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林清听了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剧本还有拍戏的安排进度, 我这里都有。”

    也是,毕竟谢祁川是投资商之一,要个消息之类的别提有多简单了。

    “你是想说,我们今天不做了吗?”林清觉得谢祁川把他想的太娇气了。

    谢祁川也在忍耐,但最终还是点点头,“不做。”

    屁股底下被某个硬物硌了半天,林清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佩服谢祁川的强大忍耐力。

    最终还是愤怒占了上风,林清气鼓鼓地在谢祁川锁骨上咬了一口,力气大的,离开时留下了一圈牙印。

    “不做就不做,你自己憋着吧。”林清推开谢祁川,连拖鞋没穿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谢祁川转身把浴缸的水打开,然后才出去找人。

    他以为林清估计是跑到楼下去了,可刚从浴室出来,他就看到林清正坐在阳台上,拿着翻花土的小铲子,一下一下地往土里戳。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这盆无辜的花吧,人家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林清在地上蹭了一下,侧过身用后背对着谢祁川,就差把离我远点写到背上了。

    谢祁川顺势蹲在林清身边,轻轻拽了一下林清的衣角,“你是第一次,我不想冒险,万一后面受伤了,明天下水没准还会感染。”

    “你那里长倒刺了吗?话说的这么大,万一真正做的时候不行,我可不会安慰你的。”

    林清没想到谢祁川心里顾虑这么多,最初的那股怒气散去,他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感动。不过!林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是好气。

    等了好久谢祁川都没有说话,林清转头,面上带着十足十的担忧,“你不会真的?”

    谢祁川皱着眉,做出了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决定。

    “唉。”林清叹了一口气,“没事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的。”

    “我要是不先向你证明一下,你指不定连守活寡都会脑补出来。”

    林清伸出手指,左右晃了晃,“放心,你说的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你要是真的不行,我就去找行的,不会委屈了自己的。”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不是。

    尽管心里并不这么想,林清装作努力思考后的样子,艰难地说:“是的。”

    “挺好的,你的心态我很欣赏。”

    猝不及防地,林清被谢祁川一把抱了起来,接着就听到谢祁川颇为遗憾地说:“不过,你也只能想想了。”

    浴缸的水已经放满,谢祁川把两人的衣服脱掉,抱着愣神的林清抬腿迈了进去。

    “这个水温怎么样,凉不凉?”

    “还好。”林清跨坐在谢祁川的大腿上,眼睛盯着浴室瓷砖上的花纹看。

    谢祁川抬手在林清眼前晃了晃,“怎么不看我我了?”话中带着些许委屈。

    “啊?”林清将视线转移到谢祁川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我看你了呀。”

    是看了,看的还非常完整。

    林清现在心里只有后怕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看到某处后,他才真正明白谢祁川为什么会担心他受伤。

    “小清,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浴室太空旷,谢祁川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不真切了。

    “好啊。”

    “把手给我。”

    可能是太紧张了,林清没有把手覆到谢祁川摊开的手掌中,而是直接抬起手掌,做了打招呼的姿势。

    谢祁川见了忍着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

    林清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有什么可紧张的,你的勇气都去哪里了?

    在心里打鸡血般地吼完后,林清尝试找回自己的主场,“我在和他打招呼,不行吗?”

    这回轮到谢祁川无语了,他真是低估了林清的脑回路。

    “嗨,初次见面,你好呀!”也不看看自己是做什么的,对于演员来说,这都是小场面。林清很满意自己机智的救场行为。

    “行了,宝贝,你快别说了。”谢祁川招架不住了,“你再说他就要害羞躲起来了。”

    林清的注意力全被一声宝贝勾走了,“你叫我什么?”

    “宝贝。”谢祁川饱含着深情重复道。

    “你叫我宝贝!”林清好开心,低头对着刚刚打过招呼的新朋友兴奋地说:“你听见了吗?你的主人叫我宝贝耶。”

    谢祁川招架不住了,霸道地搂过林清,将他的嘴堵了起来。

    最后,林清和新朋友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晤,还做了一段时间的近距离接触。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新朋友太过热情,他最后有些招架不住。

    洗过澡的林清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埋怨地说:“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对。”被林清挤到角落里的谢祁川听了,赶紧拉起林清的手,认真地帮他做起按摩。

    林清嘴里嘟囔着,“太可怕了,这段时间我都不想和他见面。”

    刚要顺着林清说好好好的谢祁川止住了话,保险地问:“这段时间是指多长?”

    “起码半个月吧。”

    “不行,太久了,他会想你的。”

    “那一个星期?”

    “还是太长。”

    “三天吧,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