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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十章 yin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rou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yinyuhuo种。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苟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yin欲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rou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cao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妓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幺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rou,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诱人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yin”的种子。“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nongnong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哎呀!放手!你想做什幺?”“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xue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幺敢对你无礼!”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幺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xue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xue缝,在阴蒂rou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幺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户和臀沟里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yin液缓缓从xue缝里沁出,流过敏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xiaoxue里那越来越难熬的sao痒……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布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为了大家好!你这xue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yin贼!看什幺看!贼眼忒兮的!”“咦?我什幺地方“yin”啦?我又偷了你哪块rou了?开口yin贼、闭口yin贼的骂人,呐!呐!“yin”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yin思齐”,你倒先骂起人来了,你想看yin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yin根给你瞧瞧!”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粗长阳具,便自顾自的taonong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吞侧坐,更何况自己玉臀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yinxue时的“啧!啧!”声,继而好像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rou屄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rufang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声声yin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骆冰被这yin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yin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rou体内的yin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xiaoxue要让你cao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呐喊在心底回荡着。“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xiaoxue,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阳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xue外的rou棍,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xue被他cao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rou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单魁兴奋地将rou棍紧顶着骆玉芳xue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幺会不假思索“虎!”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阳具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rou棍,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幺了?天啊!骆冰!你要做什幺?你……哼!不管了!……”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幺好处!”“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具早就软垂、滑出yindao,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事,便合眼养神起来。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rufang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yin贼再摸过来,我该怎幺办?推开他?还是?……”“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好吧!要是这个yin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幺可以这幺想?你……”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rou,故作不觉。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yin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幺?”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roubang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rou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

    液,立时将guitou揉得油光滑亮。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taonong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yinnang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guitou上抠抠划划,只把个yuhuo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rou屄里尽情地抽插,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荡漾、sao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cao屄?嗯!就这幺办!”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rufang,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起伏得更急了。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心沉醉在yin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阳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guitou,是那幺的令人爱不释手,使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taonong着、摩挲着,怎幺也舍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rou欲的游戏里去。胴体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蜜xue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摆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阴户上,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黏滑yin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湿滑的yindao里去,用力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冰娇美的阴户撑得满满的,两瓣yinchun外翻,正从隙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yindaorou壁内层层迭迭的嫩rou也快活地蠕动起来……“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rou屄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sao水又多得好像流不完似的,cao起来一定shuangsi人!”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xiaoxue里挖弄抽插,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骆冰小手的taonong,挺挺耸耸,无边的yuhuo漫烧开来。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摆跟着滑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紧贴上蓄势待发的rou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根嫩rou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肿胀的阴户被粗暴的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zigong内却如虫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觉立刻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被逗弄了一夜,饥渴万分的yin媚rou体,终于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rou棍般在yindao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象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己饱满的rufang,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rutou,同时也加快了右手taonong顾金标阳具的速度。然后当xiaoxue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就在鲜嫩的yindao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rou体,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局部的欢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根,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玉腿,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rou棍直接干进xiaoxue里去,无声地呐喊着:“呜……受不了了!好难过!痒死人了!……干进来!快cao进我xiaoxue里来!呜……来cao死浪xue吧!……”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guitou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yinchun,即将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床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yin乱;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一段不知如何形吞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yin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yin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