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看来是有意施压。

    明日可能不会有变化,可能会有大臣借事给自己施压,借口三月未有下雨让自己弄。

    可谓是给自己丢了堆烂摊子。

    39.摊牌第四天

    翌日。

    这下柳青青没有被打扮成五彩斑斓的黑,而是换上黑袍。

    马车上多了个人,那人正在打瞌睡。

    “我说,每天都要这么早起来吗?”

    马车绊一下,慌醒了洛九朝,揉着眼睛问道。

    柳青青不理。

    管他的。

    上了朝,果然有大臣这样说。

    “行啊,祭雨大典就选个良辰吉日,主祭人由小国师主导如何?”

    洛九朝心如死灰,欲哭无泪。

    准备在车上盘问。

    走的时候。

    秋月白邀她进府一叙。

    柳青青扔下洛九朝,转头上了秋府马车。

    脱下黑袍,随意团成一团丢在一旁,露出里面穿着的青衣。

    “丞相讨厌这个帝王吧?”

    秋月白被提问,保持着温和的笑。

    “当然。”

    “上次我们在云城谈了社会主义,我将这些大概描写下来,赠予您,就当提前给您贺礼?”

    咱也不能白背啊!

    柳青青心里添了句。

    “那自然感激不尽。”

    她温和笑道。

    “我很好奇,丞相您身居高位,为什么还要坚持着呢。”

    “这些和柳小姐没关系吧?”

    白光一闪,一柄短刀抵在柳青青脖颈。

    “诶,秋丞相不是急躁之人,不必如此恐吓我,我在您这儿只是个小孩,说错了话,在这里赔个不是。”

    柳青青赔罪笑道,脸色不变。

    对方收起短刀。

    到了丞相府。

    邀进书房煮茶道。

    “我自出生,被前任国师算出,秋府小姐者,或凤或臣。”

    “而当时我娘正怀着我。”

    前任国师指的是上上任。

    “秋府小姐,或凤命!或高臣!”

    前任国师朝堂中言。

    而秋府,满城只有当时的丞相姓秋!

    丞相想起自家将要生育的夫人,冒出冷汗。

    颤抖着跪下:“臣惶恐!”

    当晚下起雨,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丞相在房外来回踱步,雨声渐渐大起,遮盖了房里妇人的声音。

    他急的要命,又没有办法。

    “轰隆”一声。雨停下。月亮出来了。

    一声啼哭打破宁静。

    “老爷!是小姐!”

    是小姐?他想起或凤焉,或臣焉的话。

    产婆抱着孩子出来,丞相接着孩子手还在抖。

    屋外有一片池塘,蛙声一片,皎白月亮倒影在塘中。

    “就叫,秋月白吧。”

    圣宴上,当时秋月白五岁,扎着小辫,裹在兔毛做的裘衣,在乳娘怀里好奇的看着四周。

    “这就是那凤命小丫头?”

    先皇问道。

    “回皇上,是的。”先皇身旁的大太监回道。

    “叫什么名字?”

    丞相想答,自家闺女已经开了口。

    “我叫秋月白!”

    脆嫩嫩的童声在殿内响起。丞相脸色大变。

    “哦?那朕问你,你长大了是要做皇后?还是为官呢?”

    小孩晃着脑袋,脆生生问道。她知道官,但不知道皇后。

    “皇后是什么?”

    “就是那个小哥哥的夫人。”先皇指了指还是太子的皇帝。

    他现在也还是小孩,被提及,笑了下,结果鼻涕流出来了。

    秋月白刚好看见那一幕,有些嫌弃道:“我要做官!”

    “哈哈哈哈,那朕再问问你,你要做什么官?”

    “嗯……嗯……”她还不知道有什么官,突然想起自己爹爹:“我要做丞相!”

    皇帝高兴,拟定圣旨,下任丞相,现丞相女!

    ……

    “就是这样,我就一直就是丞相了。”

    “这样啊,挺草率的。”

    “……”

    秋月白拿起煮好的茶放在柳青青面前。

    反问:“你呢?”

    “我啊,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仙者。”

    “我才不信。”

    “信或不信有什么意义?我只好奇,您想怎样推翻这个统治者?”

    柳青青问。

    “怎么?想告发我?”

    秋月白笑道,笑意不见眼底。

    “我又无所谓,先生养私兵,现在都已经联合起义军,城中无人知,国师卫不是吃素的,我都知道。”柳青青摊手。

    “呵,当时在云城可没见你是这样人物。”

    “人是会成长的嘛。”

    柳青青无奈。

    “待我寻个好日子,做法祈福,差不多……午时一刻,你让您的人,入城。”

    “你……”

    秋月白疑惑。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杀百姓和无辜人。”

    柳青青起身:“我只是个混吃等死的普通人。”

    声音松弛带着无所谓。

    她走出丞相府。

    用了结界,没人看见,趁着没人看见跺脚,妈耶!有点怕!

    她走了回去。

    刚一坐下。

    “你为何要让我做那劳什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