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崽崽是暴君 第64节
曳罗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可是马车上,两侧都是士兵将领,他们兽人的嗅觉听觉格外灵敏,总不至于在这里做什么,这般想着,她放心地向后靠,脸向上蹭了蹭,撒娇着道:“刚刚亲过你了。” 衍烈抬起她下颌,一本正经地道:“我怎么记得刚刚是我亲你?” 女孩子眨着眼睛,一闪一闪盈盈浅笑,“都一样嘛。” 握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悄悄将其上的腰带拉开,“当然不一样,来,你说的,亲亲我。” 说着,将唇凑过去,曳罗咯咯地笑,“好好。”说着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她的吻像一阵清风,轻柔又和煦。 一会儿后,她想退开,后脑勺却被人按住,衍烈暗哑着声道:“继续。”便含住她嫣红的唇瓣,吞了她欲言的话语。 身子被抵在车厢上,身上的衣裳像落花一样件件剥落,曳罗的声音破碎又无力:“不可以……会、被人听见……” “唔,不会,你尽管叫……” 马车车厢摇摇晃晃,两侧随行的士兵们目不斜视,半点也没注意车厢的异样。 前方的北容申向后觑了一眼,按按额角,双手结起印记,随后,一道无形的罩子便落在马车上。 王也真是的,只是屏蔽声音跟气味哪里够?一看马车的动静就知道里头发生什么事,所以说啊,最后还是得靠他。 北容申目光转向前方,脸上神色严肃,心里却微微泛起担忧。 他对王说谎了。 他看不出曳罗身体的毛病,只知道她的身体陷入衰竭,至于原因到底是为什么,他无从得知。 看王的神态便知,他爱惨了她,北容申无法想像,若是让他知道这事,他会如何。 “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不会坑。 作者的三次元生活发生了一件大事,具体什么事请原谅我不想说,不想把私事放在这里,不想被讨论不想被提起,所以很任性地没有请假,就这么将这文搁置在这里,虽然我知道有一天会回来更文,但不管怎么说,让一些读者失望了,我应该道歉。 今天起,这文会缓更,并非我不愿一口气更完,而是这文是作者放飞之作,前期很多灵感和梗只是简要地列着,简单说来就是这文没详细大纲:)需要点时间处理。 结局在我心,要怎么处理好一些逻辑上的问题,我得想想,这文也是我的心血,不想烂尾,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不会再一停这么久了,只是可能不会日更,或许隔日更? 总而言之,还没放弃我的读者朋友谢谢你们,已经离开的读者我也抱着感恩的心说声谢谢。 祝大家前路灿烂,平安顺遂。 2019.12.29 第070章 士兵们行进的速度并不慢, 天黑之前, 护送王的队列便回到了皇城。 队伍从皇城正门驶入, 走大道, 直直驶进皇宫大门,文武百官早已候在大殿之下,朝拜后,看着马车一点动静也没有,径自地驶进皇宫深处。 马车在太玄殿宫门前停下,衍烈亲自抱着曳罗出来。 曳罗身上搭着件玄色的大披风,包得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半点也看不见影儿。 两侧的宫人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高一寸,安安静静地减少自己的存在。 走过玉石铺就的殿前路,衍烈抱着人进到寝殿,放到铺着金丝锦帕的大床上,正要将她身上盖着的披风扯下,曳罗突然一个翻身, 直接滚出了他的怀抱, 他挑了下眉,长臂一伸便把人揽回来, 搂住不放。 “跑哪去?” “嘤……” 盖在头上的披风被拉下,露出女孩子一张红通通的俏脸,出发前原本绾好的发型已经散开, 肩上垂着一头墨发,她伸手拍了身前男人一下,想推开又推不开,只能愤愤道:“都说了不要在马车上,你看!你看!” 衍烈的目光立刻向她脖子下望去,便见似玉的肌肤上透着点点红斑,暧昧又诱人。 见男人眼神不太对,曳罗快速将手臂从披风里挣出来,一把捂在男人眼睛上,“不许你看!” “呵呵,是你让我看的。” 曳罗气急,声音都高了两分,“又不是让你看这里!让你看的是外面!你看看你那些大臣还有宫人的脸色,嘤,我的脸都丢光了,他们肯定觉得是我缠着你,完了完了……会不会有人说我祸国殃民?” “谁敢?”衍烈哼了声,把按在脸上的小手扣住,一把拉开罩在她身上的披风,便见披风之下,里面只简单地穿着单衣,被他疼爱过的红粉色从松动的衣领口透出,惹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再来一次?” 曳罗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男人是不知道什么叫累吗?要把她的腰弄断才高兴吗? “你想都别想!” 说着便要翻身离开,可是男人单手牢牢扣着她,将人压住,一手腾出来解着自己的衣裳。 “乖,再来一次就好。” “……刚刚你在马车上也是这么说的,哪里一次了,呜……” 男人的低笑声从落下的厚重床幔后透出,带着几分沙哑愉悦,“那你试试这次我有没有骗你……乖,我轻点……” 吱吱唔唔的声音从寝殿里响了起来,声声暧昧,床脚垂下的红色床褥,似波浪一样层层涌动…… 寝殿外的宫人仿佛入定了一样守着殿门,直到天色暗了又亮,近臣们来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太玄殿宫门前被围了个彻底,衍烈才沉着一张脸,踏着近午的阳光走出殿门。 “王,西境的军情告急!” “知道了。”衍烈淡淡睨了大臣们一眼,微侧过头向宫人吩咐,“别吵到她,让她休息。” 宫人们跪地领命,目送着王同大臣们离去。 有衍烈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曳罗,曳罗舒舒服服睡到傍晚,醒来后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随后沐浴上床睡觉。 她誓要把缺的觉给睡回来。 不想,半夜时,衍烈回来了,一番逗弄,直接把她唤醒。 天亮后,他精神奕奕去上朝,曳罗萎靡着又睡了一天,如此反复,几天下来,她连殿门都没出去过,曳罗生气了。 这一天她猫在被窝里,等衍烈走后,赶紧起床洗漱,然后便要向宫外走。 宫人们有些苦恼,王虽然说一切听王后的,但是出宫门嘛……立刻有人跑去禀告王,衍烈听了,心想这阵子他似乎是有些过份,要不就让她去散散心,等晚上回去再好好同她说说话。 这么想着,便派了护卫军与她同去。 于是曳罗高高兴兴地出宫门去了。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坐在低调的马车上出宫,一路走走逛逛,买了许多小玩意,眼看时间不早了,她大手一挥,说要去胡九和大力那边看看。 护卫军队长早被扬泰提点过了,闻言眉头打结,试图阻止,“娘娘,时候不早了,要不下次再去?” 下次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曳罗不同意,说:“只是顺道拐过去,我见见朋友,不会耽误很久的。” 队长没办法了,一边把马车的速度赶到最慢,一边派人去通知扬泰。 最后曳罗在胡九空荡荡的院子中见到了气喘吁吁的扬泰。 “曳罗……不,娘娘!胡九他们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里,去了哪里?” 扬泰心一紧,讪笑道:“那就不知道了,他们走得急,没告诉我们。” 曳罗一行人浩浩荡荡,哪怕她精减了随从,但是普通老百姓一看,也知道这行人非富即贵,如今看着那贵人走进了空置的小院子里,有人便动了心思,讨好着凑上前。 “贵人,您要找之前住在这里的两个小伙子吗?我可能知道一些事。” 说话的人正是小胡同的邻居,之前大力和胡九住在这里时曾天天早上过来讨井水用。 曳罗向挡着他的士兵使了个眼色,让人放开他,问道:“他们去哪了?” 瘦小男子嘿嘿笑着,“说来也巧,那天晚上我这边的水用光了,无奈来敲小兄弟的门,想讨些水,结果看到他们在收拾行囊,我问他们要去哪,他们说,要去找一位朋友,又指着北边的方向。” “我也没多问,担了水便想回去,临走前想道个谢,不想走到院子里听见争执声,胡九兄弟说东西不必带太多,先去通知了人才重要,大力兄弟一开始说什么我没听见,后面就听见他们大声地吵起来了,我隐隐约约听见一个人名,叫什么‘尹风’的……” 让士兵们给了打赏,打发男人离开后,曳罗突然陷入沉默,半晌后,她转过来盯着扬泰,眼神锐利,“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扬泰后背起了寒栗,面上却装傻,“属下怎么敢?娘娘请不要多思。” 又看了扬泰一会,曳罗回头打量空寥寥的院落,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沉默不语地回到马车上。 身侧的扬泰对着护卫队队长急急做着手势,确定马车驶上街道之后,立刻快马加鞭回到皇宫,把此事告诉衍烈。 “王,若是让娘娘知道大力兄弟死了,那……” 衍烈坐在金镶玉的王座上,闻言扭头向侧边发话:“查的事如何了?” 原本空无一位的位置,下一刻落下一名黑衣的暗卫,其躬身道:“属下还未查清事情全貌,只追踪到胡九向西面而去,后来因为流民渐多,我等追失了行踪,如今影十七和影十八正往北斗军在西境的大本营而去。” 他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先拖着,我找个时间告诉她。” 晚上,衍烈回到太玄殿,一眼便见到往日空荡荡的宫殿里站满了人,殿正中,曳罗坐在膳桌旁,双手托着腮帮子发呆,饭菜都凉了,俨然不知坐了多久。 他心疼地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不用膳?饿坏了没有?” 说着,冷冷的目光望向站在两侧的宫人,有些发怒,“你们怎么不劝娘娘用膳?” 他一生气,满殿的宫人全都跪下,曳罗忙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打听到你也没用膳,所以想等你一起吃,不过现在……”她看了一眼满桌精致的饭菜,“都凉了。” 衍烈一挥手,便有宫人上前把饭菜撤下,很快的,又送上满满一桌热乎乎的饭菜,他夹着她喜欢的菜式到她碗里,道:“下次想跟我一起用膳,派个人去找我便行,没必要这般干等着。” “好。”曳罗淡淡一笑,把他夹的饭菜都吃了。 这一顿饭,吃得安静无比,衍烈知道她有心事,也不勉强,只是默默给她夹菜吃。 曳罗想着事,没注意太多,把他夹来的菜全吃了,结果桌上大半的菜式,全进了她肚子,停了筷子,才感觉肚子涨得难受,没办法,只能去庭院走走。 她今天会特地等他,便是想问胡九和大力的事,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没等她理出个头绪,在庭院牵着衍烈手散步的曳罗,突然感觉到阵阵腹痛。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肚子里的肠子都绞到了一起,然后狠狠扯动,曳罗被痛得轻易不敢动,一时只能杵在原地忍耐。 “怎么了?你的脸色那么难看?” 衍烈见她脸色顿变,立刻环住人,便要抱起,不想曳罗紧紧揪住他,不让他动,“不要动我!不要动!好、好痛!” “你……”他还说什么,然而鼻子一动,疑惑的神色即落在曳罗身上,待确定鼻间嗅到的鲜血味道真的是从她身上冒出,一时心神大震。 “该死!”他立刻打横抱起她,飞窜进寝殿,同时喊宫人即刻传北容申进宫。 待北容申进宫时,便见到太玄殿乱成一团,吓得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通报都忘了,便跑进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