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吕招娣想也不想地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说完,吕招娣就关上了门。敘

    她又不傻,这种肮脏事儿要是拉上了秦小小,秦家人不会放过苗菲菲,但也不会放过她,谁让她知道苗菲菲的整个计划,但却一声没吱,不但放任苗菲菲施为,还想添把火。

    苗菲菲是错了,但她也不无辜。

    苗菲菲见吕招娣答应了,松了口气,赶紧趁着村里人都在上工没什么人,出了知青院去找赵行。

    秦小小从暗处出来,看了眼吕招娣的屋子,暗道:还以为修仙了呢,原来只是不想管她秦小小的事。

    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死活,心里还是怨恨她的。

    秦小小仔细回想和吕招娣接触的每一个细节,发现她好似从来没得罪过她,那她为什么总是针对她呢?

    秦小小摸了摸脸,“难道是这张脸惹的祸?唉!太好看了也件很苦恼的事,太招人恨。”敘

    第99章

    封口费五十

    秦小小没跟苗菲菲出去,依赵行狡猾的性子,想也知道他肯定会答应苗菲菲,但苗菲菲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不知道了。騆

    赵行家。

    苗菲菲刚进门就扑向了赵行。

    如果在今天以前,赵行肯定就接住了,少不得上下其手一番,可中午苗菲菲和吕招娣才抱在一起,他虽然荤素不忌,但也恶心啊,因此赵行巧妙地转了个身,苗菲菲一下就扑到了地上。

    苗菲菲抬起头,愤恨地瞪向赵行。

    赵行一脸懵逼,“你怎么摔了?地上凉t,快起来。”

    说让苗菲菲起来,但却一下手没伸,显然是不想和苗菲菲有接触。

    苗菲菲哀怨地看向他,“赵行哥哥,你倒是扶我一把啊。”騆

    说着,苗菲菲还伸出了手。

    赵行往后退了一步,笑道:“这不好吧,男女有别,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苗菲菲一噎。

    cao!你有原则?昨天抱着我亲的那个人是谁?

    苗菲菲没办法,只得自己爬起来。

    这下摔的很痛,前胸痛的她直抽气。

    赵行像是没看到,去屋里拿起家里最贵的物件——暖水瓶,给苗菲菲倒了杯水。騆

    “喝口水吧。”

    苗菲菲接过水杯,低头瞄了眼,顿时恶心不已。

    水杯之前应该是用来给人倒茶喝的,茶杯四周全是茶渍,脏的不像样,这样的水杯要她怎么用?

    苗菲菲将水杯放到了一边,笑道:“赵行哥哥,我来找你有事儿,你现在有时间吗?”

    赵行坐在炕上,身子往后一仰,自我调侃道:“我别的没有,时间最多,说吧,什么事儿?”

    苗菲菲赶紧道:“赵行哥哥,我在这边无亲无故的,独自一人,说实话,也挺难的,地里的活我都没干过,以后还要去挑大粪,我一个小姑娘,……呜呜呜……,赵行哥哥,我不想挑大粪,您能帮帮我吗?”

    赵行一愣,指了指自己,“你是想让我帮你挑大粪?”騆

    苗菲菲怯怯地看着赵行,缓缓点,“不行吗?”

    赵行乐了,“你看我像傻逼吗?我自己的活都不干,怎么会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别说让我亲啊抱呀的,经过中午的事,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感兴趣?”

    不当着你面吐出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现在我看到你就恶心,还亲呢,呸,白给我我都不稀罕。

    苗菲菲脸黑了,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柔柔弱弱地看向赵行,“可是赵行哥哥,我真的……”

    赵行连忙阻止她,“你别说了,这个忙我帮不上,你自己想办法吧。”

    苗菲菲咬着嘴唇,似嗔似怨地看着赵行,“那赵行哥哥,你能不能不把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告诉秦家人?挑大粪的忙你帮不上,这个忙你总能帮我了吧?”

    赵行这才回过味来,原来找他帮忙挑大粪不是她的目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他保守暗害秦小小的秘密。騆

    这个女人心眼儿倒挺多的,只是,呵呵,老子是你能摆弄的?老子早就告诉秦家了。

    赵行装做很为难的样子,眉头紧皱,“这个,不太好吧?秦大爷可是大队长,要是以后让他知道了,我会挨打的。

    而且我们都是一个村的,秦大爷又是看着我长大的,秦小小和我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也很小就认识了,你这个要求,我很为难啊!

    你一个下乡知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城,可我还得在秦家沟呆一辈子呢!”

    苗菲菲闭了闭眼,“那赵行哥哥你说,你怎么样才能不告诉秦家人?”

    赵行不吱声,瞄了眼苗菲菲。

    苗菲菲以为赵行是惦记自己的身子,皱着眉头后退,连连摇头,“赵行哥哥,其他的怎么样都行,唯独失身的事,绝对不行。”騆

    赵行懵逼了,“谁说要你的身子了?我是想要钱,封口费总得付吧。”

    想的还挺美,都和女人抱一起了,我还能对你有兴趣,我得多饥不择食啊!

    她丫的不会是想赖上他吧?

    名声毁了,嫁不出去了,所以赖上他,想让他娶了她?

    赵行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再看苗菲菲的眼神儿都带着怀疑。

    赵行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坐到了炕的另一边,并且将脱下的鞋也穿上了,随时准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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