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戾侯爷占有之后(重生) 第49节
书迷正在阅读:掌印太监的废公主、替嫁、重逢[娱乐圈]、我好弱,我装的、玫瑰私藏(都市 1v1 )、关键词(先婚后爱)、至死靡它(兄妹 1v1养成H )、暗灯(校园1v1h)、缘河舟渡、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cao(NP,高H)
“上将军,还是派人前往,暗中帮她解脱了吧。”沉思片刻后,解筝终是沉重启唇。 “可她是安宁郡主。”将军不忍着痛苦着拧眉道。 “但朕更不忍见她受尽折磨。”解筝低沉隐忍着声音道。 不难听出,此刻他心底的愤怒与悲痛有如一团窜高的火焰,有如一池难收的覆水。 事实上,解筝同安宁郡主是打小青梅竹马的情分。 眼下他做出这个决定,绝対比旁人更加痛心。 但无奈的是,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有没有可能出兵营救呢?”将军试探着问。 毕竟安宁王府可是满门英烈啊,如今只剩下小郡主这唯一血脉。 听言解筝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若如此,谢城必定趁虚而入,届时燕熙城恐将不保。” 正因安宁王府满门英烈,想来安宁郡主也会理解他的决定。 也许是安宁郡主的事情太过让人悲痛。 以至于萧颜已经站在窗外听了半晌,都无人生出半点察觉。 目光所及,他们眉眼间仇恨分明仿若锋利的刀刃,恨不能将楚煜抽筋拔骨。 不由地,那双娇媚桃花眼眸中漾出一抹满意神色。 回到住处时,已是暮色四合。 丫鬟们都在院中点着石灯。 屋中一时无人。 萧颜推门而入,正当回身关门时,倏忽从她背后伸来一只手抵在眼前门框上。 莹白且筋骨分明。 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这只手已将屋门一力推闭。 与此同时,耳畔落入冷冽之声,“是时候离开了。” 这熟悉的感觉,不是谢城还能是谁? 话音未落,萧颜兀地回头対上那双正盯住她的凌厉鹰眸,“你怎么来了?你只身来的?” 分明地,她眉眼间划过一抹担虑。 谢城是三军主帅,如若他出了任何事情,叫长波城如何是好?叫南萧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纱窗纱上倏忽浮现光影幢幢。 “给朕把门撞开!”解筝严肃声音兀地传入。 还没来得及反应,谢城已将她拉到身后。 “砰砰砰”! 强烈的撞击让门倏地弹开。 看见谢城,解筝凤眸风闪过一抹讶异,来到面前,打量着他,“果真是侯爷。” 事实上方才听见侍卫通报时解筝是心怀疑虑的。 毕竟谢城是三军主帅,眼下这紧要关头,他怎么敢如此犯险? 倏忽地,眼前闪过一道冷光。 只眨眼间,谢城软剑已抵在解筝咽喉,他薄唇轻启:“让开。” 听言解筝唇角牵起一抹胸有成竹的弧度,“谢城,眼下你已经是朕的瓮中之鳖了。” 谢城冷着沉着声音,目光不屑,“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究竟谁,才是瓮中之鳖。” 就在这时,从外面匆匆冲入一个侍卫,神色惊惶着朝解筝道:“皇上,粮仓着火了!” 听言解筝厉眸倏地瞪向谢城,“是你!” 他这才反应过来,凭着谢城武功足以掩人耳目,怎可能如此轻易的便被侍卫发觉。 显然,他这是在声东击西。 话音未落,解筝已一阵风似的离开。 时间不能再拖延下去,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赶紧救火。 众所周知,粮草在战争中是至关重要的。 如若粮草有失,便意味着西解这次不战而败。 解筝到达粮仓时,冲天的火光肆无忌惮着映入他眼帘。 仿如一条赤色巨龙嚣张地、凶猛地盘旋在夜幕间。 此时此刻热浪滚滚,冲向面颊燎起锐利的灼痛,有如千百针尖同时戳刺。 与此同时,鼻头贯入阵阵浓烈的焦臭味道。 “皇上,此处危险,您还是移步南阁等候消息吧。” 看见解筝,将军忙满面焦油着上前苦劝。 事实上,将军已然在这里抢救多时,但火势实在太大,他也只是徒劳无功。 听言解筝却斩钉截铁着道:“朕不会走。” 整晚的粮草抢救,解筝都在现场坐镇,主持着大局,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半步。 眼下东方天边隐约泛出了鱼肚白。 虽然粮仓明火总算扑灭,但满仓粮草却终究是化作了漆黑焦土斑驳满地。 一如解筝此刻极度消沉的心境。 回想昨日谢城分明是只身前来,他既声了东,又如何能同时分.身击西? 况且,粮仓机密,谢城他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所在。 思及此,解筝倏忽反应过来,他有内应! 第36章 陷阱 彼时粮仓着火时在四周守卫的护军分明是明威将军麾下。 北秦!!! 原来在出征前半个月北秦以表诚意特别派遣了一支兵力前来助阵。 但无论如何解筝不会想到, 这其实是秦宴在安插内应。 就在这时,侍卫声音焦虑急切的声音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皇上!燕熙城被神策军团团包围了!” 听言解筝眼角眉梢失落更重。 显然,这场战争先机已失, 他是输定了。 当晚,解筝只身来到了谢城书房。 事实上,対于解筝的到来谢城早有预料。 毕竟眼下他被围困,楚煜不会来援,如若硬拼, 只会成为炮灰。 “若要全身而退, 投靠南萧便是你唯一的选择。”谢城轻启薄唇,却并不抬眼。 “朕可以保证, 从此以往不再进犯南萧寸尺之地, 何如?”解筝看着谢城不卑不亢道。 尽管眼下他是前来求和, 但言语间却没有半点低三下气的态度。 听言, 谢城目光凌厉着压迫着対上解筝凤眸, 别有深意地道了句:“只是你吗?” 这话入耳,解筝稍许默然。 待他凝重着启唇,声音更沉了三分:“朕之血胤, 概莫能外。” 这八个字一出, 便意味着自此之后西解将会永远臣服南萧脚下。 分明地, 他眉眼间隐隐透出几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 书房。 “谢城, 都已经整整三日了, 楚煜会不会看出了什么蹊跷?”此刻萧僖双手撑着花梨木嵌白贝桌案, 目光忧虑着看向眼下的谢城。 “不会。”听言, 谢城不曾抬眼, 只淡定着笃定着道了两字。 此刻萧颜刚来到门外,恰听见这两句対话。 确实不会。 事实上, 这两日南萧同西解交战激烈。 不过这只是一场演给楚煜看的戏,为的是引蛇出洞。 虽说是戏,却也演得逼真。 就连近在咫尺的两城百姓都觉察不出蹊跷,更何况是远在千里的楚煜。 况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屈指可数,且都是足以信任的,更是不可能露了口风。 就在这时,从月洞门边匆匆跑来一个小厮,似乎都没看见萧颜,径直便冲进了书房。 “两位大人!方才探马发现长波城外二十里处有精兵驻扎!” “多少人?”萧僖听言立马着紧着声音发问。 “约莫十万。”小厮道。 领兵十万压境,楚煜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