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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您和中原先生的婚期更长,对吧?”

    ………

    我刚在脑子里想到一半的感慨顿住了。

    第25章

    港口黑手党的底层其实一直流行着一个传闻——

    太宰先生已经和自己的部下隐婚了, 但是最近在闹离婚危机,原来是与太宰先生并称“双黑”之一的中原先生横刀夺爱,痛苦且深情地求婚, 打动了那位部下的内心。

    有人声称自己亲眼看到中原先生和那位部下一起吃饭,举止亲密, 疑似新婚燕尔。

    也有人声称自己曾看到太宰先生带着那位部下去见首领, 但是两个人大吵一架,太宰先生没有进去就走了,那位部下则眼睛红肿地出来。

    到最后已经演变成了——

    太宰先生和自己的部下离婚了,原来部下和中原先生才是结婚多年的夫妻。

    ***

    我, 有点没听懂炮灰新人说的话。

    纳卡哈拉是谁,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古川大哥以前好像也提过的样子……该不会是中也男神吧?

    明明之前还在询问是不是太宰治的部下,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跳到中原中也,自己和中也先生又怎么了?不等懵逼地开口询问, 站在新人旁边的卡头(加藤)已经瞪了过去, 提高嗓门大声吼道:“喂井川!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还不给我闭嘴,向大人道歉!”

    “是, 万分抱歉!八寻大人!”

    我:“……”

    算了, 看着他们突然用震破耳膜的音量低头道歉,估计没说什么有用的台词。

    我摆摆手, 懒得细究这个不放, 没什么表情地低头捋了捋文件, 捋到半途中的时候不远处的大门终于走进来一帮人,其中为首的语气很不满:“真是的, 突然把老子叫回来干什么,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部下也可以随便使唤我们黑蜥蜴了吗。”

    他的声音在看到屋子里的我时戛然而止。

    “你是……”

    一身腱子rou的西装大哥扒了扒墨镜, 露出一张眼睛很小的大众脸,比起周围安静站着的普通成员,他明显更有一点社会大哥的气势。

    我也有些讶异地看着对方。

    是他,那个当初把自己从砸场子现场赶回去、同时也和自己以及织田作共同经历了公寓负责人叛变的家伙!

    记得对方刚好是个黑蜥蜴的十人长来着,没想到这么巧的,既然如此,率领小队的事情就不用愁了诶。

    “三浦大人?”跟在彪悍大哥身后的一名部下疑惑地出声,不明白队长怎么止步不前。

    实不相瞒,得知那位太宰先生的一个小部下要把他们叫回去使唤,身为黑蜥蜴十人长的三浦大川一直骂骂咧咧,对方是心直口快的性格,心气又高,被叫回去的途中一直有所不满,听得这位普通成员冷汗直冒。

    三浦队长心大,不知道内部最近流传的惊人秘密,那个小部下可是太宰先生命都可以给的………

    明明队长也怕传说中的太宰先生,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犯糊涂。

    “闭嘴,小岛!”

    黑蜥蜴的小成员心中犯嘀咕,不曾想三浦队长突然把头转向他:“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给我向八寻桑道歉!”

    “诶?!!我?”小成员震惊地指向自己,懵逼地张大了嘴。

    我:……

    这帮家伙怎么动不动就鞠躬道歉的,没有在意米耶拉(三浦)突然转变的态度,没错,面前的这个家伙叫“米耶拉”,我的联系人里有存对方的电话号码。

    当时一起经历了公寓负责人的事变,对方独自承担了事件的报告和后果,后续没叫到我和织田作,人还蛮不错的,是我9个…哦不对,加上中也是10个,是自己为数不多的10个联系人之一。

    确定了黑蜥蜴的人手,我当天晚上就回到画室,开始研究小组织头目的画像。

    自己的最终目的是学会超写实派的油画,所以目前先从最基础的练习,Tony老师刚教到五官和头像,我一时间有些踌躇,干脆把老师叫过来一步步指导自己怎么画,最后完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头像很写实(但型不怎么准),脖子以下极其敷衍的素描画像。

    没、没有办法啊!

    我的画必须全程自己动笔,但凡Tony老师上前改一下,这张画就废了不能用了。

    看着报废了好几张才挑出来的一张最终版,Tony直夸我天才,仅仅学了6天画画就能速成素描头像,可恶,他懂什么,这点程度估计只能发挥260%,必须再加快速度学习才行。

    抓走小头目的行动就确定在后天。

    因为后天刚好是周六,时间不等人,想要拖到下周六是不可能的,计划必须这两天就全部准备好。

    根据情报所知,小Boss去的酒吧很偏僻,他单独出门的时候会携带810个保镖隐在暗中保护,指不定藏在哪里,需要随时留意对方的状态。

    我给腱子rou大哥发了邮件商量好对策,直至任务当天,带着黑蜥蜴成员包围住酒吧门口的时候,心情还有些紧张。

    做了一个手势,让躲在暗处的广田几人不要跟上来,我咽了咽口水,先主动上前一步,独自一人敲响了酒吧的大门。

    “抱歉,客人,我们今天打烊了。”

    刚进屋,正在擦玻璃杯的酒保便愧疚出声。

    没有管炮灰在说什么,我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屋内的环境,没有目标人物,也没有伪装成普通客人的保镖手下,屋子里只有擦酒杯的服务生和岁数貌似挺大的老板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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