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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mama,宝宝。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司少陵呵了一声,有些不耐烦:跟这小屁孩废什么话,直接送警察局去算了,一了百了。他把心里话说出来。 小男孩闻言鼻头一酸,眼里朦上一层雾水,模糊了视线,蔫蔫垂下头,一滴眼泪吧嗒掉落在地面,小手攥的发紧:又要......被抛弃了吗......他已经很努力让爸爸mama喜欢他了。 夜牧歌看他垂头丧气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他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转头犹豫的看向司少陵:要不先让他留在这,等找到他父母再说。 小男孩猛地抬起头,粉雕玉琢的小脸满含期待,看着司少陵乖巧的眨巴眼:爸爸,我很乖,别不要我。 司少陵突然有一瞬觉得这小孩有点可爱,靠,他真是疯了。 他瞥过眼,嘴硬的嘟囔:我可养不起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活我可做不来,我自己都是野蛮生长。 夜牧歌无奈的看着他,知道他这话是说给小男孩听的,这些活从来都是机器保姆做的,他司大少爷什么时候沾过手。 小男孩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一双小眼亮晶晶:爸爸,这些我会做。 生怕他后悔,小男孩说完立马跑到杂物间,拿出一把比他人还高的扫把卖力的扫地。 司少陵双腿搭在小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指使他:小孩,那边脏了,快扫扫。 小男孩听到爸爸的话,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迈着小短腿噔噔跑过去。 夜牧歌满头黑线,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很无语:司少陵你今年几岁了,还欺负一个小孩子。 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又没逼他。司少陵挑眉,吊儿郎当说。 小男孩幽暗的眼眸一眨一眨:嗯,mama,我喜欢帮爸爸干活。他低头,嘴角快咧到耳根,mama帮他说话了,好开心。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夜牧歌也不再多说,看了眼费力打扫的小男孩,声音温润清朗:你要是累了就坐下休息,不要干了。 小男孩点点头,乖巧回应道:好的,mama。 四十分钟后,小男孩把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他跑过来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又听到司少陵懒懒道:我饿了。 小男孩噌的站起身:我去给爸爸mama做饭。 话音刚落他就跑到厨房,围上一条比他人大很多的围裙,踩在小凳子上,像个小大人般认真炒菜。 夜牧歌不可能真的让一个小孩给他做饭,他脸皮没那么厚,二十几年教养也不允许。 他走进厨房,看到小男孩踩着凳子一板一眼炒菜,怕他摔倒,夜牧歌一把抱起他放在地上。 别站那么高,很危险。 小男孩僵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他还在回忆那个怀抱。 mama......抱他了。 他的小脸很红,有些羞涩。 夜牧歌还以为他吓到孩子了,放轻声音说:你先出去玩一会,叔叔来做饭就可以了。 小男孩两条眉毛拧成毛毛虫,很纠结,他不想mama那么累,可他又想吃mama做的饭。 脑海中的小人争斗了许久,最终还是想吃mama做的饭占上风,他抿嘴慢吞吞走出去,这次mama做,以后他来做。 阿薄眼神冰冷,定定看着那锈迹斑斑紧闭的大铁门,玉璋恒疑惑:他们在这里面? 阿薄点头,这里黑雾缭绕,怨气冲天,连天雷都引来,可见里面的东西恶念很深。 进去吗?玉璋恒问。 自然要去,你去开门。阿薄板着软嫩的包子脸,严肃说。 玉璋恒眉头囧成川字:凭什么?你才是大师。 就凭里面呆着的不是我表弟。阿薄娇糯的声音拉的很长,淡淡道。 玉璋恒蹙眉,过了好久,他抿紧嘴巴,妥协地走上前,推开门进去。 里面暗的没有一丝亮光,阴风阵阵,周围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腥臭味,十分刺鼻。像医院发霉发烂的腐尸味,他用手指抵住口鼻。 阿薄跟在他身后进来,她常年呆在地狱,闻多了这种味道,这是恶灵的魂体被撕烂爆炸所散发的气体。 她小手一指,一束似焰火的蓝光骤然亮起,他们这才看清古堡的全貌。 这里很宽阔,中间盘旋一条很长的楼梯,上面的栏杆和台阶都是用玉石做的,四面有许多小房间。 但好像荒废许久,地面的杂草丛生,墙壁上到处都是蜘蛛网,落满了灰尘,整个屋子空荡荡,不时传来怪风沙沙作响。 腥臭味重的快要窒息,四周摆满不明物体,蓝色的烛光照的城堡阴气森森。 ...... 小男孩正认真把玩手中的玩具,突然他感知到陌生的气息,有东西闯入他的地盘。 他眼眸泛着猩红,龇牙桀桀发出怒吼,面目狰狞,抱着球浮在空中朝楼下飘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婴灵慕情 古堡的墙壁是由黑色的九阴石铸成, 坚硬无比,四周漆黑的墙面透着一股阴冷邪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