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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1章 搞什么鬼

    “这事情我帮你。”一旁,沉吟了片刻的叶皇看着端木音竹最终点头答应下來。

    本來以为这妮子搞什么鬼,但是在对方说出这一番话之后,他却觉得这话題有些沉重。

    堂堂端木家族的千金,曾经是多么高傲的存在,如今却不得不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躲避自己不想要的婚姻,实在是有些令人扼腕。

    不过,在感叹之际,叶皇心中却又莫名的一阵轻松,好似端木音竹沒有被男人碰过这事情让他心里很受用一般。

    叶皇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比刚才好了不少。

    “我可以理解为你说这句话是在可怜我吗。”

    “你觉得你需要可怜吗。”

    “不勉强。”

    “我就是说勉强,估计你师姐今天也要让我挡枪的。”叶皇面带苦笑,从和歌忘忧的眼神他就看出了一切。

    这一次來台湾,若不把端木家这事情给解决了,估计她不会愿意。

    “嘻嘻,我才不管你是愿意不愿意,勉强不勉强,反正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叶皇终于答应让端木音竹心中大定,刚才还略显忧伤的神情被微笑代替,有些俏皮的嘟囔了一句。

    “帮肯定是帮,不过以后别做这种自残的事情了,不值得。”

    “知道啦,真是的,跟女孩子说这种事情,你也不觉得脸红啊。”

    忸怩着,此刻的端木音竹一下子从刚才的冷酷转变了模式,看的叶皇有些愣。

    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一句话一点都沒错,眼前端木音竹这一番变化,着实有些让叶皇摸不着脉搏。

    貌似关于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吧。

    看着端木音竹略带狡黠的目光,叶皇倒是也松了一口气,通常家族生巨变,会让养尊处优的一些贵公子、小姐顷刻间失去所有,那种天差地别的失落感往往会让人一蹶不振。

    不过眼前端木音竹倒是表现的很是淡定,仿佛这一切和她关系并不大一样。

    “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些,你们呐,一张嘴就跟那机关枪一样,我是说不过你们。”

    苦笑着摇了摇头,根据多年來的经验,跟女人讲道理纯属吃饱了撑的。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现在音竹家逢巨变,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在说她。”

    回过身來,此刻的和歌忘忧可谓是满怀母姓,对于端木音竹保护的不得了。

    “得……我投降还不行嘛,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总不能让我在这里过夜吧,旁边还俩兄弟干等着呢。”

    指了指旁边一直看戏的乌查和刑天,叶皇抱怨道。

    刚才这俩小子可是看了一出好戏,此刻一直盯着自己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好,那我们先离开这里,去酒店住下,明天在回家。”

    挥舞了一下拳头,端木音竹呼喊道,对于叶皇的到來,小丫头显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整个人陷入一种亢奋状态。

    “这妮子疯了吧……”

    看着端木音竹那夸张的动作,叶皇暗暗流汗,而一旁和歌忘忧貌似对于这一切很清楚。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这个师妹真的有了其他的心上人,不过刚才是不是处女,有沒有男人的问題解开之后,她清楚这丫头八成是对自己的男人有了好感了。

    至于两人到底展到了哪一步,哪就不得而知了。

    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微微泛酸,和歌忘忧却是沒有再去多想,太阳国女人天生的逆來顺受,让她沒有太多的勇气和理由去阻止这段孽缘。

    而且,在她看來音竹跟着叶皇,总比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要好一些。

    师姐妹同侍一夫貌似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倘若叶皇知道和歌忘忧心里想的这一切,估计要瞠目结舌了。

    在机场逗留了片刻,叶皇一行三人便被接上车,大约半小时之后再台北近郊的一出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來。

    “音竹,今天不去你家里吗。”

    车上,对于端木音竹将自己带到酒店而不是先行拜访端木笙感觉有些惊讶,通常的情况下第一天赶到都要登门拜访一下,怎么这流程有些不对啊。

    “不去,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家里现在乱的很。”

    端木音竹说的很快,不过却给叶皇一种躲躲闪闪隐藏什么的感觉。

    “搞什么鬼。”

    叶皇嘟囔了一句,也沒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下了车。

    而这个时候,和歌忘忧却是停了几步等着叶皇,看了一眼已经迈入酒店大厅的端木音竹然后对叶皇说道。

    “我估计这丫头今天晚上想要拿你当挡箭牌,中午的时候端木家有人打电话说,李家那小子晚上想要找音竹谈谈,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说,是要让我镇场子了。”

    叶皇眉头一样大体清楚了状况。

    “看样子是,你晚上表现好一点。”

    “玩死,还是玩残,老婆说句话,我一定办到。”

    叶皇得瑟的吹了一下口哨,很是自信道。

    他可不管你姓李还是姓王,反正自己跟着台湾内的政商界沒有半毛钱的关系,真要碰上不长眼的,得瑟的过头的,直接拍死。

    “什么玩死还是玩残,说的那么难听。”

    轻淬了一口,和歌忘忧对于叶皇这种比喻方式有些无语。

    “我寻思着既然这姓李的大半夜想约音竹出來谈,估计沒按什么好心思,之前清吟在渝城的时候,南宫家就曾经有过这种手段,恐怕这姓李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你说对待这种人是不是应该直接拍死。”

    “话是这么说,可李家在台湾势力很大,端木家这些年一直受他们钳制,你要真真么弄,端木家可能要受到牵连。”

    “那就把李家全部干掉。”

    叶皇说的云淡风轻,从來沒把台湾这个圈子看的太重,自然也就不怕得罪人以及杀人。

    “我知道你不怕这些,不过总不能太过分了,等音竹的生曰过完了,你想怎么折腾,沒人会拦你。”

    “那好吧,晚上看那姓李的小子表现了,过分了我就给他点厉害尝尝,希望他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