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一五章 齐聚一堂的海归派
民国22年7月8日傍晚六点十五分营口的最后一声枪响停歇后的不到半小时,营口西大街天后行宫北侧的营口税关四层楼办公小楼的一楼临时会议室,聚集了自由联盟包括空骑、空降、陆战、装甲等四大军种的高级将领。 主持会议的是辽东战役总司令温应星中将,负责简报的是参谋长曾锡圭中将。各兵种指挥官分别为:陆战队司令孙立人中将、参谋长兼陆战一师师长齐学啟少将,空降师师长王賡少将,空骑兵司令陈廷甲中将、空骑兵参谋长兼任空骑一师师长姚观顺中将、空骑二师师长张道弘少将;装甲兵司令赵君迈中将、装甲一师师长王成志少将、装甲二师师长贾幼慧少将等人。这些人有两个特点:第一,全是留美的海归军校毕业生;第二,大部分的人都和税警总团有点关係。 王绍屏不喜欢派系,但他更不喜欢像委员长那样偏重黄埔军校的学生,让他们一枝独秀,抱团排挤其他军官。来自廿二世纪的他深知只要单独一支势力,尤其是单一军校掌握了整个军队,无可避免的学长学弟制就会凌驾在阶级制之上。所以王绍屏採取的方法是百花齐放,在满庄和凤山设立两所军事院校,而且又支持了张少帅在保定重开保定军校,在东北瀋阳开立保定分校,甚至还支持桂系、粤系联合重开黄埔军校,对国府军校也一视同仁。当然,他更不会排挤海外军校毕业归国的海归派。这次留美海归派齐聚一堂,可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王绍屏心胸开阔的一种表现。他后来知道有么多欧美归国的留学生被国内黄埔和日、德留学生排挤之后,还特意尽量蒐罗欧美留学或侨民,只要学习过军事,他都来者不拒。甚至原时空曾待过税警总团、新三十八师、新一军的军官,他也大力网罗,让他们加入此一派系,为联盟军带来不同军校文化的激盪,让军队保持思想的活力。 这个结果导致后来回国的军校留学生,纷纷投奔自由联盟。像是曾参加过东征和北伐,目前在南京陆官任教的温应星堂叔温济忠。以及也是念过清华、诺维奇军事大学,于去年六月以第12名成绩从西点毕业,经温应星邀请加入税警总团担任工兵连连长的王之。 还有后来在抗战中期加入新一军的谭展超,他在一九三○毕业于义大利陆军官校,又再度进入意国骑兵专校和山地作战专校研习,最后在一九三九年从都灵(turin)陆军大学毕业。由于他擅长丛林与山地作战,才会在缅甸战区大放异彩。于是先王绍屏找来,成为凤山官校的山地作战教官,后又让他为自由联盟筹组专精山地作战的山地师。 另一名1937年毕业于西点的严朴生,出生于柏林,父亲严惠庆为中国老牌外交官。本来他返国后将会担任驻仰光总领事,1940年至1950年期间任职纽约领事馆,后任总领事。前半生在外交领域打滚,中年在美国转行担任工程师。但也被王绍屏网罗,自此改变了一辈子的生涯规划,成为自由联盟陆战队未来地另一名颇负盛名的军长。 还有一位张毅在西点因为英语和歷史不及格在1933年被淘汰,但他随后转入维吉尼亚军事学院,于1935年从该校毕业。不屈不饶的他,也没被王绍屏遗忘,一毕业就受邀到满庄军事学院任教,后来成为伞兵战功显赫的一名军长。 这都是后续发展,现在再回到营口这间会议室的成员身上,他们也都各有不凡的经歷与专长。这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莫过于陈廷甲,他于1904年入学维吉尼亚军校时,1875出生的他,已经卅岁了。 话说陈廷甲并不是服务于税警总团,但他和温应星既是维吉尼亚同学,又一起转入西点军校,而且还和美国名将巴顿在西点同届,都在1909年毕业。巴顿是45名毕业,温应星是85名,陈廷甲可能年纪太大,居于全届的末位,但好歹还是顺利准时毕业。一起毕业的巴顿还是因为留级,才跟他们当同学的,他一个被受歧视地华人,真没差人家多少。 温、陈两人私交一直很好,所以温应星在满庄适应一段时间后,就把曾任东北中东铁路警务总处少将顾问,时任国府财政部少将顾问的陈廷甲拉来帮忙。温应星虽然抹不开宋子文的私人情谊,曾一度想离开满庄回南京任职,但最后宋子文告诉他,可以待在王家发展。他才放心地留在满庄担任战争学院的副校长,代替王绍屏培养各阶层军官。而陈廷甲则担任教务长,负责课程规划和招揽师资的工作,不过他自从接触了空骑营的特种作战,一下子就沉迷进去了,自己还把王绍屏提供的教材读通,兼了一门课程在教授。不过因为他比温应星大了12岁,时年已经58了,负责军事训练的夫人团一直不敢让他真的上战场。 不过这次机器人全数退出第一线战场的决定,让原本指挥空骑一旅的王倚伊(再度出现的编号名)和他手下的机器战士全部得离开部队,夫人团花了很大心力,才用满庄土匪军,外加新生產的生化战士,再补上后来抓捕的满州国偽军,经过训练仓紧急培训后,凑满两个空骑师。在缺乏高阶将领的情况下,只好用医疗仓把陈廷甲身体弄年轻一点,再赶鸭子上架似的让他上场,担任空骑师…应该说半个空骑军的司令。现在最完整,有四个师,在自由联盟能称得上「军」的只有孙立人的陆战队。 温应星则在战争学院专门琢磨陆海空三军协同作战,这可能和他在西点研究军事工程学成绩优异获得全年级第二名这件事有点关係。因为需要三军协同作战的通常就是登陆战,而登陆战最优先的一件事就是破坏敌人防御工事。旅顺在日俄战争期间就以工事坚固着称,经过日本人这么多年的不断加固、建设,一定比当年还坚不可摧。所以这次营口战役就先让他来练练手,统领三军试试看。虽然营口的守备队不过一个步兵联队,但是温应星的指挥的确可圈可点,让三军的损失降到最低,目前只有两名士兵阵亡,其他轻重伤不到五十人。 他充分领悟到王家「火力开道」,还有「遇到硬荏,就立即呼叫火力支援」等发扬火力的作战诀窍。他曾严格要求每一名士兵,只要遇到坚固碉堡、无法靠近的火力点,不要犹豫,立刻呼叫火力支援,无论是装甲、坦克,还是低空攻击机,或是舰队岸轰,在五分鐘之内就会立刻就近支援前线步兵。这不单单是「严格要求」四个字就能做到的。而是必须建立绵密的通讯网络,还有反应快速的指挥电台,能快速找到最近的待命火力单位,让他们尽速前往支援。温应星证明了自己能担负起此一重责大任,所以就由他来出任辽东战役总指挥,准备率领联盟军攻克大连、旅顺。 也曾在东北担任过铁道部警察少将的王志成是陈廷甲第一个招揽来的学弟,1922年毕业于西点军校,曾短暂在交通大学任教过。北伐结束后,他离开东北军,回上海打算寻找教职,但十分不顺利。正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神通广大的陈廷甲竟然找到他,让他来战争学院担任装甲科目的教官。王志成在西点本来就优异成绩,即便多年没有接触军中事务,但很快就能将王家教材融会贯通,多次演习,他都能灵活地击败机器人的对手,成为装甲攻击科目的首席教官。这次夫人团将东西伯利亚的部分生化人战士,一样配上日满偽军、土匪兵,组成两个装甲师,其中一个师就让他带领。 陈廷甲还曾经招揽过另一名西点1918年的毕业生曹霖生,可惜他在1928年就开始接手家族的矿產事业,婉拒了陈廷甲的好意。 另外,温应星也帮忙招募了先是毕业于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土木工程系,1928年又毕业于美国诺维支骑兵学校的赵君迈,他本来在税警总团担任第一分团团长,一二八事变之后,因为委员长怀疑宋子文拥兵自重,最早的税警总团骨干纷纷被调离,赵君迈也被明升暗降,担任没有实权的财政部税警总视察。所以…大家知道的,他很快就来到满庄。 另外就是原税警团参谋长曾锡圭,他更惨,在一二八事变的时候他曾加入后来发动福建政变的十九路军,虽然一二八事变后,他就被宋子文招揽至税警总团,但总无法获得层峰信任。曾锡圭,字伯庭,号蚧甫,也曾就读过北京清华大学,中途虽然曾輟学,但仍于1922年毕业。是年秋,以其品学兼优的成绩获得官费留美资格,在诺威奇大学习军事。次年9月转入维尼亚州军官学校从三年级念起,在校奋勉自重,其毕业论文《论中国之国际问题》获最优秀“安德鲁”奖章。1925年6月,毕业于西点军校骑兵科。毕业那年暑假又去美国长岛学习飞机驾驶技术,获美国初级驾驶证书。同年秋,入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专攻歷史,主修近代战史,翌年6月毕业,获硕士学位。毕业后去欧洲,在比利时、法国考察国防、部队编制、武器装备和两国政治歷史等。可说学富五车、多才多艺,他返国的第一份工作还是在冯玉祥底下任第一集团军参谋。温应星当然不会放过他,夫人团本来有意让他接掌空骑师或空降师的司令,但温应星急缺一名参谋长,经过协商,曾锡圭欣然同意。于是夫人团只好放手,先让他屈就战区司令部参谋长一职。但曾锡圭已经感受到王家满满的诚意,所以他后来的职位,除了曾担任过军事教育总监,统管联盟底下所有军事院校之外,最后还出任自由联盟统帅所有武装力量参谋联席会议的参谋总长。 另外一位姚观顺将军则是后面要提到的齐学啟,在诺维琪军校的学长。只不过他是毕业于1914年,早了齐学啟十五年毕业。在校主修土木工程,和温应星一样。他还是回国参加革命的美国华侨,曾担任孙中山非常大总统的侍卫长,在陈炯明叛变时背着宋庆龄避难,所以深获孙中山和宋庆龄的信任,30岁就升至准将。北伐期间,他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参事兼交通处副处长留守广州,一直在李济深底下从事后勤工作,也让他因此失去建功立业的机会。之后宋庆龄、李济深反蒋,他受到无故牵连,被限制人身自由将近两年,鬱鬱不得志,一度还曾闲居香港。后在老相识,曾担任孙中山英文秘书的温应星举荐下,以筹办过黄埔军校的资歷,才在1931年担任财政部盐务局税警官佐教练所上海所长。他无意间从朋友那里听到温应星在山东练兵,于是自告奋勇来到满庄投靠老朋友。他和陈廷甲一样,很快就被空骑营的作战方式吸引,但由于陈廷甲比他这个1887年出生的傢伙年纪大太多,而且基于先来后到,他更不好意思争取空骑兵的最高统帅权。于是甘愿屈居副手,在这次作战当中担任参谋长及兼任空骑一师师长的职务。 除了,陈廷甲、温应星招募人才不遗馀力之外,孙立人也随手招募了同窗九年的清华同班同学,同时也一起毕业于普渡大学土木工程学系,后进入诺维琪军校学习的齐学啟。1929年学成归国后,原本在南京担任宪兵第六团团长,负责治安工作。一二八事变时,曾率宪兵第六团血战上海,损失惨重。战后因为上海停战协定,不知高层是重用还是发配,竟把南京宪兵第六团改编为上海市保安总团第二团,齐学啟仍任团长,改维持上海市市中心治安。虽然齐学啟甘之如飴,但孙立人还是向这位老同学招手,因为陆战队训练实在让他忙不过来,他碍于情面,就辞职到满庄来帮忙。在陆战队扩张两个师的时候,由孙立人兼任一师师长,他则身兼参谋长与陆战二师师长。 另一位清华的学弟,则是先在加州研读歷,后转入史丹佛炮兵专校就读的贾幼慧,他曾在孙立人手下担任税警总团第一团第二营中校营长,基于陆战队忙不过来的同样理由,孙立人向他伸出魔爪…哦不!是亲切的呼唤。本来他是帮着孙立人训练附属于陆战队的战车部队,并开始组训陆战第三师。但任性地夫人团觉得他的装甲训练成绩异常优秀,而且擅长发扬装甲自走砲的火力。于是不顾孙立人的反对,将他调离陆战队,塞给他一个装甲师,让他从海军又变回陆军装甲师师长。 夫人团为了补偿孙立人,下手动贾幼慧之前,就另外挖来黄埔军校五期,但因为反对内战,而一直无法获得升迁,能力被严重低估的李鸿上尉。他也是孙立人在税警总团的老部下,时任第一团机枪连连长,曾在一二八事变中表现地让孙立人刮目相看。他一听说是来孙立人手底下练兵,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夫人团也没亏待他,立刻呈报国府,将他连升三级,提升为上校教官。由于训练成绩卓着,他早已经接替齐学啟成为陆战二师少将师长,而齐学啟则替代孙立人统率陆战一师,孙立人自己则全心投入扩编第四师,组建完整的陆战军团。 另一名本来不是要给孙立人补偿的是古鼎华上校,抢到古上像是孙立人自己争取到的福利。古上校原名尧偕,别号勋铭,广东五华县华阳镇人,1926年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骑兵科第八期。他本是一名刚因北伐建功,已经在晋升名单上,但还未实授少将的代理旅长。在王賡任税警总团总团长时,宋子文靠着交情从国府第一集团军挖过来。为了宋子文的交情,他真的放弃晋升少将,担任了第二分团团长,派驻南翔。一二八事变之后,同样又是受宋子文牵连,遭到层峰猜忌,迟迟无法晋升。搞得他甚至一度想回老家,干广东省保安第二旅旅长。 不过,夫人团发现了他,本来极力邀请他担任装甲部队指挥官。但没想到在满庄被熟识的孙立人刚好来满庄要补给,两人恰好撞见。这下子孙立人也不管古鼎华比他大四岁,军中资歷比他深,立刻过来抢人。最后和夫人团达成协议,晋升少将的古鼎华担任刚刚扩充完毕的陆战队第三师师长,而该师为全装甲部队,并代训其他陆战队的坦克部队,等于变相当了陆战队装甲部队的总指挥官。 另一个要提的是空骑二师师长张道弘,其实他是最早加入王绍屏阵营的人,只因为他是段祺瑞的女婿。当时他还在担任天津市警察局局长,就被段祺瑞抓了公差。只不过因为手续交接和其他事故,导致他比孙立人他们还晚到满庄,因而只能干一个师长。 不过不要以为他没有真材实料,要知道,在王家要靠裙带关係是不可能的。即便段祺瑞极力推荐他的人品,但手底下功夫不行,那么也不可能被王家提拔。还好张道弘不只正义感十足,曾在刚回国的时候,在火车上怒斥欺负一对母子的外籍列车人员,而获得段祺瑞赏识。而他的军事素质,在1924年于西点军校毕业后也没落下。 虽然多年和军队无缘,干着警察工作,但他和王志成一样,也是很快就熟悉满庄的教材。本来夫人团因为装甲部队缺人,让他去装甲部队担任教官,后来他竟然展现了陆、空协同作战的才能,于是夫人团改让他去空骑营当教官,顺利接手空骑一师。 这次奔袭旅顺,装甲师需要在营口分兵,装一师得向东奔向孤山、庄河一带黄海沿岸,切断日军撤往朝鲜半岛的陆路归途;装二师则偕同空骑一师沿着南满铁路在西边大大方方南下,吸引日军主力,以便和装一师东西夹击日军。 奔袭的装甲一师适合王志成这种善于闪电战的傢伙,而光明正大陆空立体联合作战,则由砲兵出身,擅长发扬火力的贾幼慧和专精陆空协同的张道弘来配合,而这东西两路的前线统筹总指挥就交由陈廷甲来负责。 只听参谋长曾锡圭介绍完了北面装甲兵的工作,接着就对王賡说:「受庆(王賡字),你们伞兵负责夺取周水子机场,并于机场一带延滞驻守大连的第二师团驰援旅顺,务必坚守24小时,直到装甲兵的到来。」 然后他指着背后的军用掛图继续说:「你们空降师会在辛寨子周遭空降,这里地势平坦,距离周水子机场不到五公里,背靠马栏河,附近多丘陵,如果战况不利,可以退入这一带正在施工的水坝,吸引敌军主力注意,负隅抵抗,等待救援。」 在现场这么多老前辈面前,王賡就不再玩什么「空降兵天生就是突破重围」那套把戏了,而是乖乖说了句「是!」不过他还是追问了能空运多少m22蝗虫支援作战。没想到,曾锡圭神秘的一笑:「你还没去看过你的空降师吗?」 王賡的确没空仔细视察他的伞兵坦克部队,他昨天下午还在宛平城,晚上到了唐山地下基地睡了一晚,第二天,7月8日这一个早上和下午都在打报告,阅读和研究大连、旅顺登陆战总计画有关空降作战的部分,然后提出自己的作战子计画。接着下午五点多就被通知上飞机,直接飞到营口位于营口大辽河入海口左岸、西潮沟外的五台子机场。张学良当年建设该机场时,只是一座南北长约1000米,老式螺旋桨飞机才能降落的泥土飞机跑道。联盟花了一些时间才改造成正式的机场,所以王賡才会这么晚才能出发。当他降落的时后,发现这座机场似乎才刚刚拓建完成,铺上的速乾水泥还有浓厚的水泥味。 到了营口机场,接着又马不停蹄地渡河,赶往西大街这里来开会。他哪有间功夫去检阅自己刚刚接收的空降师呢?不过,这点他一点都不担心,他知道王家训练标准都一样,通通都是一支招之即战、战之必胜的钢铁劲旅。他只要花一、两个小时,熟悉指挥军官即可。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装甲师已经全面换装m60a3坦克,陆战队也都换上m41华克猛犬和m48h勇虎战车,以及lvtp-5两栖装甲运兵车,而且夫人团更贴心的帮他的空降师,把m22蝗虫全更换成更先进,经过魔改的m551谢里登轻型战车。 这款研发在60末期年代,随着空降师在越南战场大放异彩的伞兵坦克,配备着和m60a2巴顿相同的152毫米口径的m81主砲,能发射多用途反坦克黏着榴弹,这款英国人发明又被称为碎甲弹、爆震弹的坦克砲弹,原本是利用此一砲弹碰撞目标后,塑形炸药因衝击变形而状附着在目标表面,再透过延迟引信引爆炸药,利用震波杀伤碉堡内的人员,后来发现对全金属的坦克也非常好用。此外m81主砲还能发射一般榴弹、黄磷发烟弹和曳光弹,加上m73同轴机枪和在车顶的白朗寧m2重机枪,达到支援步兵,以及防空的功能。 本来这款坦克还配有橡树棍反坦克飞弹,不过和越战丛林反坦克飞弹无用武之地的原因类似,不要说对付现今的日军坦克,对付二战中的欧美、德、俄等制式坦克都绰绰有馀。加上m81主砲是砲弹、飞弹两用型的坦克砲,所以夫人团当然不会装上飞弹发射装置这么明显跨时代的玩意安。 另外实战当中发现m551的发动机和可燃式弹壳等问题都被夫人们魔改修正好了。车顶的防空机枪,也从善如流的按照越战经验加上防盾作保护。比起m22蝗虫,水陆两栖的m551几乎是不逊色装甲师m60主力坦克的无敌存在,因为考虑到二师团的勇猛,夫人团这才帮空降师直接换了装,不再利用m22修修改改。而且一口气配备了一百廿多辆,将分三波次用c130投运至伞兵空降战场。 或许是夫人团同情王賡的老婆红杏出墙而被拋弃,亦或是怕宛平的经验打击到他的积极性,因此对他特别好。除了m551外,还为他配上50辆魔改后的m56蝎式自走砲车,换掉原来的90公釐主砲,换上和m551的m81主砲一样口径的榴弹砲,以便和m551通用弹药,减少后勤压力。并进一步改良此款原型车无装甲的缺点,加装了全钢製炮塔,改装成类似缩小版m108自走砲的样子,以保护乘员的安全。还配上和m551一样的车顶有护盾的五零防空机枪,让m56遇到突进敌军步兵时,有了近战武器。不像原型车,得靠车组人员自带轻机枪防身。 除了m56之外,夫人团还担心空降师火力不足,所以又配上50辆魔改后m50盎图斯无后座力自走砲车。这款在越战期间成为越共步兵噩梦的火力碉堡,通用m56底盘,但改掉m56单一主砲的设计,採用6门106毫米的无后坐力砲。 而且夫人团进一步胡闹的帮这六门无后坐力砲装上封闭式自动装填系统,除了远远看起来就像火箭砲车,也避免车组人员需要下车人工装填弹药,增加被步兵突击的风险。 而这六门火砲齐射的威力还真不弱于老式火箭砲车,在1968年越战期间的溪生战役初期,美国陆战队曾依仗着2辆m50打退了越共2个师的一次衝锋,还外带击毁了一辆pt-76水陆坦克。同年稍晚的顺化巷战,美军又在m50的掩护下,以牺牲119人的代价,歼灭了四千多名越共,可见此款战车的威力。 虽然各型装甲坦克车都有防空机枪,但夫人团仍不放心,于是又利用m56的底盘,改造了50辆像是轻型版的m42清道夫双管防砲战车,但又不近相同的防空怪兽。因为夫人们为了弥补机器人退出战场的人工准确性不足,她们一咬牙,直接帮这款迷你m42装上自动追踪雷达,让这款坦克变成移动式方阵快砲。只要不符合敌我识别的大型飞行物体,进入三千公尺低空,立刻就会被双座「super-25」七管式25mm旋转机砲追着打,直到击落为止。 本来好战地夫人团还想要再改装一款90公釐快速高射炮的防空砲车,但被安洁阻止:「拜託!姊妹们不要浪费资源了,你们以为这里是华中战场吗?这里是东北,好吗?在这里我们有什么好顾忌的,三千公尺以上的天空,不是我们空军横行无阻的天下吗?如果不是担心,一不小心有日机趁隙闯进低空搞破坏,我们连防空战车都不用配。我猜这款防空战车,最后铁定是用来扫射日本步兵的。不信,你们走着瞧。」安洁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团这才心有未甘地作罢。 直到这些战车都陆续完成配发,装上c130之后,夫人团非常确信,有了魔改成水陆两栖的m56、m50和m42这三种重火力的支援,再搭配m551,空降师应该是无坚不摧的怪物存在,管他什么「勇师团」,还是「超勇师团」,或是「最勇师团」,甚至宇宙勇…哦不!对付外星人,这没办法。反正总而言之,夫人团决心不让王賡既受到婚变影响,又再次遭到像宛平县那样的打击。不然她们很担心王家可能会因为王賡失去自信心,而因此失去一名优秀的将领。 当不知道内幕的王賡还一脸疑惑的时候,曾锡圭已经不理他,转而面向孙立人,对他说:「抚民,你们的责任很重,威海卫第三舰队会正面佯攻旅顺港,你们的主力则在旅顺北方的双岛湾和东北方的大潮口湾登陆。我们会在大潮口湾设立滩头补给基地,大量援军会从这里上岸。但双岛湾离旅顺比较近,可能会遭到旅顺守备队的猛烈反击,所以事先在大潮口湾登陆的陆战队必须把握好时间,务必在十二小时之内,夺取南满铁路。沿着铁路侧袭旅顺守备队,减轻双岛湾陆战队的压力。记住!十二小时之内,我们没办法给你们任何援助,一切都靠你们陆战队三个师,自己想办法坚持。」 孙立人连句话都没说,只是酷酷地点点头。他早经将陆战队的作战补充计画递上去了,整场战役的每一个细节和要求条件,他都瞭然于胸。所以他完全不理会整场战役整体作战要求的十二小时时限。而是对陆战队内部宣布,必须做好坚守48小时的准备。也就是就算援军没有准时抵达,除了空军、海军的支援外,陆战队也必须支撑两天的独立作战。 营口齐聚一堂海归派的自信满满,对王绍屏来说,并没有减少多少压力。因为,他整个心情都被华中陷入进退维谷的胶着状态,弄得焦急难耐,尤其是国府不断传来惨重伤亡的战报,更是让他情绪极端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