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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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今日,他确实是因为上回的乞巧节,把公主跟丢了,在少主那边领了罚,将功补过,回来继续跟着公主。 只不过每次一接近锦绣殿附近,他就发现公主人间蒸发了,经常跟着跟着就丢。 唯一的迹象表明,有可能公主是往冷宫的方向走。 而近期的暗卫来报,胡向依也频繁往冷宫的方向去,并且穿着怪异。 陈知想着,眼神逐渐确定,哪知对方压根没想瞒他,笑道: “是去见公主。咱少主不是要把他心上人扶上驸马之位吗?那我不得替他探听一下情况?” 陈知眉头皱得更深“请姑娘做好本分之事。” “本分?知知,你在说什么呢?”胡向依指尖掠过陈知臂弯,滑到他手心里,替他把刚才打散的糕点渣渣拍掉。 她语气轻柔中透着一股笑意,慢慢的说“你也跟少主那么多年了,不想看他前功尽弃对吧?” “你也想报仇的对吧?” “我不相信你看着那龙椅之上的男人心情会好。” “我只是想助少主一臂之力,我有什么错呢?” 第27章 挑衅 啪嗒一声,酒液顺着白玉酒盏边缘缓缓滑落至桌面又顺着桌脚滑落至船板边,形成一道蜿蜒的曲线。 时不时响起的滴答声,在这一片寂寥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锦脑袋抵在乌篷船的弧形靠背上,呆呆的望着被船桨掀起一阵阵涟漪的湖面,月色轮廓倒影总是被破坏掉。 他一遍遍地看着,就好像有那么一刹那间,他也卷进去了。 被船桨不留情的捅碎,又复合,周而复始,不得善终。 “公子,可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车夫是个善心的大叔,划船也好一会儿了,见陆锦一个人喝闷酒,发呆,不像平时出来游玩的乘客,忍不住问: “这对面有一艘画舫船,里面有人舞曲奏乐,可要停下来瞧瞧?或许心情会好些呢。” 陆锦眼皮动了动,不过没有往前看,只是把掉在脚边的酒杯拾起,续酒。 “谢店家挂念,往前开开吧,我不太爱看这些热闹。” 他语气里明显情绪低落,车夫一边开着,欲言又止着说: “这人生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年轻人没必要太惩罚自己。” 陆锦脸被晚风吹得冰凉,醉意消散了些许,小酌着酒,喃喃: “可我福浅,好像就没有如意过。” 他的嗓音特别轻,被晚风一吹,就听得断续不真切了。 车夫探着脑袋要回头看他,偏巧这个时候,对面那艘画舫船突然朝他们方向开来。 水面荡开,奏乐声响突然拉近。 车夫吓了一跳,连忙划着船桨避开距离,但也难避免的整艘船摇晃了须臾。 陆锦手中白玉酒杯被晃地甩到船尾, 后背撞向了木板,好在他有几分清醒,下意识拉着后背木板架,避免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哎呦,不好意思啊,远远瞧见了你,想打声招呼来着,不小心开太快了。” 对面扬起一声明媚的嗓音,连同那熙熙攘攘的笑闹声一同撞了过来。 陆锦抬头,刚好遇与林斐之肆意的眼眸对视,对方笑的嚣张。 “可没伤着咱们未来的驸马吧?” 林斐之旁边是一群穿着姹紫嫣红衣裳的莺莺燕燕,身姿窈窕,媚眼如丝。 豪华的画板船桌子上摆着点心酒水,还候着几位伺候的姑娘。 无论从哪个角度望过去,都是一片奢靡。 陆锦瞧了一眼,没搭理他,示意车夫避开他们往前开。 但偏偏林斐之就好像是故意逮着他的,一前一后的跟在小小的乌篷船身侧。 整个人吊儿郎当的坐在车头,往对面唤他“不过来聚聚?” “...” 陆锦独自饮酒,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因为瞧见林斐之更加不好了。 一杯酒还未下腹,对面人又在喊“这你后面娶了苏禾,好歹要叫我一声堂兄不是?你就这么不给未来堂兄面子?” 车夫大叔开得很谨慎,生怕后边的人一不小心又撞了上来。 尤其是见林斐之越喊越欢,那种场景就好像是小朋友张牙舞爪的欺负人。 不是特别凶,但是感觉没分寸。 第28章 欺负 “嘿!你这耳朵是被我撞坏了?听不到声了吗?” 林斐之朝着对面人无动于衷,心里极其不是滋味,旁边有伺候的姑娘给他递水果,也被他一把给推得远远的。 甚至他还很幼稚的在果盘里挑了颗葡萄,准备往前丢丢。 一边嘴里碎碎念着:“闷葫芦,每回吵架都不说话...” 大拇指宽度的葡萄刚在他手心里握紧,接着就见陆锦朝他看来。 眼神平静的不像话,就仿佛在看一个独自起舞的小丑。 林斐之动作缓了须臾,心里某一条嫉妒的情绪被挑起。 他果断的把手里的葡萄丢出去。 因为杀伤力不大,所以周围伺候的姑娘以及侍卫都默默看着。 更有眼力劲的仆人开始司空见惯的吩咐姑娘继续弹琴。 不过在那葡萄弹出去不到一米的距离,突然他们的画舫船猛的剧烈摇晃。 坐在车头的林斐之难以避免的第一个脑袋朝下的跌落。 “啊!”的一声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