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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想解释“刚才那些都是……”

    “我知道。”沈姝打断,随即朝着徐瑾曼走去。

    “你是为了引导让她说那些话。”

    一开始她也觉得奇怪,但是后面就明白了。

    徐瑾曼应道“嗯。”

    她的姝姝总是那么聪明。

    沈姝越走越近。

    但她没有注意到,从三米的距离开始,她每靠近一步,徐瑾曼的藏在手心的指尖就往rou里多扎一分。

    空气在浮动,oa的香气似钩子,似**的引子,抓着alha的嗅觉。

    徐瑾曼在那一瞬间,有些崩溃。

    不过几日的时间,便连靠近沈姝,腺体都会出现反应。

    沈姝走到徐瑾曼跟前“徐瑾曼,你是不是心虚啊?”

    徐瑾曼垂眸,眼睫闪动“嗯?”

    她的思绪混乱到极点,连反应都慢下来。

    沈姝说“那你怎么不抱我?抱我啊。”

    徐瑾曼手背的青筋微微往外爆,在眼底泛红之前,抓着沈姝的手将人抱进怀里。

    她感觉到,随着接触,腺体的刺疼在加深……

    她的应激症,不是在沈姝面前更容易发作,是她只有在沈姝面前才会发作。

    徐瑾曼眉心痛苦的皱起,闭上眼睛,手微微用力。

    这样的力度让沈姝的唇角稍松,她双手环抱住徐瑾曼的背脊,说“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过几天有休息,你能休息吗?”

    “不累。”徐瑾曼低声说。

    她只回答了前面一句。

    沈姝说“可以的话,我们去露营温泉放松一下。”

    上次公司团建,也是沈姝生日那天,原本就要去的,后来因为在沈姝听到的那些事,最后也没有去成。

    徐瑾曼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沈姝有两秒没有说话,她的脸贴在徐瑾曼耳边,精致的眸子缓慢的煽动两次,而后从徐瑾曼怀里退开。

    她微微抬眸,望着徐瑾曼那双丹凤眼。

    眼底憔悴,充满血丝。

    她的心底刹那间涌出心疼,除此之外,还有一缕心慌。

    莫名的心慌。

    好像这一刻站在她面前的徐瑾曼,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样。

    沈姝盯了两秒,皱起眉头。

    忽地抬手捏着徐瑾曼的脖子,将人的脸轻轻往下压,触及那干涩唇瓣的柔软与温热,她才能感觉到真实。

    她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徐瑾曼的唇缝,用紧密的方式,彼此痴缠。

    徐瑾曼情难自禁的回吻。

    猝然一瞬,她的腺体剧烈一刺,比往日更强烈的反应,随之而来的是胀痛,她感觉到信息素在腺体内,正在高速活跃。

    她的信息素在兴奋。

    徐瑾曼睁开眼,猛地将人拉开。

    沈姝怔愣,脸上满是惊讶,随即而来是不解与失落,她从动情中抽离“为什么?”

    她忽然意识到,这的心慌并不是空xue来风。

    徐瑾曼看到沈姝眼底聚起的雾气,感觉心脏快要闷死,牙齿用力,口腔里瞬间溢满铁锈的味道。

    她缓慢道“对不起姝姝,我这两天有点累。”

    “跟我接吻也会让你累吗?”沈姝问“还是我让你累?”

    徐瑾曼忍着疼“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沈姝“什么问题?”

    徐瑾曼平滑的指甲已经完全陷入rou中,钻心的疼。

    但这疼却还没有盖过腺体的反应。

    她强制自己减弱呼吸,但oa清甜的味道还是见缝插针往她鼻息里钻。

    她忍耐的两秒,也沉默了两秒。

    这种沉默给了沈姝一种错觉,沈姝眼底雾气加深,她转身走进小房间,拿了外套,再不看徐瑾曼一眼。

    越过徐瑾曼径自往办公室外走。

    直到人带着冷冽与清甜的气息越过几步,徐瑾曼才缓缓转身,她看着沈姝的背影。

    几秒钟后,随着门关闭的声音,沈姝的身影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徐瑾曼抚着心口弯下腰,不知因为腺体的胀痛,还是什么,她感觉心脏疼得厉害。

    像要窒息一样。

    她望着地面,眼泪‘吧嗒’砸下去。

    在浅色的瓷砖上,炸开。

    沈姝还不知道她有应激症。

    她有想过要说。

    只是一开始她以为沈姝已经知道,后来她以为应激症还能靠封闭剂压制,再后来,当她知道封闭剂对她失效,当下手段也无法控制她的应激症状时,甚至会对沈姝产生伤害时——

    她想。

    是让沈姝知道,因为应激症,她们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更痛苦。

    还是分别更痛苦。

    直到前两天见到李来佳,听到徐家那些事。

    她恍然发现,今后她能给沈姝带来的,似乎只有不幸。

    除了伤害沈姝,除了让沈姝和她一样陷在痛苦里,除了将沈姝好不容易实现的梦想毁去。她似乎什么也给不了沈姝了。

    徐瑾曼哭的失声,这一次心脏的疼竟然轻易赢过了腺体的疼。

    她在地上坐了许久许久。

    天色暗下来。

    外面噼里啪啦把雨往下丢。

    撞在窗户上,像细密的刀子,就快要捅进来。

    徐瑾曼从地上爬起来,打开最底层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份枯黄色的文件袋,抖着手抽出里面一沓厚厚的a4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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