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高H)
印记(高H)
从身后传来的力道将诺缇的身体又往前挤了几分,她的手被交叉握着没办法使力气,这一下就被顶得上半身压在床上,肺部的空气都被压了出来。 诺缇狼狈地将头勉强侧过去,急促的呼吸带动着铺在眼前的头发。她刚微微喘了几口气,后方急速地cao弄就让她提起娇软的气来,声音放出来,慢慢挤在喉间放掉。 硕大的guitou似是也带着怒气,每每都刺到最深处,无情地冲撞着闭合的zigong口,将那张小嘴一下又一下的撞开,只塞得进自己这一根roubang。凸起的青筋剐蹭着多汁的内壁,进出之间牵连出通红的嫩rou,堆叠的yin液搅成了沫挂在上面,愈发yin靡了起来。 急速地冲撞让诺缇的脸蹭着床,眼上的绸布被蹭松,半搭不搭地挂在脸上。眼前半是昏暗半是光亮,她被这点亮刺了一下,下身一紧,身上也陡然生出些力气来。 诺缇昂起头,试图拿自己微弱的力气来抗衡身上的人,但是就在她挣扎了一下后,控制在身上的力气也又更狠了几分。 她的一双手被掐得没了知觉似的,屁股也被耻骨撞得酥麻不已。诺缇赌气地试图收紧xiaoxue,希望绞得xue内那征伐的roubang立刻缴械投降。背上的人“嘶”了一声,可那坚挺却并不如诺缇所愿,它反倒是越挫越勇,破开从四面八方缠来的柔软,捣进捣出,生生将rouxue捣得松软,又向其大张了门户。 黏腻的水声混杂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诺缇耳边,犹如敌军的号角,宣布着她的溃不成军。 诺缇嘴里呜呜着,她感受着快感如同滔天大浪一般将她席卷,极致的痒,极致的麻杂糅在一起,像是水包裹着身躯没有一点缝隙的向她袭来。 诺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的软腰不受控制地前后扭动,不受控制地taonong着xue里的火热。但是诺缇心中又含着委屈,所以她唯一保留下来的神志只是用来咬紧嘴唇不让一丝一毫的话音脱口而出。 诺缇的耳边只有粗重的喘息,她也只能感受到蛮横的掠夺。娇媚的浪叫卡在嗓子中间,奇妙地与哽咽混合在一起,娇娇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更能激起人的兽欲。 布莱登红着眼睛又加上了几分力道,他的腿重重地拍在诺缇白生生的嫩臀上,撞击带来的红印久久不散。他耸动着腰,精准地将阳具嵌入xiaoxue之中,堵住它淋漓的小嘴,也不流连于缠绵的吸力。 额头的汗滴在了诺缇洁白无痕的背上,那一粒汗珠顺着凹着的曲线往下滑,隐没于汗湿的橘发中。 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布莱登震着腰,从下往上用自己的大roubang顶抬着没有反抗之力的rouxue,要说委屈,他不委屈吗?他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他心底的感情完全给不出去,甚至连这本应浓情蜜意的欢好都要靠他强硬才能得来。 不知何时,布莱登的利齿已经突出唇角,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道口子,血挂在下巴上悠悠荡荡,好像他悠悠荡荡的心。 他又拔高了身子,从上跃进谷底,“啪啪”拍着,一下重于一下,叫诺缇只能被动承受铺天盖地的舒服。爱液滴滴哒哒染湿了枕头,诺缇的下半身痉挛似的震颤着,她被欲望的泥潭捉住了脚,慢慢咬在嘴里吞,尖利的小牙咯吱咯吱啃着骨头,于是渗入骨髓的酥痒几乎让诺缇失了神。 终于,诺缇沦陷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嘴,发出近似于哭喊的浪叫,她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地上过,但是魅魔的身体又与这乱暴的行为这么的契合,让她从这份沉重中多获取了许多份快乐。 坚实的roubang锲而不舍地攻占这吐露不止的rouxue,满满当当塞进去,在里面百般磨蹭。 在这激烈的动作下,挂在布莱登下巴上的血珠一甩,便正正好好点在了诺缇凸出的玉般的肩胛骨上。那点红彻底点燃了布莱登,布莱登舔了下嘴唇,他感受到自己内心里藏着的野性,察觉到了那可以让敌人丧命口中的尖牙。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急切地俯下身,张口咬住了诺缇的肩头,狠狠将牙刺入皮rou里,同时也将yinjing使劲刺进了yindao深处。 牙破开皮肤,涌动的鲜血温暖了布莱登的口。而roubang也终于冲进了zigong中,将那小口堵得严实。 诺缇上下皆是一般的痛,她动弹不得,像是猎物被捕食者一把按在地上那般瑟瑟发抖。诺缇甚至分不清是zuoai的爽让痛苦不那么明显了,还是这痛苦让身体上的舒爽又更明显了几分。 布莱登保持这啃食的动作,发起了最终的冲刺。剧烈地动作打击着柔韧的甬道,每一下都顶到了最后。两人腰颤抖的频率达了一样,眼前也同时浮现出了星星点点。 再又狠入了几十下后,布莱登和诺缇都释放出了最大的音量,两个人的身体相似的抽搐了两下,好像靠的更近了。 诺缇悲鸣一声,彻底失去了神志。失去焦点的眼睛透过掀开一半的绸布像是蒙上一层雾的玻璃。 布莱登松开了口,他看着诺缇光洁的背上那骇人的伤口随着jingye的注入很快就开始愈合,心里有些不忿,却又不忍心再补上一口。 他突然意识到,可能永远都无法让诺缇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了。 这一想法让布莱登十分丧气,他抽离身体,扯下床单后又将诺缇绑成原来的姿势,然后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