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与其说这是一条狗,这他妈根本是一头狼吧!

    那嘴咬他的脖子估计就跟啃鸭脖一样嘎嘣脆。

    气氛陷入尴尬。

    陈是金一动不敢动,狼眯着眼看他。

    狼爪前的大平板发出激烈的尖叫和舞曲的声音。

    陈是金没忍住斜眼往那大平板上看了一眼。

    差点一个纯男尖叫。

    这个世界果然有大病吧你一条狗难道不应该看动物世界吗你平板上的为什么是性感舞男啊!

    对,还他妈不是性感舞娘。

    这该不会是头母狼吧?

    陈是金在心里疯狂吐槽,十分努力才没去瞄狼犬的肚腹。

    僵持了好一会儿,这大狼似乎没有湖边夜宵的想法,终于转过脑袋继续去看性感舞男了,巨大的爪子还很自然地在平板上按了两个赞赞。

    陈是金:“…………”

    槽多无口。

    他试探着转身后腿,终于退到了安全地带。而后撒丫子就跑。

    临走觉得自己这样多少有点怂了,还是没忍住嘴炮一句:

    “你个狗看得懂性感舞姿吗!”说完头也没回。

    如果此时他回头,就会看到那条狼犬已经站了起来,蓝黑点金的眼瞳正盯着他的背影、扫把一样的大尾巴甩了甩、漆黑的鼻头微动,而后缓缓露出了尖锐森白的牙齿。

    是没吃过的极致美味的能量。

    屁股也翘。

    点个赞。

    第7章 没手机我可怎么活啊!

    回酒店的路上很是太平,陈是金几乎没有遇到拿着手机和砍刀追他的大眼怪。

    唯一隔着巷子看到的那个大眼怪还在陈是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手机跑了,那样子活像陈是金是什么手机杀手似的。

    “……切。”

    看来大眼怪就算已经畸变了,但还是和人一样喜欢以多欺少。单挑就怂了。

    陈是金回到皇家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将近10点。

    因为被偷了不少能量,他现在也学会了节省。比如从大门进入而不是翻墙飞上去。

    当他出现在酒店玻璃门前的时候那燕尾服侍者竟然已经提前等在了那里,他脸上还是礼貌标准的服务微笑,似乎一点都不奇怪陈是金为什么会在酒店外。

    “欢迎归来。”

    燕尾服侍者微微躬身:“您看起来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陈是金扬扬眉。要是不算那垃圾引导者和最后那个看热舞的大狼狗,这个夜晚确实还好。

    可惜这俩都存在感强烈。

    陈是金敷衍点头准备回自己的总统套休息,没走几步就看到一群人从一楼的多人间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刘达开对着他就是一串质问:

    “陈是金!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参加集体讨论?你是想要死在这个地方吗?”

    陈是金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笃定:“你死一百次我都不会死。”

    刘达开被顶地直喘粗气。

    这时候吕俊从人群里走出来,带出一股子茶气:“表哥,开哥只是担心你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们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本身就应该团结互助、集思广益才能更好的走下去啊不是吗?”

    陈是金被茶气熏到了。

    看吕俊还想说话,直接抬手制止。

    “你和刘达开的ppjj烂了吧?”

    一句话终结所有茶言茶语。

    还没听过这个消息的姑娘们和酒店服务生们:!!!

    下意识往这两个人的ppjj看。

    “你们没猜错,是我攻击的。”

    “你和刘达开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知道我的能力。”陈是金对着羞愤欲死的两个人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那就听好了。”

    “我觉醒的能力是【嘴炮】。”

    “不是只能通过语言精神攻击、毫无物理打击的那种嘴炮,是能够直接用嘴隔空对目标开炮的,真·嘴炮。”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在陈是金说出这个能力的时候,他看着在自己眼前具现化的能量值直接从10487变成了8487。显然,他给自己“说出来的能力”,耗费了2000能量值。

    陈是金有点感兴趣,在酒店大厅里看了看,最后盯上了燕尾服侍者。

    燕尾服侍者:……?

    这种不详的预感。

    “对你开炮。”

    砰!

    一道流光就从陈是金口中射出,对着燕尾服侍者轰去。

    陈是金的能量值-10。

    燕尾服侍者伸手挡下了那记嘴炮,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尊贵的客人,请不要随便对工作人员开嘴炮。”

    要不是你住总统套,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陈是金听得嘴角一抽,突然觉得这个技能的名字其实可以更好听点的。

    而看着陈是金发出“嘴炮”的吕俊和刘达开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吕俊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这怎么可能,你这哑巴怎么能觉醒这样离谱的能力?!”

    看着比他的【茶香四溢】凶残多了,刘达开的【耳听八方】更是连比都不能比啊!

    一个哑巴怎么能觉醒成嘴炮呢!啊!

    陈是金看到他这样子又心情愉悦了,沉思了一下诚挚回答:

    “大概是因为沉默太久终于爆发了吧。”

    “老天都觉得我该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