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不过时晶晶她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盖的!

    她在破防时的绝活就是借力打力、从中斡旋,让别人破防来转移自己的悲伤,俗称破防守恒定律。

    她知道左明月一直是j家的忠实客户,回国之后经常背和穿戴这个牌子,所以用这个点让时听知道自己的可笑,是最直击痛点的!

    一通咔咔猛发之后,时听现在肯定已经破防焦虑到想回家了吧?

    时晶晶露出笑容,心情总算舒畅了——没关系,等她到大秀上风光无限的时候,时听就会知道自己根本不该来了~

    时听的风光只是借了别人的光,而她的风光才将会是长久的!

    时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晶晶的消息,才终于理解了祁粲为什么也要去巴黎。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呢!

    这样解释下来,祁粲最近的行为也合理多了,不然他实在是过于反常。

    白月光一直以来都是海外封笔艺术家的人设,这次活动时晶晶都会跟着去,白月光想必也不甘示弱,他们之间又将上演怎样的爱恨情仇?

    ——「但是这一切又和我这个岁月静好云淡风轻的小哑巴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去和aron一起完成一次作品然后顺便赛赛车再顺便看看风景而已啊!」

    祁粲冷哼了一声。

    沈助理:“总裁,怎么了?”

    祁粲阴阳怪气地说:“没事,被风吹到了。”

    ——「事儿逼。」

    祁粲:?

    祁粲忍了。

    ——「没关系,习惯了。^^」

    时听摇头无奈浅笑,悄悄看了眼坐在一边高冷不语的祁大少。

    该说不说,他们的追逐倒是给时听提供了便利!

    送上门的wifi,岂有不刷的道理!

    ——「斯哈,他这岂不是白白送上来给我……」

    祁粲垂眸看向财报的视线微微一顿,然后又翻过了一页,表情高深莫测。

    她能不能别这么…那什么。

    女孩子家家的。

    矜持一点。

    祁大少挺直了背脊,低头看报纸的侧颜堪称完美,然后矜贵从容地又翻过了一页,呵。

    一路进机场,时听也算轻车熟路。

    沈助理和保镖一行人随行,跟随总裁和太太一起安检过海关。

    时听对于祁粲的私人飞机也已经不陌生了,毕竟从新西伯利亚来回坐了两次呢。

    现在时隔一个月,她就再次踏上了出国的旅程,给世界带去自己的声音——

    这每一个整数节点带来的调整福利,也太好啦!

    时听美滋滋地在机舱座位坐好。

    祁粲垂眸扫了一眼。

    沈助理带领的助理团队和数名随行保镖,纷纷十分有眼色地围绕在了那组双人座四周,挡住了其他所有作为,确保祁大少只有太太旁边座位那一个选择。

    “。”祁粲于是十分矜持地坐在了她的旁边,挨着的位置。

    当然——

    祁粲不是想给她机会,让她对他有机可乘,进行触碰。

    只不过是他上次飞回来的时候就是坐在时听旁边,这样能控制她心声的音量而已。

    祁粲还没有摸清时听现在的路数,他需要对她进行更多观察。

    祁大少拿起飞机上的杂志,随便翻了翻。

    旁边的时听给aron回了消息,交换了一下位置信息,然后就收了手机,转头看了看祁粲。

    好近啊!我靠。

    时听看着这个距离。

    祁粲冷白色的手背就搭在椅背上。

    一个明晃晃的路由器,近在咫尺。

    时听忍不住悄悄对他火热注目,自以为无人察觉。

    只要搭上祁大草,就是将近百倍的速度。

    千万整数的节点,会给她什么说话的机会呢?她会怎样“被听见”?

    时听实在太期待了!

    ——「我太馋了……我太馋了……」

    祁粲浑身都顿了一下,莫名有点口干舌燥,胸腔内的跳动竟然也快了一分。

    他不着痕迹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察觉到她眼神的炙热。

    ……就这么想?

    她突然怎么了?

    都不矜持到这个程度了?

    这女人对他没有感情,但是却喜欢有意无意地触碰他,想干什么?

    嗯?

    祁粲神色复杂,直觉想要皱眉,但是眼底又带几分愉悦,心脏还有些莫名的跳动。

    最后组合成一个非常微妙的表情。

    …这女人也真是的。

    祁粲单手支着自己的太阳xue,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下颌角勾勒出完美精确的锐线,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

    呵,其实她的触碰,对他又不是没有好处。

    在距离极度贴近的时候,她的心声也会趋近于无声。

    当她偷偷碰着他的时候,他也能免受她心声的干扰——

    祁粲轻敲的手指一顿,思忖几秒,最后索性闭上眼眸,往后靠在了倾斜的椅背上,像是在旅途中沉睡了过去。

    过了片刻,一只柔软的指尖果然悄咪咪地碰到了他的手背。

    很轻很轻,几乎没有用力气。

    指尖的温度渡上他的皮肤。

    祁粲却不自觉地绷紧了整条手臂肌rou,所有神经元仿佛都集中在她触碰的那一点上,从一点缓缓向整条胳膊弥漫开轻微的痒意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