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男人却狠狠箍住她的腰说:“叫什么?”

    太过激烈的**让姜意神智久久归拢不来,她甚至不会思考了一般。

    皇帝就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道:“叫‘仲霖哥哥’。”

    “仲、仲霖哥哥,哥哥,快饶,饶了妾身吧。”

    然而少女的低吟声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反而方他有种想将她给蹂躏坏了的冲动。

    少女眼神迷离,一身媚态的模样让他更为激动。

    皇帝觉得自己要死了,姜意也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浑身都了,然而男人却还依旧衣冠整洁,姜意只从他身上看到“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她后知后觉的想着,禁欲久了的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的。、

    他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将酒壶递给姜意。

    “要不要喝?”

    姜意白了他一眼。

    他也有些讪讪的弥补道:“谁让你之前不主动寻朕呢,朕这是憋久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是爱妃又诱人了一些。”

    姜意别过头不去理他,他却非得掰过她的脸,“姜婕妤,朕应该谢谢你。”

    他在宫中待的太久了,久到他有些麻木。

    姜意她热烈、奔放,就像是一束光一样,给他灰白的人生中增添了一抹浓厚的色彩。

    而这抹色彩不仅仅灼热,她还让他安心,产生想要信赖的感觉。

    皇帝努力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向姜意倾诉的心思。

    姜意有气无力的挪榆道:“哦,这就是皇上的感谢,臣妾属实承受不住啊。”

    他兀自笑着,然后仰头灌了一口酒。

    他在一旁喝酒,姜意就闭上了双眼休息。

    等缓过这一阵劲了,姜意才幽幽说道:“近来宋婕妤有孕,皇上不去多看望看望宋婕妤,来臣妾这里做什么。”

    “总不能是因着宋婕妤有孕了,皇上不能满足宋婕妤,这才到臣妾这里发泄兽欲,然后再去照顾宋婕妤?”

    她细细观察皇帝面上的表情,她知道宋婕妤是假孕,但皇帝不知道呀。

    被她这样挤兑着,皇帝也是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不是。”他这样说。

    姜意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什么不是,分明就很是嘛!

    那模样就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他的宋婕妤怀了他的孩子了。

    她有些气呼呼的转过身去,皇帝又巴巴的凑了上去,这样气呼呼的姜意看上去比满嘴甜言蜜语的姜婕妤要顺眼多了。

    “生气了?”

    姜意不说话。

    “那就是真生气了。”皇帝又说:“朕没碰她。”

    “什么。”姜意有些惊讶。

    “嘘,朕只同你说。”他身上的酒气喷洒到她的面上,然而姜意却顾不上旁的,只是想着,若是真的,那皇帝岂不是要以为自己戴了绿帽。

    毕竟皇帝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个假的啊。

    但看皇帝这模样,可是一点儿都不生气,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

    难带皇帝还有这样的癖好,喜欢被人绿?

    第270章 貌美婕妤*无嗣皇帝17

    皇帝又笑了笑说:“无所谓。”

    因为不重要,所以很无所谓。

    他甚至要谢谢那个孩子,逼了皇后一把。

    什么时候有都不如现在有好。

    宋婕妤不重要,后宫里的其他人也不重要。

    她们注定是皇帝的嫔妃,可从前不是他楚仲霖的。

    他笑呵呵的模样有些犯傻,“姜婕妤,有没有高兴一点。”

    姜意心里确实是有点高兴的,但她嘴硬呀,她还是说道:“什么高不高兴的,臣妾只知道臣妾现在很累。”

    她说着又转口道:“仲霖哥哥,看在臣妾这么辛苦的份上,你也答应臣妾一件事情呗。”

    她笑吟吟的搂上男人的脖子,又恢复成从前那个口蜜腹剑的姜婕妤。

    “仲霖哥哥,过一阵太后寿宴的时候,安排妾身同驸马以及宋玉再见一面呗。”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他在女人的脖颈间轻嗅,“让朕闻闻,是不是又发*了,是朕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这个。”她依旧笑吟吟的同皇帝解释,“您自然应该也查到了,妾身来京城本来就是寻......”

    “寻什么,寻夫君的,瞧,朕不是在你身边吗?”他借着几分酒意胡搅蛮缠,“朕在这里,还找什么驸马?”

    这样说着,姜意就感觉男人似乎又有起来的驱使。

    她推了他,道:“说正事呢,皇上什么都知道,您不想妾身跟他们见一面?”

    男人似乎泄气了一般的覆在她身上。

    那些酒劲似乎一下子就消了,他开始认真的端详姜意。

    他忽然觉得姜婕妤很神秘。

    就好像他的什么事情,她都知道。

    这种知道,同他查过她之后的知道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她这个人,是专门过来帮自己的。

    然而他沉吟片刻后,却还是道:“不行。”

    “为什么?”姜意惊讶的问她。

    “因为你是朕的女人,朕不能允许朕的女人再去见她的前未婚夫。”

    “朕不能再亲手将你送到别的男人身边。”

    哪怕他明明知道这样做对他有好处,但也不能。

    他将她划归为自己人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