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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003】金絲雀的新婚(H,劇情劇情,新婚初夜)

    

【籠中雀003】金絲雀的新婚(H,劇情劇情,新婚初夜)



    路悅在顧家宅邸住了下來。她在路家被要求大門不出,幾乎也要二門不邁了,住在顧家反而能夠自由穿行各個房間,應著顧先生的指示,只要她想,她可以到任何地方,包括他的書房。但她為了避嫌,從未踏進去過,她想他的書房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她感興趣的書籍,太過晦澀的內容讀著又沒趣。

    路悅想過要出門,但一聽到她要出門,顧家就有條不紊地忙了起來,給她安排出行人員與車輛,光是保鑣就給她配了兩個,如此大張旗鼓的高掉出行並非她所願,路悅連忙改口,阻止管家繼續安排。這麼一來,她也不敢再提要出去,顧先生親自來問她想去哪,路悅也不敢講。

    顧先生的表情不是很滿意,路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不滿她的任性,又不敢開口問。那天晚上,與她同床共枕的顧先生緊抱著她睡,她稍微翻身,他就醒來。

    除了牽手、擁抱,顧先生再沒有多對她做什麼,有幾次好像都差點要吻她,卻又退回去,以用力的擁抱取代未發生的親吻。顧先生很喜歡抱著她,也喜歡捏著她的手,就像是抱著貓又捏貓的rou球,就是在書房辦公,顧先生也將她帶進門,要麼就擁著她做事,要麼就是讓她待在書房的沙發上,不管怎麼樣就是要待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顧先生給她安排了間琴房,房間內擺著名貴的鋼琴,還有個櫃子收納著各地蒐羅來的樂譜,讓她在顧先生不在的時候也有地方可以待上一整天。

    待在顧家宅邸的小半個月,路悅一邊適應著顧家的環境與顧先生的存在,一邊又要參與自己的結婚籌備。顧先生言出必行,說要與她結婚就是要結婚,選那些珠寶配飾選到頭昏腦脹,直到有一晚因為想婚禮的事情而睡不著,被顧先生發現,她才得以脫離選擇困難的窘境。

    明明是在挑選自己的婚紗款式,卻毫無即將結婚的實感,有種不是自己要結婚的感覺,也是因為所有事情都發生得太過突然。就是路家人上門拜訪,她也覺得突然,但其實他們早該上門,而不是等了兩、三週才來。這些日子,她的雙親應該是在觀望她的價值吧?是成為了玩伴,還是愛寵,不同的身分將會為家族帶來不同的利益。

    雙親在有外人時還能裝模作樣,喊她小悅,問她過得怎麼樣,當外人被請離,又露出了熟悉的冷漠臉孔,要她細細解釋來龍去脈,還有顧先生的態度如何。姊姊路甜也是一如既往,晃著腳在那兒顧盼,不在乎路悅,也不在乎雙親,時不時地問些有關顧家或顧先生的事情,只對自己感興趣的部分有反應。

    路悅撿著感覺可以說的事情說了,被問到顧先生怎麼看待她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誠實地說不知道,又接連被問了好幾個關於顧先生的問題,路悅只說不知道,父親很是不滿,斥罵她是廢物,路甜在旁邊哼笑。

    父親向來扮著黑臉,母親則是打圓場的,父親責罵完,便換母親上陣懷柔,說他們也是為她好,說他們希望她能受到顧先生寵愛,又說若是路家昌盛,她就不會被欺負云云,說得倒是好聽,若是欺負她的是顧先生,路家也只會將路悅綁到顧先生面前,讓他打罵隨意,不要牽扯到路家就好。

    路悅對他們的話語左耳進右耳出,對母親所示意的服侍好顧先生以換取路家利益,路悅含糊地回應,說自己沒資格影響顧先生決定。父親似乎覺得她態度不夠溫馴,竟一耳光直接呼上來,要她照做,母親又說了些軟話,路甜說和朋友逛街的時間要到了,三人這才離開。

    她摀著半張臉,舌頭頂了頂口腔內側,那個力道打下來肯定會腫,只是不知道在顧先生出差回來以前能不能消退。路悅不覺得顧先生會心疼,但還是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腫著臉的醜樣子。

    管家先生入門後發現她窘態,大驚失色地去喊家庭醫師。管家先生驚慌後的幾個小時,換路悅驚訝了起來,顧先生就坐在她床邊,輕碰她的臉。當初顧先生說了要去別的地方處理公事,約莫一週時間,這才不到五天,他居然回來了。

    撫著她的臉,顧先生不發一語,神情隱於黑暗,無從分辨。

    之後在婚禮上再見到路家人,雙親臉色蒼白,還要強堆出笑意,路甜就是一副忍耐神色,穿著婚紗背對著她,路悅都能感受到來自於她的憤怒視線。

    婚禮盛大,儀式繁瑣,路悅什麼都來不及思考,只能跟著顧先生,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一習慣這種模式,直到晚上回到房內,顧先生讓她脫衣服,路悅還真的差點要脫。

    「不是脫你的。」顧元慶捏住小妻子的手,「幫我脫。」感受到路悅的僵硬,他愉悅地笑了起來,「不是很聽話,嗯?」

    路悅「我」了個半天,本來因為酒水而微醺的雙頰更加緋紅。顧元慶還笑著,眼色卻深了起來,一扯小妻子的手,將人扯進懷裡揉捏。

    隔著華麗卻單薄的婚紗,路悅清晰感受到那雙大手的溫度,揉捏的力道十分色情,被捏了幾下就覺得腿軟。路悅靠在男人胸膛上,閉起眼承受著男人給她的所有東西。

    順著柔美的曲線,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將他的金絲雀抱到腿上,像是拆開禮物包裝紙一樣,撕開昂貴精緻的手工婚紗,手摸上光滑的大腿,指尖陷進腿rou,煽情的揉著,從未與人有過肌膚之親的金絲雀不住顫抖起來,有懼怕也有快感,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不正常,不過被碰了幾下,怎麼反應就這麼大。

    額頭抵著男人的胸膛,金絲雀細細的喘息著,臉卻被抬起來,男人的吻驟雨般落下,泛紅的眼尾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線條精緻的下頷,最後落在金絲雀玫瑰色的唇上,他細碎地輕吻他地金絲雀,面對如此柔和的溫存,被迷惑的少女半垂著眼,在男人的誘惑中輕啟朱唇。男人計謀得逞,緊錮著她的腰肢,迫她與他唇齒交纏,將她吻到喘不過氣。

    金絲雀被壓到床上,唇舌仍被吮吻,上半身的婚紗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褪到腰間,下半身的裙襬也被撕了個大口,她髮絲凌亂,包覆長腿的白色吊帶襪甚至都還沒能脫下,他的金絲雀看上去就像是受到凌辱的無助少女,秀色可餐得令人食指大動。

    為了婚紗造型,少女沒有穿戴胸罩,僅是貼了胸貼,這麼一脫,柔軟的圓弧一覽無疑,男人一邊還讓少女與自己接吻,一邊撫上雙乳,開始緩而重的揉弄起來,胸貼也被輕易的撥開,粉嫩的蓓蕾因為刺激而挺立起來,手指肌膚再怎麼細緻,對於敏感的蓓蕾而言都是粗糙的,剛被手指一擰,少女就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媚氣。

    男人氣息一滯,動作加大力度,大肆搜刮她的口腔,揉弄著柔軟的乳rou,也不忘顧及那兩點粉嫩,時不時刮搔一下,揉捏一陣,刺激得少女連連叫喚,聲音越發嫵媚。

    金絲雀嬌喘著,仰頭承受男人的親吻,繼唇瓣和香舌,雙峰上敏感的粉嫩被男人寵幸,又吮又舔,被快感淹沒的她早就把教條拋在腦後,只會抱著男人的頭嬌喊,接納他所給與的歡愉。

    在雪乳上留下指痕與吻咬,男人再吻上他的金絲雀,舔她唇角的津液,手潛進她的雙腿間,隔著內褲描摹輪廓。輕薄的內褲已經被少女自己弄濕了,他似乎不用再繼續忍耐。

    他像是撕開裙子那樣將內褲撕扯開,持槍沉穩的手竟因興奮而微微顫抖,金絲雀只覺得下身一涼,隨後有異物侵入了她最私密處,「哈啊!啊……嗯……不……」

    「很舒服的,忍耐一下就好。」男人細碎地吻著她冒汗的頰側,手指持續地侵入,甚至多加了幾指,讓她忍不住發出更高亢的嬌喊。男人插在她體內的手指感受到一股明顯的液體沖過他的指尖,他眼色深沉,只覺得胯下硬得發疼。

    無法忍耐,那就不忍耐了。男人拔出手指,拔出時還啵得一聲,金絲雀羞赧得蜷起玉白的腳趾,但她很快也顧不得害羞,看著男人脫衣後先露出的一身強健肌rou,還有男人胯間昂揚的碩物,它粗壯而猙獰,未曾見過這種怪物的金絲雀突然感到害怕,本能地要縮起身子。

    她想躲,男人卻不會放過她。他一把抓住金絲雀的腳踝,另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碩大的龜頭淺淺戳弄一下那處嬌嫩,「還沒進去就在吸,真色。」男人的低語讓金絲雀紅透了臉,她想蹬腳逃跑,男人腰一沉,應了嬌xue的邀請,將腫脹的巨物送進她體內。

    「嗯啊啊啊啊!」金絲雀疼得流淚,「不要!嗯、好痛……不要哈啊……不要再進來……啊啊啊!」任金絲雀如何哀啼,男人鐵了心要佔有她。

    早在見面的那一刻,他就想這樣對她,掠奪她的所有,侵佔她的身心,還要在她身上、在她記憶中留下最深刻最難以抹滅的烙印,要他的金絲雀永遠記得他所給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