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蹂躪(H)

    

瘋狂蹂躪(H)



    把碗碟洗過,我就急急的回到房去要對付他。誰知甫進房門,只覺眼前一黑,似是有異物掩著我的眼睛,一時失焦,大失所措。

    只聽得子瑜在背後暗笑,這才驚覺原來他躲在門的後側,待我一進來,即以黑布把我的眼睛裹著。我本想即伸手去把黑布除下,但心裡又想知道他打甚麼鬼主意,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乖乖任他處置。他見我不反抗,就把布條打上一個結,黑布緊緊的繫在我的臉上,沒有透進半點光來,我只能憑其餘四感判斷他在弄甚麼。耳聽得旁邊鈴鈴作響,想必又是他在翻找著床上的道具,聲響剛竭,他即伸手把我渾身的衣物都脫掉,我也不大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rou帛相見,自然不當是甚麼一回事。眼裡雖說是看不到,但總感覺他在旁定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在看著我的裸體,想到這裡雙頰不覺一熱,下體也無故微微潤濕。

    「可以了嗎?」我嬌柔地問他,表面上像是問他準備好了沒有,實質意思其實是想他早點插進來,好讓我的慾火得以抒解,當然子瑜這刻也想不到這上來,不然我也不會說出口,畢竟都是尷尬害羞之事,女兒家說出口終究是不好。

    「再等一會吧。」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帶著笑意,想必他又傻笑著說。腦海不停想的都是他的臉容,其實只要把黑布微微鬆開即可見到,但心裡偏偏不要,腦海想的比現實看到永遠要好,要迷人,想到這裡不禁噗哧一笑,甜進心裡去。

    「怎麼突然傻笑?」他笑道,手裡大概仍是忙著。

    「你才傻!」我不也睬他,腦內繼續默想他可愛的臉容。

    誰知他突然伸手把我髮上的蝴蝶結也脫下來,「這個也不要了。」他自言自語,「嗯,Very   Good!」他忽然大喜。

    「你自己不又在傻笑。」我笑道。

    「我沒有,」他邊說邊在我髮上放了個頭箍,「完美!」他嘆道。

    「甚麼來的?!」我急問,「你放了甚麼上來?」

    他只是笑笑,答道:「你待會就知道了。」我恨不得馬上伸手脫去眼罩,可是心裡又想等他把一切就緒才看,心裡不斷掙扎,終於還是忍下手來,口裡不斷叫他:「快點吧!」正當我口裡不斷催促,他竟然攻我不備,突然一手往我下身摸去,我眼裡看不到,沒有心理準備,被他如此一摸,嚇得魂飛天外,不禁失聲大叫。

    他見我被他嚇壞,心裡一樂,笑道:「你忍不住就先替你止止渴吧。」

    「才不要你!」

    「那你自己來吧。」他一邊捉起我的手,往我的陰部送去。他這麼一舉,我即想起那夜一邊自慰一邊與他聊電話的情景,臉蛋即羞得更紅,說道:「我才不做這種事!哼!」口裡雖是這般說著,心裡其實是很想往那裡摸摸去,可是又不知他是否看著我,又忍下手來,可是心裡卻更焦急,更想享受他的堅硬。這種吊人胃口的手段,他可算是最在行了,可是我又偏偏著他這道兒,奈不得他半點何,只好沉吟不語,腦內想像與他做愛的情景,暗暗興奮。

    「舉起一隻腳。」他忽道,聲音從下方發來,想必他正蹲在地上。他一說,我沒來得及思索,即聽他說的提起一隻腳來,才剛提起,即又感不對,但為時已晚,他把緊緊捉著我的小腿,我登時感到下身空蕩蕩的,對,怎麼我剛才想不到,我全身一絲不掛的,提起腳來,下身豈不是讓他一覽無遺?

    「不要看!好害羞!」我急道。

    「邊要看你,又不是沒看過,舔也舔過了。」我心中一氣,覺得他嘴巴說話不乾淨,正想要罵他,可是轉念一想,他又確曾舔過我的下體,也就只好由得他。

    正當我想得入神,想著他如何替我koujiao時,他忽爾在我腳上穿上一隻襪子,剛好停在我的膝蓋以下些許,感覺透氣,想是絲襪來著。穿過後,他又提起我另一隻腳來,重複同樣的動作,替我另一隻腳也穿上襪子。

    「你先坐下。」他邊說邊領我到床上坐下,我眼裡看不到,也只好聽他的話。才剛坐下,只覺他在我頭上一蕩,忽然感覺一塊布披來,他輕輕提起我的手,引我穿過,這才知道他又提起穿起衣衫來,也真奇怪,他剛才把我脫得清光,現下又穿上衣衫來,真不知他要甚麼。我只感覺這衣衫輕得出奇,似是一條連身裙子,但穿後身子仍感覺空空的,穿了似是沒穿一般,也不知是甚麼來著。

    「手。」他說。

    「又怎麼了?」我笑問,一邊伸手予他。他接過後突然手裡一緊,啪的一聲,我感覺雙手被扣在一起,啪的一聲就是鎖上的聲音,我輕輕掙了一下,可卻掙不開,這時雙手牢牢的綑在一起,眼睛又是看不到,安全感全無,我心裡怯得慌了,便即想掀開布帶,重回光明,可是才剛把手抬至頭上,卻是繫得緊緊的,我心裡暗罵,早知道剛才就微微掀開黑布,好透進一點光讓我看到外邊的情景。此時卻是有心無力,只好變成一隻靜靜待宰的小羊。

    他把我的身子躺平在床上,雙腳掰開,成了個M字的形態,正當我想要合攏過來,繩子又到,同樣是掙脫不得,中門大開,整個陰戶就在他眼前,無半點遮掩。

    「不要!」我急道。感覺他緩緩靠到我耳邊來,輕輕吹了一口氣,我不禁全身一震。他之後微微抬起我的頭,在我頸上纏了個項圈,又是啪的一聲,只感覺圈子已扣上,同樣是除不下了。

    黑布蒙眼,四肢被縛,頸上又被套上一個項圈,眼下只剩一張嘴巴,我即拼命呼叫,要他饒我好了,誰知求饒聲剛起,突覺異物入口,似是一個小小的圓球,然後忽爾一緊,那圓球緊緊的塞進我口裡,我連最後的叫聲也被他奪去。如此一想,我這就再無任何掙脫之力,完完全全任他處置了,這真如他說,很夠「驚喜」,若早知道他有如此一著,我就先發制人,買一套男性SM用具,把他五花大綁,要他知味道。可惜是現在我要先嘗嘗這滋味,他莫要放了我,待我鬆綁了,我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他好受,言念及此,我不自覺一笑,他見我無端笑起來,忙問:「你在笑甚麼?」

    這個要把他綁起的邪惡念頭,我當然不能被他知曉,我即苦思計策,想想怎麼回答才好,轉念一想,自己的嘴巴含著圓球,又怎能回應他呢,他真是多此一問。想至此處,忽覺下身一暖,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他剛才不是隨口胡問,使的其實是聲東擊西的手段,假意問我笑些甚麼,實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在我不意之時,一舉挺進我的體內。他jian計得逞,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倒,下身感覺舒服無比,即使口咬圓球,嘴裡還是不由得大聲「嗯」了一聲,開始不斷呻吟。

    他聽到我含著圓球,只發得一半呻吟聲,興奮無比,使勁不斷用力抽插。往常即使快速抽插,我也能輕輕挪動身子配合,把撞擊感舒緩,不至過快高潮。但如今被他綁起雙腿,掰開成M字型,本來男上女下的體位刺激感也不算甚麼一回事,可當男的坐著,女的微微抬起雙腿時一切就不同了。我的雙腿微微向上側高,角度剛好使他能直接挺至深處來。他不斷快速抽插,毫無減慢之勢,往時我也能開口求饒,教他不要胡來,可是此刻口中塞著圓球,有口卻說不得話,除了「嗯」「嗯」之聲以外,在無別音可發,無計可施之下,只好逆來順受,任他插個夠。

    如此被他瘋狂蹂躪,也無痛楚,只因陰道早早濕透,即使被他狠狠抽插也都是滑進來,溜出去。感覺大都與往常無異,除上感受到劇烈一倍的快感。他一直快速的抽插著,維持了十五分鐘多,不時伸手用力捏我的胸部,真不知道他何來如此的持久力,竟爾能耐著久久不射。啊,對了,他早已射了兩次精,這次的敏感度自然減少,難怪竟能維持這麼久。但他真的年輕力壯,一天之內做三次愛,下身還是如此堅實,叫我高潮不斷,「嗯」聲四起。

    也不多時,他好像厭倦了同一的體位,即把我腳上的繩結解了,然後把我整個人身子翻轉,像是小狗般趴在床上。我正要伏下之際,突覺脖子上一緊,像是被人拉扯著一般,這定是剛才他在我頸上套的項圈起效了,那些情趣道具中項圈好像就是要把女性套得像小狗一般,圈上繫著帶子,讓男的可以從後cao控。我頓時感到羞恥無比,但仍是做聲不得,只好忍下。

    他把我位置調好,即用早已沾得濕濕的陰莖在我臀上磨擦著,慢慢滑至洞去,誰知他一挺不進,似被甚麼頂著的,我感覺下身微微一緊,心知不妙,他插的位置過高,對不準我的陰道,卻瞄著了我的肛門去,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見久未挺進,好生不耐煩,也就更用力的挺。我想張口告訴他進錯了洞,可卻又偏偏做不得聲,只能暗暗叫苦。

    他再試三四次,終於微微挺進去,幸而我剛才被他插得濕漉漉,除了部份滑到屁眼上去,有的也沾在他的陰莖上,如此起了潤滑的效用,才不致劇痛,但當然,隱隱的痛楚還是有的,我亦只好咬牙忍著,待他快快完事。他突然大叫:「啊!好緊啊!」此處不如陰道般有愛液潤滑,又沒被人插進來過,自然是緊窄得很,但口裡塞著圓球,也說不出話。

    「好爽啊!」他說,一邊緩緩的插進,生怕加快了就會射出來。我被他插著插著,不自覺又樂在其中,幸得他速度不快,肌rou開始適應,痛感消去大半,反而還伴著絲絲的快感,卻又有種要失禁的感覺。他見我開始享受著此般的性愛,就脫去了我的眼罩,讓我看得清楚。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衫,原來他給我穿起了一襲黑色的情趣衣衫,腳上是半透的絲襪,十分惹火,至於頭上是何種頭飾,剛一時瞧不著。他見我看得入神,即拉動繫在我頸上的繩子,示意我隨著他走,爬至床下。不知怎的,這樣被他征服我不單不羞,反而很喜歡,也就像小狗般爬著,他一邊拍打著我的臀部,一邊驅我前行,一邊還是不停的抽插著。這種凌辱的感覺漸漸的變成了快感,較之往常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心裡也只望他可以繼續插過不停,誰知他還是抵不過我緊緊的xue洞,突然疾呼:「啊!要射了!這次射到哪裡好!」他急著要射,忍得辛苦,也忘了我說不得話。但當他定神準備抽出時,好像發現正插在上方的洞口,突然全身一震,長驅直入,挺至深處,全都射進去了。

    高潮過後,他緩緩拔出陰莖,心知闖了大禍,好生歉仄,即趕急鬆去我的帶子,拎出嘴裡的圓球、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扣子。他這麼一解,我鬆了一口氣,但又有點失望,恨不得他又把我綁起來。

    「對不起,我真      不是故意的      」他坐在我旁邊低聲說。

    我搖搖頭,只是抱著他,說:「不要緊,我好喜歡。」子瑜聽後大喜,忙將我抱起,要繼續與我溫存。我難得手腳自由,不再任他擺佈,當即搖搖頭,示意不要。他見我搖頭,即臉如死灰,以為我還在惱怒他插錯了洞,但見他雙眼懇切,叫我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他見我不說話,即急得捉起我的雙手,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啦,下次不會啦。」

    我假裝沉吟片刻,道:「真是最後一次?」他見我終於理睬,喜不自勝,連忙點頭。我聽他這麼一說更是好笑,即噗哧一聲笑將起來。一路以來啊,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也根本不是甚麼最後一次,只是砌辭混過去的藉口,他這麼一說是最後一次,即以後還會這般與我玩耍,我歡喜也來不及,怎會氣惱他呢,就算真的生氣了,見他這麼誠懇的樣子,甚麼怒氣也消了,他還傻傻的不斷道歉,正著了我的道兒,哈哈。

    「那我們可以繼續      ?」他羞紅了臉地問。我早說他是「咸濕仔」,這時候還是記掛這回事,今天幹了三回還不心足。我又佯裝生氣,撅一撅嘴,轉過頭去。他見狀又是一慌,即伸手打自己嘴巴,道:「好啦好啦,是我好色,又說錯話,你不要生氣了。」

    我見他毫不知覺我的用意,即大笑起來,而他只在旁邊獃獃的看著,一臉茫然。我實在看不過去,邊笑邊斜睨著他的下半身,眨一眨眼睛,笑道:「你這麼骯!又怎麼可以   !」他聽後如夢初醒,恍然大悟,知道我在與他開玩笑,不是真的氣惱他,即也開懷的笑起來,早忙了我剛才裝怒戲耍他的事了。

    「我就去洗澡!」他說得焦急之極,想必又是慾火滿身,精蟲上腦,別無他念,只要快快與我做愛為是。誰知他這麼一股腦兒要快快洗淨身子,竟忘了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自入房中我即被黑布蒙上,也不知道他有穿衣服沒有,到我重見光明,已見他是赤條條的,也不知是何時脫衣,但這也罷了。現在卻見他要光著身子往洗手間走去,他可忘了這是我家呢,雖說剛才媽媽在睡覺,也不知道醒過沒有,只怕出了岔子,讓媽媽見到一條光溜溜的rou蟲從我房中鑽出,可真大事不妙。

    我忙伸手去拉住他,但那裡拉得住,剛才初次被他插進肛門去,還不以為是甚麼一回事,現下要活動身子,卻有種欲裂開的感覺傳來,痛楚異常,如此一來活動不靈,只能眼睜睜的看他走去。

    子瑜甫出房門,我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媽媽隨時要出來。待了一回,見他已到洗手間去,外邊也無半點聲息,我這才放心下來。我正要出房門去,又想起自己身上穿的可不又是情趣內衣,被媽媽見到不也就跟見到子瑜無異?這可了得?幸得內衣是一條薄薄的連身裙子,我在外邊重新穿上毛衣,下身也不用多穿,只要脫下那雙誘人的絲襪就好。

    才剛要出門,又覺好像遺漏了甚麼似的,躊躇半刻,想起子瑜剛才急忙的往外奔,忘了澡後穿上的衣物,即拿過他的衣衫,往門外走去。

    到得大廳,我小心翼翼的探頭到母親的房門,見她已然睡去,睡得正酣,也不打擾她,輕輕掩上房門,直往浴室走去。子瑜也沒把浴室門上鎖,我毫不費勁的就鑽了進,只見浴室裡煙霧騰騰,滿地濕濡,子瑜卻坐在浴缸中洗刷身子。

    他本是焦急至極,恨不得快快洗過,又與我廝磨,可是偏偏家裡只得一個浴缸,沒有花灑,只能眼怔怔的等待浴缸滿水,然後洗刷。我進來之時見缸中水位只淹了他身子一半,他在裡面無可奈何,不斷潑水往自己的上身去沖洗。我嫣然一笑,其實他不必如此費勁,只要洗刷下身不就好了嗎?只怪他傻呼呼的一時想不來,真枉他讀書了得,到了現實生活中還不是戇頭戇腦。

    他不斷往上身潑水,突然我進來,嚇了一跳,然後笑道:「快很就好了!你在外邊等我吧!」他已急得不暇細想,與往常多多鬼點子的他判若兩人,好色果真是他的弱點。

    「我來拿毛巾跟衣服給你。」我見他仍是忙個不停的洗著上身,終於禁不住笑道:「其實你洗一洗下面就行了。」

    他聽後一楞,摸摸腦兒,嘆道:「對喔!怎麼我剛才想不到!」說罷即猛地按出肥皂液,往下身洗過。

    「我走啦。」我笑道。

    「嗯,我很快就過來!」我見他只是用心洗刷,又好氣又好笑,笑他如此焦急與我親熱,另一邊又氣他不明我的意思。

    「我真的走啦。」我再說一遍,他這才驚覺。

    「啊!」他大叫,「不對,你要留下來陪我一起洗!」他終於說出了我的心事,心裡一樂,但細想之下,又不好意思直接答應,直頭低下頭,羞紅了臉,默不作聲,等他把我拉過去,脫得光光,鴛鴦戲水。他見我一臉靦腆,終於也不急著洗刷,由得缸中水慢慢添滿,步出缸來抱起我。

    「你想怎樣?」我心裡樂意,但口裡還是這麼一喊。這一喊登時起了調情的效用,我見他下身又漲卜卜的挺了起來。他見我只是口裡反抗,當即明白,伸手把我身上衣衫盡脫,只餘頭上髮箍,我正要瞧瞧那髮箍是甚麼樣式,偏偏浴室鏡子已是滿滿的蒸氣,朦朧一片,瞧不出半點。心裡雖是好奇,但也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我也就懶得伸手拆下。他把我脫得光溜溜以後,抱我到浴缸中去,然後自己也躍了進來。

    缸中水位已比剛才升高了不少,加上我們二人的體積,已夠緊緊的包裹著我兩的身體。時值冬季,能浸上一缸暖暖的水,真是天大樂事,何況還有意中人在旁呢。我拿起浴缸旁邊的浸浴劑,很久以前買下也無暇享用,今天終能好好享受享受。不消一會,缸中已是滿滿的泡泡,香氣四溢,散著淡淡玫瑰花香,我用力一吸,只覺花香滿身,仿佛臨了仙境一般。我投懷至子瑜胸前,見他也是一臉神往,想不到這浴室竟成了我們的小天地。

    我伸手去摸摸他的下體,想要讓他更快活,他卻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抱著你多一點。」

    我微微一笑,點點頭,放開了手,也不生邪念,只是緊緊的擁著他,同享這花香四放,如霧如幻的人間仙境。浴室內煙霧迷漫,輕輕披著我倆露出水面的頭部,缸中水泡在燈光折射下帶著彩虹之色,我伸手在水中抱著,仿佛千萬道彩虹在手裡,子瑜在一旁看著我玩耍,竟也樂了。

    本以為我們只是由情慾撮合的二人,想不到此刻隔著迷霧,蒸氣似是洗滌了我們的心靈,淹沒慾火,只留著滿滿情意。我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泡泡,看著子瑜,打趣道:「你就看著我就可以?你不是色狼來的嗎?」

    「是的,但這一刻我想看著你多一點。」他一邊伸手在我臉頰上摸摸。

    「有甚麼好看?」我低下頭,羞得雙頰通紅。

    「你好美。」他輕柔地說,雙眼怔怔的看著我。

    「哼,騙人!」我笑道,亦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輕輕撥開我臉上的頭髮,吻了我一口,情深地說道:「你好像仙女。」

    「仙女有我這麼yin賤的嗎?」我笑問。

    「Miss   g,」他仍是改不了口稱我作Miss。

    「哼!」這次不是假裝惱怒,而是真的動氣了,聽他還是以師生相稱,不知怎的,我竟會感到莫名的難受。他見我臉色一沉,即不禁再多說半句。我見他知趣,怒氣立時消了一半,認真的對他說:「你啊,以後不要再叫我Miss   g啦!」

    「為      」他才說出口又突然止住,好像明白我的心意。

    「做你老師又怎跟你一起。」我嬌柔的說,一邊把臉貼在他的臉上磨蹭。

    他聽後大喜,不斷說好,可是突然又滿臉疑惑:「那我該怎麼叫你?」對了,他剛轉校過來不久,除了知道我姓張以外就是一無所知,難怪會如此不解,不知怎麼稱呼我,我笑道:「Carman吧。」

    他仍是搖搖頭:「我當然知你叫Carman。」

    「你知?」我微感驚訝。

    「林Sir有一次再我面前叫你Carman。」他突然提起林Sir我突然心頭一酸,但轉瞬又覺不是一回事,便道:「別提他了。」

    「不是啊,我是想說,我不像跟別人一樣的叫你,我想有一個特別一點的叫法。」

    我聽後即失笑道:「可以有多特別,我的名字就三個字,你想要多少種叫法?」

    「那不一定要叫你的名子,可以叫BB   ,   Darling   ,   Honey   ,   好多種方法。」

    「咦,太rou麻了,在街上被人聽到也不好。」

    「那也是,一定要想個好一點的,你來幫忙吧。」

    「我才不理你,我好好的又不是沒有名字,怎麼突然又要替自己起個新名字。」我笑道。

    「叫娘娘好嗎?」他道。

    「不要,人家以為我身邊都是觀音兵。」

    「那太后吧。」

    「說得我都老了!」原來他是念著剛才我與他調笑叫我作太后才起此名。

    「那      仙女,天使。」

    「嘩,太離譜了,也不怕人笑話。」但聽到他稱自己作仙女其實我也是暗暗喜歡。

    「那沒有了      」他仍是不斷沉思,「啊,有了!」

    「甚麼啊?」

    「yin娃,yin婦      」

    「你      」我快被他氣死,這樣的稱呼也起得出來,但我與他又實是姦夫yin婦,現在還要兩個赤條條的浸浴,很不要臉,害得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罵他才好。「我不要再跟你說話了!」我氣得要走出浴缸,不與他泡浴。

    他連忙伸手拉著,哀求道:「好了好了,不改名字了,我叫你做「喂」就是了,好不?喂,別走啦,再陪我多浸一會吧,最多我哼歌你聽吧。」我也想一聽他的歌喉,則暫且留下,聽過再算。他見我再無別意,心裡喜歡,即又伸把抱著我。

    「唱吧!」他被我這麼一逼,雙頰登時通紅,我也還真未見過他害羞的樣子,他那本來稚氣的女孩子臉,如此一紅,像是塗了胭脂一般,很惹人喜歡。「快點吧,再不唱我就走了。」我假以威脅,看他怎樣。誰知他為了要我留下,終於鼓勇,低聲哼起歌來。

    「大聲一點才聽得到。」我仍是咄咄相逼,戲弄一番。本以為他要大聲放歌,那知道他反其道以行,並不放聲,反而把頭靠向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哼著。我被他在耳邊吹氣呵得癢癢的,也就微微一縮,笑道:「好啦好啦,放過你了,我不走了。」

    他聽後終於寬心,樂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也想多與他纏綿,根本沒想過要離開,隨即伏在他的膊上微微休息,合上眼睛好感受他的體溫。他見我合上眼來,以為我睡過去了,即動也不敢動,我見他體貼,不禁一喜。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坐著無聊,竟然又哼起歌來,這次他以為我睡去了,即敢於放聲唱,當然也不致大得吵醒我。一聽之下,發覺他唱得很是動聽,雖然只是隨口哼唱,沒有甚麼歌詞,但原來他的聲線是如此動聽的,我也真是今天才知道。聽著聽著,發覺他反覆都是哼唱著同一首曲子,這曲子我沒聽過,但覺曲調尤其哀傷。他畢竟還是小孩,怎麼這麼哀怨?但他的聲音是絕美可不是瞎說。我隨即想出個鬼主意,要嚇他一驚。我乘他哼著歌,突然開口道:

    「剛才又不敢這麼大聲!」他被我一嚇,嚇得魂飛天外,不知怎麼反應,

    「你      你不是睡了嗎?!」

    「睡了怎聽你唱歌?!」我笑道。

    「你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      你      」我假裝他吱唔的聲音,續道:「你      唱得很好聽。」他見我稱許,這才稍稍放鬆。

    「學校每年尾都有歌唱比賽,你上去唱吧,一定會贏的。」

    他搖搖頭:「我連在你面前唱也不敢,對著這麼多人,怎麼敢。」他也有道理,往常也不見他如此害羞,要他唱歌好像要了他的命一般。

    「好吧,那你現在唱我聽,那我就放過你,不用你上台唱。」

    他搔搔後腦,問道:「真的嗎,不要騙我。」

    我點點頭,仍是伏在他的身上,聽他繼續哼唱,還是同一首曲子。聽著聽著,雖不知歌詞內容,但聽他聲音溫柔,在我身邊為我唱歌,心下還是覺得甜蜜。如此兩人在一泡浴裡,不知廝磨了多久,才捨得把水放下,換過衣衫。

    正當我們整裝要再回房間時,甫開洗手間的門,即見媽媽赫然站在門外,這一嚇可不是說笑,二人頓時魂飛魄散,直冒冷汗,心知這下找不了開脫的藉口,真是的,剛才浸yin在歡樂的泡浴當中,竟忘了屋子裡還有別人,害得媽媽醒過來了,都怪他不好,他若不是苦苦纏我留下,豈會造成眼前大禍?

    「我      我們      他      他不小心弄髒了衣服      我就陪他進來洗      」我隨便找個藉口開脫。

    媽媽笑道:「也洗得很乾淨,像是新的一樣。」

    「是啊,伯母你家的洗衣粉太好用了。」

    媽媽仍是嘴角含笑,再問:「那為甚麼你要帶著一雙兔耳來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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