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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聯合作戰

    

第三十章 聯合作戰



    張漠挺著堅挺的陰莖,把陰莖和龜頭上面的水漬慢慢抹到劉蕊的白屁股上,還用陰莖甩著拍打她胸部,劉蕊高潮過后,更強烈的欲望席卷而來,她一年之中又是忙兒子的教育又是忙亡夫的身后之事,根本就沒什么機會發泄性欲,偶爾控制不住也僅僅只是在洗澡的時候自己手yin一下,一年多積攢的欲望在此刻全面爆發。

    劉蕊跪在張漠面前,繼續吮吸他的roubang,劉蕊感覺自己意識已經開始有點模糊,她不想發出yin蕩的koujiao聲,但是嘴巴就是控制不住,koujiao的力度越來越猛烈,咕嘰咕嘰的聲音在臥室里面回蕩起來,張漠感覺到了劉蕊的欲望,這種對對方性器的渴求讓張漠心中有些悸動,他用心的感受著劉蕊靈動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射精的沖動涌了上來,不知道為什么,張漠突然想外射,他猛地把陰莖從劉蕊嘴里面抽出來,然后用手擼動著陰莖,大量jingye從張漠龜頭噴射出來,第一股就直接射在了劉蕊的臉上!

    “啊…好多…”

    張漠的射精力度是很強大的,射的到處都是,劉蕊張大嘴巴接都接不住,只有一小半射進了劉蕊的嘴里,劉蕊滿臉都是,她半瞇著眼睛,用手刮著臉上的jingye,jingye很濃,味道很強烈,劉蕊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這種熟悉的味道了,不受控制的張開嘴,把手指放進嘴中,jingye一點點都送進了嘴里面。

    張漠專注內射,他也沒想到自己jingye量能有這么大,整個房間里面全都是濃烈的jingye味道,連張漠自己也嚇了一跳,劉蕊本以為射過這一次之后就算是結束了,張漠的陰莖卻根本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再次把劉蕊推到在床上,劉蕊撅起屁股,被張漠擴張開的陰道口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張漠挺起陰莖直接插了進去,劉蕊悶哼了一聲關注微信系統貼吧加群,向前一看,面前居然是亡夫陳震中的靈位。

    劉蕊不想往前看,她別過頭去看向一邊,張漠發現了她的動作,便拉住她的頭發,強行讓她往前看,背德感在劉蕊的心中泛起漣漪,陰道里面被張漠抽插的越來越越有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讓我往前看…啊…!”

    張漠抓捏著劉蕊的垂在胸前的奶子,說道:“在老公面前高潮的滋味,你沒感受過吧?”

    劉蕊皺著眉頭,用顫抖的聲音求饒道:“不要…我不想…”

    張漠把嘴唇附在她耳邊說道:“沒關系,服侍好我我會幫你報仇,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么呢?無非就是侍奉一下男人,你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他不會怪你的…”

    劉蕊在張漠的語言和陰莖攻擊下逐漸淪陷,高潮的浪潮再次襲來,劉蕊放開聲音叫起床來,房間里面充滿了rou體撞機的聲音和女人的浪叫聲,張漠蹲在床上,兩腳踮起,快速抽動著下身,劉蕊猛地往后一拱,兩人的性器深深結合在一起,劉蕊又一次高潮了。

    張漠慢慢享受完劉蕊陰道的蠕動和子宮口的吸力,又一次抽出了陰莖,他拍了一下劉蕊的屁股然后躺在了床上點了根煙,劉蕊徹底被征服了,她轉過身來趴在張漠胸前,又一次扶起張漠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中,積極上下套納了起來…張漠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滿臉紅暈的劉蕊在身上起伏,他往劉蕊臉上吹了一口煙霧,說道:“如狼似虎呀,你丈夫其實根本滿足不了你吧?”

    劉蕊呼吸粗重了起來,她偏過頭:“沒有…不要提不要提他呀…”

    張漠把煙叼在嘴里,雙手扶住劉蕊柔軟的腰部,兇猛的向上震動腰部,劉蕊狂野的揉搓著自己的乳頭,張漠又一次感覺到了陰道的收縮,他猛地抓住劉蕊的腰,兩人動作停了下來,劉蕊自己想動也動不了,張漠問道:“爽不爽?”

    劉蕊不答,她不答張漠就不動,被連問了幾次,劉蕊終于熬不住,她捂著臉說道:“爽…”

    “跟你老公比哪個更爽?”

    “…你的更爽…”

    張漠放開劉蕊的腰,劉蕊趕忙上下動了起來,啪啪的交合聲再次響起,這次兩人的高潮終于同步,張漠喘著氣拱著腰,在劉蕊哆嗦著高潮的時候把jingye射了進去,劉蕊久旱的子宮時隔如此之久之后,居然迎來了一大波洪水。

    兩人激情完,劉蕊從張漠身上站起來,xiaoxue口大量jingye涌了出來,劉蕊突然躺在張漠身邊,然后在旁邊拿起手機打開了拍照功能。

    “我要留個照片,反正我已經丟了名節,你是大官,如果不好好幫我對付張在寅,我就把照片傳到網上。”劉蕊說道。

    張漠是無所謂的,他主動摟著劉蕊的肩膀對著鏡頭讓劉蕊拍照,自己也取出手機拍了一張,張漠突然有興趣再拍幾張更加yin蕩的,他又讓劉蕊把陰莖吮硬,拍了張koujiao照,又拍了一張插入的照片,自然是兩人都露臉的,最后又擺了個姿勢,他站在床上,劉蕊半跪在他大腿側,張漠摸著劉蕊的頭,劉蕊一手扶著他的陰莖,一手拔開自己的小陰唇漏出陰道口,場面很是yin靡。

    之后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張漠雖然還很有精力,但是卻不想再做,洗完之后兩人穿上衣服,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張漠在劉蕊這里拷貝了上次庭審張在寅出示的所有證據,準備拿回去分析一下。

    “我如果讓你在起訴一次張在寅,你敢嗎?”張漠突然對劉蕊問道。

    劉蕊眼神很堅定的說道:“別說起訴一次,就算起訴一萬次,我也愿意。”

    張漠點了點頭,一個初步的計劃已經在他心中形成。

    張漠承諾要幫劉蕊對付張在寅,劉蕊送他出門的時候晃了一下手機,意思是里面有照片,讓張漠記得約定。

    張漠爽完從這個寡婦家里面出來之后,被外面的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很多。

    劉蕊對張在寅的仇恨程度在張漠的意料之中,但是這個女人對張在寅復仇的執著卻讓他吃了一驚,顯然這個女人的心理已經有點病態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希望能搞倒張在寅,她都會去嘗試,如果說張在寅真的用那種不光彩的手段摧毀了她的家庭,劉蕊這樣反應也不足為怪,但是事實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嗎?

    張漠點了根煙靠在車上,他瞇著眼睛開始在腦中構建張在寅這個人的形象,他不敢相信一個被民眾如此信任的高級紀委官員,用這種犯罪的手段區針對一個官員,即便陳震中是一個貪官。

    “劉蕊的話,絕對不能全都相信,里面一定有夸大的成分,不過張在寅也一定使用了一些手段,至于這個手段到底有多不光彩,我也很難猜到啊。”張漠暗自想著,他突然發覺自己居然隱隱約約有點站在張在寅這邊幫他說話的意思,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張漠有點喪氣。在張漠上學的時候,張在寅這種人物絕對是他最喜歡的人,可是現如今看起來,張漠自己好像成了一個大反派。

    張漠在威脅陌少峰之后,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某一天可能會跟真正紀委上的人物有沖突,但是他沒想過沖突會來的如此之快,張漠突然之間就意識到,他現在的形象活像是一個電視劇中的丑惡反派。

    張漠又嘆了一口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把煙頭彈出去,坐回到了車里面。

    張漠開車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時間了,張漠帶了晚飯回去,微微已經餓了一陣子了,看微微一開門就嗅到了飯香,本來想大聲呵斥他,看到晚飯也來不及呵斥了,先吃了飯再說。

    吃飯的時候微微一邊吃一邊觀察著張漠的表情說道:“又上了一個,而且有照片,再來一個就完成任務了,等我吃完要不要完成掉?”微微其實不用親眼看見,就能觀測到張漠的性愛過程,也能收集到性愛能量,畢竟兩人有心靈上的感應。

    張漠正在煩惱,他直接沒理微微。

    微微吃的差不多了,拿起一杯熱牛奶喝進肚子,然后紅著臉主動坐在張漠身邊生澀的撫摸他的大腿,張漠楞了一下,然后把她手拿開說道:“不用你cao心了,這個任務再過兩天就能完成。”

    微微癟了癟嘴巴,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說道:“主人,獎勵你確定要加寬0,4mm嗎?主人你那里本來就很大了,如果再加寬了0.4mm…有些緊致的xiaoxue干起來就不舒服了哦,不光主人你不舒服,剛進來的時候人家也會很痛呢…”微微一邊說,然后就陷入了妄想之中,臉色紅了起來。

    張漠注意力根本沒有在微微的暗示上,他轉頭說道:“你還能更改獎勵?”

    微微笑著說道:“呀,主人真體諒人家呢,我可以更改額外獎勵,這個任務完成之后加粗0.2mm就很雄壯啦,主人想要什么額外獎勵呢?”微微說的確實是實話,張漠的陰莖本來就不是細長型的,他的陰莖比一般人的要粗一些,不加長還沒有太猙獰,通過加長之后現在就很可觀了,如果再加粗一些,恐怕就會有很多嬌小型的女人要受苦不少。

    張漠看著微微的眼睛,說道:“我想要張在寅的違紀證據。”

    微微點著嘴唇說道:“這不是有關于主人本人性能力加強的獎勵呀,朋友圈里面倒能交易到主人所說的這種東西…但是現在沒解鎖,我也沒辦法使用這種力量的。”

    張漠突然回過頭看著微微,問道:“你說能交易到這種東西…這就意味著張在寅曾經違紀過?而且,是不是牽扯到一個叫做陳震中的官員的死亡?”

    微微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張漠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也許是親的次數有點多了,張漠也有些習慣了。

    微微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里面有關于你說的這個人的違紀證據,而且是誘導他人自殺哦,很嚴重的罪名呢,具體內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需要主人解鎖然后花性愛點數購買才能看到。”

    張漠聽到這句話,心中突然輕松了很多,至少這說明張在寅不是無法戰勝的,而且張漠現在的調查方向也是正確的,張漠的計劃就是聯合李祥民等人,尋找一年前陳震中自殺一案中張在寅違紀的蛛絲馬跡,尋找當年的證人,爭取在這一方面取得突破,如果實在沒有進展也沒有大問題,大不了我就等解鎖了朋友圈之后再搞定你,柯佳琴那邊的造星計劃還在推進,現在自己已經消失在了張在寅的視野之中,張在寅應該是拿他沒辦法。

    誘導他人自殺,這個罪名讓張漠在心靈上得到了些許的慰藉,至少他現在師出有名,雖然是被迫保護自己,但是壓迫著自己的這個人也是個罪人。

    張漠說道:“既然得不到他的違紀證據,那還是增粗0.4mm吧。”

    微微生氣的錘著張漠的肩膀,張漠趕她去睡覺。

    在兩人在酒店互動的時候,李祥民則在跟自己的哥哥李忠民通電話。

    “我下班之后一打開門,張在寅就在門口站著,跟我說了這樣一通話…你說,他的用意是什么?”李祥民把那天張在寅來找他的事情完整的復述給了他哥哥。

    李忠民沉思良久,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你關注過以前他辦的那些案子沒有?”

    李祥民說道:“沒有。”

    李忠民說道:“他善用離間之法。他這么做其實就是為了離間咱們和張特派員之間的關系,詆毀張特派員就是想讓你對張特派員失去信心,你不信任張特派員,就會有行動,運營更多關系,如果你現在再有多余的行動關注微信系統貼吧加群,他說不定能抓住你的把柄,你聽我的弟弟,我們現在已經沒什么退路了,要相信那位張特派員,雖然…他很年輕,但是他是我們的盟友,聽懂了嗎?”

    李祥民嘆了口氣,這種命運被掌握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實在是讓他難受,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李祥民和李忠民心中很明白,張在寅已經知道了張漠的存在,而且還主動告訴了他們,好像完全不把張漠放在眼里一樣,雖然知道這是離間計,但是兩人心中不可避免的對張漠產生了懷疑的情緒。

    第二天,張漠再次把鬧個不停的微微留在家里,在外面的車行租了一輛車,又把全身的裝扮換了換,為了避免被攝像頭照到自己的面容,還特意選了一個帽子扣在頭上。

    張漠現在要去紀委收集張在寅的信息,雖然隔著兩公里就能看到張在寅的信息,但是張漠還是要萬分小心才行。

    最理想的狀態就是無聲無息的潛入到紀委附近兩公里范圍內,看到張在寅的貪污信息,第一步張漠進行的比較順利,很輕松就摸到了紀委大樓附近的一家書店里面,腦中的微信性愛系統已經感應到了張在寅,但是張在寅的貪污信息一欄里面,卻只有一個字:“無。”

    果然如張漠所料,張在寅是個絕對廉潔的人,這樣一來,張漠基本上不能利用附近的人的相關功能來鎖定張在寅的弱點了。

    張漠嘆了口氣,他假裝翻看書籍,持續觀察著張在寅的動作,張在寅工作的非常入迷,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文件,累了就去打開唱片機聽一首爵士樂。

    一個有高尚品味、工作認真,而且嫉惡如仇的絕對正義之人。

    張漠合上書籍,眼角一下瞥到了這本書的名字:。

    “我真的正在對付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他不像鐘健一樣是個人渣,不像程宇豪一樣是個惡少,他是一個自律而又正義的紀委好官,雖然他有過犯罪,但是也是以暴制暴,我…是不是越來越走上邪惡的道路了?”

    張漠越想越不敢想,他把書本放回原位,然后壓低帽檐,默默走出了書店。

    剛剛走出書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漠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李祥民,張漠直接接了電話。

    “張特派員,如你所料,張在寅來找過我了,而且…他還跟我提了你的事情,用心那是非常險惡啊,張特派員,你是不是想想辦法,別讓他執著我這塊兒了?”

    李祥民最終還是決定信任張漠,經過一晚上的深思之后,張在寅反正是自己的頭等大敵,而自己蒙受過張漠的大恩,這個人還放了自己侄子一馬,侄子那次玩的貪污小游戲按照道理來說是很隱蔽的,而且對于紀委來說很難查,但是張漠居然一下子就在現場抓住了自己侄子,總感覺張漠的勢力也是很大的,自己為什么不信任一下張漠呢?而且如果張漠真的像張在寅說的那樣,其實是個狐假虎威的官二代,張在寅為什么還要專門跑過來離間他跟張漠的關系呢?在張在寅的心理施壓之下,李祥民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張漠一聽張在寅居然主動跟李祥民接觸起來了,他知道事情現在有了變化,張漠瞇著眼睛,開口說道:“他出手挺快的啊,這樣吧,今天晚上,你、李忠民廳長、余長海局長,你們三個人想辦法擺脫掉跟蹤,我們需要會面。跟你說句實話,紀委內部的斗爭已經開始了,我很鴿派的人員有一部分正在被跟蹤,所以我們決定先下手為強,準備出手對付鷹派,張在寅就是頭號人物。”

    李祥民大吃一驚,他趕緊問道:“你們…怎么對付他?”

    張漠說道:“這個在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你們三個人先來吧,地點在中山陵門口,今天晚上九點。”

    李祥民應了一聲,然后掛掉了電話,他額頭上有大量的冷汗滲了出來,顯然,他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政治斗爭之中,自己想了片刻之后,又開始給剩下的兩人打電話。

    張漠眼神中的目光越來越堅定,他開著車慢慢離開紀委大樓附近。

    現在是中午時間,張漠給柯佳琴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那邊進度如何,柯佳琴聲音很有活力,她說現在所有節目都已經制定完畢,正在排練也進行的很順利,今天晚上就要進行一次彩排,問張漠來不來看一看,張漠倒是很想去看看,但是他要跟三位廳長密會,便說自己忙,又跟柯佳琴聊了幾句,張漠掛掉了電話。

    現在距離藝術節晚會舉行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張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等不到朋友圈解鎖了,張在寅一步步逼的很緊,他接觸李祥民就說明他在謀求主動進攻,這一點非常可怕,張漠坐在車中皺眉思考,連午飯也忘記了去吃。

    時間很快到了當天晚上,張漠跟三位廳長一一溝通好,把車牌號告訴他們,把車停在了一個不算顯眼的位置。

    當年,在武昌起義打響推翻封建制度的第一槍之后,南京就成了辛亥革命的根據地,在一百年后的今天,南京又成了另一場戰斗的戰場,這場戰斗不像革命一樣熱火朝天,反而是如此的悄無聲息。

    紀委科員小陳如往常一樣在跟蹤李祥民,現在是李祥民的下班時間,小陳要等他下班之后尾隨著他的車,所以小陳現在已經提前坐進了車子里面,在政府眾多車輛行駛出來的時候跟上李祥民的車。

    他停的位置還不錯,能在車里面拿著望遠鏡看到李祥民所在大樓的景象,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李祥民離開自己辦公室的身影,他開車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能夠看到停車場。

    過了好一會兒,小陳也沒看見李祥民從大樓里面下來,小陳皺著眉頭,心想到底是區上廁所了,還是電梯比較擁擠?

    又過了一段時間,小陳是在是忍不住了,他走下車來,對門衛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現在辦公大樓已經沒多少人了,整個樓有點黑漆漆的,李忠民的辦公室也黑著燈,小陳心中暗道不妙,但是一看停車場那邊,李祥民和李忠民的車都好端端的停在那里,兩個人卻都不見了。

    小陳回到車里面,開車又回到了李忠民家附近,他家也沒人,小陳知道自己跟丟了人,他本想給小李打電話聯系,卻沒想到小李提前給他打了電話:“陳哥,不好了,我一不小心把李建業給跟丟了,他進了一家酒吧里面,然后等半天都沒出來,我進去一看里面已經找不到他了,而且他的車還停在外面呢,人找不到了!陳哥,你有沒有在李廳長家附近啊,看看他是不是回家了?”

    小陳說道:“我這邊也跟丟了,他們家里面沒人,車子也是好端端的停在停車場,人不見了。”

    短短的十分鐘里面,他們的跟蹤對象在同一時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兩人知道自己可能暴露了行蹤,趕緊跟張在寅打電話,張在寅卻早就料到了這件事。

    聽完兩人的回報之后,張在寅坐在座位里面,捏著自己的小胡子想到:“他們似乎要找地方會面了,會面之后就要商量怎么對付我。你們要怎么對付我呢?盡管放馬過來吧。”

    神秘消失的三位廳長秘密來到了中山陵附近,很快就都找到了張漠說的那輛車,他們三人在十分鐘的時間內先后上車,張漠等最后一人上車之后,直接發動車輛。

    “三位廳長,晚上好。”張漠主動跟三個人打招呼。

    三人連忙給張漠打招呼,四人碰面之后,每個人心中都有了那么一絲安定的感覺,畢竟抱團在一起能帶給人很強烈的安全感。

    “如你們所見,張在寅已經開始行動了。據我所知,張在寅這次想要搞個大事情。”張漠一邊開車,一邊說,“他聯手了一部分官員,準備在紀委內部展開一場清洗,目的是架空甚至徹底清除掉我們鴿派的紀委官員。這一點已經從他近期的一些行動中有所表現。”

    三人均是大吃一驚。張漠的說法很是震撼人心,但是如果往深了考慮一下,也正巧能夠說明紀委最近的一些動態,紀委最近正在拿貪官們大肆開刀,李祥民就曾經差點中刀,這不就是鷹派的進攻信號么?而鴿派的張漠出手保護他們,也是鴿派的防御手段。

    張漠看了一下他們的表情,繼續說道:“很顯然,如果我們倒臺了,你們的貪污證據就一定會落在他們手中,所以你們也是跑不了的。”

    車里先是沉默了一陣子,只能聽到引擎的聲音,李忠民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道:“張特派員,你們鴿派有多少勝算?”

    張漠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勝算這種東西,誰又能說得準呢?我告訴你們我們有百分百勝算,你們也不會相信呀。不過我可以給你們傳達一個信息,我們的勝算一定比他們要大很多。”

    李祥民突然插嘴問道:“張特派員,你的家族力量如此強大,跟家里長輩咨詢一下意見不好嗎?”李祥民說的很隱晦,其實就是想讓張漠求助家里。

    張漠說道:“上頭也在扳手腕,顧不得下面的這些小打小鬧了。”

    三人又吃了一驚,這句話又透露出來了更多不得了的信息。

    張漠繼續說:“這一次攻防戰中,我被任命為對抗張在寅的指揮官,但是NJ這邊不是我的大本營,我缺人手。所以我希望你們三位能夠幫我一把,要你們做的事情很簡單,不要求你們動用關系,不要求你們動用你們官職上的便利,因為你們在這種層次的對抗上也說不上什么話,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幫我找到這幾個人,然后想辦法讓他們在法庭上翻證。”

    三人接過張漠遞給他們的文件,上面全都是一年前那次著名張在寅庭審案件的證人。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張在寅當年在處理陳震中貪污違紀案的時候一定有過違紀行為,而且涉嫌誘導他人自殺,這個案子是我們鴿派對張在寅的攻防重點,這要這個案子能夠重啟調查,張在寅勢必陷入被動局面…關于這個案子的細節,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現在你們需要知道的是,我們在同一條船上,我的船如果被張在寅搞沉了,最多我也只是回到家里面,然后被長輩們訓斥一頓,但是如果我一走,你們可就…”

    李忠民三人都沉默了起來。

    “當然,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一定要幫我,你們不幫忙,我也不會像一條瘋狗一樣拿著你們的貪污證據去找張在寅向他認輸,能不能打一場勝仗也是未知數,不過如果你們這次幫我這個忙,張在寅倒臺,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紀委對你們曾經的那些事情,一定既往不咎。”

    又行駛了一陣子,張漠給足了他們時間讓他們權衡利弊,前面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突然亮起,張漠踩下剎車,說道:“前面那個綠燈亮起之前,你們三個可以自由下車,下車就代表著不參與這件事情,那么以后我們再無干系,我就當沒認識你,你也就當沒見過我。張在寅倒臺與否,還有后續你的前途,都跟我沒了關系,你要自己運營。如果綠燈亮起,還坐在車上的人就代表要跟著我干了。是走是留,你們自己決定。”

    張漠啪的一聲按開了車門鎖,車內瞬間陷入了死寂之中,四人面前紅燈的秒數一秒一秒減少,張漠表面上毫無表情,但是心中也是緊張萬分!

    張漠把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三位廳長心中如果有一桿秤,一下子就能想到這里面的利害關系,跟著張漠,就代表著加入了鴿派,一榮俱榮,一損皆損,如果不跟著張漠,那么不論那邊獲勝,自己的那些貪污證據還是會被捏在紀委手中,前途依然看不清摸不透。

    紅燈從六十多秒一直減少到十秒,車中依然沒有人下車,張漠倒數了十秒鐘,微微一笑,然后踩下了油門。

    “現在,我正式歡迎你們上車。”張漠說道。

    三位廳長站隊之后,四人又在車上商議了許久,張漠和三位廳長正式結盟,他們將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共同進退,一起對抗張在寅,張漠回到中山陵門口附近把三人放下車來,然后自己開車回到了酒店。

    計劃正式開始實施,三位廳長分頭去想辦法秘密搞定當年的那些證人,張漠則負責分析張在寅,以及他出示的一系列證據。

    回到酒店之后,張漠又聽了一遍那個張在寅在辦公室里面錄下來的錄音,錄音的記錄時間確實是陳震中自殺的時間,那個時候張在寅好像確實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那么張在寅是用了什么樣的手法,在不去見陳震中的前提之下誘導了他自殺呢?

    而且陳震中對妻子劉蕊還說過這樣的話:“在張在寅面前自殺,以此死來對抗張在寅。”可是張在寅并不在陳震中的面前,陳震中為什么就在辦公室里面自殺了呢?

    聽了一晚上的錄音,張漠想的腦袋都痛了起來,大量的矛盾在張漠腦子里面此起彼伏,想不通的越來越多,張漠干脆不想,準備睡覺。

    之后的幾天里面,張在寅沒有再多的舉動,張漠則一邊關注著柯佳琴那邊的進度,一邊忙活著陳震中自殺案中的一些事情,當年的那些為張在寅出庭作證的證人已經被陸續找到,張漠也開始跟三位廳長商議用什么手段讓他們翻證,討論了許多,甚至包括一些非法的手段也都想過,忙活了幾天下來,張漠腦子都快炸了,不過好在身邊還有微微陪著自己,微微越來越懂事,她能夠檢測張漠的心情,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能夠讓張漠舒心,于是微微現在經常跑到他身后給他按摩肩膀,或者安靜的靠在他身上,盡量不給他添麻煩。

    這一天睡覺之前,張漠收到了林聽水的微信,林聽水告訴他她父母已經進入了新一輪的治療階段,那些錢已經被用上了,她現在很想張漠。

    張漠不知道這個“很想他”到底是不是發自林聽水的內心,也許林聽水只是想報答他,所以說一些口不對心的話,但是又想到她好像確實不太會撒謊,張漠便發微信問道:“真的想?”

    林聽水回道:“真的。明天能見面嗎?”

    張漠心中微微一暖,這幾天下來他的思維已經很混亂,是時候找個溫順的女人釋放一下壓力,再加上還沒有拍過林聽水的照片,張漠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張漠去找林聽水。

    林聽水跟以前一樣,身穿著寬松的校服,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后,安靜而又沉穩,練琴的時候好像世界的一切都跟她無關,張漠很是安逸的坐在練琴房里面聽她拉小提琴,度過了一個比較放松而有優雅的下午時光。

    “聽我拉琴,應該很無聊吧?”南廣門外,林聽水挽著張漠的手臂,這個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兩人出來吃飯。

    “沒有呀,很好聽,加上下午暖洋洋的陽光,我坐在你旁邊感覺很舒服。”

    林聽水滿足的笑了。

    兩人像戀人一樣吃了晚飯,張漠看她穿的實在是有點寒酸,就領著她逛了品牌店,買衣服的時候林聽水一直詢問張漠喜歡讓她穿什么樣的,連顏色也要張漠指定,這種完全支配的感覺讓張漠心情好了起來。張漠詢問了她許多關于她家庭的事情,也問了一些關于她性格的問題,林聽水都很老實的回答了。

    林聽水對自己的評價就是有嚴重的感情依賴癥狀,如果沒有人以男朋友的身份關懷著她,她就會很難受,會很急迫的想要戀愛,如果處于戀愛階段,男方如果不搭理她,她就會很著急的想要尋求男方的關愛,如果男方對她不好,她也會千方百計的對男方好,張漠想起了當時她在樓下面被她前男友扇耳光的情景,她好像挨的心甘情愿,只為了能夠挽回一些跟她男友的關系。

    失去前男友之后,張漠幾天之間沒有聯系她,林聽水立刻就憋不住了。

    這是一種叫做戀愛依存的心理,就是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林聽水或多或少有這種癥狀,張漠雖然包養了她,兩人也沒什么感情基礎,但是在她心目中張漠的地位已經很高,而且很依賴張漠對她的感情。有這種癥狀的人往往不能夠得到能讓他們滿足的愛情,因為他們的地位很低,為了愛情什么都愿意付出,這就導致了他們在戀愛的時候沒有一個平等的地位,對方一旦發現了他們的這種有點犯賤的心理,就會越對他們變本加厲,而張漠不太一樣,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反而林聽水這種性格的比較稀少關注微信系統貼吧加群,沈佳和柯佳琴都會在張漠面前追求關系上的平等,而林聽水則不會,她更甘心做愛情的奴隸。

    所以那一天兩人的感情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張漠本身就對她很有興趣,林聽水不像一個正常人,正是她的這種不正常讓張漠很有興趣,張漠嘗試去跟她接吻,林聽水回應的很積極,她喜歡吮吸張漠的舌頭,也把舌頭伸到張漠嘴中讓他品嘗,還主動的跟張漠交換口中的汁液,完全不同于她安靜的外表,這讓張漠想起了在湯山頤尚的那個夜晚,那個狂野的深喉koujiao,張漠在車上的時候還伸手摸她的大腿,林聽水被摸的滿臉通紅,很是興奮,看向張漠的眼神風情萬種,總之張漠只要越表現的對她有欲望有興趣,她就越高興,林聽水是如何把她安靜拉小提琴的形象,和現在這種對愛情狂熱不已的形象結合到一起的呢?

    晚上的時候把她帶回酒店另開了一間房間,打算跟她好好纏綿一番,順便把照片弄到手完成一下微微的那個任務。

    兩人一進酒店就吻在了一起,林聽水雙臂緊緊抱著張漠,好像怕他從自己面前消失一樣,張漠感受到了林聽水對他強烈的依賴,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