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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勃起阴蒂,正在被滚轮不停挤压碾磨。

    是因为她的柔嫩的双手与双脚,正在被黏液涂抹器涂上混有媚药的黏胶,在

    连十指都无法自由活动的超限拘束下,掌心脚心不停承受无数毛刷的细致瘙痒,

    还要忍受针对敏感xue位的寒气喷吐。

    是因为她的浑身上下正在被电极链接,在不停用低压电流刺激敏感部位的同

    时,还能加快她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泌乳速率,以及下体的敏感程度。而

    一旦她因持续高潮陷入晕迷,便会释放强烈电击将她唤醒。

    是因为她那两只小巧可爱的胸部里面已经装满了乳汁,但乳孔却被木塞子堵

    住,胀痛感与rutou高潮让她根本无法自拔。

    好舒服…好舒服…全身上下都在被侵犯着……

    身为炼金机械开发者的卡里奥斯特罗,自然知道这还不是这台机械的极限,

    有很多功能男人还没有使用。

    「但这呜呃呃呃呃呃啊……就…恩呀!……已经……」

    舒服得要死了。

    少女已经在这样的全身侵犯下无法保持正常的思考了。

    她拼命地咬着牙,想从那不停抽插着她敏感两xue的roubang下得到片刻休息的机

    会。

    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roubang抽插的频率只会越来越快。

    还在高潮…噗噗噜……

    因为这是……机械…

    就算自己已经连着高潮几个小时,它也不会停下来。

    这场机械jianyin…目的便是将我调教成只知道性爱的母畜。

    就算将祈求的目光投向男人,也根本没用。

    他微笑着发动了最后一个术式。少女眼睁睁地看着那根roubang缓缓降落,一点

    点地钻入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有过之前给男人深喉的经验,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少女主动地扬起头颅,

    直接便插到了食道深处。

    然后,那根光滑的roubang便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开始超极速的猛烈抽插。

    「咕噜!?咕呜?!!」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高潮的缘故,少女根本想不到它的目的是这个。否则也不

    会主动含住它。

    气息开始变得凌乱,马上就要发出声的疑惑被roubang狠狠地怼回肚子里。

    口水伴随着拔出的动作飞溅到半空,重回冰凉后再被插入口里。

    少女睁大了眼睛,视野中却只有那不停高低起伏的机械装置。

    食道畅通无阻,变成了为硅胶假阳具激烈抽插的性通道,而少女只能忍受着

    超高速深喉koujiao的痛苦,在这场全身机械jian中不停高潮。

    roubang不会理会她的痛苦,激烈的性侵不会停止。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加速的

    双xue交替抽插侵犯,是让少女逐渐堕入堕落噩梦的轮舞。

    因为高潮,想要舒服的尖叫,但嘴巴已是深喉的通道,就连表达自己的舒适

    都不被允许。

    因为痛苦,想攥紧拳头,因为舒服想要弓起脚心,但这也是不被允许的,因

    为少女美丽的纤手,与小巧可爱的裸足是机械jian的重点调教对象。被涂满媚药的

    双手双脚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毛刷的滚动与寒气的吹拂已经让少女濒临疯狂。

    就连rufang也没法得以宣泄快感,累积的乳汁让少女原本玲珑可爱的双乳逐渐

    膨胀,红肿不堪的rutou被酒木塞堵塞着,羞辱与绝望让少女睁大眼睛流下泪水。

    这场jianyin秀……会在何时结束啊?

    男人的回答,少女已经听不见了。

    她的五感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变得迟钝。

    当双眼也被黑布蒙上后,少女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拥有自我权利的

    「人」了。

    自己已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忍受全身侵犯,不停高潮的性爱rou块。

    是一具毫无尊严的实验体。

    自己将会在逐渐加快的双xue抽插中堕落,意识前往另一个世界。

    但这一切,都是假设在「他」允许的情况下。

    他不肯让我死…我也死不了……

    在黑暗揭开帷幕时,我又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卡里奥斯特罗在无尽的黑暗中一边激烈绝顶着,一边陷入了无法入眠的沉睡。

    4.

    自然,她在二十年前遇上的男孩,正是当今满怀恨意前来向她报仇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艾瑞克·索德尔,但无需牢记。

    由于受到文章类型以及篇幅的限制,他的名讳只是出现在这个世界漫长且壮

    丽的冒险故事中不值一提的插曲。

    童年时的他希望能够让卡里奥斯特罗传授人体炼成的技巧,来复活自己过世

    的母亲与meimei。

    但那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究竟是何时从内心深处也开始腐坏的呢——

    按照她传授的技艺,艾瑞克·索德尔得到了拥有自己母亲与meimei灵魂的rou块怪物。

    5.

    那位神秘的男人——或许现在可以称之为艾瑞克·索德尔,在叹息中将无用

    的书籍与笔记推到一旁,从昏暗的书房中大步走出。

    悬挂于面前墙壁上充作光源的是不停摇曳着的火把,燃烧不停的噼啪响声令

    索德尔心烦意乱,暖洋洋的热量烘烤着他的脸,令他整晚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