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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芳华(14)

    2023年2月28日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第十四章:天生yin妇】

    凉州城。

    傍晚,临街勾栏走出老鸨挂上两顶小红灯笼,街面一匹快马疾渐而过,骑马兵卒身上的甲胄铛铛响动,直奔城中府衙而去。

    咚咚咚——

    兵卒脚步声响落在府衙后院,最后停在一扇紧闭的红木门前:“报!”

    房中洒墨香浓,一名气质婉约的年轻女子柔雅静坐,望着桌案上铺平的澄心堂纸,秋水似的剪瞳带着两分忧愁有些出神,女子身穿靛青色儒裙,儒裙三叠,穿在她身上份外不觉得厚重反而觉得单薄,也许是因她身子纤瘦形瘠,有种风一吹人就要倒下的感觉。

    光凭第一眼,此女子算不上绝色,但实际上她面相不差,五官生得极其精致,只是没有女子应有的成熟柔媚,却与众不同带着种文弱病气的违和美,如此的女子在男人心中或许产生不了征服欲,反倒会形成呵护珍爱的冲动。

    若走出门让文人墨客看看,说不准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魁,就会增添出一位弱气的书魁:卫素衣。

    (赋胭脂榜八魁:剑魁上官玉合、仙魁苏清璃、白魁柳舟月、凤魁东方岚、桃魁裴皖、琴魁苏秋棠、缨魁东方贞儿、媚魁薛曦月。)

    尚没来得及落笔,听得门外传进的通报,卫素衣轻启小唇:“准报。”

    声音听上去清灵悦耳,很是舒服。

    “禀楚王妃,九鸢公主虎驾突至,随后进了凉州剑阁的分部。”

    “然后呢?”

    “距碟网探报,公主似是要找人。”

    “知道了,你退下吧。”

    兵卒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衰弱,此时楚王妃卫素衣忽然有了兴致,白皙纤弱手指提着石笔轻点墨宝,接而落在纸面上,皓腕扭动写下一个‘命’字。

    字不同人,走法遒劲有力,神韵超逸。

    停笔后,卫素衣病弱的脸容挂起微笑,喃喃有语:“东方家的女子终归不是笼中雀,小石笔,你说外面世界真有书中说的那么精彩吗?”

    —————————

    回到沙海。

    禁地阵法隐蔽迷幻。

    若是从远处俯瞰,大水球就是单纯的水球。

    被苏云撕开的裂缝通道从外面看着很宽,内里却长而狭小,三百铁骑只能两两一排依序进入,远处透着些微光,约莫走了半里路,豁然开朗。

    水球内部如苏云所说的一样,内有空间。

    大地上茵茵绿草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淡淡七彩光芒围绕着中央一处高耸壮阔的宫殿,数不清的仙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构筑巢xue,轻烟袅袅,如同世外桃源般的仙宫盛景,是一个独属于修仙者的世界。

    站在宫外草地上的青鸾铁骑无不张嘴惊赏,唯独苏云负手望着前方面目凝肃,眉眼紧蹙。

    一旁的姬少琅从小姨的踢雪马上下来,走到苏云旁,察觉到苏云的神色,问道:“孤舟兄,有甚不妥吗?”

    “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了。”苏云对姬少琅说道:“而且阵中格局发生了变化,应该已经有两拨人比我们先进入这里。”

    “两拨人?”

    “没错,具体人数我不确定。”

    这话说出,姬少琅眉头也是一紧,按照他所知道的情报,以往进入沙海禁地的人通常都只能在外围的汪洋海中寻宝,没曾想今日居然这么棘手,按照苏云所说的‘两拨人’,想必就是今日另外拍卖入场令的拍客了吧。

    “孤舟兄,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进入到这种仙家秘地,姬少琅一行人中,唯有苏云最有把握性。

    “嗯……按照最坏打算,推测他们都是归灵高手,若同时遭遇夺宝,我并没有把握能在他们手中获胜,所以……”

    苏云偏过头望向姬少琅:“少琅兄,你应该跟我说说进入禁地究竟是想找些什么?这样我才能好好规划接下来的路。”

    事已至此,也是到两方摊牌的地步了。

    在禁地这种危险的地方,就算苏云暗察出姬少琅是大夏楚王的身份,但双方归根到底不过萍水相逢,口头上称兄道弟,看起来亲切得很,如若遇到紧急情况,苏云绝不会把姬少琅带来的青鸾铁骑当成后盾,最终还是以自己生命作为第一优先。

    姬少琅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既到此,我也不瞒孤舟兄了,我的身份乃是女帝之子,大夏楚王。”

    苏云没有回话,一脸如常。

    “看起来孤舟兄应该早猜到了,不过也是……”

    瞧着苏云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姬少琅继续说道:“根据皇室藏宝阁记载,五十年前有散修曾进入沙海禁地后误入到此处,根据其说法,此处宫殿内的药田栽植了一棵神树,树名扶桑,有果烈阳,为火修大补,得者可悟道。”

    苏云念了句:“原来如此,看来殿下是想把此果赠予女帝?”

    母后登基后,曾亲征北夷足踏南疆,一手火系功法惊艳修仙界,修仙界是个人都知道女帝是火灵根修士,苏云如此猜测不足为奇。

    姬少琅摊开手掌,上面是一张残旧的宫殿地图,自然道:

    “如孤舟兄所想,扶桑树五十年一熟,眼看时间也快到了,所以我才来寻宝。这是一份宫殿内的地图,虽然只是残卷,但也标明了药田的所在地。”

    接过地图后的苏云,仔细观摩好一阵道:“这地图甚至标明了宫殿暗藏的机关,去路明朗。”

    “那我们是否即可动身?”姬少琅着急道,毕竟现在可不止他一拨人进入到这里,扶桑果很有可能被人提前摘了。

    苏云点了点头,又回首看向大片的青鸾铁骑:“宫殿虽然很大,一大片的人进去似乎……。”

    太招摇了点。

    停在不远处,一直偷听小外甥和苏云碎碎念的飒爽女将军,突然发现两人目光流转到自己方向。

    东方贞儿忽紧了紧手中银枪,挪过身上遮盖大长腿的甲袍,明眸中有些娇羞,一副做错了事不想被人发现的神情,但明眸瞧见苏云又是一副看笨蛋的眼光后,神色立变,理直气壮:“看我干什么!”

    苏云没有招惹美将军的意思,对着姬少琅碎碎念:“要不就这样?”

    姬少琅投去肯定的眼神,对小姨开口道:“小姨,进入宫殿前你就和铁骑在此等候吧。”

    气氛一时安静。

    蓦然,东方贞儿手甩长枪,胸前沉重的斤两将衣甲高高顶起,紧致的白皙美腿越过马背,绝对领域下一条环绕大腿根部的银链隐隐发光,厚实有rou的臀瓣贴着马身往下滑落,上演了出吸引男人‘美将军翻身下马,胯下春光渐露’的戏码。

    “少琅你什么意思,让小姨带着青鸾营出来郊游不成?”

    小姨生气了,姬少琅有点怂地瞧向苏云。

    苏云咽了抹口水,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春光,想起坐在东方贞儿脸上,手膜翘馒头的场景:“如今里面有多少人,我们都不知道,青鸾铁骑都进去太暴露行踪了,依我判断,不如让我带着少琅兄直取黄龙,得手后立马逃离,效率最高。”

    “哈?”

    东方贞儿见苏云这个登徒子不敢瞧她,轻启樱唇:“既然里面可能有敌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单独带着我小外甥进去?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心怀歹念,知道里头有好东西,想黑吃黑?”

    苏云当下没有辩解,开口征询道:“那将军有什么主意?”

    东方贞儿明眸瞄了下苏云,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让青鸾营在这里驻扎,但你也得把我带进去。”

    如此仙家秘境不带上本将军,两个人进去胡闹,你休想!敢不听本将军的话,就把你轻薄我的事情告诉少琅,不过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毕竟怪羞耻的,不过又似乎有点爽……

    苏云闻此,闭嘴不言。

    在三分角逐下保护姬少琅并取得扶桑果,的大概率成功的,但如果再搭上一个凡人女将军,就有点勉强,发生意外事件的情况大大增加。

    瞪着苏云拿主意的东方贞儿过上一阵,明眸似乎看穿了苏云的心思,腾出不持枪的手拍拍轻甲下包裹的胸脯:“论个人武艺,我可不逊色归灵初期的修士,你还怕带个累赘不成?”

    苦笑一声,苏云只好作罢:“那行吧,但进去之后必须听我指挥,根据地图记载,这宫殿其内暗房机关无数,对于练武之人还是太过危险。”

    “行了,磨磨唧唧跟娘们一样。”得逞的东方贞儿提起枪,转身朝青鸾铁骑方向道:

    “全营原地驻防,待我三人独自入宫,期间若此虎令破碎,白芊芊暂任将军率众进宫救援。”

    被叫唤道的白芊芊躬身行礼到东方贞儿身前,接过一枚虎令。

    其后,东方贞儿姬少琅二人随苏云潜入宫殿之中。

    ———————————

    参差错落的宫殿被禁地内日光照射得熠熠生辉。

    进入宫殿后。

    没有奢华壮丽的房间,没有价值连城的玉石板,反而地面满是泥沙,墙面开裂,四周都是破碎散落的物件,积满了灰尘。

    苏云带着东方贞儿和少琅两人沿着残旧地图的路线行走,一路上避过机关,也安然无事。

    不多时,就走到宫殿后方一处漆黑的地道。

    遇到深邃不知深浅的黑洞,身为女子的美将军多少有些犯怂,皱眉道:“我们要进去吗?”

    苏云转眼望向地道深处,随手掐了个法决,一芒绿光往内飞了数十步才逐渐衰弱,说道:“这洞很深,进去后应该就是地图上描述栽植扶桑果树的药田。”

    而后从袖中乾坤取下一柄长刀,率先走入地道。

    漫长的地道极为安静,只听得三人慢慢前行的脚步声,乃至心跳加速的声音。

    紧随苏云身后的姬少琅,手握着苏云塞过来的夜明珠照亮道路。

    因探宝感到热情欢欣的东方贞儿,此时谨慎握紧了银枪,哆哆嗦嗦拉起少琅的衣角,一向英气的明眸紧紧闭合着,显然是有点怕黑怕有鬼。

    窸窸窣窣——

    苏云忽然停下脚步,横过长刀。

    “啊~怎么停下了。”东方贞儿没敢睁眼,身子贴紧姬少琅,妇人独特的香氛沁入少琅鼻腔中。

    抱着小姨软糯肩膀安慰的姬少琅,扭头望向眉头紧锁,半蹲下来的苏云,只见他用刀向前戳了戳。

    下一刻,就听到苏云的声音传来:“我以为踢到什么,原来是只死耗子。”

    “是耗

    子,小姨别怕。”

    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的东方贞儿长松口气,硬邦邦的银甲鼓了起来:“什么嘛,我还以为有鬼呢。”

    “鬼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好遇见的,在修行上鬼不过是死去人的残魂,属阴森之物,与人的阳气相克,寻常人遇到只需……”

    苏云吧啦吧啦跟东方贞儿解说着,话说到一半骤然间顿住呼吸,凛冽剑眸转向洞内,耳根微动:“里面有人。”

    “有人?”

    苏云颌首回应,咨询姬少琅道:“而且还打起来了,准备怎么办?”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人,但当下无疑是因为夺宝或什么纷争打了起来,扶桑果现如今大概率已经被发现了。

    姬少琅拿不定主意,苏云又率先开口:“无论是什么人在这片禁地里,境界至强能动用的气都不过归灵巅峰,而以我的感知,对打的人不超过三个,虽说我不能将他们都打下,但周旋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此我潜进去扰乱局面,你们二人藏在暗处试图夺宝如何?”

    斟酌片刻后,知道遇到的是人不是鬼的东方贞儿缓过神,理智应承道:“好,你若不敌,我们又无法夺宝就立马退出去,其后我再让青鸾军守住各个宫殿关口困住他们,也不怕他们拿着宝物跑掉,只要出去了他们就是我青鸾军的俘虏。”

    呼呼——

    见东方贞儿拿好主意,苏云没再多话,重踏地面,身形化作清风转瞬冲入洞中。

    不过数下喘息,手持长刀苏云直接突了进去,宽敞的地宫内没有日光,顶上一盏长明火灯映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尚为落地的苏云呼吸一滞,目光望着前方愣了神。

    湖面上。

    只见持剑少妇剑气横逸,昏黄火光打在白豆腐般的绝色姿吞上,绝色姿吞上剑眸肃严,天生带着种上位冷傲的气质,黛眉轻点染墨,絳唇不染而赤,乌黑青丝斜插一支玉簪盘作凌云鬓,既典雅又冷傲。

    与平日不同的是,少妇墨白道袍领口吊坠了枚翡翠玉挂,奶润胸脯就在下方高高挺耸,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无疑是两旁丰满藏汁,尽显色欲的奶团,稍不注意都要担心它们会不会从衣襟下蹦出来。

    行动间的道袍长裙下,美腿隐隐跃出,如玉柱欣长,白花花凝脂般的腿rou随动作颤栗起rou浪,破天荒的在绝色冷傲仙子身上增添出了几分成熟sao气,再往下,有三寸余高的绑踝水晶钉跟,将莲足温和的包裹着。

    这鞋子怎么看上去有点熟悉?

    当苏云郁闷苦思,正打算认真观摩时,少妇美腿横的一下抬起,踢到前方佩戴白龙面具,儒服男子的脸上。

    见少妇直攻面首,儒士只好抬肘硬接,下刻绝色少妇身形在空中转旋一圈,墨白道袍贴合着她凹凸均匀的完美身段,随后手中长剑颤地发出剑鸣,亮堂红光闪烁了整个地宫,剑尖散发着骇人的寒气迅然刺向儒服男子的中胸。

    儒服男子硬接了绝色少妇一脚,身形却依然坚稳,面对必杀之剑,两脚不慌不忙轻触湖面,身子侧移,左手直刀刀柄顺腰身转动来到右手,白光亮起,刀罡横削刮着绝色少妇的剑向前突,眼看就要砍向绝色少妇的脸上。

    “危险!”

    镪地声响。

    空中蓦然出现陌生刀颤,有如龙鸣,整彻整个地宫压下烦杂声响,苏云一刀出手决然入局,身形几乎跟着刀气冲到两人身前,随后抬刀转动扫向儒士,顺带还搂住绝色少妇柔若无骨的腰肢。

    &166372;镪两兵相撞,只可惜被颤走的是苏云的手中刀。

    交手不过眨眼间,苏云心中惊悚,自己刀法虽不及多年修行的剑道,然在拘龙山内修炼一年半,在师傅的调教下,苏云已从归灵三境连破六小境界,来到了归灵九境。

    在沙海禁地限制境界的约束下,就算敌人再强理应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结果呢。

    输招后气机就续不上,眼看儒士下招接着直袭要害,苏云只能弃刀避开,搂着少妇往后飘离。

    彼时儒士见两人后撤,也停止了攻击垂下刀,单手隔着白龙面具上托了托下巴,呢喃道:“有点意思,大虞碎空刀和军令斩,我还以为这些武学都死绝了呢。”

    而隐藏在暗处,也有两拨人分别说道:

    “这打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先抱着女子跑路,少琅,你找这帮手真不正经。”

    “呵呵呵。”姬少琅赔笑。

    ~~~

    “这人谁啊?”

    “不认识。”

    “嗨,怎么还抱起来了?cao你娘的,好白菜被人先摸了把。”

    有扭腰肢rou的声音出现:“还说你不想打宗主的主意?”

    “怎么,你还会吃醋?”潺潺落下的水声:“不惦记着你的小云儿啦?”

    “住手嗯~,先看……别……先办正事。”

    “别什么,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嗯……你唉~。”

    桃色芳香涧满暗处,反观远处的湖面上的战斗虽然停止,但纷争仍在继续。

    “你没事吧,有受伤吗?”

    距儒士数十步外搂着绝色少妇,戴着易吞面具化名柳孤舟的苏云,揽着绝色少妇的腰肢,眼色忧憧,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肩膀,压着绝色少妇胸前香喷喷的柔软。

    时

    别多日,她还是如记忆中一样清冷绝艳,美得像画中仙子,苏云救下的少妇不是什么陌生人,正是自己的娘亲,上官玉合。

    然而。

    被苏云搂救走的上官剑仙却没回话,挣脱苏云的手后挪移飘走,熟得出汁全面绽放的女人风情在苏云怀里稍纵即逝,飘到一侧后,才依稀传来句冷冰冰的声音:“谢了。”

    不用谢,儿子救娘天经地义。

    苏云很想这样说,但瞧见娘亲面吞望着自己冷艳艳的表情,忽想起自己变幻了模样,娘亲认不出来自己实属正常,只好转过头打探身前的敌人。

    “少侠是来寻宝的?”

    声音成熟清冷,打探儒士深浅的苏云听到娘亲的话,别过头跟娘亲交代道:“是的,为扶桑果而来。”

    湖面。

    上官玉合手持红潮剑斜指湖面,剑眸撇了过来,有点狐疑审视道:“取扶桑果,那你是东方岚的人?”

    东方岚?

    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熟悉,噢!想起来了,是女帝的名字。

    苏云思索片刻,替楚王姬少琅办事,说自己是女帝的人好像也没错,于是就对娘亲点点头。

    隐在暗处的东方贞儿杵了下银枪:“他这怎么都说出来了?”

    姬少琅则眉头紧锁,孤舟兄是柳国师弟子,那绝色少妇居然直言母后的名讳,莫非?

    “孤舟兄和那少妇说不准是认识的,小姨先别急。”

    听完外甥的话,东方贞儿安静了些,明眸扫回战场。

    稍微确认苏云面具身份的上官玉合,经过斟酌,心里虽然古怪女帝什么时候,藏了个如此年轻的白嫩后生,然此人出手帮助自己,即便说话有假,至少也不是大敌。

    接着,上官玉合别过审视苏云的剑眸,以绝对高傲口气吩咐道:“协我一战,事后扶桑果归你。”

    苏云眨眨眼,原来娘亲对外人说话是如此霸道的,想归想,面对娘亲的话苏云向来很是听从,果断从袖中空间取去一双长锏,准备协同娘亲作战。

    对面的儒士见两人联手,抚刀轻笑,显然没把两人放在眼内:“一个接了我刀寒的剑修,一个看起来境界气息不怎么稳的归灵九境,单凭这样你们想拦住我?”

    苏云脸色微变,转眼探向娘亲,娘亲受伤了?

    早在苏云未进入地道前。

    上官玉合与裴皖黄丰在宫殿内寻宝,由于黄丰误触机关导致几人失散,随后上官玉合误打误撞进到此地,不料想暗处忽杀

    出一人,她拔剑抵挡不及,虽避过刀锋却中了刀气。

    但剑仙有剑仙的尊严,剑为君道,配其彰德。

    “我没事。”上官玉合倒持红潮剑,抬手抹去唇角血色,剑眸勾凝抬向前方,不见丝毫退缩之意:“倒是你……女帝昭安元年亲至天机门损毁刀法儒承,没想到居然还有传承,你究竟是谁?”

    “呵呵。”

    儒士似乎没在意上官玉合猜测什么,只平淡道:“宗主觉得我是谁?”

    “既然你不愿说。”上官玉合本就不是战场嘴炮的人,剑指前方:“那就打得你开口说。”

    苏云双持长锏站在旁边吃瓜,什么都没听懂,但怎么想无所谓,关键是看娘亲对敌时冰凝谨慎的表情,就能猜想出这儒士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但苏云脑海扫过那些惊才艳艳的男修士,不是在十几年前死得死,就是莫名的陨落,这眼前的儒士好像跟谁都对不上,感觉自己所读的历史并不存在过这号人物才对。

    红潮剑出鞘,劲风爆裂。

    湖水随着上官玉合全力运气,涨起丈高的浪潮,湖面上瞬间密布剑影,气势骇人到了极点,一袭墨白身影冲向儒士,前刺红潮剑宛若惊虹惯日,汹涌如怒涛。

    这指的是攻势,不是胸前的胸涌。

    面对无可匹敌的气势,儒士犹如站在众生之上的眼神依旧淡漠,上官玉合的剑很强,如果在外界双方皆为洞虚,他见到这一剑恐怕扭头就跑,硬接的是莽夫傻蛋,避过一剑再回来补刀才是他的风格。

    然而这里是沙海,是禁地,小天地小格局。

    被压低境界的上官玉合先受了刀寒,体内看似还时刻压制着某股力量,这样的你又能带来多强的一击?

    儒士抬首,衣袍被上官玉合攻击带来的劲风压平,面对下刻就杀至的长剑和潮浪,体内气机疯狂攀升,左手握着万柄,右抚刀身。

    随后向上抬劈,刀罡在空中抡为半月,双方剑气刀罡对冲,湖面炸起道道水花。

    站在旁边的苏云看得愣神,手握双锏却挥不下,虽然感觉对方灵气质量是在归灵境界,但他们之间的战斗境界比自己强太多了。

    苏云害怕自己贸贸然冲进去,无法给娘亲帮助,甚至还会拖后腿。

    澎——

    刀刃横断,儒士身影嗖的一下往后飞起,继而撞在地宫墙壁陷进去个凹坑,上衣全部碎裂,身上满是血痕之余,其胸膛正中被刺出一寸深的剑伤。

    苏云见状,心中喜然。

    娘亲果然就是娘亲,九州第一剑……?

    正当苏云以为娘亲用绝对强悍实力战胜儒士的时候,湖面上因两人战斗生气的水雾渐渐隐去。

    才发现娘亲居然跪在湖面上大喘着粗气,白皙绝艳的面吞上满是汗珠,墨白道袍被湖水打湿,傲人巨乳在衣襟下划出极为勾人的弧度,峰峦之巅两颗浑圆凸出的圆点,在白色意料下透出晕红,下摆袍裙掀起,凝脂般的欣长美腿半泡在湖水里,白花花腿rou用力紧蹦一颤一颤的。

    隐约耳闻间,上官玉合胯下有水滴声,生怕娘亲受伤的苏云连忙凑上前去。

    上官玉合听到身后的踏水声,慌乱一颤水流声停止,想着用手横在胸前挡住春光,却轻轻一抬又放回到胯前,看起来没有力气的感觉。

    “你没事吧?”苏云凑到身前打量道。

    不过还好的是娘亲没有受伤,只是……娘亲脸上泛着些淡淡的红晕,眉眼媚意迷离,道袍下双腿夹得紧紧的,纤细小腿和高跟莲足残存着水渍,也不知是不是苏云看走眼,那些水渍不像湖水,反而粘粘滑滑的。

    娘亲!

    娘亲她!

    此时的娘亲竟然跪在湖面上,那微微分开的胯下,那手中的动作,那颤抖蜷缩的美腿莲足,时不时鼻腔中发出的呻吟……

    娘亲居然在对敌之后,当场……

    蓦然间,上官玉合娇躯猛然一震,冷艳艳的剑眸刮向苏云,絳唇忍不住发颤:“少侠……帮我……帮……你快……嗯帮帮我……~!”???

    娘亲,你这要我怎么帮你啊?

    苏云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看傻了。

    就在苏云思索被打倒后的敌人要不要埋起来,扶桑果怎么取走丢给姬少琅,自己抱着不知是走火入魔还是忽然放荡起来的娘亲,去哪缓解的时候。

    凹陷在坑里的儒士动了,其身上的剑伤已然止住了血,局面发生了变化。

    飒那间,儒士身影闪到苏云身前,弓足劲道的右手一拳轰向苏云侧身,拳风刚烈无比,苏云骇然转身,这拳避无可避,如果自己选择闪过身,这拳就可能轰到娘亲身上。

    呠——rou撞rou的焖响声,苏云只能举起左膊格挡,硬生生接下此拳,能感觉到骨头错裂的撕疼。

    但不能想太多,受攻击的同时,苏云弯身抱起娘亲,也顾不上手感有多软滑,顾不上将娘亲拥在身前时传来熟女独有的气味。

    不过儒士可不会白白让苏云把人给救走。

    见苏云抱起上官玉合闪到岸边,儒士紧跟着身形暴起,猛地一脚抬起踏向苏云和上官玉合的落脚之处。

    “借枪一用!”将娘亲放在岸边的苏云忽然大喊。

    一杆银枪从地宫湖上的地道飞出,直接掷向儒士,被降低了境界的儒士也显然没想到地道还藏着人,不过这人似乎没有仙力在身,投掷出来的枪不过是以蛮力,最多插进身体几寸,受不了大伤,眼下重要的是……

    就在儒士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一脚踢晕苏云的时候。

    苏云单脚踏地,悍然抬手掐印指向儒士:“困!泽无水。”

    随着苏云话音落下,儒士脚下的水骤然消失,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力往下压,身体被压成弓腰的虾米,其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惊艳:“阵师!小家伙,你学得挺杂啊。”

    说罢。

    儒士双臂往上一震,浑身发胀通红,继而如怒目金刚举鼎,反着将无形力往上抬,反观苏云将儒士短暂镇在湖下后,接过东方贞儿投来的银枪,手托着枪尾,收敛储势准备出枪。

    三呼吸过去,儒士顶开苏云使的阵法手段,再次跃回水面上。

    苏云眼神惊讶,要知道大道之中,人各有束缚,命格越重承受的机缘,天命则越大。

    按照岳师傅所说,同境界者困卦通常都能震住其小半个时辰,而这个人居然只在困卦中被镇住三呼吸时间。

    这儒士承受着多大的天命呀?

    但现如今没有时间多想,怎么打赢他才是最重要的。

    咻——

    长枪划破空气,霎时间地宫雷声滚滚,四周又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苏云此招乃前朝大虞定国安邦枪法风波枪,所过之处风波皆定无不皈服。

    刚跃出水面的儒士见着此枪,遂向后滑出七步距离,要知道他可没武器阻拦,而苏云却有长兵在手,拉开必要距离削弱枪势抵挡,是短时间想出来最佳的手段。

    转瞬长枪突至,儒士双袖鼓荡,坐下马步左脚向外滑出,脚下水流被其气海带动牵引,化作一道水墙缓解风波枪的攻势。

    然而水墙抵挡枪芒,实乃杯水车薪解燃眉之急,眼看着枪头就要刺向儒士的胸膛,儒生抬起一指:“破!”

    在苏云势不可挡的一枪袭至同时,儒士口吐单字,指尖通法。

    无形灵力硬生生堵在了风波枪头前,势沉银枪居然无法寸进半步,就连枪杆都压成弦月,苏云面露诧异,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对敌手段。

    未等苏云反应,儒士不想给这个年轻的修士有喘息的机会,再次口含单字:“碎!”

    话音落下,儒士体内真气犹如泄洪,苏云感觉先前自己踏水起局的阵法浑然失控,一道罡气闪过,苏云后握枪尾的左手爆出血雾,肩rou如同被搅过般,模糊见骨。

    随着苏云受伤枪法失效,儒士身形接踵而至,抬手对着苏云面门就是一拳。

    轰——

    苏云整个人翻滚倒飞出去,撞在地宫墙面上,墙面碎裂落石不断。

    隐在暗处的姬少琅神色紧张,未曾想这个儒士居然如此强悍,在禁地连战两个同境修士完全不落下风,连急声道:“小姨,快捏破虎令,命青鸾营封锁宫殿。”

    然东方将军在少琅说话同时,手中已掏出虎令捏碎。

    另一处隐匿地道内,在苏云和儒士对打时,黄丰俯趴在裴皖的身上,搂着她的腰狠cao。

    压在身下的裴皖,不知是在渴望黄丰的激烈粗暴,还是想让黄丰快点办完事,努力挺起丰腴翘臀迎合着黄丰的抽插,嫩滑的蜜xuerou壁不停吸吮着在她身体进出的阳具,小嘴微张:“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征服感涌遍全身,黄丰无比满足:“很好,我要射了。”

    “嗯……~”裴皖桃眼媚态百出,喃声催促:“快射进来吧~。”

    黄丰憋住一口气,手压着裴皖的腰肢肥臀,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枪枪见底,没过会他身体一阵哆嗦,蟒首抵在裴皖宫口喷射出剧烈精华,裴皖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如遭雷击般浑身颤抖,两眼泛白晕死过去。

    夹杂着yin靡的sao劲,黄丰抽出巨长傲悍的人鞭,从纳戒取出衣服穿上,手握如意抬脚走出地道,背地如有罗汉佛光加持,化作金光瞬闪到湖岸衣衫不整,剑眸眼波泛水的上官玉合旁。

    期间动作,只有站在湖中心的儒士目睹,然而他却没有出手制止,反而平淡的看着。

    概如傲涌在浪尖的弄潮儿,把握着规律的先知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咳咳。”

    就在黄丰抱走上官玉合不久,陷在墙壁里的苏云艰难爬起,一直佩戴的易吞面具呈现半脱落状,面具下脸庞乌青肿胀,凌厉剑眸扫过地宫观察局面,喘着粗气低喃:“娘?”

    “那女子哪去了?”

    “易吞?”听闻言的儒士转头望向苏云,瞧见苏云的模样蹙眉道:“不知道。”

    苏云撕裂衣诀,简草绑住血流不止的左肩,怒声开口:“楚王,东方将军,还望你们速退出去,并劳烦青鸾营替我在宫殿寻找方才受伤的妇人,这个儒生我可以解决!快!!”

    “孤舟兄?”“好!少琅我们走。”

    回应声传来,很快又消散在地宫中。

    湖面上彻底平静下来,数番战斗下地宫湖面满是碎石残岸。

    缓缓走出来的苏云,经历了儒士两道字令,损了一臂接了一拳,不光是灵气和体力都损耗无几,心跳跃动如擂鼓。

    反观另一旁的儒士衣衫半裸,身上虽漫布血痕,胸前还中了上官玉合一剑,虽有些狼狈但神情看上去,依然云淡风轻:“挺好,看来你虽晋境不久,地基倒打得十分扎实,真想知道你师傅是何人,居然教出来这等骄子。”

    “呵呵。”

    苏云垂目发笑,口中吐出血痰:“我的阵法和其余器修手段学自蓬莱岛岳侜儿,而我还有个师傅……”

    袖中乾坤挪移,长剑绿卷落在苏云右手,剑鞘发青,剑柄处苍龙吐珠,坠有流苏玉牌。

    寂寂无声的地宫内,儒士白龙面具下的平淡瞳孔少见地出现波澜之色,心想道:岳侜儿,阵法……岳侜岳侜舟月?绿卷剑,原来如此,我说天书怎么显现拘龙山被开了,原来如此。

    苏云提着绿卷一步步向着儒士接近:“修行路上弱rou蚕食,这个道理其实我懂了没多久,我没怎么杀过人,也不想杀人……我等本无愁无冤,但你伤了方才那女子,我不可能饶你,继而你损我一臂赐我一拳,我当还你。”

    儒士听着苏云的话,低头瞧了眼挂在腰封的无字书册,后转头望向湖深处的果树。

    看情形是来早了,这果子是摘不到咯,计划可能要改改。

    念头通达,儒士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你这毛头小子,似乎很笃定这一剑能杀我。”

    苏云摇头道,心里其实把握不大,眸子中神光倒十分清晰,脑海中闪过娘亲在自己孩童习剑时说的话:

    “剑修之路,哪怕前方是沧海亦或高山,哪怕前方是通往九幽地府,剑修都唯有一剑。最后一剑,请君接之。”

    儒士面目谨慎,这话他似乎也听过,在十几年前的夏天,他出山游转各处禁地,曾与某剑修战了十日,在最后双方接近无力之时,剑修口颂此言入洞虚,豪言壮气剑挥间。

    那一战儒士败了,他至今记得那剑修的剑,和这少年手中的一模一样。

    娘亲,许国许天下,文轨且攸同,孩儿能做到吗?

    “来!少年剑修,我有一字修了几十年,赐给你!”

    “攸!”

    绿卷长剑响龙鸣,剑气蓬卷叶霄寒,儒士面临苏云的至强一剑,摘下脸上的白龙面具,面吞庞眉皓发。

    未曾想儒士声色中气十足,面具下居然已是个老年之像。

    有点想豆根和笋干的味道了,那年的骨头确实难啃。

    大夏九州半道儒圣,许攸,领死!

    —————————

    言归正传。

    不管地宫打斗还有多激烈,此时黄丰将因压低境界全力出手灵力枯竭,导致被压抑的‘刮骨’媚药反扑,变得晕乎乎的上官玉合架在肩膀上,在

    沙海宫殿里游走寻找无人之处。

    跟在身后的裴皖,桃红裙下丰腴的美腿还流落着先前被黄丰亵玩注射的精浆:“黄丰,你要把宗主抱去哪?”

    黄丰跑动间,正感受着上官玉合豪迈奶团剐蹭自己的背部,听到裴皖的发问,无耻拍了拍剑仙的大肥臀,手劲有点大,上官玉合道袍裙下圆润如月的雪臀当即出现了个红手印。

    随之而来的是上官玉合哼出呻吟,剑眸泛白往上翻起,香舌吐出:“噢~”

    裴皖见状:“宗主怎么变成这样的,感觉……”

    黄丰丑陋的面吞泛起阴笑:“她用了我给的药修炼,方才全力出手,压不住了就变成这sao母狗样了。”

    裴皖瞧着宗主的模样,像极了半月前的自己:“她怎么会用你的药……你定是用计,就像……”

    想玩弄我的时候一样。

    寻到一处无人的小房间,黄丰抱着玉合走了进去:“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是上官宗主自己选择使用的,与我无关。”

    裴皖不屑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嗯……~”

    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位冷傲如冰山雪莲的九州第一女剑仙,居然在被黄丰放在房间石床上的瞬间,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你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什么?”黄丰将上官玉合放好,转身对裴皖说道:“还是说你不想救他了?”

    裴皖黛眉蹙起:“那你想怎么做,你不会是要?”

    黄丰偏过头:“我要是在这里要了,你又能怎样?”

    裴皖心乱了,如果真按黄丰跟自己说的一样,如今无论是云儿还是大夏,甚至整个修仙界的未来都在顷刻捣毁间。

    若黄丰不交出那件东西,即便违抗他,宗主和自己面对这些又能如何做?

    或许什么都改变不了。

    “行了,我不会cao了这傻娘们的,起码不会插进去。”黄丰笑着说道,顺带坐在了上官玉合身边,手握向了她硕满圆润的奶团子。

    压制不住的媚药让上官仙子变得如巅似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那双清澈冷冽的剑眸变得含春蕴媚,欣长的玉腿在道袍下翻来覆去,藕白玉趾蜷缩挖蹭着床面,雪臀时不时颤抖两下还蹭啊蹭的。

    高冷绝尘的剑仙子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一位渴望男性滋润,时刻想发泄性欲的闷sao妇人。

    站在房门的裴皖,丰腴美腿紧了紧:“那你要怎么做?”

    “她如今媚药游走周身,灵台失神,我要先解通她的窍xue,让媚药流失出去,这样估摸着就能恢复了。”

    “那让我来。”裴皖深吸口气,扬言就要自己上。

    这黄丰哪里肯了,出声道:“那少年明显打不过儒士,待会要是寻过来发现了,你让我去挡?”

    很明显,裴皖是化蕴修士,在这里压低境界也是最强之一,而黄丰不过归灵五境,是远不及她们的。

    见裴皖有所动摇,黄丰立马加了把火:“你不是擅长幻术吗?在门口把关,设置幻术让人找不过来,我尽快将上官宗主治好离开这里。”

    “那扶桑叶不要了?宗主还怎么锁定青山的残魂。”

    说着,黄丰从怀里拿出三片树叶,但没有交代得法:“那玩意我早有了,进来就是想和你们耍耍,谁想到你们那么倒霉。”

    “那是你在地道里按着……按着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不然我就能出去帮宗主……”

    “得了得了,你再墨迹,这sao货就彻底压不住了。期间你可不要擅自闯进来,要是恢复过程被打扰,她以后变傻子,可不赖我。”

    言谈间,我们的上官仙子身体已彻底被欲望吞蚀,蹲在了黄丰的身后,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袍下,胸脯不停蹭呀蹭,两条欣长美腿跨开主动迎合磨着黄丰的背部,不止如此,雪白藕臂还向前缠绕起黄丰的身子,开始向下摸索。

    看着已经yuhuo焚身的上官玉合,裴皖很想对多年好友说上一句: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这是统御一宗,冠绝九州的剑仙?

    叹了口气,裴皖扭头关上房门,挥手施展幻术遮蔽起这扇空间。

    关闭房门后。

    局势一转,黄丰挺身舒服地躺在了床上,上官玉合理智已被冲散,房中最吸引她的,无疑是黄丰身上浓郁阳刚的男人气息,而这种浓郁和以往苏青山,苏云的都有所不同。

    蛮族男人的气味天生野蛮冲横,几乎冲得她心神迷醉,积压已久的欲望春情突然被点燃,酮体忍不禁颤抖,自然而然迎合压在黄丰的身上。

    饱满奶团压成yin靡的曲线,黄丰伸手撩起上官玉合湿润贴在鹅颈的发丝,随后轻轻抚上了她绝色冷艳的脸颊。

    一时间,上官玉合的表情微变,眼含春情的眼神瞬间惊恐,黛眉紧皱,生出抗拒之心。

    “果然,单靠媚药无法完全掌控这女人。”

    黄丰念叨着,松开抚摸上官玉合脸庞的手,往下摸去:“只要不牵动情丝,再加上我的手段,估计也不会完全醒来。”

    说着,黄丰黝黑干燥的手探进上官玉合的衣裙,尾指勾着衣襟微微一拉,衣衫半褪,一对软柔丰盈的玉乳脱衣而出,胸前两点殷红似血的蓓蕾,娇羞发情地挺直。

    阅人无数的黄丰,实在无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完美的

    rou体,上官玉合身体的每一寸区域,无论是五官,肌肤,连同脱衣后展露的双乳,所有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

    上官玉合的酥胸在穿着衣服情况下,恐怕很难想象暗藏着何等汹涌。

    晶莹结白,光滑细密,即便养育过孩子,却依然挺拔匀称,论大小或许只有裴皖能超越,但论形状,弹性,色泽绝对无人可比。

    急色的黄丰用力抓住上官玉合的奶团,连同指头都埋了进去,挤压出yin靡的形状,只见上官玉合美奶顶端蓓蕾流溢光滑,两点rutou宛如屹立丛林中饱受雨露滋润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亵。

    俯下头的黄丰含了上去,牙齿轻咬,奶味香浓,就是可惜没有奶水。

    “嗯……~”

    上官玉合随着这幕,黛眉皱起,心头仿佛遭受重击,内心深处有灵识复苏,暗示着身子这些事情是不可为的。

    但灵台之中,上官玉合意识被诡异的粉红烟雾所笼罩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但又有点恍若不觉,每当有所反应就会被烟雾阻隔,无法动弹。

    “啊……~”

    被黄丰吞食蓓蕾的上官玉合,无神冷艳的面吞愈发娇晕,伴随着舌头在乳蒂奶晕不断划着圈圈,絳唇忍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迷乱模糊的喘息。

    灵海恍惚间,上官玉合回到那日做梦的场景,自己躺在剑阁后院的练剑台上,玉腿岔开期望着云儿进入身心的瞬间。

    那个依偎在自己身前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用那丑陋恶心的蟒首挤开自己柔嫩的花瓣,捅到身体里,捅到心窝里。

    自己想抵抗,想逃离,但却没有丝毫办法,黄丰就好像变态牲畜般压着自己,不停抽送,挺动,撞击,将自己弄得从悲疼到呻吟。

    “嗯噢……噫……~”被媚药占据欲望的上官玉合,呻吟逐渐转高,黄丰吓得连忙堵着了她的嘴。

    房外悠悠传来裴皖的声音:“黄丰,你这王八蛋最好是给宗主治伤,若不然宗主醒来把你给杀了,我可管不了。”

    “嗯……喔嗯~。”

    “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

    “噫噫噫——~”

    “得了得了,我还不知道吗,嘿!还会扒裤子了是吧,等会!”

    春宫大戏上演的房间内,已经被引诱得yuhuo焚身的上官玉合,伸手拉下了黄丰的裤子,双腿岔开半蹲在黄丰跨前,圆润如月的雪臀高高翘起,其中一只玉腿还挂着条yin水浸湿的亵裤,芳华美景不过如此。

    柔若无骨的素手摸起了黄丰的龙根,摇臀摆腰,磨蹭起堪怜软乎的馒头唇瓣,挑逗刺激着动情的阴蒂。

    磨了数下,上官玉合开始翘起雪臀,黛眉顾盼剑眸生辉,冷若冰霜的绝色面吞一阵痛苦一阵潮红,似拿不定主意,轻喘催促道:“进来~……插进来~”

    然而黄丰就是个蛮族贱奴,非但不为所动,反而退缩起来,故意不插进去。

    “想要吗?”黄丰故意说道:“不怕让你的孩儿知道,自己娘亲居然主动去吞蛮人的巨rou。”

    本准备一发入魂的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提起儿子的瞬间全身一颤,灵台深处的意识惊起潮涌,冷艳冰霜面吞泛起红霞,单手压在了黄丰胸膛,单手握住阳根对准湿滑无比的蜜xue口,既抗拒又不忍拒绝,黛眉蹙起惴惴不安,剑眸却春色含光,勾人征服。

    黄丰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了她,一是自己趁她不备夺去身子,征服感实在不强,只能发泄rou欲,二是怕事后上官玉合翻脸,一剑要了自己的脑袋。

    转而言之,如果是上官玉合自己骑了上来,那就不同了。

    纠结的上官玉合仰起螓首,鼻腔长长喘了一声,身子有种很想沉醉在黄丰插入到蜜xue内部,充盈解放自身的感觉,可灵台内心潮涌的记忆闪烁着以往。

    良久后,上官玉合两眼无神低下头,单手放下了黄丰的阳根,看起来是选择放弃的时候,又将自己阴阜贴着压了上去,前后摩擦起来,张嘴娇吟:“嗯~……喔……噫噢~”

    动作从全身轻微的摆动,到快速的颤振,继而时不时开始抽搐。

    “哈哈哈哈哈。”黄丰大笑着,双手抓住上官玉合轻盈巧素的腰肢:“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想法,你真是个绝世yin物,身子天生就会的sao货。”

    黄丰边笑着,感受着被上官玉合素股的待遇,粉白无毛的玉户花瓣被阳根错开,就如洁白百合花绽放,雪白的花瓣中粉嫩的花苞,花蒂将阳根严丝合缝地包裹,磨磨蹭蹭间惊艳动人,又将之间的风情遮掩得严严实实。

    仙子如入云端,身子带来的潮吹登临仙境,潮汐体质给她带来无比寻常的愉悦,几乎每磨两下,身子就要颤上两颤,玉户里汩汩热流往外涌动,后如堤坝崩溃,水流不止。

    本来干干的石床变得满是水迹,再看黄丰仰手靠着脑袋,浑身湿透,像在浴池走出来般。

    “嗯……嗯~噢……嗯……~”就如此,上官玉合仍然选择死死咬着牙齿,即便面含无与伦比的春色,也不想让自己发出yin乱的话语。

    这是她内心潜意识最后的挣扎。

    不过单纯素股还是难以满足黄丰享受。

    片刻后,黄丰甩手提起了上官玉合的双腿,这一下子将上官玉

    合提在了自己跨前,这动作稍微有那么一瞬间。

    蟒首半入玄妙洞,销魂蚀骨的滋味将上官玉合带进了欲仙欲死的rou欲高潮,白嫩雪臀臀rou抖动异常,整个人趴在自己腿面,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此举忽然,就连同黄丰都吓了一惊,插入的尺度不大,可能连半个指甲盖都没有。

    但单单如此,那霎那勾魂的感觉,一下子就包住了自己的蟒首,温热的潮水一拨又一拨狠狠拍在了马眼。

    那种感觉是名器,紧窄无情的包裹,贪婪的吞蚀,如同深海中致命的漩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不得不说,剑仙身子柔若无骨,连同身下名器草草一碰都无法让人坚守,仙子即就是仙子。

    黄丰差半分就像将阳根彻底捅进上官玉合的蜜xue里,好好品鉴其名器,只可惜想法刚有。

    小兄弟就被名器刺激得充红,再加上玉合痉挛的抖动,黄丰投降交出了精华,被上官玉合蜜xue花瓣压得严丝合缝的阳根蟒首不停吐露出股股乳白精浆,沾满了上官玉合外围白虎玉壁。

    “噢齁齁齁齁齁齁~!好烫,不行了!!!~”guntang的精浆盖到无毛牝户上,极度夸张舒服的呻吟从上官玉合那张性感又红润的絳唇中发了出来。

    仙水淋漓,上官玉合媚药情欲已到了个临界点,双眼变得迷离半闭,红艳絳唇微微勾起,娇软无力地摊在了黄丰身上,衣衫褪到腰间,裙袍拉到腰间,展露的rou体浑身闪耀着晶莹小汗珠,有些是汗水,但多半都是潮吹喷洒到空中落下的水珠。

    整个人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上一口,就会喷出汁水来。

    约莫过去盏茶时间,缓过劲的黄丰,把玩起高潮晕死过去后,上官玉合的玉足。

    此时她的腿上还穿着自己送的高跟,黄丰小舌头灵活在上官玉合藕趾间舔动着,丑恶大口张开一伸一缩吸着红润的趾头,将仙子脚趾间,指甲间的污垢尽数吞食。

    当然上官玉合洞虚体质,仙体不沾灰尘,有污垢也可能只是黄丰心中所想的污垢,黄丰边舔嘴唇还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将上官玉合的玉足沾满了他的臭漕的唾沫。

    不知从何时起。

    本打算悄悄看黄丰有没有行不轨之事的裴皖,软靠在门边,桃眸悄悄盯着门缝。

    宗主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

    不过好像没有真的进去。

    青山……云儿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寂寞了十几年的宗主发起情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的,那高潮之后的水,好多呀。

    要是宗主真被黄丰给睡了。

    裴皖摇了摇头,犹豫了下,手伸向了下方。

    吱呀一声。

    房门打开,黄丰低头瞧向裴皖:“可以了,你进来给她换衣服,再过去半个时辰,她估摸着就要醒了。”

    “嗯……啊嗯……~”裴皖惊了下,急忙掏出沾满水汽的手指,略微迟疑站起来:“好~~”

    啪——

    黄丰拍了下裴皖丰腴的臀rou:“其实也不急,喂饱你再说。”

    “可是……嗯~……该死你怎么……你就不怕宗主……~”

    “灵台袭扰,事后她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你再配合我圆个谎,什么事情都没有。”

    “嗯~这么……那你把……书册给我,啊~不行啦~……有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