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许愿 H
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屋内的暖气正盛。 周憷清裸身赤体的坐在陆宴臣的腿上,xue内含着他的性器,扭动腰肢纾解体内的痒。 陆宴臣倚靠床头坐在床上,单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解着身上衣服的纽扣。 她吃得急,像是想把他完全榨干那样,把他推到床上便坐了上来。 甚至来不及让他戴上避孕套。 性器被xuerou包裹挤压着,里面的小嘴向他发出邀请般吮吸,陆宴臣不由得轻呼口气,缓了下腰眼的酸麻。 刚高潮完的xue是最舒服的,潮湿,紧致,且富有弹性。 他总是喜欢在她高潮时,力道更重的cao她,她会哀哀求他轻点,嘴里胡乱的叫着主人。 或者是,哥哥、陆先生。 周憷清有一副好嗓子,仿佛是上天赏的铁饭碗,每一次都会把他叫得理智全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cao她。 他解开身上的衣服,同她一起赤裸着相拥。 嫩乳贴上他的胸膛,微凉的皮肤被他熨热,她发出满足的轻声呢喃。 “喜欢你…”她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轻摆腰肢。 他的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随着她的摆动逐渐收紧,最后将她按入怀里“缓过来了吗?” 她是吃饱了,可他还馋得慌呢。 “我能动了吗?”他笑着用拇指蹭了下她的唇,声音如大提琴乐流入她的脑海里。 她低头不语,去看两人的交合处,抬臀,猛的坐下。 呻吟从二人嘴里一并溢出。 知她缓过了不应期,陆宴臣便放开了手脚,狠cao着怀里的女人。 他本就生得粗长,女上位更是能直接顶到最深处,在餐桌前就已经把最里面的zigong口cao开了些许。 如今更是顶着那处研磨。 他退得不多,后又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是冲着cao开zigong口而去。 周憷清最爱他cao进自己的zigong,那种同他密不可分的感觉,但也最怕他cao进去之前的那种凶狠。 她搂住他,一声接一声的娇娇撒娇“轻、轻点…” 他笑,衔住她的唇亲吻“不行,轻点就cao不进去了。” “太凶了…”她嘟囔着抗议“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你cao烂。” “不是最喜欢我cao进去吗?怎么cao了那么多次,里面还没习惯?”他松开她的唇,额碰着额“明明水那么多,怎么每次都还要我花大力气喂它?” 身下动作不停,他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快要完全张开了,guitou已经被接纳的亲吻住。 “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周憷清觉得自己也很无奈,每次他进来她都觉得撑得慌,那么粗长硕大的一根东西,就这么cao进了她的xue里。“里面的小嘴那么小,怎么能立马吃得下嘛。” 明明那里紧得连她塞跳蛋都能感觉到莫大的阻力。 “那是不是换个小的就能进去了?”陆宴臣拍了拍她的臀,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坏“那,换跳蛋看看?” 他从她怀里退了出去,指尖上赫然出现一个还缠着包装绳的跳蛋。 陆宴臣将周憷清翻了个身,伏在她的身上,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那条包装绳“这个总不大了吧?” 周憷清错愕地看着他,想拒绝,却被他堵着唇舌,双手压过头顶。 xiaoxue被那冰冷坚硬的塑料入侵着,没有圆润的头部在爱液的润滑下很轻易的滑了进去。 陆宴臣扯住那条控制绳,缓缓拉出些许,又按进去,如此来回数次。 女人在他的禁锢下扭动,呻吟被他吃入腹中,他收了手,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 “宝贝,看看你的zigong能不能把小跳蛋都吃进去。”他松开她的唇舌,檀口被他舔咬得红肿,她瞪着他,又在他进去的时候求他。 “不要…呜呜呜…”新奇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拒绝。“求你了…” 可陆宴臣在这方面一向自专独裁,平常纵着她还好,可一旦是他决定的,她拒绝也改变不了结局。 他亲着她,用yinjing缓缓将跳蛋往里推,一直到阻力的传来,他才停下了进入。 “清清,吃不下去了吗?”他牵住她的手往下,去摸他还有多少没被吃进去“你看,还有这么多没吃下去。” “到最里面了已经。”跳蛋就抵在那张小嘴前,蓄势待发,她甚至就感觉下一秒就会被cao进去。 “没有,里面还能cao。”陆宴臣蹭了蹭她的脸,缓慢的抽插着性器。 他没有很凶,而是用轻缓的力道撞击那颗跳蛋,轻叩那道门。 guitou在进出间,与跳蛋来回撞击。 一下,两下… 周憷清泪眼朦胧,双腿大开,那靡红的xiaoxue含着他的性器,撑得看到不到丝毫皱褶。 zigong口,快要被他cao开了。 她的脚趾蜷起,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大口喘息着捉住他的手。 指节分明,大拇指上圈套着陆家的家徽指环。 在他不懈的顶弄下,她发出了一声娇泣,腰背弓起,在zigong口被cao开的瞬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额发汗湿得厉害,紧贴在她的脸上。 周憷清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隐约还能摸到跳蛋堵在她的zigong口间。 纵使被他cao过很多次,可还是第一次由不是他的东西进去。 陌生得紧。 “进…进去了…”她小声的呜咽,甚至能感觉到跳蛋进得更深了“呜呜…都、都吃进去了吗…” “嗯,它很饿。”陆宴臣退出又顶入,将余下的些许跳蛋全送进zigong里“看,全都吃下了。” 他体贴地停下动作,拥着她,等待她适应。 周憷清没有让他等太久,平复过高潮的余韵后,便在他怀里轻声请他继续。 他还没吃饱,甚至还没发泄出来。 似乎不久前才响起过一次,报时的钟声,可她意识模糊,没有听清响了几声。 cao控线贴在她的腿根,随着陆宴臣进出的动作,挠得她皮肤发痒,她抬腿挂上了他的眼,脚后跟在他的后腰轻磨。 陆宴臣嘶了口气,动作幅度骤然增大,每次的撞入,guitou都能触碰到那颗跳蛋。 奇异的痛感撞击让他头皮升起酥麻,前端小孔往外吐出浊液,他一手握住她在他腰上的脚踝,一手想把自己拔出来射在她的身上。 可她圈得极紧,丝毫不给他退出的机会,xue内甚至还故意的吮吸起来。 “周憷清。”陆宴臣双眼发红,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抬手拍了下她的臀“松开,我没有戴套。” “我想你…”射进来。 话语未完,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周憷清愣了下,将视线投向床下那堆衣物里。 似乎,是从陆宴臣的衣服里传来的。 陆宴臣探身去勾自己的手机,不耐烦的表情在看到通讯人时,淡了下去。 “妈。”他按下了接听键“嗯。怎么了?” 周憷清本还想同他闹,难道今晚不是独属自己的吗,怎么还要接电话。 可听到陆宴臣称呼的那刻,她只希望自己不存在。 毕竟她如今正躺在人家儿子身下,含着人家儿子的jiba,还想人家儿子射进来。 她抬手捂紧了自己的嘴,xiaoxue也在紧张刺激下,收紧了些许。 陆宴臣可遭了罪,本来就处于濒临爆发,如今接了母亲的电话,不得不强忍,身下女人还要收紧了花径,压迫他的性器。 他再也忍不住,一股脑的全射进了她的xue内。 guntang的jingye烫得她蜷起了脚趾,他射了足足有几十秒。 陆宴臣微咬着唇,忍下唇边的那丝呻吟,竭力控制自己,语气自然的同那边交谈“…清清?对,我跟她在一起。” 他抬手,惩罚性的,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很响。 周憷清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看他,他就不怕他mama听到吗? 又不是她让他这个时候射的,虽然她也出了份力。 “嗯,她在。”陆宴臣低头看她,无声做着口型说让她等着。 周憷清立马怂了,摇着他的手讨好,同时好奇也不安他们的谈话。 似乎,同她有关。 “嗯,我晚点问问她。”对上周憷清的眼神,陆宴臣挑眉往外撤出些许,然后又顶了进去“或者您自己问也行。” 说着,试图把手机递给她。 他还没软下去,性器虽然刚射了一发,可yinjing还是硬得可怕。 他疯了吗! 周憷清鸵鸟似的扯过头下的枕头,盖在脸上,仿佛她不看一切就不会发生那样。 可陆宴臣并没有放过她,一边在她体内cao着,一边将手机探进枕头底下,贴在她的耳边。 “mama问你,今年来不来我家过年。”他含笑着退出去,又尽根末入的cao了进去,意有所指“你已经拒绝了四次,再拒绝我怕她等下就来我这逮人了。” 四次…? 周憷清来不及思考,忍着呻吟,凝神听着那边的声响。 可,并没有声音。 她这才发现,原来电话早已挂断,他只是想看她的笑话,才将手机递给她。 周憷清张牙舞爪地咬他,在陆宴臣的闷笑声里被他扣在怀中。 他依旧没有从她体内退出,反正已经射了进去,而他也不打算让她吃药。 况且要是真有了孩子,他也不会准许她打掉。 除非,对她有危害。 他还是挺想要一个融了他与周憷清血缘的孩子。 他亲了亲她的额,打算抱她去清洗,可她却不愿起来,赖在床上。 “再等一会。” “怎么了?”他担心是弄疼了她,毕竟zigong里还含着那颗跳蛋“疼吗。” 他想要退出来,但她不让,腿圈得更紧“不疼,只是想躺到生日那会。” 她刚刚看了下他的手机,离零点不过十来分钟而已。 他想退出来,再陪她躺,可她还是不愿意,非要他在她体内。 陆宴臣坳不过她,心里也想着要是真的怀了,那就结婚,反正戒指他已经准备了很久。 等这件事结束,他就跟她求婚。 两个人相拥着等待零点的钟声。 周憷清忽的像是刚刚的电话,心里虽然有了些猜测,但还是选择问他“刚刚…你跟你mama打电话,是说到我了吗。” “嗯,她问我,今年你也回国了,要不要一起来陆家过年。”陆宴臣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说,四次。之前,都是你mama…”她有点说不出口,她一直以为是他的邀请,所以拒绝得毫无后顾之忧。 可,原来是他的mama吗? 周憷清突然不敢想象自己在对方心里,印象会有多差了。 陆宴臣亲了亲她的鼻尖,安慰她“是她。但是,我知道你那个时候不想回来,我并不想因为是我母亲的缘故,就让你为难。” “与其让你多想,倒不如跟你说,是我的邀请。如此,你拒绝起来,也不会担心别的。” 曾经的梦境像是轮回重演般,她顾不得问他旁的事情“为什么?” 而他也回答出了那个在她梦中多次出现的回答。 “周憷清,你真的没有发现,在你心里,拒绝我,似乎比拒绝其他人来得更轻易吗?” 他在疼痛里赋予她重新拒绝的能力,让她有了再次开口说不的权利。 哪怕她开口拒绝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果然… 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她还深陷在这片震撼里不得出。 陆宴臣安静的等待钟声结束,亲吻她的唇,将她带回人世间,对她说了第一个祝福“二十二岁生日快乐,今年许个什么愿?” 她在他的吻里回过神,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陆宴臣,我想同你有一个家。这就是我今年许的愿。” 她想此生此世都绑在他的身边,不再是所谓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想同他有一个真正的家。 同爸爸mama那样的,家。 而陆宴臣愣了愣神,像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末了,拒绝了她的这个许愿。 他说“不要把机会浪费在一件必然实现的事情上。” “所以,你还有一次重新许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