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安阳长公主道:“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是说好了。”徐伯年很是理直气壮道:“我只说我不会约会你养男宠的事情,但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我们是夫妻,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的。”

    安阳长公主更加震惊,“尽什么义务?”

    她连忙抽回了她的手,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幽深的眸子仿若一个黑洞一样,徐伯年就这样看着她,“安阳,你说呢?”

    “自然是做夫妻的义务,你可以养着那些男宠,但你不能因为他们冷落我啊。”

    “毕竟我是你丈夫。”

    他这样说着,就褪去了她的外衫。

    “既是醒了,那就先沐浴吧。”

    安阳长公主抱住自己,“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然后下一瞬,她身子却腾空被徐伯年抱了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被男人剥开衣裳,她被放到了浴桶里。

    然后徐伯年竟也进来了。

    安阳长公主呆呆看着他,十分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不是很喜欢表姐吗,怎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吗?

    这就是男人吗?

    呵呵。

    安阳长公主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走开。”安阳长公主道。

    徐伯年道:“安阳,别胡闹。”

    他不再唤她的尊称,反而称呼她为安阳,看她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在胡闹的孩子一般。

    安阳长公主问道:“徐伯年,你忘记表姐了吗?”

    然而徐伯年只是道:“一会儿凉着了。”

    安阳长公主反抗不了他,只冷着一张脸。

    然后她又被他给抱到了榻上。

    她道:“你可以走了。”

    徐伯年“嗯”了一声,然后却跟着到了榻上。

    他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去亲吻她,亲吻的很用力。

    安阳长公主推他,徐伯年便用太后来压她。

    徐伯年一边亲吻她一边问道:“这个力度如何?”

    他还问:“和你那些男宠比如何?”

    又问:“和驸马比如何?”

    安阳长公主也不想动情的,但他实在是太努力了。

    他又在她耳边道:“安阳,男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我是你的丈夫,你不可以让男宠越过我。

    最终安阳长公主在徐伯年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里一早,安阳长公主醒来的时候,徐伯年已经不在了,她想起了昨夜,对自己十分的鄙夷。

    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心里分明全都是表姐,现在和她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她不会要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的。

    所以安阳长公主让人将徐伯年的东西收拾到了隔壁。

    徐伯年回来看到这一切,脸色沉了几分。

    他看向安阳长公主,“就这样喜欢驸马?”

    安阳长公主不解的看向他,这跟驸马有什么关系?

    “那个张易,我见到了。”很快,徐伯年又说:“从前我只听人说,安阳你对驸马念念不忘,因此找的很多男宠身上都有那人的影子。”

    “如今见了方知。”

    “那个张易同初念和初元处的极好,甚至他们为了张易,对我抱有极大的抗拒。”

    第293章 貌美婕妤*无嗣皇帝40

    安阳长公主心知他误会了,但他们原本就是表面夫妻,故而她也没有特意解释,只道:“张易进府早,说是陪着他们一起长大也不为过,又素来纵着他们玩闹,初念和初元同他感情深厚些也是正常。”

    倒是并不准备管这事。

    任由嬷嬷给她梳头,安阳长公主不再开口。

    徐伯年看着她这模样,一颗躁动的心倒是倏忽安定了起来。

    待到嬷嬷给安阳长公主梳好了头,徐伯年示意人退了下去,他上前替她挽发。

    那样一双常年握刀的手,如今做起这样的事情来,竟也驾轻就熟。

    安阳长公主忍不住想,他这样好的梳头手艺,定然是从表姐身上练出来的吧。

    他从前一定经常替表姐梳头。

    安阳垂下眼帘,她同他道:“这些事自有底下人去做,实是不需要徐将军亲自来做。”

    “安阳,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了,你该唤我伯年。”徐伯年并未将这话给当成一回事,他只是淡淡的纠正道:“安阳,我方才说那些话并不是因为张易有什么意见,只是我怕自己会同初念和初元处不好。”

    安阳长公主莫名其妙道:“你为什么要和他们处好。”

    徐伯年道:“我们是夫妻,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那倒是不必了。”安阳长公主道:“我们的婚事原本就是因赐婚而起,你不必这样,平素里不想过来公主府也是可以的,只要在外表面上能过得去就是。”

    安阳不明白徐伯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他们本来就是表面夫妻,大面上差不多就是了。

    徐伯年显然不这样想,他看着她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又变得越发沉郁了起来。

    他为她盘了她素日里极爱的百合髻,俯身靠近她道:“安阳,好看吗?”

    安阳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她现在只想徐伯年能离他远一些,他靠她靠的这样近,让她有些不舒服。

    可她越是这样想着,徐伯年反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