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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09)舔干净

娑的抬起了头。

    「是我让她跟着你们的。」

    许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你……我……你是……诶呀!」

    向来口齿伶俐的许太太忽然变成了结巴,小脸儿越胀越红,「嘤咛」

    一声再次把头埋进了男人胸口。

    「喂喂喂,可别装啦!刚才是谁呀,牛逼的跟武媚娘似的,这会儿又变小白菜啦?」

    听声音就知道唐总理过来了。

    「武媚娘什么时候心软过啊?要我看,杜十娘还差不多!」

    海棠明显意犹未尽并且心存不满。

    「两位中国好闺蜜行行好,先容我打听一句,这几位女中豪杰好像都不挨着吧?」

    「咯咯咯……打什么岔啊!这就开始护着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海棠姑娘当然不是好煳弄的。

    「嘿嘿……午饭都没吃呢吧?为了表示感谢,我让阿桢姐准备了点心!都跟我走吧!可依她们应该都在我家呢!」

    许博发出了邀请。

    一听阿桢姐的点心,两个妹子眼睛都亮了,脚不沾地的去取了车,抢在前面开走了。

    祁婧被许博搂着来到自家的奥迪跟前,坐上了副驾驶。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虽然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彻底丧失了信心,此刻的许太太却彷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手里的眉笔都运使如飞,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撒着娇问。

    许博单手支颐,欣赏着爱妻的常规流程,随口回答:「早上我不是跟你说,有个哥们儿被关进搅拌机里了么?其实说的就是二东。」

    「讨厌!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

    祁婧笑骂男人一句,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张大红色的合欢椅,「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后面这句,问得不免底气不足。

    「看监控呗!」

    许博的目光转到车外。

    「啊?真有监控啊?」

    祁婧立时紧张了起来。

    「有倒是有,可惜都在房子外面,室内只有一楼大厅的……」

    许博叹气一笑,正要继续解释,一扭头对上了许太太的目光。

    祁婧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掩不住目光里的心疼:「你不会是看了一晚上监控吧?」

    「没有,半夜三点才去的,反正睡不着……」

    上百人的聚会,想从几个小时的监控视频里找到线索的确不容易。

    许博仅能凭着爱人的反应合理推测,逐渐缩小范围,一个一个的排除。

    他是从二东离开时经过门口台阶差点儿绊倒的小动作开始注意他的。

    一旦有了怀疑对象,各种细节就很容易还原。

    光是出现在楼梯口的一脸慌张就足够锁定嫌疑犯了。

    把视频倒回去反复播放的过程中,他还发现有两个服务生跟上了他,而派遣他们的那个人就是齐欢。

    「那……那岳寒是不是也知道了?」

    许太太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

    许博伸手摸了摸爱妻的头发,不那么善良的一笑:「那得看那小子的悟性了,我没说为什么要看,他也没问,帮我找到管家就回去睡觉了。」

    祁婧抿着嘴唇动了动下巴,不无气苦的一叹,抱住男人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再也不给我喷香水儿了,还是再也不偷男人了?」

    许博伸手拍了拍爱妻的脸蛋儿故意打岔,同时发动了车子。

    祁婧一拳锤在男人肩头,顺势坐回座位,拽过安全带:「只要你不拦着,我当然要偷了!不过,偷谁也不会偷到你兄弟头上,他连……」

    说到一半,被前方的情景攫住了舌头。

    是二东,衣衫不整的冲进车道,拦住了去路。

    「沃cao……这个傻屄!」

    许博踩下刹车,粗鲁的骂了一句。

    没等祁婧反应过来,已经推门下车,走了过去。

    二东外套拎在手里,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全,深深浅浅的污渍满身都是,看见许博下车立马迎了上去,可是没等开口,腿弯已经挨了一脚,登时半跪于地。

    祁婧见此情形赶紧下车,将将绕过车头,许博的皮鞋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二东的肩膀上。

    二东失

    去平衡滚翻在地,勉强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想要起身,却被许博的一根手指点住,愣是没敢动。

    两个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祁婧站在那里进退失据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去看他们的脸。

    直至许博回到车上,她才一步一步返回原位。

    车子着了火似的冲出了地下车库。

    「老公……你们……」

    驶离爱都好一阵,祁婧才勉强开口。

    许博朝她瞥了一眼,脸上不见喜怒,声音依旧温和:「别担心,你们已经两清了,剩下的帐我会自己跟他算。」

    「那……你们以后还是……哥们儿么?」

    祁婧怯生生的追问,等了好久,也没听到男人的回答。

    他只是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回到家,已经一点多了。

    推开门一看,几乎每间屋子里都挤满了人。

    岳寒在书房教可依弹钢琴。

    唐卉和Aileen把淘淘放躺在大床上,俩人张大了嘴巴,一遍一遍的观赏者翻身表演。

    海棠跟着阿桢姐在厨房里忙活着。

    而最宽敞的客厅则留给了两个年轻人,罗薇和Brain。

    「这小子什么时候杀了个回马枪,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祁婧一边跟大伙儿打着招呼一边暗暗称赞金发小伙儿的明心见性。

    「婧姐你饿了吧!我们打包了酱rou和烙饼,是天福号的肘子还有猪蹄儿!」

    小罗薇第一时间跑过来,掀开餐桌上的帘子,「还热乎着呢!给你们四个留的。」

    唐卉说太腻没胃口,海棠要等着吃点心,桌上的吃食就都成了许家两口子的了。

    祁婧随便叼了一口先去喂奶,回来时,许博已经干完了一张饼和两个猪蹄儿。

    看着自己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许太太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为了给老婆保驾护航,他一早就没顾上吃东西。

    不过,刚才踹二东那两脚的力度可一点儿不含煳,跟在医院楼梯间揪住陈京玉厮打那次相比,不知干净利落了多少倍。

    这前后一对照,祁婧不自觉的想到了更多。

    刚刚的一幕的确出乎意料,她虽然也很紧张,却并不过分担心。

    仔细想想,砸在陈京玉身上的拳头更应该怒火中烧,毫不留情,事实上却是没头没脑毫无章法的,不仅缺乏力量而且跟被打的人一样狼狈不堪。

    诚然,那时候的许博还没动手,心早已受了重伤,怎么可能思路清晰的稳住阵脚?老婆的立场更让他没可能在那种时候聚集足够的力量,确实跟这次所处状态有着天壤之别。

    虽然跟今天的情势不同,心境各异,然而,祁婧的眼中,依然看得清男人的内心已然变得无比强大。

    那时的许博像个刚步入社会的愤青,冲动,易怒,自以为是,脑子一热就出口伤人,遇到事情了,反而怕这怕那,理不清头绪也拿不定主意,为了面子强自支撑。

    而此时此刻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呢?他不仅野蛮了体魄,拓宽了胸怀,在踹人之前,居然能够判断什么情况需要脱鞋了。

    当然,遇到事情他也牵肠挂肚辗转反侧,但是终究不动声色的做到了头脑冷静有条不紊。

    事态不明时他隐于幕后,出现转机时他随机应变,甚至还TM学会调兵遣将远程遥控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完成了涅槃重生!只不过,在许太太心里,现在的他才是许先生本来该有的样子。

    还能不能跟二东做兄弟,他不肯说就不说吧!看着他吃东西时的投入与专注,祁婧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男人之间的事,自有他们的解决之道!rou食动物婧主子磨蹭到男人吃完了,又给他泡了一壶龙井茶,才把剩下的酱肘子卷着大饼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相比于别墅盛宴上的精美食物,她还是觉得这老百姓的口粮更有滋味儿,也更跨堆儿管饱。

    家里的烤箱不够大。

    阿桢姐的点心只能分批次的出炉。

    一帮人你挣我抢的好不热闹。

    许太太屡屡发扬主人风格,好不容易得着一块老婆饼,正想跟自家男人分享,却找不见人,最后在阿桢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歪在床上睡着的家伙。

    关上房门出来,看见海棠倚在阳台边的柱子上,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立时就感觉到了她眼睛里刁钻古怪又钦羡有加的意味。

    不需浪费几个脑细胞就能想到,一定是她在临走的时候告诉二东许博就在楼下,那小子才出现得那么及时。

    这丫头,就是TMD不怕事儿大。

    当然了,今天被许博使唤了一遭,顺便撒的那点儿邪气只不过是福利,这波郎情妾意的狗粮那才叫吃顶了。

    大春应该是昨晚就回去了。

    海棠留在别墅过夜,虽有老同学重聚的方便借口,却也难免源于夫妻冷战的内因暗流涌动。

    最让祁婧无法理解的是,这丫头昨天居然是跟裘志国一道来参加订婚礼的。

    也不知有没有被大春发现。

    「对了,他应该并不认识那个老yin棍吧!唉,

    这对欢喜冤家到底如何是好啊?」

    转着念头凑到海棠身前,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海棠却先开口了:「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大春。」

    「死丫头!谁怕你说了?你就算敢说,也没人敢信!」

    祁婧今儿个算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敢渡天劫的至高境界。

    「也是哈!」

    海棠一把夺过老婆饼,咬了一大口:「别人不敢说,反正大春肯定不会信。在他心里,我才是荡妇的标杆儿!」

    「行啦行啦!别在这儿秀哀怨啦!他一时过不了那个坎儿,还不是因为心里在乎你么?」

    说完这句通情达理的漂亮话,祁婧丢下海棠走向书房。

    说起怕不怕人知道,那里应该还有个帮许博打掩护的失足青年。

    昨晚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呢?「诶呀不学了不学了!」

    还没进门,可依就气鼓鼓的冲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光知道自己弹得顺熘,根本不懂怎么教别人!不学了!」

    岳寒追在后面,一脸无可奈何的哂笑:「别着急嘛!干什么都得循序渐进啊!」

    「循你二大爷循,再循把你手指头剁下来卤猪蹄!」

    秦爷越发气急败坏,坐进沙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被烫得翅膀直扑棱。

    祁婧望着岳寒殷勤的背影,只好暂且打消了之前的念头。

    「婧姐,要不你教教我弹钢琴吧?」

    一回头,罗薇拽着胳膊,把她拉近了书房。

    「怎么,你也要培养才艺啊?」

    姐妹俩并肩坐上琴凳,祁婧故意打趣儿。

    罗薇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往外瞟了一眼:「不是……他老缠着我……」

    「谁呀?」

    祁婧也作势回头,「哦!你说Brain啊?他喜欢你呗!」

    「可……可他是个老外啊!」

    罗薇拧着眉头,「要是我交了一个老外男朋友,我爸还不得打死我呀!婧姐……你……」

    「诶诶诶……」

    没等小护士说完,许太太连忙摆手:「别的好说,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人家有追求你的自由。要拒绝,那也得你自己来。」

    「可我都说过暂时不想谈恋爱了,他又说可以先做朋友……」

    「那就做朋友呗!」

    「做朋友哪有那样盯着人家看的呀?浑身都毛茸茸的……我害怕……」

    祁婧忍俊不禁,略一转念:「傻丫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小毛啊?」

    这回罗薇低下头不说话了。

    手指在琴键上毫无目的的按压着,一下又一下,清凉的琴音在书房里寂寞的回荡。

    一帮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玩儿到四点多钟才闹哄哄的撤离了许家大宅。

    祁婧帮阿桢姐收拾好杯盘碗盏,又去照看了一眼淘淘,才推门进了客房。

    许博脸朝里侧卧在床上,还没睡醒。

    祁婧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斜着身子去看男人的脸,冷不防被一只胳膊搂住了胸腰,整个人忽悠一下就翻到了床里头。

    「哎呀诈尸啊你!咯咯咯……」

    祁婧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一边装模作样的挣扎一边埋怨:「好讨厌!吓我一跳!诶诶诶,别……」

    话没说完,胸前突然一松,文胸已经被解开了。

    男人的大手停在了胸肋之间,并未继续侵犯,而是瞪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望着她。

    祁婧微微带着气喘,俏脸渐渐晕红,却也不肯示弱,仰起头盯着男人看:「你……你要干什么?」

    「他是怎么cao你的?」

    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像一头狼王。

    一句话,就把祁婧的呼吸给问得发颤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这句话问的不是陈志南,牢牢勾住男人的目光,咬了下唇角,吐了口热气,压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啊!太黑了,啥也看不见……我就知道……」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他比你大,还……好硬……」

    区区两个字脱口,就听见半空中似有闷雷滚过,男人微陷的眼窝里电光隐现,yuhuo倏燃,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在了左边奶子上。

    有点儿疼,不过很爽!让男人冒火的那种爽!祁婧被捏得轻哼一声,朱唇guntang,醉眼流觞,正欲接下男人蓄谋已久的亲吻,「叮咚」

    一声,门铃响了。

    「二东啊!进来吧!」

    阿桢姐的声音。

    「我是来找许哥……赔礼道歉的。」

    二东尽量斟酌着用词。

    「他俩在那屋……」

    二东没再说话,几秒钟后,房门被敲响了:「哥!是我……二东。」

    许博腾的一下起身,两步走到门口,手落在了门把手上。

    祁婧吓得赶紧拢住衣襟。

    然而,许博并没开门。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他对着门板吼了一声:「你给我滚!」

    说完,就转过身爬回床上,一把将祁婧搂进怀里,就是一顿乱啃。

    关键时刻,二东这一把火直接把许博给拱

    冒了。

    许太太心里早骂了一万遍乌龟王八蛋。

    然而,她这会儿可没功夫搭理那个缺心眼儿的蠢货。

    男人今天没刮胡子,粗硬的胡茬蹭得她嘴巴子生疼,嘴唇也被连啃带咬得又痛又麻。

    所幸,她的舌头够软,身子够软,心更软。

    祁婧张开怀抱搂着男人,胸腹腿股全都迎合着他,抚慰着他,讨好着他。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比女人的柔软与温存更能派上用场?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发觉不对了。

    男人的家伙硌在大腿内侧越来越硬不说,亲吻也变得深浓粘腻,裹欲缠绵,倏然爬向颈侧耳后,不老安分的大手向下一探,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诶……你干嘛?」

    祁婧一把按住,无比紧张的用气声吼他。

    可是,当男人粗喘着撑起上身,让她看到那张棱角分明,亦正亦邪的脸时,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她不是无法拒绝亲老公的乖张孟浪,而是被他忘乎所以的冲动彻底撩到了。

    他的哥们儿发小好兄弟就站在门外,是来「赔礼道歉」

    的,因为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偷cao了她这个「人尽可夫」

    的好嫂子!他这是要在兄弟面前宣誓主权么?还是要急着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硬,都大,都cao得爽?不管怎样,这个时机简直可遇而不可求!自己要不要配合她?还用问么?你还是不是他的亲老婆,sao老婆,没脸没皮贴心贴rou的好老婆?你不光要尽到一个老婆的义务,还要让那个二愣子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给这个男人cao,不用预约,不用扫码,不用心惊胆战的掩人耳目。

    你要让他听到你被cao到爽,cao到叫,cao到高潮迭起,春波荡漾……活活……活活馋死他!冒着邪火的念头在与兽欲郎君对望的刹那搅乱了房间里的空气,更点着了许太太的呼吸。

    想给男人挤一个媚眼如丝的勾魂浅睨,却只勾了勾红艳艳的嘴角,就忍不住「噗嗤」

    一声爆出荡笑。

    她敢打赌,就这一声笑,门外的二东肯定硬了!许博被她笑得两眼冒火,双膀一用力,紧身牛仔裤连同纯棉小内内便飞到了床下。

    用最快的迅速的把自己剥光,饿狼闻到rou味儿似的重新扑了上去。

    祁婧光熘熘的大腿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搂住,往身前一拖,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直到许大将军一头顶在那颗小豆蔻上,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湿润,可是,为什么里面那么热啊?热得有点儿吓人……想到吓人,她又发现自己撑着床面的胳膊在哆嗦,手也在发抖,guntang的气流急促的划过嗓子,喘得就像个偷尝禁果的初中生。

    「怕什么?你不是武则天么?又不是小白菜!」

    许太太莫名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男人的目光射了过来:「他是……怎么cao你的?」

    许太太忍者骂娘的冲动,狠狠白了男人一眼,一条腿迈过他胸膛,拧腰舒背,屈膝噘臀跪在了床上。

    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过后,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腿心里被无可救药的夹出了一股子滑腻腻的汁液,身体在顷刻间就做好了挨cao的准备。

    男人的大手扣住蛮腰,拂过臀瓣。

    粗硬的指节碾过花溪的刹那,身子跟着一阵控制不住的酥颤。

    她能感觉得到,他也捞了一手的yin汁浪水!随着屁股被缓缓按压,角度已经调整到最佳。

    他来了,他要来了!他要当着兄弟的面cao那个sao婊子啦!菰头不可阻挡的挤开了唇瓣,只觉得箍在腰上的大手一紧,巨大的柱体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嗯——啊~~~~~~」

    许太太感觉自己比二东被插肛塞时叫得还要吓人。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他明明没有二东的……好大!好粗!!好硬啊!!!「一边心惊rou跳的懵逼,一边回头去看男人。许博出汗了,就这一下就出汗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肯定也爽翻了!「说!谁的大……谁的硬?嗯?」

    祁婧刚想开口,心念一转,扭着脖子笑了:「不想骗你。他真的……比你大,也比你硬嗯——啊啊啊……你不服气啊啊啊……也不行……啊啊啊啊啊……」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的大……谁的硬……」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你也硬……啊啊啊……你也硬诶呀诶呀诶呀啊啊啊……」

    「沃cao你妈……什么叫他妈你也硬?你TM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好硬……嗷嗷嗷老公……你没他大……但是比他……啊啊啊啊……比他硬啊啊啊……」

    「我cao……你大爷……我没他大!我cao……我cao……我cao……死你……我没他大!」

    「呜呜呜……好棒啊老公……你今天cao的我……嗷嗷嗷吼吼吼诶呀——诶呀诶呀漏了漏了cao漏了……老公……好老公你的大……你比他大……你最诶呀诶呀——」

    在祁婧的记忆里,没有一次高潮如此迅疾猛烈的到来过。

    攀上顶峰的刹那,彷佛来自九天之上的闪电一下子噼进了sao屄里,彻底的贯穿了身体。

    所有的肌rou在狠狠的收缩之后,陷入了彻底的兵荒马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rou抖起一浪一浪的快感余波,腰臀连着腿股全都浪成了一个,恨不得全世界男人的手都来尽情的抚摸自己,因为每一个毛孔都钻着酥麻奇痒。

    然而男人仍在冲刺,那又大又硬的许大将军将正将更猛烈的快感捶进那个销魂洞,眼看着就要撑裂了!突然听见一声虎吼,一股迅速膨胀的热力灌满了即将麻木的花径,那不可言说的温暖一下子就流遍了全身似的,祁婧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酥颤着的呻吟。

    两个人就那样交迭着趴在了床上,粗浓的喘息像烈日下的狂风,把浑身的汗水迅速蒸干。

    「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啊?」

    许博的声音。

    祁婧一听,心下冒出一丝恍然,「紧么?紧张的紧吧?」

    「他的确比我大,这个……我可比你先知道。」

    许博的声音越来越不着调了。

    「坏蛋……知道你还问?」

    许太太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好像要融化掉。

    可是比她先软的是身子里那个坏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滑出体外。

    脱出洞口的同时,一股液流追随而至。

    祁婧忽然想到这是阿桢姐的房间,连忙伸手去捂。

    谁知伸到一半,却被男人拦住了。

    「诶呀流了流了,把床单弄脏啦!」

    「没事儿……」

    许博撑起身子移到一边,胳膊一用力就把娇妻搬过,倚在了自己身上:「亲爱的,你觉得……这个兄弟我还能认么?」

    「当然得认啊!」

    虽然问得突然,许太太仍旧毫不犹豫的回答。

    许博沉吟片刻,「认归认。不过,也得考验考验他,看他有没有诚意,你觉得呢?」

    许太太不知男人到底什么意思,下面的汛情却刻不容缓,只能尽量用力夹紧:「怎么……怎么考验啊?」

    话音未落,许博吼了一嗓子:「二东,你给我进来!」

    「诶!你疯啦!」

    许太太大惊失色,狠狠怼了男人一胳膊肘,顺势拉过床头的被子一顿手忙脚乱,总算在房门开启之前盖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忙乱不要紧,凭感觉也能知道,下身憋着的东西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

    二东的大脑袋只伸了半个进来,就被卡在了门缝儿里。

    许太太早已羞得快要裂开,大半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肩窝里。

    「你不是来赔礼道歉的吗?」

    许博的声音平静得吓人。

    二东刚想缩回去,却被这句话拽住了,愣愣的点了点头,抻着脖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那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我……哥,我……」

    全没想到当着嫂子的面儿被这么直接的质问,二东也为了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祁婧感觉背后的胳膊搂得更紧,耳边传来男人的冷笑:「哼!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你在天台看到的,都是我鼓励她去做的,爱跟谁上床那是她的自由,只要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

    听见男人直接给兄弟揭开许家大宅的秘密,祁婧觉得自己的身子化成了一汪温泉,缠着他硬邦邦的身体蜿蜒流淌,怦然的心跳和烧红的面颊让她不敢看二东呆若木鸡的表情,脑袋直往男人颈窝里钻。

    只听许博接着说:「你不是来道歉的么?我就给你个机会。过来给你嫂子舔干净,咱哥俩就还是兄弟!」

    「啊?」

    二东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到了嘴边儿的「舔哪儿」

    也吞了回去——啥情况没看见也TM早听明白了吧?还问,找骂呀?这时的许太太则羞得几乎晕死过去,一把掐在男人的腹肌上,身子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

    然而,当家的男主人根本不为所动,又追了一句:「不愿意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艰难么?纠结么?斗争么?要命么?要男人的尊严还是顾全兄弟的情意?这些都是老爷们儿该思考的问题。

    许太太半懂不懂,也没心思研究。

    对她来说最要紧的是被子下脏兮兮的屁股,湿漉漉的sao屄!昨天摸黑没给瞧明白,今儿个赶得巧了,吃个新鲜热辣的?这……这种事,怎么可以……你们TMD不要脸,嫂子的脸还要呢!眼看着二东咬了咬牙,终究放弃了挣扎,走进了屋子。

    祁婧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二东你敢!」

    这一声河东狮吼山河崩碎荡气回肠,直接把二东定在了床边,进退两难。

    没想到两军正隔着被子对峙,就听许博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看来,咱们兄弟的缘分尽了。行了,你滚吧!」

    「哎!别呀!」

    许太太一听,想都没想就又是一嗓子。

    这下好了,两个男人都看她了。

    造孽啊!祁婧的小脸儿「唰」

    的红到了后脖颈,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还愣着干啥?」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接下来的一幕让二十八岁五成熟的极品sao货许太太既难以置信又茅塞顿开,以至于刻骨

    铭心,终生难忘,三生三世,十里花开。

    二东礼数还算周全,叫了声「嫂子」

    才钻进了被子,除了用两只手撑住赤裸的膝弯,他没做多余的动作。

    特别有劲儿的唇舌格外体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个边角褶皱都没落下,没准儿连床单都舔了个仔细。

    许太太大张着嘴巴怎么也合不拢,生平未有的奇异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叫,可所有的欢唱悲鸣全都憋在了嗓子眼儿里,屁股更像焊在了床单上,一动都不敢动。

    唯有上半身再也顾不上当嫂子的矜持,没命的捶打当家男人的胸膛和胳膊。

    舒服吗?你说呢?如果不是死命夹紧那个地方,淅淅沥沥的泉水恐怕永远也舔不干净。

    可是,这TM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吗?「你TM两眼冒光,是不是一宿没睡光想着算计我来着!啊?」

    等到二东洗完脸又郑重其事的跟嫂子道过歉退出去,许太太肚皮都绷麻了,一屁股把男人骑在身下,扭着耳朵高声叫骂。

    许博甘为鱼rou的任凭老婆欺凌,却不忘发出一句灵魂拷问:「老婆,你究竟把陈主任怎么了?我看他走的时候六神无主的。」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