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她越忍周遇越是想让她破功,比起昨天的实干派,他今天显然想多搞点花架子。 他磨她,各种形式的厮磨,到底把徐宁也碾得浑身发潮,某一刻,她顺势来了波如饥似渴,把周遇压到身下,急不可耐地解他裤扣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徐宁像极了被逗得不行摇头晃尾的宠物,看似在满足自己,实则在取悦周遇。 周遇很满意徐宁的反应,说什么为了周振做小伏低,给个基佬当同妻,徐宁这活寡一守就是五年,可想而知她得渴成什么样。 但她这身技术不是在周振身上学的,那是谁?她二十岁就嫁给周振,难道是前面一个男朋友?或者她曾经有很多男朋友? 周遇走神,等到再回神时 徐宁知道周遇不会一次就满足,她算计着时间,第一次半小时内就把 本想速战速决,结果周遇一次过后,不急着做第二次,反而躺在她床上,闭着眼,大有就地休息的架势。 徐宁低声道:“还做吗?” 周遇:“你胃口这么大?” 徐宁:“你不做我睡了。” 周遇懒洋洋:“睡你的。” 徐宁:“你在这我怎么睡?” 周遇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紧不慢:“我不打鼾也不磨牙,更不说梦话。” 徐宁怀疑他是故意的,周振说过今天回来,她问过几点,周振那边还不能确定。 她不怕东窗事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徐宁干脆开门见山:“你不回楼上?” 周遇闭眼回:“懒得走。” 徐宁:“天快亮了。” 周遇:“你不是巴不得别人发现我们的jian情。” 徐宁:“过犹不及,藏着掖着不小心被发现,比光明正大漏洞百出更让人信服。” 周遇突然道:“周振今天回来吗?” 徐宁心跳一乱,没接上来那两秒已经回答了。 周遇浅浅勾起唇角:“你怕他发现?” 徐宁不辨喜怒:“我怕他不信。” 有一天徐宁和周遇的jian情公之于众,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信,周振也不会信。 他一定是嗓子喊破帮她解释的那个。 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躺在周遇身边想周振,周遇心底一股无名火,冷声道:“我是你俩变态游戏里的npc吗?你这么喜欢他,还能看他跟男人搞,他这么看重你,却不肯碰你一下,你俩的爱真够恶心的。” 第17章 你问大嫂 周遇确实不能理解徐宁对周振的喜欢,那是一种无关男女,最纯粹的保护欲。 因为周振给了她一条活路,让她活得像个人样,所以徐宁发誓,这条命是周振的,只要他需要,她随时还给他。 徐宁不觉得恶心,但能把周遇恶心走也是个好事。 她早上六点起来,周振六点二十给她发的消息,说他已经到家门口了。 徐宁万幸,周遇五点三十几才从她房里离开。 周振的车开到院门口时,徐宁就站在大门那里等他,车门打开,一米八几,肩宽腿长,穿着便服的男人从车中下来。 二楼窗户旁,周遇站在那里,徐宁背对他,但他猜,徐宁脸上一定挂着笑,因为周振也在微笑。 周振手里还拎着个精致的小手袋,递给徐宁,她接过,两人一起往里走。 清晨,太阳都没什么精神,但徐宁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灿烂,是发自骨子里的开心。 周遇眼底满是讽刺,窗帘一拉,眼不见心不烦。 周振风尘仆仆,徐宁让他先去洗澡,阿姨起床问两人吃什么,徐宁:“我去做,他吃得简单。” 周振洗完澡来饭厅,徐宁已经煮好了面,就是最简单的青菜面,周振胃不好,连鸡蛋都不能吃。 两人坐下没说几句话,徐宁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周遇从二楼方向走下,穿着一身暗蓝色的真丝睡衣,扣子随意系着,露处一小片胸口,都不用跟周振比,单看也是颓废气。 周振闻声转头,瞧见周遇,起身:“这么早就醒了。” 周遇目中无人,径直从周振面前走过,吱嘎一声,捞出徐宁对面的椅子,坐下后头不抬眼不睁地说:“我在我自己家,什么时候起来都不能做主了?” 徐宁垂下视线,怕想刀人的眼神被周遇看见。 周振仿佛习惯了,认认真真回答:“没有,我看你平时不起这么早。” 周遇吊儿郎当:“那要看跟谁住一起了,你问大嫂,我这几天勤不勤快?” 火瞬间烧到徐宁面前,徐宁抬眼,泰然自若:“他这几天都起蛮早。” 周振:“早睡早起对身体好些,你现在吃早餐吗,让阿姨给你准备。” 周遇看着周振:“使唤的这么得心应手,这是你家吗?” 不等周振回应,徐宁率先起身:“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周遇目光转到徐宁脸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徐宁却一瞬间想起两人在床上厮混的画面。 果然,周遇跟她想的一样,当她面滚动喉结,周遇有意无意压低声音:“我这几天吃的什么你不知道吗?” 徐宁心态好,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们先聊。”转身往厨房走。 周遇的视线还盯在她背上,徐宁穿的裤子,裤子也不修身,但他能想象到那两条腿有多白多直。 周振打断周遇的注视:“你跟我之间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 周遇眼眸一转,看向周振:“谁是其他人?” 周振:“是我让你大嫂去找你的,你有气朝我撒。” 周遇知道徐宁是他大嫂,可这俩字从周振口中说出,说不上的…膈应。 “你明知道我会拿人出气,还敢让她来找我,看来在你心里,她也不是什么重要人。” 周振道:“因为你对我而言也是重要的人。” 周遇猝不及防,当场嗤笑出声。 几秒后,周遇笑着问:“有多重要?欺负你在意的人,你会护着我吗?” 第18章 别扔下我 周振道:“谁欺负你都不行,但你也不要欺负别人。” 周遇眼里的讽刺快要溢出来:“好一个伟光正的发言,这么正的三观你跟谁学的?跟你名义上的亲爸亲妈,还是名义上的干爹?” 周遇哪疼戳哪,明知周振养父母八年前就因公殉职。 得知自己是周历新的亲生儿子后,周振也很难接受,尤其当他问亲妈是谁,周历新说不重要时。 不重要,一个人的出生,三十几年,原来谁是亲妈都不重要。 周遇不知道,周振这几个月来跟周历新闹得也很僵,但出于工作原因,两人又不得不见面,毕竟除了血缘关系,他们还有社会关系。 被周遇戳软肋,周振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我这次从夜城回来会正式跟局里提调职的事,以后你不会在闽城看见我。” 周遇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周振:“我爸是周斌,我姓的周是周斌的周,不是周历新的周。等季阿姨办完百天我就走。” 周遇:“我一回来你就走,是我逼你走的?” 周振:“这本来就是你家。” 周遇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十二岁离家,二十五岁回来,在国外待的时间已经比在国内长。 季雪一年里有半年在国外陪他,她总会提到周振,说他努力,懂事,孝顺,最重要的是,懂得感恩。 周遇还挺庆幸,他不能尽的孝有人帮他尽,可直到看见季雪死前发的那条消息,周遇才恍然大悟,原来周历新下了好大一盘棋,他才是真正享受天伦之乐的那个人,代价是东窗事发那天,季雪会生不如死。 如果说周历新是始作俑者,那周振的存在就是客观罪证。 周遇很想恩怨分明,可他做不到。 徐宁怕周遇乱说话,也怕他欺负周振,在厨房里动作飞快地煮了碗面,前后不超过六分钟。 等她端着面碗出来时,饭厅只剩下周振。 徐宁紧张:“怎么了?” 周振刚要回应,一抬眼瞥见徐宁掌心的红痕,很快道:“烫着了吗?” 徐宁:“没事。” 周振还是从阿姨要了烫伤膏,两人坐在房间里,徐宁一边涂药一边道:“你没做错,不用一直跟他道歉,道久了好像你真欠他的一样。” 周振另起话题:“我等下回局里,会正式提调职申请,等季阿姨办完百天就走。” 徐宁只在心里有一闪而逝的意外,面上很淡定:“局里同意吗?” 周振:“别的地方还难办,我申请调去云城,那是缉毒一线,调出难,调入很容易。” 徐宁:“那我一会回家收拾东西,等你这边办妥我就去云城把房子租好,先把东西搬过去。” 她坦然到像是从楼上搬到楼下,周振迟疑片刻,“我一个人过去,你留在闽城。” 徐宁目不转睛:“为什么?” 周振:“云城那边可能会更忙…” 徐宁打断:“你怕云城更危险,会牵连到我。” 周振垂目看手,声音温和又笃定:“我爸妈就是在云城出的事,早些年我想去云城,周历新不让,说这是我爸妈死前嘱咐他的,让我务必留在闽城,现在我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我还是想去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