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逢 七、
不逢 七、
七、 成亲那晚,秦钰穿了大红的喜服,姿容俊美不敢逼视,酒后微醺,他挑起她的盖头,一双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仿若含情脉脉。 阿逢总算想明白了芝兰玉树是个什么意思。 他坐在她榻边,久久未有其他动作。 阿逢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眸色清冽,醉意已消,此刻慢慢睨向她,一时间她居然非常紧张。 “那么想嫁给我,你知道夫妻之间要做什么吗?”他轻声问。 阿逢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缩了一下,她故作镇定,“就、就行房嘛。” “哦?”他微微挑眉。 “我们那天不是都行过了。”她说:“我觉得很简单嘛,你干嘛这么慎重?” 秦钰似乎笑了,“你觉得那就算行过了?” “不就是脱光衣服躺一张床上吗?” 秦钰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他的手伸过来,慢慢握住她的,掌心温热。 “啧。”他说:“什么时候能养的细嫩一点,像个女儿家。” 阿逢受到打击,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她抗争,“我、我这是勤劳的双手,勤奋的象征。” “哦。”秦钰不以为意,顺着手臂向上,缓缓剥去她的衣服。 阿逢的上身裸露出来,有点冷,“唔……今晚还要再行一次吗?” 秦钰的目光定在她胸口,瞳色加深,“要。” 他脱去自己的衣裳,赤裸着修长健硕的身躯,欺身压住她。 脖子和胸前的小点被舔了,阿逢的感觉好奇怪,她想把自己藏起来,可是却逃不过男人的笼罩,“你……在做什么?” “……行房。”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湿润坚硬的棍子在股间戳来戳去,阿逢瞪大眼睛,“那是什么?” 秦钰喘息,“行房的工具。” 她被顶的难受,不适地伸手去抓,秦钰闷哼一声,猛地捉住她的手,汗水涔涔的冷睨着她,斥道:“别乱动。” 他进去了,她痛得哆嗦,想哭哭不出,“不……不用这个不行吗?” 秦钰被夹得咬牙,仍是说:“不行。” (真的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