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
阿窈做了一个梦。 弯月镰刀一样挂在夜色,寂静的花园里未闻一声蝉鸣。 少女衣衫半褪躺在冰凉的石桌上,娇粉的肚兜坠落在男人鸦青色的靴子上,莹润稚嫩的一对玉乳在男人指尖口中染上零碎的红痕,宛若雪地上花瓣。 她低喘着,陌生的潮流从她紧闭的腿间涌出,纤细的两条腿被迫分开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身。 那guntang的坚硬的棒身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圆润的头不断掠过属于少女甜美的私处,两片紧闭的花唇不时被顶开,带出粘稠的液体裹在圆头上。 男人贴在她耳边压抑的喘息,冷冽的面容隐在月色里,唯有眼下一颗红痣格外醒目。 越发湿腻的入口一次次被撑开还是无法吞下男人的阳具,少女身子软的像水一样,半张着小口喘息,嗓音软媚的要命:“舅舅——” 阿窈一下子惊醒了,摸出小铜镜瞧了一眼就羞恼的把脸埋在被子里,难以启齿的梦境让她浑身发软,白净的小脸海棠花一样艳丽,眼仿佛含着春水,欲语还休的勾人。 一直到翠儿唤她洗漱,阿窈双腿还是软的。 往日早膳都是在自己房中用的,今日祖奶奶传话到大堂用膳,是以起的早了些梳洗,翠儿捧了两件衣裙,阿窈随意指了指鹅黄绣梨花那件齐胸襦裙,俏皮清新正是适合十四岁的小姑娘。 整理衣物时阿窈霎时红了脸,犹带婴儿肥的脸颊往下瞧却是呼之欲出的两团白嫩,束的不盈一握的腰身显得胸脯越发饱满,清晰的反差看了教人想要蹂躏。 “换…换一件吧。”她软绵绵的开口,不敢多看一眼。 换了件葱绿的裙子把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阿窈方松了口气,略宽松的腰身不显胸脯,翠儿却不开心开口道:“旁的姑娘都没有姑娘身子这么好瞧呢,姑娘却不露。” 阿窈嗔了她一眼道:“我才多大呢,快去用膳吧,别让祖奶奶久等。” 翠儿收了声跟在她身后出了门,离大堂有些距离,三伯伯他们大都乘轿子,小一辈的小孩子则走着去。 夏日日头虽还未挂起没一会阿窈鼻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历来怕热,站在树下仰着头让翠儿拿帕子擦。 她生的美,红润的唇瓣不妆而红,轻轻抿着唇冲人笑任谁看了都心头一软,轻声细语捧着哄才好。她也鲜少冲旁人做,偶尔这么一笑又甜又软让翠儿擦汗动作都轻了些。 “奴婢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阿窈不住点头,杏子一般的眼盈满了笑意。 此时人少,她拎起裙摆小跑着,翠儿也不敢大声叫她小心些,眼睁睁看着她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小心。” 阿窈踉跄的扑在男人怀里,葱绿衣裙同男人身穿的玄色锦缎交缠在一起,男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背在后面,沉稳开口道:“无碍。” 熟悉的嗓音砸在她耳边,阿窈身子都僵硬了,她脸颊腾地的绯红,连带扶在她腰上的大掌都变得炙热起来,好像要把那一块皮肤烫红。 “舅…舅舅…”她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挣扎的直起腰来,或许是不小心男人抽回手时短暂的蹭过她绵软的胸脯。 翠儿迅速来扶了她,阿窈努力挥开那些纠缠的画面道:“舅舅怎么…怎么来了…” 贺恽收回手,只能看到阿窈乌黑的发和掩盖不去绯红,简略道:“路过,顺路探望老妇人。” 上一次来探望还是她十二岁的生辰,彼时她被养在三伯家,格外期待舅舅的到来,尽管他性冷还是十分喜爱缠着他,短短一月夜夜要看到他归来才肯入睡。 现在他站在这,挺拔如修竹,目光有礼的落在她身后一丛开的正艳的海棠花,二人无形之间生疏了许多,阿窈一时无话。 好在祖奶奶那边的崔嬷嬷看到了他们,催促他们走快一点。 明明没多远的路,阿窈走的十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