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拿着赵飞宇小手不停上分的楚鹰,作为一只孤僻鸟,性格还有点小害羞,他是真没见过打野战。毕竟那种事情,难道不应该非礼勿视吗?

    等楚鹰终于摆脱打游戏上瘾这件事时,天?光已泛白,赵飞宇也在他身下睡得香甜无比……

    松开赵飞宇的手,楚鹰起身接了一盆水帮对方把手擦拭干净。

    进入贤者时间的他思维也有点混乱,因为赵飞宇真的好熟练,好懂啊!所有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想让他快点结束这局游戏,上的大招也很?强力,没打过几百局撸啊撸,都?说不过去。

    握住赵飞宇的手,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楚鹰有些难过的想,果?然是身经百战的海王吧,他就是对方低谷时期偶然遇到,捉进鱼池饲养的一条小鱼……

    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的赵飞宇,醒来的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现在他该以什么态度面对楚鹰呢?去告白,额,这个时候告白好奇怪,他再准备一下吧。不过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他觉得楚鹰对他还是有意?思的,即使后面自爆马甲,告白成?功率也应该超过了50%。

    默念三遍,只要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后,赵飞宇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该干什么干什么。

    于是他打开床边的窗子,对着外面劈柴的楚鹰说:“哥哥,我们去捕猎吧!我想吃烤鹿rou!”

    不停劈柴,以此缓解不安的楚鹰等了一个上午就等到了这么一句话——我想吃烤鹿rou……

    楚鹰自我安慰:好吧,吃烤鹿rou总比我要回族群好。

    ……

    一黑一白两只鸟儿,拍拍翅膀跃入空中,就一同朝着开始冒嫩芽的柳树林和桦树林方向飞去。

    他们飞过了一条条小河,赵飞宇看到了熊的影子。冬眠了整个季节的熊熊们都?饿瘦了不少,在溪水的上游捕鱼。

    穿过这条河流,他们又飞进了森林里,雪已经慢慢地融化?,露出了一部分黑色的地面。赵飞宇看到了一只兔子,对方现在半灰半白的颜色很?是醒目。

    赵飞宇的转向技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他悄悄地跟在这只兔子身后,在兔子抬头张望的瞬间扑了过去,追了兔子一会儿,他就把对方抓住了。

    但看了这只兔子几秒,赵飞宇又把它?放了。

    楚鹰停在一棵白桦树上,化?作类人形问:“怎么放了?”

    赵飞宇两手一摊,无奈的说:“是只怀孕的母兔,总不能赶尽杀绝,要维护自然平衡嘛,不然以后吃什么。”

    现在是动物怀孕的旺季,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看到很?多刚出生的野兽宝宝,是捉来驯化?的好时机。

    “那去那边,我看到了马鹿群……”话还没说完,楚鹰就被旁边那棵更高的松树落下来的一大团积雪淋了一身。

    这就是春天?啊!赵飞宇笑?抽了:“哈哈哈!”

    等楚鹰甩干净身上的积雪,赵飞宇跟着对方飞去了附近的马鹿群。他在路上嘤嘤了两声,表示今天?他要自己解决。

    潜伏在鹿群边,赵飞宇盯上了一只半大的马鹿。他精准地抓住了马鹿的眼睛,拖着对方向前翻滚,快被踢到就松手,躲过之后又迅速抓了回去。

    持续一段时间后,这只马鹿被他给摔死?了。

    不远处的楚鹰看到这一幕,躲在树后,会心一笑?。即使他们没多久就会分开,他也给这个雌性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飞行和捕猎技巧。

    “哥哥!你快看!”正在处理马鹿的赵飞宇不知?何时看向了天?边,惊喜的对楚鹰喊道。

    楚鹰抬头,就见一群鸟飞来了,一群鸟又飞走了。

    飞走的是雪鹀,他们常年?生活在极地,今年?来这边过冬,现在春天?到了,他们也该回家了。

    飞回来的是白嘴鸦,他们是每年?最先飞回来的羽族。因为过冬的地点不是遥远的南大陆,是离北大陆不远的一个岛屿,所以春天?的脚步近了,他们也就到家了。

    白嘴鸦已经到了,那么哈斯特神鸟们也在路上了。楚鹰忽然有了一丝紧迫感,哈斯特神鸟是很?多情的种族,他们很?难为一只鸟停留,他很?清楚赵飞宇的一身白羽意?味着什么。或许很?快,对方绵绵不绝的追求者们,就会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回去的路上,楚鹰忽然对赵飞宇唱起了求偶的歌,他的嗓音清亮婉转,就像此时还带着冰雪的溪水,冬季的凛冽夹杂着春季的温柔。

    赵飞宇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像一个小鼓在他的心房不停敲动,他已经被对方的声音迷住了。

    不过怎么突然唱起歌来呢?难道是要对山歌?可?是他不会啊!

    赵飞宇准备翻翻原身的记忆,找找他应该回唱什么山歌,他以前五音不全,希望不要继承到这具身体上。

    不过还没翻到记忆,他就先看到,不断融化?的冰湖面积变得更大了。上游的积雪融化?让沿途的河水变多,汇聚到冰湖里的水流也越来越多,似乎把他开垦出来准备种小麦和大麦的地,给淹了……

    淹了???

    淹了!!!

    赵飞宇无能狂怒,拍着翅膀,对着冰湖发出一声声嘤嘤嘤的咆哮!!!还我田来!!!

    二次告白失败的楚鹰:……

    赵飞宇愤愤不平的回家了,生气的他不停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哀嚎说:“怎么就淹了呢!最好的一地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