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又管不住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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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锦找到小刘时,她正在灶房烧柴火做早餐,正是夏日,烧了一会火便热得很,细细的汗珠从毛孔中冒了出来。 邬锦走进去,先简单打了招呼,热络得差不多后便拿出钱:“这几日麻烦你了,我这里有些钱,当做我的一点心意。” 小刘双手别在身后,不肯收,推脱,“不要啦……钱我不要的……” 邬锦不管不顾塞到她口袋里,“其实我还想和你打听点事。” 说明有事相求后,小刘对钱就没那么抗拒了,“是……什么事啊?” “我想找个人当翻译或者保镖的。”她表明来意。 “那你找我哥啊,他会说中文,也会当保镖。” “……你哥我就不麻烦了。”邬锦可不敢请曾经绑架过自己的大刘,“我想搭车去索曼找大使馆,不知道怎么去,这边有什么线路大巴吗?” 小刘垂下眼睑,思索着,“这边没有直达的大巴,要到马安,那边有大巴,叁天吧,到达索曼。” “要开叁天这么远?”佤国的面积没多大,就算是道路不方便,两天之内怎么说也得到了。 小刘意识到自己闹笑话了,连忙纠正,“是叁天一趟,大巴叁天一趟,一天内到达。” 这才合理嘛,邬锦继续问:“那这里距离马安多远啊?” “几十公里吧,挺远的,你可以叫摩托车去。” 邬锦惆怅地打听完了,按最坏的打算,她要四天才能到达索曼,如果有小车,那毫无疑问是会快一些。 小刘又叫她等会吃早餐再走,邬锦很乐意,在一边找了张凳子坐下,帮她烧火。邬锦问她锅里煮什么,是不是很好吃,小刘谦虚了几句,说煮的白粥,招待不周。 女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一顿做早餐的时间便慢慢地聊起话来了,邬锦回忆起昨天,说自己是真的险些被吓死了。 她从行李箱出来滚到木板的那一刻,几乎绝望地以为自己落入狼窝,逃不掉了。 小刘又笑着解释了一遍自己并无恶意。 “嗯,我知道的。”但大刘就不一定了,这话邬锦没有当着她说。 聊着聊着都有些毫无顾忌了,到了最后,小刘一边择菜一边问了那个敏感的问题:“那个……侜哥真的硬不起来啊……” “我不骗你,不信可以问你哥。”她的脸被柴火映得通红,说起杨侜的隐私,心里忍不住暗爽,恨不得大肆张扬。 小刘惋惜,对杨侜的滤镜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万万想不到那杨侜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邬锦将柴火往里推了推,开解她:“男人多的是,阳痿的男人要不得,尤其是有暴力狂的男人,女人最忌讳吊死在一棵树上。” 小刘听不懂谚语,还以为真的要上吊呢,“我不会上吊的。” 为一个男人上吊多不值得啊,邬锦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给她听,小刘了解真正意思后不好意思道:“我不是只有他,也有男人追我的。” “哇,可以……”邬锦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起哄笑她。 早餐时间,四人坐在了餐桌上吃饭,简单的青菜白粥,邬锦和杨侜同坐,对面是那两兄妹。 饭桌上,小刘不太敢直面杨侜,眼神多次闪躲。 杨侜感觉氛围有点不对劲,但并没有多想,埋头苦吃。 早餐结束后就要准备出发了。 杨侜身上的钱没带多少,需要去趟银行取钱才能把钱交给她,而她也准备拿钱买手机,所以两人还是一起出发的。 小刘跟邬锦道别,祝福她一路平安,邬锦坐在副驾驶位上,毫无顾忌地当着杨侜的面,再叁叮嘱:“别再想那些不中用的男人哈。” 小刘再次偷瞄了一眼杨侜,又快速移开,重重点头。 杨侜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闪过这一早上小刘多次奇怪的眼神,心有疑惑,等他后知后觉把这些眼神和邬锦那句不中用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后,神色rou眼可见的变得不太好。 他打着方向盘,越野车慢速行驶着,等稍微开出一段距离后,沉声:“你跟小刘聊什么了,怎么关系这么好了?” 昨晚还是怀疑小刘是人贩子,短短一晚,关系就变得如同闺中密友也是让他刮目相看。 邬锦慢慢地挺直身体,目视前方,声音清冷,“没什么,她跟我说她喜欢你,问我是你什么人。” “那你回答了什么?” “我说我们是朋友。” 他哼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就这吗?” “我还劝她不要喜欢你。” “为什么?”他余光扫了她一眼,懒洋洋半开玩笑道:“我看她贤良可人,个人品质良好,平时吃斋念佛,是一个持家的好女人,我平时出去也能放心。” 搁这选保姆呢,邬锦心里鄙夷,直说道:“因为靠近阳痿的男人不会幸福的啊。” 说完这一句,她浑身都忍不住有些激动,一种名为报复性喜悦席卷她心头,要是这会在国内,她定要大笑。 他笑她出卖身体当面羞辱她,那她便笑他不是个男人,不能行男人之事。 杨侜踩了刹车,越野车堪堪停在了破败的街巷里,车内的空气沉默了几秒,他转头看她,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孔,“又管不住嘴是吧?” 他的神色阴鸷,酝酿着十足的火气。 可又有多少人能在八卦上管得住嘴? 邬锦心里不以为然,奈何他的神情有些让她害怕,最后愣是缩着脖子,嘴唇嗫嚅着嘟哝道:“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他重复着她的话,从她侧方瞟过去,隐隐看到他坚毅的下颌,微带嘲讽的笑容,他板着铁青的面孔,一双黢黑眼睛狠狠注视着她,“那怎么不说那晚我用什么cao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