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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3.4)同人续写

    2022年3月3日

    23.4

    第二天早上mama上班,我带着思郑、思怡、思云去幼儿园报到。

    那是附近的一家价格昂贵的贵族幼儿园,各方面条件都挺好,入园的孩子也都是非富则贵,我本来不太赞成孩子们太早上幼儿园,但是看了这里的硬件设施和教育理念后,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孩子们体验一下,有些教育和课程毕竟是家庭无法给予的,也是我这个半吊子“老师”讲不出来的。

    幼儿园的老师挺年轻,也很温柔,她见到我以后很惊讶:“你是哥哥还是爸爸?”

    我回答说:“我是爸爸。”

    她更惊讶了:“哇,你好年轻啊。”

    我谦虚地说:“谢谢,不如您年轻。”

    把孩子们安妥好后,我带着出差买的土特产去送人。先去的是自己的“东一”公司,米开罗和那些娘子军都在忙着,他们见到礼物后挺意外的,没想到我还惦记着他们。

    随后去见莫采欣,去之前很是思想斗争了一会,怕引起她的误会,因为根据她上次见面的意思,基本上是不会再与我相处了,这本来是个斩断情丝的好机会,就此冷却下来也挺好的,但她帮了我那么多忙,我不想连同学也做不成,所以还是把礼物给她送去了。

    她见到我以后表现得很克制,没有特别地高兴,但也不算冷淡,言语间似乎在刻意地保持距离,但我仍然能看出她对我充满了眷恋之意,如果我这时候强行拥抱或亲吻她,她一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

    我当然没有那么干,因为那简直就是不要脸的行为,我又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因为人家不计名分就去占人便宜,所以我决定对两人之间的事画一个休止符,万万不可再向前发展了。我这几年招惹的小姑娘已经够多了,还是少惹些风流债吧。

    离开的时候莫采欣还是表现出了恋恋不舍之意,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她的mama,我唬了一跳,心说你这位高堂专抢别人的男朋友,怎么还敢让我跟她见面?不怕我又被她抢走吗?

    莫采欣的话让我有点害怕,估计她已经准备放弃我了,但我的出现又勾起了她的思念之情,她的心有点蠢蠢欲动,想再尝试一下,也许会有个例外呢,没准儿她的mama压根儿就瞧不上我,这不就两好合一好了吗?

    我看着情况不妙,她的心已经活了,再聊下去很危险,急忙找个借口就匆匆溜掉了。

    第三个见的人是唐老师,好久没见她了,她的身材还是那么凹凸有致,说话也还是温柔款款,尤其她看我的眼神柔情似水,充满了恋人之间痴痴缠缠的感觉,我跟她对视了几眼就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

    温小村也非要过来凑热闹,他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而且不住搂着我的肩膀,几乎就要贴在我身上了。我别别扭扭地才回了几句话,他就让我和唐老师去逛街吃饭看电影,还说晚上也不用回来了,直接去酒店住就行。

    唐老师的态度非常暧昧,她的脸上略带酡色,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似乎在等我的意见,但她的眼神很积极,估计不管我说去玩什么都会立刻同意,就算要跟她上床也没问题。

    我只好继续扯谎,说有一堆事要处理,恐怕分身乏术,温小村说那就改日,然后非让我定个具体日期。

    我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了,连忙说最近真的很忙,如果有时间一定会联系他们的,说完把礼物放下,不等回话就向门口方缓步退去。

    唐老师显得略有些失望,但是很礼貌地过来送我,温小村则很不乐意,围在我身边嘟嘟囔囔的,埋怨我说话做事不够爽利,把和他mama的事拖了这么久,我心想你就歇着吧,要是以前的同学知道我和自己的高中老师搞到一起了,非把下巴都惊掉不可。

    逃离唐老师的家后,我带着第四份礼物去找杜晶芸,她见到我很高兴,但听到我说想辞职后,显得无比失望,还苦口婆心地劝我说:“你现在这么年轻,熬了这么久才获得总裁这个位置,放弃了多可惜啊。”

    我心想,有什么可惜的,要不是你捧着我,我能爬到这个位置?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是软饭之王,恐怕这辈子都洗不掉这个污点了。

    杜晶芸又劝了一会,见我去意已决,便正色道:“好吧,我考虑一下,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过几天你再来找我吧。”

    虽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事情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以后也不用再看杜董的脸色行事了。

    一天都没接到安诺和北北的信儿,我忍不住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打完炮之后,两个meimei的xiaoxue都有些肿了,大概是许久未做,用力过猛,看来要歇几天了。

    到了下午幼儿园放学的时候,我去把三个孩子接了回来,老师委婉地说孩子们对新环境适应得很快,也听老师的话,就是喜欢打架,今天才第一天就已经打了三架,而且每次都是是三个孩子一起上,他们班个子最高的那个黑小子也被打败了。

    我心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思郑他们年龄小,个头也矮一点,遇到身高体壮的大孩子一定吃亏,既然单打独斗占不到便宜,就只剩下群起而攻之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们是同胞姐弟,遇到打架的事当然要互相帮忙,难道在旁边看热闹吗?

    我心里在为孩子们喊

    好,表面上只能规规矩矩地认错。其他家长见到三胞胎都觉得很新鲜,而我又那么年轻,纷纷围着我们四个边看边议论,说我肯定是早婚早育,说不定不到十八岁就生孩子了。

    带着孩子们回家的时候,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架,思郑说为了抢食品和玩具,我说幼儿园准备的东西不够吗,思怡说东西很多,但大家就是喜欢在一起抢,我说你们打架老师不管吗,思云说老师管了,但是打架的孩子太多,管不过来。我心想这是什么贵族幼儿园,收费那么高,每天的主要活动就是打架。

    回到家以后,我给他们讲了一番大道理,告诉他们要与小朋友和平相处,遇到事情以谦让为主,能讲道理就不要诉诸武力,遇到实在不讲理的再动手,总之掌握一条原则:要文斗,不要武斗。

    三个孩子听完以后呆呆地看着我,很明显没有听懂,我只好换了个思路,告诉他们以后总打架就没有朋友了,也没人陪他们玩了,玩具全都没收,爸爸mama也会跟着一起罚站,还会被打屁屁。他们这才奶声奶气地说:“我们要做听话的好孩子。”

    为了防止孩子们吃亏,我特意教给他们一些打架的技巧,告诉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孩子们学得很认真。

    晩上回家以后,蓉阿姨居然又来了,而且真的穿了一条稍稍过膝的蓝色百褶裙,显得屁股又圆又大,上身是一件米色的低胸圆领衫,高耸的胸部把衣服撑成了夸张的球形突起,好像扣了两个大碗。看得出她经过了精心打扮,比昨天的样子更妩媚性感。

    我话里有话地对她说:“妈,裙子挺漂亮的。”

    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后便把目光移开:“依依也这么说。”

    依依笑嘻嘻地对我说:“咱妈做的菜太好吃了,昨天没吃够,今天我又把她请来了。”

    “太好了,我也没吃够,最好她天天都来,要不干脆住在这儿得了。”我赞同地说。

    蓉阿姨说:“你俩别在那儿胡乱吹捧了,来帮我打下手吧。”

    三个人一起干活就很快,美味佳肴没用多长时间摆满了一桌子,满屋子香气扑鼻,看来蓉阿姨最近的厨艺精进不少,即便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勤加练习。

    但是吃饭的时候她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让我没机会用脚碰到她,依依不明就里,还纳闷地问她:“妈,你干嘛离得那么远,好像受气似的。”

    “坐那么近干什么,太热了。”她淡淡地说。

    眼看她有意躲着我,我故意把纸巾碰到地上,趁着弯腰的工夫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她身子一震,抬腿作势要踢,我急忙钻了出来,迎面遇上了她凛冽的目光。

    吃完饭以后依依就进卧室打开了电脑,留下我和蓉阿姨在厨房收拾碗筷,这是我喜欢的场景,因为可以和美艳的岳母单独相处,她这两天一直对我若即若离,弄得我的心痒痒的,想要再对她开发一下。

    看着她背对着我在水槽前清洗碗碟,圆滚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显得丰腴rou感,我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抖了一下,手里的盘子差点飞出去,急忙回身用胳膊肘顶开了我,眼神变得更加凶狠。

    我踏上一步继续要抱她,她刷地一声抄起一根擀面杖对准了我,嘴里说着无声的狠话,我笑着小声说:“您怎么了?我想帮您擦一下围裙上的油渍。”

    她也压低声音说:“不用你帮忙,离我远一点。”

    “两个人一起干活多好啊,还可以说说话。”

    “你去拖地吧,这里不需要你。”

    我看她全身戒备的样子很认真,只好退了出去。

    蓉阿姨以前干活很麻利,跟她的性格一样风风火火,今天却格外地磨蹭,把厨房每个角落都擦了两遍,简直比对她自己家还要认真,我想告诉她不用那么仔细,但她对我防备很深,一见我靠近就分外警惕,所以想说句话也真不容易。

    好不容易等到她干完活了,我正打算劝她歇一会,依依的两个女同事来了,我热情地把她们迎进来,依依也从卧室走了出来:“你们来了,太好了,快跟我进来。”

    原来依依最近要申报一个教学课题,那两位女老师跟她是一个课题组的,过两天要交申请书了,她们还有很多内容没完成,只好利用下班的时候搞突击。

    看到她们进了卧室把门关上了,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没趣,好像没什么可做的了,她摘下围裙说:“我要回家了。”

    我靠近她说:“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再坐一会儿呗。”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

    “我这儿有一款新的射击手游,您想不想玩?”我随口说道。

    这个借口相当笨拙,原以为蓉阿姨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谁知她想了一下居然说:“好,那就看看吧。”

    我被她的回应弄得愣了一下,随手指着另一间卧室说:“来,咱们别在门口站着了,到里面去说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也跟着进了卧室。

    一进房间我就把门关上了,她警觉地看着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耍流氓,身子立刻绷紧了,双拳也微微握住,心里有点小小的忐忑,不知道一会儿是该反抗还是顺从。

    谁知我真的拿出平板打开了游戏,看到屏幕上枪声隆隆,她微微一怔,心里暗想:真

    的要玩游戏呀?

    这时我已经开始指着屏幕说了起来,她只好煞有其事地看着这款游戏,而且渐渐入戏了,感觉真的挺好玩,禁不住按照我说的尝试了起来。嘿嘿,蓉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看到好玩的游戏就会感兴趣,而且很容易上瘾。

    就在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却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巨臀,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胸罩里,直接挑逗两个大rou球。

    蓉阿姨着急忙慌地拉出了我的手:“你干什么?别闹了。”

    我索性将她一把抱在怀里,使劲吮起了耳朵和侧脸,弄得她气喘吁吁:“你疯了吧?快点住手。”

    我松开嘴说:“您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她挣扎着说:“你说呢?依依就在隔壁,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怕被她发现吗?”

    “哦,您说的是这个,放心吧,我早有准备,”我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监控软件,调出了依依她们在另一间卧室的画面,“我在那个卧室安了摄像头了,通过手机可以看清房间内所有的情况,还能转动摄像头观看的角度。”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嗯,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

    “现在您放心了吧?”我重新把手又插到她的内衣里。

    “那也不行。”她照旧不许我挑逗她。

    “为什么不行?您不是很想我吗?”我看了一眼手机,幸亏依依那屋放着音乐,否则很有可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声。

    蓉阿姨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把我当成不正经的女人了吧?你媳妇儿就在隔壁,你却对岳母动手动脚,这样合适吗?”

    “那咱们去你家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回来才几天就往外跑,像过日子的样子吗?”

    “您就直说吧,想不想我?”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神:“不要乱说话。”

    “您在电话里都承认想我了,现在怎么又不敢说了?”我伸出双臂抱住她的肩头,想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她挣扎着说:“小东,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

    “我这段时间反思了一下,咱们之前做那种事是为了治病,现在是为了什么呢?”蓉阿姨一边说话,一边盯着监控画面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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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为了给您治病。”

    “什么病?”

    “相思病。”

    “胡说,我没有那种病。”

    “您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了,这件事就不用抵赖了。”

    她自知理亏,只好面颊微红地说:“就算我喜欢你,咱俩也不能再发展下去了,这样太危险了,而且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依依。”

    “怎么了?”我问道。

    “自从跟你有了那种关系,我觉得自己特无耻,特不知羞臊,每次依依叫我‘mama’的时候听着特别扎耳,都不敢正视她。”蓉阿姨痛苦地说着。

    “那您可以对她斜视。”

    “别开玩笑了。说真的,我觉得很不安,也很担心,就怕咱们的事被发现了。”

    “您的意思是咱们坐下来跟依依谈一下,把这件事彻底说开了?”

    她吓得敲了我肩膀一下:“你别胡来,要是依依知道了真相,她会去做傻事的。”

    “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咱们最近还是少见面吧,各自冷静一下。”

    我心里暗暗叫苦,本来已经彻底把她拿下了,结果出差一个多月,回来后又变成了若即若离,刚才我还在琢磨,不会让我对蓉阿姨再重新攻略一遍吧?看这样子,难道又要从头再来了?合着我以后就不能出差了,就算出差也必须把她带上了?

    我想了想说:“要不您试着去交一个男朋友,开启一段新的感情生活,也许就把我忘了?”

    蓉阿姨愣了一下,大概觉得我有点绝情,过了一阵才幽幽地说:“你也想摆脱我了,是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猜您一时半会找不到像我这么英俊的男朋友,就算找到了,他的厨艺和干家务的能力必然不如我,即便他这方面的条件符合要求了,性能力也肯定也不如我,所以您跟我交往了以后,等于把择偶的标准提高了,以后无论找什么样的对象都会比我差一大截。”

    “你说的叫什么话?还能不能有点正形了?”

    “妈,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贸然地中断咱俩的关系只会让您痛苦异常,这个道理就跟戒烟一样,要循序渐进、慢慢减量,斩草除根只会让人痛不可当,所谓欲速则不达。”我耐心地给她讲着道理。

    “你觉得咱们的关系应该怎样慢慢地中断?”她反问道。

    “嗯,我打个比方,比如咱俩这周约会五次,下周就改成三次,这样不就减少了吗?”

    “然后呢?”

    “然后第三周再约会五次,第四

    周又改成三次……以此类推。”

    “五次、三次、五次、三次……这不是一个循环吗?那还有完吗?”

    “好像是的……那就换一种方式,第一周约会五次,第二周三次,第三周一次,第四周三次,第五周五次,第六周三次……”

    “五、三、一、三、五、三……这好像还是个循环啊?你在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那您说怎么办?”

    蓉阿姨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对于你来说,放弃我就等于一片森林中少了一棵树,根本没什么影响,你可以继续去寻花问柳,寻找新的目标,反正你也把我玩腻了,我对你来说就是年老色衰,可有可无,对不对?”

    “那我对您来说算什么?难道不是众多森林中的一棵树吗?”

    “放屁,我心里只有你这一棵树,哪有什么森林?”她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说完脸就红了。

    “岳母大人,您不会要在小婿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我怕她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今天爱这个,明天就爱那个?”

    “但是您随便起来就不是……”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又冒出阵阵寒光,只好赶快住口。

    “凌小东,说穿了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是吗?”

    “妈,我有点搞不懂了,您前面说要斩断情丝,后面又要求我负责,是不是变得有点太快了?”

    “我说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负责,我是不满意你的态度,你对我根本就没有一颗认真的心,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弄我,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占有我的rou体。好了,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也就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了。”蓉阿姨忿忿地说道。

    看她委屈而又不满的样子,我想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情绪不对的时候就想跟男人划清界限,一旦对方同意了,却又患得患失起来,觉得男人对自己不够重视,又迫切地希望他给出承诺。本来被她骂两句不算什么,我平素经常被女人奚落,早就习惯了,只是蓉阿姨竟然像一个小姑娘那样发脾气,那是我没想到的,莫非她找到了心中的真爱?

    我等她发泄完了才回答说:“妈,您误会了,我这次来就是对您负责的。”

    “怎么负责?”

    “要是您不介意,以后就跟我和依依一起生活吧。”说完我就握住了她的手。

    “去你的,做白日梦呢吧。”

    “不,我要真的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凑钱,这次的项目可能就拿不下了,您实在太棒了,简直是暗室逢灯,雪中送炭,不愧为济困扶危的及时雨。”我晃着她的手说。

    “你好像把我说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妈,俗话说知恩不报,非为人也,您帮的忙太大了,简直是天高海深,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您,您就等着看俺精彩的表现吧。”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张嘴朝她脸上亲了过去。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我堵上了嘴,急得直拍我的肩膀,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摆摆样子,因为当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后,她只简单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半推半就地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们这一吻可算得上旷日持久,蓉阿姨虽然没有热烈地配合,但也没有强烈拒绝,最主要的是没有咬我的舌头,在我看来就算挺满意了。我贪婪地扫掠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不断追逐逃避躲闪的香舌,逮住了就是一通摩擦蹂躏,她的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声,紧抓我肩膀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抚摸。

    看来过了这么久没有亲热,她也十分想念我,对我的rou体也充满了渴望,刚才还说怕伤害到依依,这会儿就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她面泛红光地说:“这就是你的报恩方式吗?”

    我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以身相许了,您不会拒绝吧?”说完去掀她的衣服想亲胸口,她死死地揪住衣服不让我得手,我看看上三路求而不得,转而进攻下三路,掀开裙子直接把头钻了进去。

    蓉阿姨刚要发出惊叫,所幸她反应奇快,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那一句惊呼喊出来。

    钻进裙子里一看,她的下身穿了一条浅绿色的窄小棉质内裤,紧紧包住的耻丘被凸显得越发高高隆起,中间还湿了一小块,估计早就情动了,只是因为依依在场才不敢敞开心扉。

    我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水滑润泽的媚xue洞口,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让人闻起来很兴奋,湿湿的yinchun战战兢兢地颤抖着,黑漆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顽皮地钻出来,那美好的xiaoxue得到我目光的垂青后更激动了,甬道里涌出更多的爱液,把xue口装点得湿意潺潺。

    这个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需要的是胆量与魄力,我迅速把舌头伸过去舔了一下门户洞开的xue口,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屁股猛地动了一下,又有几股爱液涌了出来。

    我很喜欢舔女人的xiaoxue,有一点味道也不在乎,特别是那软软的阴毛碰到脸上痒痒的,感觉很舒服,最令我高兴的是蓉阿姨没有大力挣扎,仿佛是认命了,又或者是她的矜持已经到头儿了,我认为她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否则以她的实力早就打得我鼻青脸肿了,这真是个好的现象,看来她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看到她的反应很

    愉快,我的舔xue行动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深邃的花xue被灵巧的舌头一探再探,四周的rou壁都在颤抖着,花样的rou体哆嗦个不停,她显然是受不了这番刺激,屁股不断挺动着,对于我来说这就是鼓励和认可,当然舔得更用心了。

    蓉阿姨的反应越来越大,她的臀部剧烈摇摆着,屁股上的肌rou持续使劲,汹涌的花心一直在收缩,几乎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越来越多的汁液涌出来,好在我也不在乎,张开嘴照单全收。

    这时候最痛苦的人就是蓉阿姨,她无力反抗,下体的舒爽又令她无法大叫,只能一边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边紧捂着自己的嘴,美好的胴体几乎扭成了一根软面条,我看她下面流出的蜜汁越来越多,便把她的裙子拉高到腰部,防止被液体弄湿了。

    这时候最可怜的人其实是依依,我那可爱的媳妇儿还在隔壁指着电脑跟同事讨论工作,说到兴处还还随着音乐声摇摆着身体,她根本就不会想到,仅仅在一墙之隔,我正钻到她mama的裙子里舔着她的出生之地,她mama已经臣服在女婿可爱的舌头下,正展现着女人最真实妩媚的一面。

    这时候最得意地人是我,因为蓉阿姨之前的种种抵抗都成了泡影,我还以为她会多挣扎一会,没想到很快就缴了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她对我的爱意还是很深,深到顾不得女儿就在隔壁,顾不得自己岳母和警察的身份,像被我掐住了七寸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着。

    随着我的舌头的重点出击,她那敏感的小豆子完全陷入了厚舌的席卷中,最脆弱的区域躲不过也逃不掉我的袭扰,她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两条粗壮的大腿不住打开、并拢着,瘙痒的花xue非常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来止痒。

    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含住小豆子发出最动人心魄的连续十八舔,她急促地甩动着丰臀,嘴里发出沉闷的“唔唔”的声音,当那快乐的一刻到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昂”的声音,屁股不顾一切地挺了起来,浑身剧颤着,甬道里流出一股股的蜜汁,全都喷到了我的嘴里和脸上。

    想不到蓉阿姨还是这么的敏感,也许是特殊的环境给了她格外的刺激,反正她这次的喷潮源源不断,弄得身子底下和腿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如果这时候依依进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mama正在经历某种极致的快乐。

    我这时发现现场已是一片狼藉了,急忙拿出抽纸擦了起来,一边擦还一边调侃她:“您这次又没少喷水,以后往庄稼地喷农药的时候可以让您代劳,效果一定很好。”

    她又羞又恼地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个流氓、土匪,又让我丢了一次人,这次你满意了?”

    我坐到她身边低声说:“我还真没满意,您倒是爽了,可我的子弹还没有射出来呢。”

    她警觉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你别胡来,依依就在隔壁呢。”

    我搂住她的腰身:“如果依依不在就可以,是吗?”

    她挣脱开我的手臂:“别闹了,我不想这样,太危险了。”

    “难道您的下面不痒吗?不想让我的阳具帮您通一下yindao吗?”

    要是搁在刚才,我这句话一定会遭到蓉阿姨有力的驳斥,但是她刚刚喷完水,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而且之前已把哼喘扭动的媚态展示了个遍,现在正是说话最没有底气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挑逗的话都让她无力反驳,只好把脸转到一边,不肯与我直视。

    我见她不敢作声,心里更加欢喜,只管搂住她去脱裙子,她见我动作越来越粗鲁,而自己刚泄完身子又没什么体力,眼看就要被硬上弓了,急得在我怀里直扑腾。当我的手拽住内裤的边缘要往下褪时,她急得一把揪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脸面吧,不要再逼我了,你想让我去死吗?”

    看她的口气柔弱无力却又异常坚决,我琢磨着还是不要逼得太紧,把她惹得从此不敢见我就麻烦了,而且隔壁就有三个大活人,我们俩就在这儿打炮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放缓了口气说:“好吧,今天先不做了,不过您要帮帮我。”

    她红着脸挣脱了我的怀抱,低着头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用您的嘴帮我吸出来。”

    “不行。”她倔强地摇摇头。

    “刚才我不是也用嘴帮您了吗?”

    “依依就在旁边的房间,我……做不出这种事……”

    “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都用嘴取悦对方,没有比这再合适的了。”

    蓉阿姨又扭捏了一会才说:“我用手帮你,行吗?”

    我想了想说:“好吧,看您怎么为难,我就答应您一次,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受委屈的人是我。

    因为怕有人进来,我将裤子褪了一半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放在裆部上方以作遮掩,蓉阿姨先把自己的衣裙整理好,重新扎了一下头发,然后才用手撸起了粗壮火烫的jiba。

    她的手甫一摸上roubang就让我觉得很爽,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呻吟声,屁股也跟着蠕动起来,她怕夜长梦多,采取了比较快捷的方法,两只手交替摩擦按压棒身与睾丸袋,让我的快感增长得很快。这里我要赞扬她一下,不愧是训练有素的

    副局长同志,学东西就是快,以前刚给我手yin的时候还非常笨拙,现在却举重若轻,游刃有余,胜似闲庭信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下身不断涌起的灼热感越来越强,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浊,蓉阿姨看到红肿的jiba和我不规则的律动就知道发射在即,她敏捷地拿起准备好的纸巾,另一只手加快了撸动的节奏,果然,几个冲刺下来,我的一股股浓精尽数喷在纸巾上,把厚厚的几层纸都快喷漏了。

    终于射完精了,我舒服地靠在床头,蓉阿姨也如释重负地把jingye包好,她端详了一下我的脸,似乎发现了什么,指着我说:“你的嘴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摸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你的嘴角沾上……我的毛儿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浅浅的红晕。

    我对着镜子一瞧,自己的嘴角果然粘了几根阴毛,一边摘下来,一边笑着调侃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下次您再多送给我几根吧。”

    蓉阿姨这时站起身要往外走,我说:“您干什么去?”

    她压低声音说:“内裤都湿透了,我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我把手放在她的硕臀上说:“您今天是特意为我穿的裙子吗?”

    她推开我的手说:“想得美。”

    “您还没问答我呢。”

    “我喜欢穿裙子,不行吗?”

    “那我提个小建议,成吗?”

    “什么建议?”

    “下次裙子里面不穿内裤行吗?”

    “去你的。”她拉开房门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依依还在房间里跟同事修改文件,她一定不会想到,就在刚才,我和她mama在房间里已经互相慰藉过了。这是我和蓉阿姨第一次在离依依这么近的地方互相触摸性器官,我第一次觉得有点不安,还有点小小的兴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罪恶的想法,可能是小黄文看得太多了,呸,我真是一只禽兽。

    大概是心里觉得惭愧,蓉阿姨洗完以后就匆匆走了,都没有跟依依打招呼,我追到门口要送她也不许。等她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话没说,自己光顾着调戏她,把mama交代的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