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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景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不就好了。”谢观宁道,又向他示意了一下后面:“机器设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你确定不要去看看?”

    一提到机甲,时景旁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快步走向后院。

    饶是这么些日子来已经有些了解时景的脾性,宋却阳见状还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再次回头,却见表哥正淡淡地看着他。宋却阳头皮一跳:“怎、怎么了?”

    江厌道:“军校放假了?”

    宋却阳迟疑点头。

    江厌:“你要是闲着没事的话,可以提前来军部适应适应。”

    宋却阳顿时瞪大眼睛:“不用了不用了!”

    军部实习的机会对比人来说或许十分难得,但宋却阳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了,十分清楚他进去了就是挨打的份。尤其是在江厌现在情致不高的情况下,更是白白去送死。

    ……当然,也不是不去,只是不是现在而已,他只是想先好好休息休息一段时间。

    他看着江厌对谢观宁的用户姿态,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觉得他在这里碍眼。

    他挣扎道:“我今天晚上有场比赛。”不是闲着没事干来sao扰人。

    江厌淡淡应了一声,又道:“打算拿什么名次?”

    不等宋却阳回答,又接着问:“第一?”

    宋却阳顿时心头一口老血不上不下,他艰难地露出一抹微笑:“我能进决赛就行了。”

    谢观宁忍不住挑了挑眉,道:“我记得某些人之前不是说过,要拿到决赛冠军给我看看嘛?”

    宋却阳简直欲哭无泪,怎么都没想到两人联合起来威力那么大,当即道:“我的错我的错,我这就走,不在这儿耽误您二位好吗?”

    他说着,转身就逃了出去。谢观宁以前没少被他挤兑,此时看他吃瘪自是心满意足。

    舒舒服服地窝在椅子里,江厌就站在他身侧,双手垂在身边,这个角度谢观宁刚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

    嫌一直仰头太累,谢观宁索性抓住他的手,一边细细把玩,一边时不时地抬眸问他:“怎么忽然来了?”

    江厌一双手生得极好,手指瘦削细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隐隐可见青筋浮现,透着力道与美感;指腹处则是覆着薄薄的茧子,是常年手握武器留下的痕迹。

    江厌垂眸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窝成一团的少年看起来格外的柔软,他忍不住手指微弯,勾了勾他的掌心,道:“军部没什么大事,想你了,就来看看。”

    谢观宁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去,正好对上江厌垂眸看来的目光,在灯光的映衬下,眸底的情愫掩藏无疑。

    掌心被人轻轻勾勒一下,谢观宁只觉得心里犯痒痒。

    他捏着他的一只手动作不停,身子却是往后靠了靠,半仰起头,墨绿的头发伴着柔和的灯光,更显柔软而光泽细腻。

    谢观宁半歪着脑袋,漂亮的桃花眼轻轻眨了眨,忽然说了一句:“江厌,我想亲你。”

    江厌也有同样的想法,此时的谢观宁就想一个温和无害的幼兽,褪去了所有的棱角。

    江厌心中一片柔软。

    谢观宁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往上滑,勾住了江厌前襟的衣领,而后手指捏紧,微微用力。

    江厌十分配合地弯下了腰。

    两人的唇瓣相贴。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我来了。今天去了趟医院,回来的有点晚,明天一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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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唇瓣的触感温热而柔软, 彼此的呼吸所带来的情潮热切而敏感。

    谢观宁攥着他衣襟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头部微微往上仰起,墨绿的碎发向下柔顺地垂着,露出的脖颈细腻而白皙, 隐隐可见凸起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他唇缝轻启, 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扣在脖颈后的大掌瞬间紧了紧,谢观宁身子发麻, 感觉自己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的猫,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店铺里面清寂无人,后院机械运作的声响仿佛在另一个空间,悠远绵长。

    昏黄的灯光下,狭窄的柜台后,破旧的书柜前。两人呼吸紧密交缠, 周围的氛围都添了一分灼热与暧昧的气息。

    直到后院门边一道仓皇的声音响起,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谢观宁微微往后退了些许,后颈的大掌似乎还有些不满, 捏了捏他的颈rou。谢观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斜眼看去, 只看到时景明显落荒而逃的身影。

    谢观宁一向不想控制自己的想法, 想要就是要了, 却忘记留意这里其实还有别人。

    他窝在椅子里, 轻轻的喘着气,漂亮的桃花眼一片水润,唇瓣上的酥麻感仿佛还未消散,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江厌眸子明显一沉, 扣住他脖颈的大掌微微动了动, 拇指轻轻覆在了他的唇角,带着明显的克制意味,轻轻划过。

    谢观宁眼中含着笑意,神色懒散中又带着明显的愉悦,拉着他的手还没松开,一下又一下地抠着,小动作不断。

    江厌直接握紧他的手,声音低哑,眼眸沉沉:“在外面呢,别闹了。”

    谢观宁桃花眼中波光潋滟,看起来心情似乎格外好。却也是听话地放过了他,没在戏弄。

    ……

    不知过了多久,时景才试探地伸出了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外面的情况,就见谢观宁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什么;江厌则是随手拿了个方便坐的东西,陪在谢观宁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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