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砰!”

    苏晚看着脚边碎掉的酒瓶,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再上前去。

    “陆哥哥,那时念都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你还想着她干嘛!”

    杏眸里迸射出强烈的嫉恨,他竟还放不下时念,那贱人究竟有什么魅力,把一向冷心冷情的陆景洐迷惑成这样。

    当年虽然两人是情侣,但相处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温情和亲密,陆景洐像个禁欲的和尚,牵一下他的手,都要被甩开,然后再用含消毒杀菌的湿纸巾擦手。

    就因为如此,她才耐不住寂寞,和别的男人……

    苏晚停止回忆,不甘心地看着醉倒在沙发上俊美男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要是能今晚和陆景洐上床,再顺利怀上孩子,她就能百分百嫁进陆家。

    她眼珠子转了转,让服务生又送来几瓶烈酒,开了后放到陆景洐的面前。

    “陆哥哥,喝吧,醉了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陆景洐眉眼间都是深深的痛意,他抓起其中一瓶酒,往嘴里灌了满满一口。

    苏晚扬起嘴角,笑得十分阴险。

    她耐心的等到陆景洐彻底醉趴下,眼里带着渴望地上前,红艳的小嘴在男人刀削般的脸庞上,“吧唧”一下,重重地亲了口。

    陆景洐没有任何反应,苏晚开心地去扒他的衣服,不过才解开几粒扣子,刚摸到性感的胸肌时,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陆景洐的特助杨鑫,看到苏晚像个女流氓趴在自家总裁身上,对他上下其手,当即皱着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陆总,陆总……”

    杨鑫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好事被打扰,苏晚很生气,冷声呵斥杨鑫:“出去,没看到我和陆哥哥在亲热吗?”

    杨鑫面无表情回了句:“苏小姐,还请您自重,不要趁着陆总喝醉就占他便宜。”

    苏晚一张小脸铁青,“我们是情侣,这是正常亲密,你给我滚出去!”

    杨鑫不仅没出去,还将醉酒的陆景洐背在背上,对要阻止他的苏晚淡淡说了句:“苏小姐,您不会不知道陆总现在是有妇之夫吧!您做这种事,有损他名誉。所以我必须阻止您。”

    “你……你……”

    苏晚直接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没想到快吃进嘴里的鸭子,都被人弄走了,她发狂地将酒瓶砸在地上,在包厢里大吼大叫。

    杨鑫背着人离开了包厢,远离发疯的苏晚。

    “念念,念念……”

    “陆总,您说什么?”

    .听到背后传来呢喃声,杨鑫立即问道。

    “念念,我要念念……”

    呢喃声再次传来,这次杨鑫听懂了,“好,陆总,我现在就带您去找少夫人。”

    杨鑫把陆景洐送回了他和时念的家。

    别墅里,时念已经从浴室回到卧室,蜷缩在床上,她很累,很疲惫,但却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陆景洐对她的羞辱和粗暴。

    有透明的泪,缓缓地从眼眶坠落,打湿了枕头。

    门口传来声响,杨鑫背着陆景洐站在门外,“少夫人,陆总喝醉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时念听到声音,用力擦去眼角的泪,声音沙哑回道:“把他送到隔壁房间。”

    原本醉得不清醒的陆景洐,在听见时念的声音后,竟醒了过来,从杨鑫的背上下来,打开了面前的门。脚步踉跄地走进了房间里,然后直奔床上的时念而去。

    身后的门,被杨鑫默默地关上。

    陆景洐眯着深邃的眸,牢牢盯着床上的人儿,身形摇摆地来到她身边。

    时念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眉头深深皱起,屁股往另一边挪动,远离男人。

    她的身体经受不住他再一次的折腾了。

    但他却突然就扑了过来,高大的身影仿佛是一头的巨兽,沉沉地压着她。时念被压得差点喘不上气,手脚齐用,拼命推拒、挣扎,但都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陆景洐,你放过我,我下面好疼,你别折磨我了!”

    她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软声哀求。

    “念念,别……怕我,我只是……抱抱你。”

    陆景洐用力地抱紧身下的女人,用一双醉眼,一错不错地凝视她,仿佛一个眨眼,她就会消失。

    时念身子依旧绷紧,继续防备地看着他。

    “念念,别离开……我,我会对你……好的,你别和……程凯泽在一起!”他粗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浓烈的酒味,喷洒在时念的脸上,让她的头也跟着晕乎起来。

    见她不回答,陆景洐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又粗声粗气地问了遍,还低头在她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下,不重,但吓了时念一跳,生怕他会兽性大发。

    无奈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好,我不离开,也不和阿泽在一起。”

    听到自己想听到的,陆景洐突然嘿嘿傻笑起来,低头在她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念念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时念不会把一个醉鬼的话,听进心里,她清冷的眉眼里,尽显淡漠。陆景洐不是真正的在乎她,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

    “你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我被你压得很难受。”

    她又推了推他,但抱着她的双臂却更收紧了力道,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颈间,拱来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