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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两个学校的校长出现,五条悟去跟京都校的校长老头子说话,才让虎杖悠仁社死得没有太过惨烈。

    ……也没好到哪里去。

    钉崎野蔷薇与伏黑惠走向虎杖悠仁,她一脚踩上箱子边:“喂,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源未来发现,她眼里有点泪光。

    虎杖悠仁弱小可怜又无助:“抱歉没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所有人到齐,夜蛾正道讲了今天团体战的规则,并宣布正午开始比赛,现在先解散。

    钉崎野蔷薇他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前往东京校的团体备战室。源未来不参加交流会,但看到虎杖悠仁仿佛灵魂出窍的表情,想了想还是陪着一起去了。

    咳,她想看虎杖悠仁还能不能继续社死。

    东京校团体备战室,从外表看是栋两层楼的和风建筑。当然,咒术高专的建筑从外表来看,都是很古典的模样。

    一走进去,钉崎野蔷薇的气势就变了:“虎杖!”

    “是!”虎杖悠仁站得笔直,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

    钉崎野蔷薇见他这样,原本怒气冲冲的高昂声音落了下去:“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原本是真的死了,但又被宿傩复活了……”虎杖悠仁挠了挠头,解释道,“是五条老师说,先不要让你们知道的。”

    他见钉崎野蔷薇似乎还没消气,求救般看向倚在门边的源未来。

    钉崎野蔷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源未来,意识到什么,指着虎杖悠仁睁大了眼睛:“未来学姐也知道这家伙活着?”

    “嗯……”源未来想起钉崎野蔷薇刚才眼里的泪光,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发现,虎杖悠仁的死对钉崎野蔷薇来说真的是个痛点,包括看起来很内敛的伏黑惠,也会在提到虎杖悠仁时陷入沉默。

    他们真情实感地难过这么久,结果发现“死者”还活着,是挺让人生气的。

    不过要隐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五条悟跟她讲过,想要虎杖悠仁死的高层可不少,在他获得一定程度的力量前不能暴露。

    吉野顺平缓缓举起手,小声地说:“那个,我也知道……”

    “啊?”钉崎野蔷薇刚消些气,结果得知还有两个知情人,火又上来了,“未来学姐和吉野都知道,就不让我们知道?虎杖你这么想当个死人,我成全你好了!”

    虎杖悠仁伸手试图解释:“不是……”

    只听她朝伏黑惠喊:“伏黑,把他的遗像拿过来!”

    伏黑惠看起来不太想去,不过他看了眼还在气头上的钉崎野蔷薇,还是去了。

    源未来听傻了:“你们还给虎杖弄了遗像?”

    她这么久都没发现啊。

    虎杖悠仁也听傻了:“遗、遗像?”

    几分钟后。

    钉崎野蔷薇拿过伏黑惠带回来的遗像,三两下拆出照片和玻璃,只留下顶部带着小白花的遗像框。

    “拿着。”她将遗像框塞给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接过,不用她说,主动颤巍巍举在自己脸前:“是这样吗……?”

    好像个活着的遗像。

    源未来抿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这时她感觉腿上传来震感,应该是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拿出手机看到是家入硝子,便出门接了电话。

    她开口:“硝子小姐,怎么了?”

    “未来,待会要一起吃午饭吗?”从家入硝子的声音能感受到,她心情很好,“给你介绍两个前辈。”

    源未来道:“好啊,我很荣幸。”

    家入硝子问:“能喝酒吗?”

    源未来想,她虽然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到很差劲的地步吧?她总共就喝了两次酒,一次是在游戏里,跟两面宿傩和里梅喝,醉得惨不忍睹;另一次是跟太宰治喝,不过那天情况特殊,她喝了一杯多威士忌也没醉。7K妏敩

    平均下来她酒量应该还行?

    她道:“能喝一点。”

    “那待会见。”家入硝子道。

    “好。”

    源未来挂断电话后回到备战室,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虎杖悠仁跪在地上举着遗像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她抿了几次嘴,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这场面简直世界名画。

    源未来忍住给虎杖悠仁拍照片的冲动,开口告别:“我先走了。”

    禅院真希问:“不多留一会吗?”

    源未来摇摇头:“不了,你们还要商讨作战计划吧?不打扰了。”

    团体赛是正午开始,她刚才挂电话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10点多了。他们商量完还要吃午饭,吃完饭也要留些时间休息,不能马上剧烈运动。

    禅院真希:“好吧。”

    虎杖悠仁探头:“源学姐,等着看我们的表现吧!”

    源未来边走边挥手:“加油啊。”

    现在的时间对于吃饭来说还有些早,源未来离开备战室后准备先散散步消磨时间,然后再去找家入硝子,结果在路上遇到一个又高又壮的学生。

    说是学生,是因为对方穿着制服,但他的长相确实不太年轻,左脸上明显的疤痕显得他有些凶恶。

    东堂葵见到源未来,主动朝她走过去。

    源未来想起来他是京都校的学生,又见他表情严肃,不自觉地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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