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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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人往这边瞧,他才屈膝在他身侧,一边给他擦手,一边低声说: “今日有其他外使和附近城主过来恭贺,有些事不便多讲。” 林斐之对着这句分析,认同的点点头,接着悄悄扭头瞧了一眼陆锦和宋轻白。 “少傅坐前面,刚刚便被夸了。” 他的嗓音轻轻的,可仔细听,还能听出一抹不同寻常。 张礼顺着视线看去,也是困惑的皱了皱眉。按照排列,陆锦确实不该在前席。 张礼还没深想,就听旁边少年略显沉闷的声音继续说: “那小子也坐前面,等下皇叔肯定还要夸那小子。 “...” 口中的“小子”张礼不用怎么想就能猜到是指陆锦。 明明陆锦因为上回的事情,也开始休课许多天了,两人也算是很久未碰面了。 但林斐之就是对他有格外的执念,在府邸还要时不时派下人出去打听陆锦近况。 虽说后面得到的消息是宋轻白派人散出去的,说是陆锦因父母入牢的原因,伤心难过到成天去寺庙烧香祈福。 这骗骗对他们不怎么熟悉的普通百姓还行,但林斐之还深信不疑了。 在府邸舒坦的多做了几门功课,完了之后还要派人送去给他的教书少傅-宋轻白。 结果便是石沉大海,别说对方连回都没回,就说后面在学堂撞见了,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给,权当没他这个人。 张礼听到了消息,很无奈的在深夜遣进郡王府,安慰了人许久。 这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又叫林斐之给瞧见了少傅,还瞧见了他死对头陆锦。 张礼头疼,但好在平时不擅长表达情绪,他稍作缓了缓,便低声解释: “师者如父,宋少傅带他在身边一同参加宴席,算是为人师表的仁德。” “很正常吗?”少年低落的情绪里挤出了一抹明亮的光。 张礼错开他的视线,把给他擦好手的手帕重新揣回兜里。 “正常。” “真的不是等下会被夸吗?” “不是...” 实在是他的神色淡漠如常,林斐之瞅了两眼,也就信了。 左右刚才酒水被霍霍掉了,他伸手就拿果子在那里啃着吃。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盯着面前的戏曲,倒也看得认真。 张礼这才悄悄的侧头看他。 少年的五官立体精致,像保养极好的瓷娃娃。肤色白里透粉,高挺鼻梁下,水果的汁液粘在他唇边,泛着光。 第23章 不能夸他 左右刚才酒水被霍霍掉了,他伸手就拿果子在那里啃着吃。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盯着面前的戏曲,倒也看得认真。 张礼这才悄悄的侧头看他。 少年的五官立体精致,像保养极好的瓷娃娃。肤色白里透粉,高挺鼻梁下,水果的汁液粘在他唇边,泛着光。 就好像是画师手底下极为漂亮的角色,鲜活的动作着。 画面美好的让人忍不住一眼万年。 张礼短促的细细看了他一番,随后把情绪收敛,重新掏了一张干净的帕子递他唇角。 林斐之也很自觉的歪了一下脑袋,方便对方的仔细擦拭。 张礼在他还瞟着看台上戏曲的时候,帕子微微一倾,指腹顺势划过他的唇角,湿润的触感从手指迅速蔓延。 很快,林斐之察觉擦歪了,主动去蹭那个帕子之时,张礼才把指尖卷缩起来,接着嗓音清清淡淡的询问他: “要不要去外面醒醒酒?” 刚刚林斐之观察陆锦他们二人的时候,确实多喝了几杯酒。 平时王爷管教的严,他是很少沾酒的,故而酒品不咋好,怕露丑相,上宴席基本不饮酒的。 林斐之稍稍停顿了下,还能隐约能感受到酒气上头的前兆。 “行吧,我出去醒醒酒。” 林斐之起身的时候顺了一把刚才张礼给他剥好的瓜子仁,小身板晃悠晃悠的从席上起来,张礼立马伸手扶他。 少年弯着腰从百官席上低调的要绕出去,忽地,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盯着张礼,眼神里有一丝丝探究意味。 “你刚刚不会是骗我的吧?” 张礼扶他的指尖微微一紧,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接着问: “骗我皇叔不会夸他的,然后哄我一走,下一步皇叔就夸他了。” “...” 张礼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不改色道“皇上一言千金,不会随意夸人的。” “行吧。” “那我出去转转,等下要是夸他了,你得赶紧跑来给我说。” 说着,那少年撅着屁股从百官席间低调的俯首弯腰出去。 张礼目送着他离开,眼里的眷恋情绪慢慢的遮掩不住。 他杵在原地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太监弯着腰过来提醒道: “张侍卫,王爷那边安排妥了,请您尽快去后台更衣呢,等下方便见皇上。” 张礼没回他,沉默低头,看着攥在手心里很久的手帕。 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晚霞逐渐被夜色吞噬,留下一轮皎洁圆月悬挂半空,笼罩着整个殿堂,给这一排排的身影披了一层朦胧月色。 外邦使臣和附近城主们,在寒暄送礼了一番后接连退场。 整个宴席上就剩文武百官和宫人还在敬酒的敬酒,忙碌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