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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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恭嘟囔:“趴着就趴着,你凶什么?在外面,你男人不要面子的吗?” 沈云清蹲下来,看着他血rou模糊的后背,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贺长恭一看就急了,伸手给她擦泪,牵动伤口疼得吸凉气也不肯喊疼,“都说了不疼,你哭啥呢!不疼,真不疼!” 沈云清:“我就爱哭,你管我!” 她用镊子夹着酒精棉,小心翼翼地帮他清创。 贺长恭:“我没事。你给宋缸看看,他是个怂货,怕疼。” 第216章 狗剩有大智慧 沈云清根本就不理他。 她没有那么伟大,先把自己受伤的男人抛在一边,去给别人看伤。 她继续替他清理着伤口。 贺长恭尴尬:“你说你,怎么就说不听呢?” 武安侯看着沈云清熟练的动作,目光微闪。 “等你找的人来了之后,带去侯府找本侯!” “是。”沈云清淡淡道。 武安侯带着人离开。 沈云清能感受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云清帮两个人都简单处理了伤口,叮嘱了注意事项。 贺长恭要逞强站起来,被沈云清瞪了一眼,顿时不敢动了。 贺长恭: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哭。 都快哭成兔子眼了,真是的,都说了不疼不疼,她咋那么不信他呢? 众人不知道从哪里卸了门板过来,七手八脚地帮忙,把贺长恭抬到了马车上。 贺长恭吓唬他们:“都别懈怠,过几日要比武,要输了,看我能饶了你们!老子明天就来!” 沈云清:“呵呵。” 贺长恭:“……最晚后天!” 沈云清:“呵呵呵。” 贺长恭:“……反正随时都能回来!” 众人都大笑起来,趴在马车边上打趣他惧内。 看得出来,蒲公英家族,和贺长恭关系都挺好的。 沈云清被这种氛围所感染,竟然生出几分“大哥女人”的自豪感,笑着对众人道:“今日来得匆忙,改天多做些卤味送来给你们解馋。” 在众人的“谢谢嫂子”声之中,马车开始徐徐离开。 沈云清特意叮嘱韩春来:“慢点,他身上有伤。” 贺长恭:“那算什么伤?一会儿快到家,我穿衣裳,你帮我说说,别让家里人知道担心。” “你赶紧闭嘴。”沈云清气到骂人,“不是回家了听我的吗?” 搞清楚地位,你在家里没有话语权! 贺长恭:我没有,我卑微,但是媳妇,你要不,给我笑一个? 然而六娘和海棠都在马车上,他也不太好意思。 六娘道:“这马车,还没有我走路慢!海棠,陪我下去走着算了!” 贺长恭:六姐,这是亲六姐! 六娘看都懒得看这俩人,拉着海棠跳下车去。 贺长恭这才道:“你别总绷着脸,吓人。你笑笑。” 沈云清:我笑你个大头鬼! 你现在这幅鬼样子,我笑得出来? “疼不疼了?”她没好气地问,想着要不要再给他用点镇痛药。 贺长恭:“疼……” 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比伤口的疼,可疼多了。 沈云清转身去找药,却被贺长恭拉住了手,他说:“你笑笑。你这样,我心里不得劲。” 沈云清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他今日生辰,她非得臭骂他一顿不行。 忍一时……越想越气。 不行,还得骂人。 沈云清道:“我是该笑,我相公多聪明啊!凑上去找挨打!” “话不能这么说。”贺长恭认真地解释,“宋缸那是我的人,我不出头,别人以后真心实意跟着我混?” 沈云清也明白,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心疼起来,就不想讲道理了。 “那你为什么,给我使眼色,不让我提祖母?” 明明可以躲过这顿打的。 贺长恭握住她的手略用了几分力气,面色严肃:“那件事情,不到生死关头,不能提,知道吗?” “嗯,要用到刀刃上,是不是?” “也不算。”贺长恭道,“其实,我就没想着用这个人情?” 沈云清听不明白了:“为什么?” “你说这么多年了,人还是从前的人吗?” 虽然他想跟着武安侯造反,可是他也认为,需要慢慢接触,看看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跟。 还没弄清楚人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就贸贸然把祖母的身份说出去。 万一武安侯不靠谱吗? 这不是自投罗网? “你说得对,可是祖母也说,觉得他可信……” 沈云清其实是有点自惭形秽。 她对文氏,近乎盲目崇拜,又总带着些不切实际的意气脑补,觉得这是个知恩图报的故事,就没有多想。 但是,贺长恭说的,才是对的。 祖母的身份,哪里能随随便便暴露? 那是一家子性命所系。 “祖母老了,当年的人,已经不是现在的人。不过也说不准,武安侯真是知恩图报的。”贺长恭很客观,“今日这件事情,不打不相识,回头我好点再去请罪。” 沈云清:竟然可以这样?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不不,这些可能都是贺长恭随机应变的计划。 她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贺长恭没有任何背景,单单靠自己,就能混到现在。 因为他,刚猛勇敢,又不死板,肯真心待人,也有自己的谋划。 真真是块璞玉,慢慢就能发现他的美。 “不过绣娘的事,你是骗他的?” “不是,是真的。”沈云清道,“就是我还没联系上江南的朋友。不怕,他家在京城也好多产业,总能找到他。” 贺长恭点点头。 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额头上就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zwwx. 就这还不疼? 沈云清一边拿着帕子替他擦汗,一边问:“到底疼不疼?不是我问你,是大夫问你。” “不疼。” 沈云清:“……” 没救了。 这男人,嘴怎么那么硬! “这车上有什么好吃的?”贺长恭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香?是rou?” 沈云清:“烧鹅,冷了。回家热热再吃。” “rou怕什么冷了?给我扯块rou吃,饿了。” 沈云清把鹅腿送到他嘴边,贺长恭一口咬下一大块,又要伸手去接。 “你别动了,我举着就行。” 贺长恭顿时觉得到嘴的鹅rou没那么香了。 ——你早说,我就不咬那么大一口了,我多吃一会儿啊!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沈云清看着贺长恭越吃越慢,心疼不已。 ——贺长恭吃rou都不香了,这是伤得多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