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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间,海边沙滩篝火升起,棕榈树的枝叶上搭架着木麻黄的枝干,赤橙色的火舌吞噬柴木,将这些富含水分的木柴咬得噼里啪啦作响。游客们围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支起烧烤架,拣海水退潮后的蛤蜊和生蚝来吃。旅店里卖更加丰富的海鲜,黄鱼、秋刀鱼、青口贝、带子、竹蛏,鱿鱼须刷上口感咸甜的照烧酱,梭子蟹咕噜咕噜煮在沸水里。八重鹤穿着吊带白裙,坐在搭在两颗棕榈树之间的织网吊床上,光洁赤裸的双脚凌空摇荡。

    晚上十二点,万籁俱寂,高悬的月亮投射下皎洁的身影,星辉相映,海水起伏。八重鹤牵着森鸥外的手走在海岸边,岸边堆满岩石。浅海滩上,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存在一个天然的洞xue,是由常年被海水海风腐蚀的礁石形成的。借着月色,八重鹤踩进冰凉的海水里,摸着礁岩壁小心翼翼地向洞xue走去。担心涌来的潮水打湿白色裙角,她提起裙边,缓慢靠近。

    洞xue空荡,不深,极为宽敞。洞顶残缺了一块,像一扇天窗,抬头仰望就能够看见漫天星空。皎白明净的月光束起一把,穿过上方的空洞照进洞xue内壁。一波一波迭起的海浪披着月色和星光,浮现出点点幽蓝,掀起的层层波纹投映在洞xue粗糙的岩壁上,微微荡漾。

    夜里海滨温度降下去,所以白日里吸足光照的沙子便显得尤为暖和。八重鹤坐在温暖的沙地上,闭着眼,昂起头和森鸥外接吻。她的嘴巴稚嫩,从紧密相贴的四片唇瓣偶尔分离的间隙里,能够看到两条舌头彼此交缠的景象。

    她那两条细弯的眉毛以一种类似悲伤与痛苦的姿态微微蹙起,眼尾发红,脸颊guntang。森鸥外的手从她瘦弱的肩头滑落到腰际,即便隔着单薄的棉布料也能够摸出底下的细腻。八重鹤环抱住他,如同一对交颈水鸟。

    在一片水光之中,森鸥外掀起裙子下摆探进去。八重鹤的腿凝脂般柔润细滑,轻轻一握,软rou溢香。他的大掌抚上她的柔软臀瓣,让她陷入他的怀中。

    舌头软嫩,嘴角甜蜜,脖颈雪白,肩膀瘦小。贴着她寸土寸金的温柔肌肤,他的唇舌一路缓慢向下,向下,越过绵软的山峦,用濡湿的吻催促红果的成熟。挺翘的双乳撑起纯白衣裙,被口水浸湿的一小块棉布下,隐约可见硬胀起来的粉红乳尖。森鸥外隔着衣料挑逗她的身体,耳边是低沉起伏的潮水声,和她间或落入的难耐的喘息。

    他撕裂开她的裙子,用暴力取得一具冰清玉洁的身体暗藏保守了十余年的秘密。洁白纤细的身体在乳白色的月光下像暖玉一样发着光芒,浑圆的乳球晃得人眼花。

    他轻吻那对香滑诱人的乳团,接着发泄般的啃咬,在滑嫩的乳rou上留下清晰的牙印。他吸吮翘立起来的雪峰,含在齿间用牙齿细细地磨。八重鹤漏出的呻吟中带着埋怨的娇嗔,他听着,记在心上,然后手掌加重力道去揉捏奶rou。吐出的晶亮奶尖充血红硬,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液,顺着丰满圆润的胸乳流下一道细小的水痕。

    八重鹤滑腻绵软的乳球被他握在手中肆意玩弄,软绵绵的rou团被捏成各种形状,掐在手里,白花花的乳rou会从指缝中挤出来,手感极好。森鸥外伸出舌头去舔,去撕咬,去蹂躏。八重鹤弯起悲伤的眉轻轻痛吟。他们之间不存在温吞的柔情。

    八重鹤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赤裸裸的一条干净完整且健康的身体,森鸥外骨节分明的手指可以直接刺入两片饱满娇嫩的rou缝里。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便摸一把就能摸出一片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粗糙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隐秘的xue口,但是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按摩着粉嫩的软rou和藏起来的阴蒂。他按上那枚小小的rou核,八重鹤的身体便像是遭到电击一般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呜咽一声泻下娇吟,眼底因为快感而变得更加湿润。

    她的私处格外敏感,手指插入水淋淋的rouxue里马上就感受到了被壁rou拒绝地排挤。如果把roubang插进去一定会爽到后脑勺发麻,连续高潮七次都不想拔出来吧。森鸥外的手指继续开拓下去,按压着湿热的内壁,模拟性交一般来回抽插起来。

    她格外湿润,只用手指抽插便能听见清晰黏稠的水声,黏糊一片。粗糙的指腹刮过敏感的嫩rou,胀大起来的花核被按着揉来揉去,身体里升腾起一阵暖意,八重鹤按耐不住地坐在森鸥外的怀里,紧绷的光滑大腿紧紧夹住他的精壮腰身,光滑的上半身紧紧相贴。

    在手指快速的抽插中,八重鹤抱着森鸥外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然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引人怜爱的悲鸣,沉重的大口喘息起来。森鸥外抽出湿漉漉淋满潮水的手,从沙滩裤里释放早已肿胀粗壮的rou茎,将手上八重鹤的爱液和从guitou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在柱身上,架起她的右腿,扶住guntang粗硬的阳具,将自己缓慢地放进去。

    八重鹤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们颠簸起来,森鸥外强有力的腿像起伏的海浪。每一次抽插,充血的guitou都卡在狭窄的入口处,撞进甬道时rou茎上突起的筋络总会野蛮地刮过敏感的腔内细rou,又麻又酸软。那么小一点的蜜xue口居然能够吃下规格令人心惊rou跳的yinjing,怎么看怎么可怜,被撑开的花唇惨兮兮的粘上不知是从xue内流出的还是roubang抽出时带上的蜜水。

    插得好像越来越深了,未被开拓的领域越往里探索越窄小,腔内水液浸润漫延,又湿又热。神经丰富的壁rou紧紧收缩,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欢迎闯入的混蛋恶棍。

    在因为下体激烈撞击而摇颤的翘立乳尖摩擦对方紧实的肌rou时,八重鹤被森鸥外放倒在松软的沙地上,下身垫着那片破裂的裙子和森的橙色外套。双手掐着细软的腰,用更加猛烈、狂暴的节奏和力度摧残她。流出汁水的无辜xuerou在这种可怕的速度下被碾压,两颗囊袋随着roubang的cao干有力地拍打在雪白臀瓣上。

    森鸥外把八重鹤的两条修长纤细的腿折叠起来,按压在她的胸房上,好将那两团嫩rou挤得变形。女孩子被粗暴的对待,只能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几乎每一声悲鸣都是片断的,连不成完整的哽咽。森鸥外坏心眼,老是打断她呼吸,将她顶弄得连哀呼都走了调。散落的发丝凌乱地浮动着,一些珍珠贝、五爪螺和死掉的海胆零散在不远处,同洞xue上方的星空和夜里的黑暗海洋默默注视着这场jian情。

    空荡的海岸边,除了潮水的翻滚声和夜风穿过林间树叶的沙沙响动,就只剩下不和谐的一听便觉得yin乱的声音。那拍打声十分清脆、急促、充满力量,听了直叫人脸红。

    森鸥外掐着八重鹤的腰,感受到xuerou慢慢收缩的紧致感。从阳具根部聚集的快感快速累计起来,耳边的浪潮声在此刻变得格外汹涌急切,一迭一迭涌来的海水击打在礁岩上,炸开无数白色浪花。忽然他的呼吸一沉,心跳漏了半拍似要窒息,感官全部汇集到马眼上。他抬起她的腰,重重撞上去,在蜜rou绞紧的抽搐中射出一大股白浊。

    世界重新陷入安静的黑暗中,似乎连刚才汹涌澎湃的海浪都是幻觉,海滩安静得甚至能够听见黎明蟹吐泡泡的声音。森鸥外顺着八重鹤高潮时的收紧顶胯挺动了几下,回味射精后的余韵,然后才放开她。

    坐在沙地上,森鸥外注视着八重鹤潮红的脸和似乎要流淌出血液的艳丽嘴唇。八重鹤还没有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睛失去焦点,无神地望着头顶的银河星空。森鸥外帮她拿掉一缕贴在汗津津额头上的发丝,什么也没有说。

    他征服了她,征服了她的唇、胸、小腹、蜜xue、双腿、窄小温暖的甬道、薄薄皮肤下的脏器。她的眼泪、汗水和呼吸,都充盈着这个夏夜里又亮又蓝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