉撸起袖子:“你们觉得能是吧,那我们今天就用武力解决一下问题。” 枢木朱雀、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 琦玉不容置喙:“你们不是我校学生,估计会觉得我没有资格管教你们。这样,我们就以男人的方式才决定服从与主宰的关系,你们打赢我,这账一笔勾销,你们要是打不赢我,就得听我的安排,把天台打扫一遍。” 枢木朱雀、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 怎么想,这场博弈都是他们亏啊。 “一个一个来太麻烦了,五个一起上吧。”美名其曰,“不被痛打一顿,就不知道社会的毒辣。” 五个?还有谁? 却看着琦玉朝我和鲁路修勾勾手指,“你们俩愣着干什么。怎么,围观别人打架时看得津津有味,现在打算事了拂身去?” 我:? 鲁路修:? 把手揣裤袋里的夜斗:…… 和老师角力这种事,我能出全力吗? 当然只能挨打了。 三分钟后,天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半死不活的尸体,完好无恙的琦玉拍拍手上的尘土,留下一句“既然想打架,就要做好被别人打的觉悟”,扬长而去。 锃亮的光头,教做人的名人名言,是大佬的退场方式。 而我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份劳改教育。 “小楠啊,可能这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你以后还是少干些挑拨离间的缺德事。”夜斗用酒精棉球替我擦过嘴角的伤口,“你看,挨打了吧?” 【我这属于推动剧情的正当手法。】我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冤枉,【谁知道半途遇到个打小报告的。】 “是是是,你说的对。”夜斗不走心地附和几句,撩起我耳侧的头发,凑近查看,“你们这老师下手不轻啊,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着了。” 视觉也就算了,他还要嗅嗅。 他呼吸炙热,带着鲜活的气息落在耳边敏/感的肌肤上,撩拨地我心头泛起微烫的酥痒。 偏偏夜斗不满了:“你别红耳朵根啊,挡着我视线。” 怪我咯? 我气笑了,你以为这是因为谁? 夜斗迅速利落地帮我检查了身上有没有其他的青紫伤口,朝天台的另一角努嘴:“你说他们现在心平气和了,一会儿交流起情报,不就知道是你从中作梗了?到时候你怎么交代。” 【这有什么。】我语气平静,【我直接道歉。】 夜斗:“……” 【主要是为了给他们牵线搭桥,我也不是什么魔鬼,非得挑拨离间。】 【就算他们不知道内情,达到目的后,我也会道歉的。】 夜斗哼哼着抽抽鼻子。 我:? 夜斗一把抱住我蹭蹭:“我好爱你啊小楠!” 谢谢。 “交代吧,你怎么sao扰人家姑娘了?”鲁路修皮笑rou不笑地往枢木朱雀的脸颊拍上一块创可贴,他自己因为太早就被琦玉老师放倒,倒是没什么事。 被冤枉的枢木朱雀有理说不清:“我真没对那姑娘做什么。我都不认识她!” 少年瘦削的脸因为肿胀,生动地鼓起一点来。 他扭头朝炭治郎道:“不管你信不信!” 我妻善逸气得二话不说就要梗着脖子再吵吵,被灶门炭治郎一把拦住。炭治郎身上总挂着那副善解人意的柔和,大概是不愿再起争执,他尽量掩去语气中的躁意:“那是我唯一的家人,我发誓要保护她。如果你真的做了,希望你道歉。” 枢木朱雀一愣:“唯一?” “父母亲和几个弟妹在几年前的大火中丧生,只剩下当天偶然外出的我和meimei。”炭治郎语气柔和,听得出怀念与难过,“突然变为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履行自己作为哥哥的义务,承担起保护meimei的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