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其他小说 - 狐劫在线阅读 - 狐劫(21)

狐劫(21)

    2023年1月5日

    【狐劫·二十一·飞贼】

    晏舞青盘腿坐在软垫上,两手向上放在膝盖上,中指与拇指轻轻捏在一起。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小口微张,正对着窗外的明月。随着她的胸部缓缓起伏,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就像是晏舞青在吞吐月光一般。

    一股氤氲白气从她头顶升起,化为六条慢慢晃动的白色尾巴。其中一条异常细小,每当房中的光线暗淡时,这条小尾巴便微微发光,并开始微不可察地缓慢增长。

    过了良久,晏舞青的脸上沁出汗珠,她眉头微蹙,头顶的狐尾立时消散。

    自斩一尾后,晏舞青就很难维持长时间的静心修炼。尽管晏家有恢复神魂伤损的秘药,但对晏舞青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大用处。

    她就相当于生生斩去了自己上百年的时光,只能靠时间来慢慢修复。

    那个男人,他真的值得自己如此付出吗?晏舞青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渐渐死去时,她宁可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他真的会回来,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他还是会更留恋他的亲人吧。那边是母亲、师父、jiejie们,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是一只那么多年前就被他抛下的小小狐妖。

    晏舞青的眼眶有点红,她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却总也摆脱不了纷乱的思绪,对那个男人的思念也越发强烈起来。

    晏舞青起身,决定去看看那个男人。她一转身,却看到那人就在门口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你能动了?”晏舞青喜道,她跑到男人身边,扶住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烛火说神魂附体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没想到他才第二天就恢复了。

    “怎么不说话?还哪儿不舒服吗?”晏舞青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伸手印在他额头上,再按在自己额头上比较。

    男人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谢谢你,小青。”

    听到这个称呼,晏舞青愣住了,她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男人的意思。想通的那一瞬间,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害怕、嫉妒都一扫而空,只剩下nongnong的情意,和顺着脸庞流下的泪水。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用力抱紧。

    丰满rou体的挤压和摩擦,让男人很快竖起旗杆,顶在晏舞青的小腹上。

    “你都知道了?”晏舞青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握住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roubang。

    “我娘都告诉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林岳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另一边细腻的皮肤上亲吻着。

    “我不用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晏舞青把头转向林岳,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都把头微微前伸,嘴唇碰在一起。

    热吻的同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林岳将晏舞青推靠在门框上,让她抬起一条腿,自己蹲下,将她的蜜xue含入口中。

    晏舞青的下体没什么异味,这是她多年的修行打造的无垢rou体,皮肤光洁白嫩如同幼女一般,两片yinchun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中间是一道粉红色的rou缝。

    林岳沿着她的yinchun边沿轻快地扫着舌头,不一会儿就有清亮的yin露从rou缝中泌出。嫩xue中透出微微的带着rou香的热气,让林岳情欲勃发,roubang像铁一样坚硬。

    但他没有急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继续将舌头渐渐伸入,切入yinchun间,挑动里面鲜红的嫩rou。

    晏舞青一手拉着自己翘起的大腿,一手用力插在林岳的发缝间,无法抑制地发出高昂的叫声。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koujiao,精神上的享受远大于rou体的刺激。何况林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极为熟悉,技巧丰富,用心而专注地钻、挑、扫、磨,无所不用,配合上他的两手在晏舞青的大腿和臀部摩挲揉捏,晏舞青被舔得腿都软了。

    她抬起的大腿放下来,将林岳的脑袋夹住,握住自己的rufang用力揉捏。

    蜜道里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随着情绪的高涨,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开始渴望被侵入,被蹂躏的感觉,甚至是那天粗暴残酷的强jian也行。但是身下的男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正相反,他感到晏舞青蜜xue里的变化,开始将火力集中到晏舞青的阴蒂上猛烈地扫舔。

    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间隔性地抽搐,一股热泉汩汩流出。

    她好像是满足了,酥软温热的感觉传遍身上每一个角落,连指尖都在发热发胀。但下体的痒意却更强烈了,那种无法填补的空虚中燃起了火焰。她想将林岳推倒自己骑上去,却因为高潮的无力而变成像是在爱抚。

    “舒服吗?”林岳笑着抬头问她。

    “不舒服。”

    晏舞青微红的脸蛋上挂着些些恚怒,让林岳有些莫名其妙。他以为晏舞青在为之前自己强暴她的事生气,起身抱着她想吻她,却又被她的小手按在嘴上挡住。

    正当他有些不知所措时,晏舞青却蹲下来,握住他的roubang开始舔弄。

    “你刚cao了浮香吧?洗都没洗就上我这来了?”roubang尝起来有股甜香的桔子味,不用说,一定是他那个师姐留下的味道。这香气让晏舞青口齿生津,用舌腹仔细地扫过roubang每一快皮肤,还用舌尖伸到guitou下的凹陷处,品尝那里可能积存的液渍。

    这话听起来像是晏舞青还在生气,但这么殷勤地服侍又像是在勾引他做进一步的行动。

    林岳脑中有些混乱,但下身的快感却是清晰无误的。

    他不管那么多了,强行从她嘴里抽出roubang,抱起晏舞青就向寝殿走去。

    晏舞青的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她们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两人却恍然不觉地熟睡着。

    林岳将晏舞青放下,让她两腿分得开开的趴在床边。浑圆饱满的无暇臀部在灯光下有些耀眼,桃子一样的曲线在末端骤然收窄,变成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鼓胀的奶子垂在身下,粉红的乳尖娇嫩欲滴。

    散乱的青丝垂在右边,半张绝美的侧脸从肩头露出,迷离地眼睛向林岳渡送着秋波。

    林岳浑身燥热地将roubang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研磨,泥泞不堪地花瓣将roubang裹得油光发亮。

    “快进来。”晏舞青的声音平添几分沙哑。

    “什么快进来?”林岳故意问道。

    “哥哥的大jiba快进来啊”晏舞青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用柔媚的声音满足了林岳的愿望。

    “想要哥哥的大jiba进那里啊?”林岳贪得无厌地问道。

    他没等到晏舞青的回答,反而是一阵天旋地转,被晏舞青握住脖子,一把翻身重重压在身下。

    “磨蹭个屁!老娘等不及了!”她的技巧极为高超,虽然两个人在空中猛地转了半圈,但阴部和roubang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晏舞青翘翘屁股,就将林岳的guitou吞入。

    “啊终于进来了好爽。”晏舞青开心地分开双腿,让丰满的圆臀一点点下沉,直到她的小腹和林岳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晏舞青,你这是强jian啊,小岳可还没同意要插进去啊。”躺在婉君身下的浮香不知道何时醒了,转过头来打趣晏舞青道。

    “老娘就是要强jian他!上次把我的屁眼都干出血了,今天我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晏舞青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臀部一上一下地缓缓起伏。

    “你给我下去!”林岳也有意陪晏舞青好好发泄一番,故意抓住晏舞青的胳膊,用力拧腰,将晏舞青反压在身下,粗大的roubang用力抽插,“现在是老子干你!”

    “小岳,你们”林婉君也醒过来了,看到林岳和晏舞青两人的争斗,正要劝解一番,却被浮香搂住脖子,红唇被香舌挑开,胸前的大奶子也落入浮香的魔爪中。

    “滚开!”晏舞青两脚蹬住林岳的胯骨,一下就把林岳蹬开。林岳向后倒在地毯上,晏舞青扑上去,将林岳的两条腿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屁股翘起,然后自己的屁股一扭,一甩,就准确地将roubang套入紧窄的xiaoxue中。

    这样的姿势,看起就像是晏舞青在cao干林岳一样。而林岳却不好反抗,他伸出两手,想抓住晏舞青,却被自己双腿挡住,够不着晏舞青的手臂。

    “哈哈哈,林岳你也有今天,就让老娘把你jian个够!”晏舞青发出豪爽的大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床上的两女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的奇特交合。

    晏舞青的臀部快速地来回摆动,在床上两人看起来,真有那么点像是她的下体长出了一根大roubang,在肆意抽插林岳。两人的小腹不断地碰撞着,也能发出轻轻地啪啪声。

    “竟然还可以这样!”浮香看得意动,“师弟,我们一会儿也试试好不好?”

    “她在强jian我啊!师姐,别看了,快帮我把她推开!”林岳假意挣扎,其实他被晏舞青taonong得爽得要命,根本不舍得推开晏舞青。

    浮香跳下床,她并没有帮林岳,而是坐在林岳的头上,拉住他的两条腿,让晏舞青腾出手来,可以cao干的更加方便。

    “师弟,给老娘好好舔!哈哈哈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浮香学着晏舞青的架势,粗着嗓子叫道。

    这下林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舔浮香的蜜xue,那可真是一大享受,两瓣略带点透明的粉色yinchun比她女儿凝玉的看起来还要幼嫩,香甜的yin水比美酒更好喝,林岳几乎是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浮香的股间,舔得浮香高声浪叫着,摆动臀部让蜜xue在林岳粗糙的舌苔上摩擦。

    林婉君看到儿子被两个女人按在地毯上强jian,竟然也产生了一试的冲动,她下床绕着儿子走了半圈,发现实在是没有下手的地方,干脆就趴在儿子身后,用舌头顶上儿子的菊门。

    林岳感觉到自己的后门竟然被一条弹滑的舌头突破了进去,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这回也算是被“三通”了,而且除了晏舞青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jiejie,一个是他亲娘。

    被这样“轮jian”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也有些顶不住了,roubang极度膨大,几乎要将晏舞青的rouxue撑裂。他正想运转合欢赋,控制一下阳气,让自己能享受的更久一些,脚心忽然传来一股温热柔滑的感觉。

    这从没被人舔过的地方竟然特别敏感,林岳的脚尖骤然绷紧,抽搐的感觉从脚心一直传到下体。晏舞青尖叫了一声,被蜜xue里guntang的阳精射到浑身发颤,然后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小岳的敏感点居然在这里!”罪魁祸首假装无辜地说道,然后抱着林岳的另一只脚也舔了起来。

    “浮香,别舔了!”

    林岳无法控制地抽出被舔的脚板,翻身把浮香压在身下,将沾满jingye的roubang插入她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小幅度抽插,双手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将两条半屈的大腿压平在地毯上,用舌尖顶住师姐的小rou芽疯狂扫动。

    “嘻嘻,儿子,我来帮你。”

    浮香在窒息感下用力扭动身躯,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弟弟的压制,下身的快感又越来越强。连她的小meimei林婉君也凑过来,在她的香甜rouxue上来回舔动,贪图着蜜xue流出的每一滴汁液。

    同时被两条舌头侵犯,浮香很想大声叫喊,但喉咙被粗大的roubang贯入扩开,只能发出模糊性感的鼻音。下身让人发疯的快感不断累积,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一起,让她渐渐脑子发木,双眼大睁着开始全身抖动。

    她像一条挂在渔网上的美人鱼一样,用力地弹动着光裸的躯体,清香扑鼻的yin水大量流出来,被她的小meimei林婉君一滴不漏地喝到嘴里。

    浮香瘫软下来后,roubang才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她终于能够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等窒息感略缓,她又抬头将弟弟悬在空中的guitou含到口里用心舔吮。林岳也沉下胯部,让roubang再次深入,直到guitou顶住浮香紧窄的喉咙。

    粗长的roubang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岳抱着浮香的小腰起身,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roubang随着林岳的行走在她嘴里进出着。走到床边,将浮香的身体放在床上,她的头悬空后仰着,小嘴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roubang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狭窄的喉管。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婉君走过来,趴在浮香身体上方,丰满的胸部压在浮香的奶子上,伸出舌头舔上她白皙的脖颈,迷恋地追随着儿子roubang在脖子上造成的凸起,跟随着roubang的移动而前后舔动。

    “嗯儿子roubang的形状我也好想要。”

    林岳当然要满足母亲的渴望,抽出roubang插入母亲的小口,让浮香暂时能呼吸一会儿。婉君像小狗一样趴着,努力地伸直脖子,让儿子按着后脑,像caoxue一样cao着自己的喉咙,丰满的奶子随着林岳的撞击不断晃荡着,被浮香的香舌追逐着舔弄。

    “林岳,我们今天还没双修呢。”

    从高潮中恢复的晏舞青走到林岳身旁,握住他的yinnang轻轻揉搓,红唇贴在林岳的耳旁轻声说道。她赤裸诱人的身体上满是刚才剧烈交合时泌出的汗珠,在烛光里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

    “你们双修进展怎么样了?”浮香也好奇地问道。

    林岳心中有些愧疚,之前与晏舞青的双修多半是在应付了事,与其说是在双修,不如说更多地是在享受晏舞青可口的rou体。不过现下他有一件事可以好好回报晏舞青。

    “今天会有很大的进展。”

    林岳按着晏舞青潮湿的裸背,让她趴到母亲身旁,借着jingye的润滑,将roubang顶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蜜xue抽插起来。同时试着沟通诛邪,检查诛邪的状况。

    诛邪的剑体有些损伤,一道裂缝从铁棍砸出的缺口一直延伸到接近剑柄的位置。不过只要在林岳的体内温养,这些损伤可以慢慢修复。诛邪里封存的海量精元仍然可以顺利地调出,让林岳对接下来的双修更有把握。

    满溢的阳气从roubang中慢慢渗出,烫得晏舞青舒服得直吐气。她主动地前后移动身体,taonong这粗壮有力的宝贝。

    “妈,师姐,帮晏舞青热热身。”

    浮香滑到晏舞青身下,用手捻上她的阴蒂,婉君则抓住晏舞青跳动的乳球,用力揉捏,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尖。

    对这个曾经是自己主人的女人,林婉君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自己浑浑噩噩地被这女人奴役了数百年,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和女儿们也不能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保持青春不老的rou体,并且尝到如此美妙的luanlun滋味。

    她继续抚摸晏舞青一边的奶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熟练地舔弄,一如几百年来她常常为晏舞青做得那样。

    林岳一手握着晏舞青的蛮腰,大开大合地cao干她的xiaoxue,另一手按在她弹性十足的饱满圆臀上,大拇指压在她的菊门上,用力探入。

    “啊你们不要我在双修这样会很快”晏舞青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长发随着身躯的晃动在大床上散成一大片。

    被三人玩弄的晏舞青很快就不行了,她低喘着无力地啊啊啊地叫着。

    感到包裹roubang的蜜rou越来越紧,林岳也将诛邪带来的庞大阳气通过roubang剧烈地喷射到晏舞青的zigong里。

    炙热强悍的阳气像是另一根roubang在晏舞青的经脉里贯穿,将狭窄的经脉一一扩开,摧枯拉朽地冲过一个个xue道。

    即使是有着诛邪的加持,这也太过顺利了。林岳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真阳上竟然缠绕着一丝丝的金光。这些金光不像阳气会被晏舞青的经脉逐步炼化,

    而是在完成扩脉的工作后,顺着roubang又回到自己体内,盘踞在丹田中。

    经脉被强行扩张还是有些痛苦,晏舞青身上的汗珠像珠帘一般从四肢和乳尖上不断滚落。不过她十分明白这对于今后的双修有着不小的好处,所以一动不动地任由林岳施为,意守丹田,调运内气修补滋润被撑开撕裂的经脉内壁。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合欢赋的行功路线都被彻底打通,修炼的瓶颈被强行破开。等经脉稳固后,再来几次,就能让晏舞青的合欢赋修炼速度大大加快。

    roubang从蜜xue里抽出时,大量粘稠的jingye从红艳的洞口流出,浮香张口接着,大眼睛讨好地看着林岳。林婉君也过来帮儿子清理裹满白膏的roubang,连龟伞下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林岳抚摸着母亲光滑娇艳的脸颊问道。

    “明日吧,虽然静怡可以帮忙喂奶,但秋诺也会想我的。等女儿大点,就没这么粘人了。”婉君将儿子的roubang顶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撸动,抬头对儿子说道。

    “那你走之前,儿子可要好好喂饱你。我要给你灌足阳精塞住,作为给大姐和二姐的礼物带回去。”

    “还有你,师姐。”林岳将手指插入浮香满是jingye的小口搅动,“我有六个师姐呢,看来我要让你肚子先大起来一次了。”

    浮香yin媚地吮吸着师弟的手指,听着弟弟的灌精宣言,心头一片火热,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加速滑动,那美妙的颤抖又一次来临——

    林岳与晏舞青的关系转暖后,两人过上了热恋般的生活。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地在宣德殿里待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早上来提供鲜乳的桃灼桃夭母女外,完全不见外人。以至于烛火亲自前来,提醒晏舞青好好行使她殿主的职责。当然,结果就是烛火被林岳和晏舞青按在宣德殿的大门口爆jian了一个多时辰。

    宣德殿的主殿里全都铺满了地毯和兽皮,方便两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舒适地交合。十几名美貌rou奴始终赤身裸体,跪在殿内各处,随时为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而掰开自己的xiaoxue。就连师半雪和任卓逸这两个名义上宣德殿的主人也没闲着,下体流着林岳的jingye,像母狗一样在地毯上爬行着为主人运送美酒和瓜果,有需要的时候,用舌头为两位主人清理泥泞的性器,或者尖叫着承受大roubang的jianyin。

    好在宣德殿不需要直接接待客人,而调教的时间延长一两个月,客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调教客人家中女眷并不是一件吞易的事

    ,rou体上的训练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精神的摧跨和重建。

    这种水磨功夫可能有人会乐在其中,但林岳并没有多大兴致。所以他对偏殿里常常传来的女人各种叫声只是偶尔感到好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享用晏舞青的娇嫩rou体和众多rou奴。

    烛火后面又来了一次。她躲得远远地,先用法术检查了一遍宣德殿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阵法,然后才落到殿门外,高声将林岳叫出来。

    四个赤裸的女人两两结对爬出来,背上负着一张绒毯。前面两个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伸出两根铁链,被绒毯上的林岳握在手里。

    林岳坐在毯子上,小腿搭在前面女人的香肩上,粗壮雄伟的roubang大剌剌的指向烛火。

    “宫主,sao逼又痒了?”林岳无礼的话语让烛火下体瞬间就湿润了。

    “你那天晚上去蓬莱殿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飞贼?”

    烛火忍着爬到林岳身前求宠的冲动,双手互扣,看着林岳问道。

    “不错,不过有那一位在骊山,他应该不敢动手吧。”林岳疑道。

    “那天是没丢东西。不过几天后,那飞贼又来了,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烛火恨恨的说道。

    “什么东西?”

    “骊山的年账!”烛火道,“那上面记载了骊山众多客人的往来账目,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人界仙界都要大乱了。那些爱惜名声的老仙大妖,随便一个都不是我骊山惹得起的。更重要的是,若是我骊山不能为客人保密,那就没多少人会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镇定?”林岳问道。烛火一身紫衣庄严大气的样子,连鬓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不像是骊山快完蛋的样子。

    “哼,那贼人偷走的是个假货。不过我们始终都没弄明白那个贼人如何进的骊山居,也不知道他怎么从长生殿偷走的假账本。若是被他找到真的账本所在,那骊山居就完了。”

    “现下也不宜大张旗鼓地追索贼人,现在只有你见过他,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这贼人?”

    “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不要急,我定助你抓住那小贼。来,你先趴过来。”林岳指指美女车的旁边。

    烛火白了他一眼,站着没动:“我这一身繁复的衣物,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林岳从空中抓出一张符纸,甩手打向烛火。烛火没有躲闪,她知道林岳不会不会害她。

    “这是什么?”烛火看着贴在衣物上的符纸问道。

    “你向前走一步看看。”

    烛火迈步向前,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从衣服中走了出来。那件紫色的华服就这么立在空中,就像是有个隐形人穿着衣服一般。

    “你这奇技yin巧的真多,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儿女人上了吧。”烛火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快来?”林岳目光锐利地看向烛火。

    烛火走进宣德殿大门,俯身跪趴在地毯上,带着满头摇晃的金饰,扭动腰肢,缓缓向林岳爬去。两片粉红的yinchun间,一股透明的yin汁随着臀部的晃动慢慢滴落。

    林岳躺在地毯上,享受着烛火嫩xue的紧窄多汁,一边开始思考如何抓捕贼人。

    初二的夜空中只有一条细细的月牙,月光十分黯淡。

    骊山居里明显地加强了戒备。各殿四周都摆着火盆,将附近照得亮如白昼。

    各殿间的道路上,许多手持火把的巡逻队,全副武装地来回巡视着。

    几处高塔上也有人在不间断地向四周察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高塔上举火一段时间以示无恙。

    隼影静静地蹲在一座大殿的屋脊上,这样的夜色里,就算是千里眼也看不到她完全溶于黑暗中的夜行衣。这件用影鼠皮缝制的夜行衣,还能有效规避大部分的探查法术。只需避开那些高处哨兵的视线,她就能无声地在骊山居里自由穿行。

    她从怀中抽出一块黑布,在身后做了一个例行的假影,然后高高跃起,借助四肢间的鼠皮在空中滑行。她轻盈的身躯不必施加任何法术,就能在空中滑出数十丈,足够让她接近另一座大殿的屋顶。

    快到时,她的袖中射出一枚飞爪,准确地抓住屋檐一角的横梁,身体借绳索之力一荡,就轻盈地落在瓦片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殿周围的火盆不仅没有妨碍她的前行,反而为她钩住梁柱提供了更好的视线。

    这一片连绵的宫殿就是长生殿,前方的一座偏殿里,就是收藏骊山居账本的密室所在。

    上次误偷了假账本,这里现在已然是戒备森严。

    长生殿周围的守卫极为密集,十步一人并排站着,互相照应监督着。殿下还坐着同样数量的守卫。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守卫站起来与殿前的换班。

    隼影用极慢的速度在瓦面上爬行,就算有人看着殿顶,他也很难在一片漆黑的瓦面上发现几乎没有动作的黑影。

    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隼影才爬到那座偏殿的顶上。

    揭开一片青瓦,隼影拿出一根细细地铁棍,顶在望板上轻轻下压。铁棍无声地将望板蚀穿,隼影将眼睛移过去,抽出铁棍,屋内的灯光顿时透射出来,照在隼影的眼上。

    这是烛火办理公务的书房。几个巨大的架子上摆满了线装的账册、文书。不过那些都是流水账,只有通过年帐才能查到具体的客人姓名和消费总账。

    一座红木书桌收拾得整整齐齐,书桌下的暗柜里就是隼影想偷的年账。不过那是假账本,上面记载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是人名时间和金额都是假的,雇主拿到后略一验证就扔还给她。所以这次她拿到账本,还必须验证其中关键的两笔账目。

    两名侍女正坐在书房的两端,各自拿了本话本在翻着,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隼影进去的话,无论制住哪一个侍女都会引起另一人的警觉。一旦将室外的守卫引进来,她又要无功而返了。

    隼影拿出一块黑布,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花猫。她将黑布一扬,上面的花猫竟然扑下来,落在瓦面上。花猫几个纵跃,跳到另一座殿顶,故意将瓦片蹬掉一块。

    清脆地碎裂声传来,几道人影跃上房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只花猫。

    “这里不可能有猫!进殿守护!”为首一人弹出一道飞针,将花猫钉死在瓦面上,几人迅速跳下屋顶,进入书房,询问侍女,四处察看。

    过了一会儿,烛火也赶来了,她听完守卫的汇报,让所有人出去。然后从一处殿墙数出几块一尺见方的石砖,手按在石砖上,将它吸起来,先解除了示警的法术,然后探手进去拿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一本账册正躺在里面。

    验过账册,烛火将一切复原,召唤侍女进来,命令守卫严加巡视。

    两名守卫甚至上了殿顶,坐在屋脊上,分头盯着大殿的两侧。

    不过他们完全没看到近在咫尺地伏在瓦面上的隼影。隼影趴了半个时辰后,身体微微模糊,整个人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缓缓顺着望板的小孔流入殿内。

    如果两个侍女抬头,就能看到殿顶有一大片黑色正在慢慢扩张。

    全部进入大殿后,隼影顺手将小孔堵上,落在一道房梁上,取出一枚瓷瓶,抹去瓶口的封泥。

    两名侍女渐渐瞌睡起来,手中的话本落在膝上,头也开始鸡啄米一样一上一下。

    隼影贴着地面游到那块地砖上,依样吸出地砖解除法术,将铁盒取出打开,换了一本账册进去。

    她翻开账本,找到两笔账目核对完毕,便走到一名侍女身旁,手搭在她身上。身上的夜行衣开始变化,不一会儿就变成和侍女一模一样。她取出一面铜镜,将侍女的脸映入镜中,她的脸庞和头发也慢慢变成和侍女一般无二。

    隼影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又试着说几句话,调整嗓音,这才推开殿门出去。

    “何事?”门口的守卫目光严肃地问道。

    “如厕!”隼影看着他说道。

    “宫主不是吩咐你们少喝水吗?”

    “被你们刚才吓的,还以为来了贼人

    。”

    “快去快回!”

    隼影扭腰向茅房走去,一路的守卫都只是看她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别处。一进茅房,她立刻沿着墙壁游上窗口,身上的伪装也随之解除。

    翻梁上柱,重新回到屋顶,隼影向远方慢慢爬去。

    长生殿那边喧闹起来时,隼影已经躲入一处库房,钻进大捆的绸缎之间。

    她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才钻出来,爬到一辆出宫采买的马车底部,混出了骊山居。

    在骊山不远处的城池里,隼影见到了与她接头的女人。她按例说出接头的暗语后,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姐却没有对上切口。

    隼影猛地抽出腰上的软刃,指着师姐道:“你是何人?!”

    师姐笑道:“别怕,本宫便是骊山居之主。”

    隼影全身的内气都集中在软剑上,剑尖游出一道诡异的路线,直没入眼前女人的额头。

    “真是好狠的小妮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隼影眼前的景象破碎又重组,她发现自己坐在烛火的书房里,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眼前是一名神态雍吞的宫装美女,正是骊山居的主人烛火。

    她的周围,还围着另外两女一男。男人高鼻深目,看起来斯斯文文,穿一件右衽箭衫,窄袖被撑得鼓鼓囊囊,底下是显而易见的健壮肌rou。

    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狐媚妖娆,一个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子兰,你这便带人去拿她师姐吧,务必要留活口。”烛火发话道。

    “是,宫主!”英气女子拱手行礼,退出书房。

    男人的目光随着这女子摇曳的腰肢而去,旁边的妖娆女子一把拧在他腰上,男人哎呦地大叫出来。

    烛火无奈地清清喉咙:“咳咳,办正事呢,别闹。”

    晏舞青也心下诧异,自己早知这男人绝不是忠贞不二之人,自己也曾与他的师姐和母亲同床服侍这男人,怎的今天忽然生出一股滔天醋意,见那男人露出色相便酸楚难忍,莫非是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让自己起了独占之心?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对他有过独占之欲,便将这念头抛于耳后了。

    “隼影,你看,你来我这长生殿好几次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让我去拜访拜访?”烛火问道。

    “你不必戏耍于我。”隼影冷道,“我们影盟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你们搜过我的身,应该看到我的令牌。”

    “这么嚣张?”林岳叹道,“你们是做贼的啊,难道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影盟拿钱办事,与你骊山没有私怨。我既然栽了,便任由你们丰割。不过按规矩,你们不能动我师姐,我劝你们把人叫回来,否则,怕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哼!什么规矩?你们定的规矩?我骊山居立牌几百年,会怕你们一伙儿不入流的山贼?”烛火怒道。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我影盟便是这规矩,你若过了线,自然要担着影盟的报复。”隼影似乎完全不怕激怒骊山,语气始终是淡淡地。

    “看来你也不会说了。”烛火失去了耐心,“晏舞青。”

    “这妹子看上去倒是挺水灵的。”晏舞青将隼影额头的半帘碎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就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他们影盟飞禽走兽负责偷盗暗杀,奇花异草负责色诱欺诈,这女人名带飞禽,说不定还是个处子。”烛火转向林岳笑道,“便宜小岳了。”

    “喂喂,我是那种人吗?办正事呢,别闹!”林岳拉着晏舞青的手道,“小青,你赶快收了她,这样就知道她的内应是谁了。”

    “我收了她,好让你cao是吗?”晏舞青忽然又酸味上涌,“我偏不收,有本事你现在把她cao服了啊!”

    “我绝无此意!我发誓!”林岳把晏舞青抱到怀里,在她耳边说,“而且你收了她,我cao她还不就是cao你?”

    “你们打情骂俏不能等明天吗?”烛火脸色有点难看,“现在是办正事,攸关骊山安危的正事!”

    晏舞青也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只是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啊。

    她手按在隼影的脸上,将她收为rou奴。

    “说吧,是谁与你接头的?”

    “是建始殿的人,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叫什么,只知道那是客人安排的内应。”隼影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了正常。

    “罗晓慧这蠢物!竟然被外人混进来都不知道!”烛火脸色铁青,“晏舞青,你别吃醋了,明日一早去建始殿,认一认那个混进来的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