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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这,这就是我的检查结果吗?”

    冰海蝶子看着森藕巴医生递过来的诊断单,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两滴清泪从脸上划过,重重打在白色的纸张上,晕开了那几个刺眼的黑色字体。

    颅内肿瘤。

    怎么会,她爱了大宰志十八年,连一个可爱的宝宝都没有给他生过,就查出了这等绝症。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冰冷的凉意从脚底贯彻到心底,冰海蝶子哭成了泪人,家里常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丝毫人烟气。

    “咔嚓。”门开了,大宰志竟然回来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男人的脸上闪过不耐烦,棕褐色的短发遮住嘲讽的眼神:“恶毒的女人,你也只会用这种表演博取我的同情罢了!”

    他阴狠地抓住冰海蝶子的胳膊:“跟我走。”

    “阿志,你…你要带我去哪?”冰海蝶子头痛难忍,苍白着跟上他的脚步,拜托了,她真的很难受,要晕倒了。

    大宰志连一个眼神也不分给她,冷笑道:“中子从法国回来了,别忘了我当初答应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走!你现在就去抽血给她!”

    冰海蝶子如坠冰窟,她当然知道,自己和大宰志的白月光花原中子都是熊猫血,Rh阴性血。

    花原中子有严重的心脏病,她不过是花原的一个备用心脏而已,这也是大宰志当年愿意娶她的原因!

    “可是我头真的很痛……阿志,今天先不抽行吗?”

    “你头疼?”大宰志狐疑地打量她一圈,深邃的茶色眉眼里透出nongnong的讥讽:“装得吧。你今天必须去抽血!”

    ……

    OK,这章就写到这里吧!

    嘻嘻,这回写得可真不错,我满意地点击发表键,顺便机翻了一下投到日本网络小说网站上,关掉页面匆匆离开了小网吧。

    写个文的功夫,没想到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等赶到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了,我看着面前这栋完全不想再来的员工宿舍,有些忐忑地在原地左右踱步,怎么办,真的很紧张啊!

    依稀记得上次和织田作见面还是在上次,他帮忙解过围,自此以后就没有瓜葛了。

    就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好。”

    打招呼的男人足有1米8几,红色的短发搭配驼色风衣,仅仅是站在那里,对于我来说便有种堪比大佬的气场,毕竟我要仰起头才能看清对方的脸。

    织田作之助看起来也挺惊讶的,在我回头时微微愣了一下,貌似还记得那次楼道的事情:“你是……”

    “我是八寻,你的……这次的,伙伴。”

    我立即咽了咽口水,抬起手热情地回复他,余光瞥见织田作之助还带了一个小箱子,应该是拆除哑弹用的,他也太专业了吧,这就是组到靠谱同伴的幸运吗。

    “八寻吗,我是织田作之助。”

    红发青年向我点了点头,主动带我离开身后的低级宿舍,那个火拼后的战场距离这里不远,大部分尸体已经被清理完了,只要处理掉哑弹就好。

    所以说到底怎么拆除这玩意儿啊!!

    织田作之助已经蹲下身开始行动了,干站在旁边的我简直像个傻蛋,阴暗的小巷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种情况只能解释一下了。

    “对不起……”大概是知道这家伙不会像葫芦娃大哥那样骂人,于是我很不安地主动开口承认了:“我不会,这个。”

    “诶,这样吗?”

    织田作之助闻言抬头看过来,看得我有点忐忑,觉得自己脸也太大了,却见对方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也好,交给我做吧,拆除哑弹还是比较危险的。”

    “那我assist你!”

    原谅我不会说协助这个词,只能拿英文代替……救命,他这个人也太好了吧,不愧是动漫里的男神。

    为了不给织田作拖后腿,急于表现自己的我连忙蹲下来,主动伸手帮他递一些工具,拿得太着急还不小心碰到伤口,手心原本缠得歪歪扭扭的绷带顿时有些见红。

    嘶,我咬了咬牙,忍着没吱声,好在织田作之助的拆弹动作非常快,老练得仿佛弄过很多次一样,没用多少时间这一片便被清理干净了。

    见对方想把螺丝刀放回工具箱里,我赶紧狗腿子地上前,帮忙接过工具,接下来的发展本该很正常:我将工具放回去,拆除哑弹任务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然而,在扣上工具箱盖子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叫了。

    “咕噜噜,咕噜噜噜……”

    啊啊啊阿西吧!!

    对不起,中午就吃了一个小饭团,肚子它根本不受控制地叫,实不相瞒,穿到这里的时候一开始还能吃泡面,但是钱越来越少,后来就改成100日元一个的饭团了。

    我红着脸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希望织田作之助没有听到,丢脸丢大发了。

    “我先回去……”“你饿了吗?”

    两句话同时说出口,空气突然安静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大概也没想到两个人会同时开口,他从原地站起来,思索了几秒的样子,那双淡然的眸子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包容,他看起来很无奈地说道:“正好任务差不多结束了,要去吃咖喱吗?”

    “我…我没钱……”肚子还在咕噜噜叫,我羞耻地小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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