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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记了他曾经对我的所有的坏。 更忘了我曾经为他流过的泪和曾有过的痛。 我现在所拥有的只有他的温热气息。 我紧紧抱着他,紧挨他的guntang的身体,片刻也不愿分离。 不知热吻了有多久,突然听到我们身旁不断响起兵刃交接声,并夹杂着飞云族的族人的急急叫喊声,他这才放开了我,又重新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接着,又是激烈的战斗,他的剧烈抖动的身体,与我的冰冷的躯体紧紧地靠在一起。 我紧闭着眼,既使眼前是一片漆黑,也不敢睁开眼。 杀喊声,惨叫声,烈火的燃烧声,全都连成了一片。 天地之间仿佛化为了一片惨烈的血红。 最后,战斗直到天亮才慢慢接近了尾声。 飞云族人狡猾地将缇布美的族人引到了一处僻静之所,然后燃起了早先埋藏在这里的火yao粉,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终于把他们这群入侵者全军覆没。 我的眼睛仍被蒙着,一片漆黑,没有看到那被炸得血rou横飞的场面。 只感觉到温热的粘稠液体不断飞溅过来,溅到了我们的头上,脸上,和衣服上。 我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前,不敢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缎带。 他在我耳边低语,“西文,一切都结束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嗯”了一声,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温暖和安全,不到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章 争 战(一) 小时候,只在电视或小说里见过战争场面,硝烟弥漫的战场,战火纷飞,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 当有一天,真实的残酷展现于你眼前时,它瞬间就能把手足无措的你吞没。 已经过去好多天了,风停了,雨也停了,太阳在云层里露出了半张脸。 长长的落地窗外,鸟语花香,淡淡的阳光撒进房内,照亮了原本看不见的灰色浮尘,并将它们化为浮在空气中的金色星星点点。 我独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那是一面奇特的墙顶,雕刻着奇花异草,向外微微凸起,刻得栩栩如生,精致美丽,不知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将此雕刻得如此鲜活生动。 我睡了整整三天,还发了高烧,这两天才逐渐好转。 房门开了,奥斯纳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身长长的黑衣,风尘仆仆,连披风都未卸下,显然是刚从外归来不久。我和他的视线碰了一下,我又懒懒地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他大步朝我迈了过来,一个红衣侍女端着汤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你昨天又没有喝药?”他坐在我的床边,质问着。 “嗯。” “为什么?” “太苦了,不想喝。” 他半眯起了眼,拿过了红衣侍女托盘中的那碗药,“宝贝,看来你是想我喂了?” 我摇了摇头,可他已拿起了汤匙,将一勺药放到了我的嘴边,红衣侍女看着我们,张大了嘴,眸子里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我扭过了头,不肯喝。 他放下了药碗,戏谑地看着我,“看来,你是想我亲自来喂你喝。” 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抢过了汤匙,“我自己来,不要你喂。” 我可不想在别人面前现场表演接吻喂药,也实在是太那个rou麻什么的了。 他将汤匙快速地收回,不让我拿到,并用另一只手按下了我,“宝贝,你乖,我来喂你喝,你躺回床上。” 红衣侍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站在角落里,掩嘴偷偷地笑。 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奥斯纳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挥了一下手,侍女便低头踏着碎步快速出去了。 他向我微微一笑后,便拿起汤匙,继续为我喝药。 我无奈地张开了嘴,吞咽下那苦涩的良药。 不到一会儿,药碗便空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不错。” 我别过了脸,不想搭理他。 “西文,你怎么了,”他伸手抚过我的长发,“你自醒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你还在怪我吗?” 我闭上了眼。这个男人,一手拿糖一手拿鞭,我已经有点怕他了。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决定远离。 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脸上,抚过了我的眼睛,“宝贝,怎么又装睡了?” 我闭着眼,装作没听到,他的手继续向下,又挪到了我的唇上,轻轻撩动后,又滑移到了我的脖子,他的手掌接着向下滑动,就要顺着睡衣的领口滑入我的胸部,我忍无可忍,睁开了眼,用力拍掉了他的爪子并向外甩去,“你想干什么?” 他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想我继续摸下去呢。” 我坐起了半个身,冷着脸,说道,“奥斯纳,你要明白,我是被迫嫁给你的,而你怎么对我的,我也很明白。我请求你,以后不要再来sao扰我,我也会守好我自己的本份,不会对你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真假难辩。 但他的脸色却变了,变得很难看。 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光,“我告诉你,林西文,你已经嫁给了我,你是自愿也好,被强迫也好,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我管你有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你只用记住,你这辈子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你听清楚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