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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她弯腰(微h)

    

第一章 为她弯腰(微h)



    第一章   为她弯腰(微h)

    白色的纸钱在火盆内瞬间被火点燃,灰飞烟灭。

    灵堂内隐约发出的是下人们的啜泣声。

    秦公六十有九,花甲进入古稀就差一步,有人言逢九一关,秦公从不信命。

    可当失去了爱女与女婿,手掌心下掌握的是一长柄龙头拄杖,神色微黯,嘴角紧抿着,他终归不是掌握生死的神人。

    不时在耳边泛来其余子女的交头接耳。

    真是好死不死,偏偏老爷子快大寿出事。

    秦妗可如何处置?

    也不晓得二姐二姐夫的那些个家产谁能打理,就那小妮子?

    当务之急还是把秦妗嫁出去冲喜吧,都十九了,还不嫁人遭人嫌弃。

    你瞧那丫头。一滴眼泪都没有,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隐忍痛楚许久,一手握拳重重地咳出两声,拐杖在那杵着敲地,示意众人噤声。

    可一双白色的柔荑附在他的胸前与后背,声音轻柔,面色乖巧,爷爷,喝盅热茶。

    秦公点了点头,任秦妗掀开茶盏,呷了一口热茶。的确该哭的人是秦妗,在这秦家十九个年头,他早已降秦妗当作亲孙女。

    呵,又是九,看来秦家今年可真是遇九成坎,迈不过去了。

    从前奈何爱女不能生育,家中就连他那几个妻妾,也只有原配育有一子,其余皆是女眷与赘婿。

    秦家家大业大能扬名至海外,也全凭那独子秦槿绅的功劳,只是,他常年在外,甚少归家。

    秦公只要还活一天,就铁定会为秦妗撑腰,这孩子虽说年岁尚小,可心思全在心底,做事严谨,课业认真,以往又乖巧得不得了,颇有爱女儿时的样子。

    若是没有秦槿绅,他也早把家业传给爱女了

    秦妗的素衣上有些许灰,秦公布满皱纹的手将她膝盖的灰掸去。她不声不响在那跪了两个时辰,早该腿麻了,却从未面露痛意,只是在他咳喘两声时递来茶水,方开口言语一句。

    这样的姑娘,就配当秦家人。

    妗儿,今后可有打算?

    秦妗听亲戚闲言碎语都并未放在心上,但秦公这么一开口,她捧着茶盏的手不自觉抖了一瞬。

    眼睫扑朔,唇瓣微干,有些话好像如鲠在喉,将将要开口,只听下人从前门火急火燎地跑进,甚至有些欣喜地边跑边说:老爷,秦三爷回来了!

    秦槿绅。

    秦妗只听过名字,在秦家的十九个年头,却从未见过他。

    只知道这一座城,凡是有人听见秦家秦槿绅,便会闻风丧胆。

    秦公一听秦槿绅归来,也便不再与秦妗搭话,起身瞧着大门口的男人缓步走进,众人皆是仰头探看,只有秦妗回到燃纸钱的火盆跪着,低头认认真真地把纸钱一张张燃尽。

    身后的丫鬟小柔不是没听见秦公与自家小姐的对话,说什么都不合适。

    爹。

    声音沉如古钟,敲在秦妗心尖。

    不知为何,秦槿绅踏入灵堂内厅这一刻,鸦雀无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公长叹一声,反复重复。

    秦槿绅与众人格格不入,因他不似这儿的男子着装,闻城的男子皆是前朝装束,还梳着长辫,而他已是海外风格,一身西装,秦家三爷三十有七,一心只有秦家事业。

    小囡?

    秦妗低头烧纸,听得秦槿绅喊了一句,似是探问。

    小柔在秦妗的身后扯了扯素衣衣摆,面对严肃的秦三爷,小柔手心都开始冒汗,可显然,秦槿绅好似在喊秦妗?

    小姐,三爷在唤你。

    小柔的手都不自觉打颤,惹得秦妗也在小柔的颤音中缓缓抬头。

    她瞧见本该是不染一尘的皮鞋上,沾了些土。

    长直的裤腿往上,她抬眼所及金色的皮腰带,私塾老师说过西方的装束,也是秦妗一直好奇的国。

    在那金色的扣上,秦妗好似看见自己的脸庞从未露出过的慌张神色,她只知晓,她并未见过他。

    而他唤她小囡。

    儿时娘亲这般喊过,再听见,有一瞬热泪盈眶。

    可此时有一种感觉多于感动。

    秦妗喉间微干,燥得嗓子眼像火烧,她几不可察地吞了一口口中津液,让人避之不及却又让闻城女子爱慕的男人就在咫尺。

    他为她弯了腰,仔细探看着长大的秦妗。

    在秦妗脑海里关于秦槿绅的传言有很多。

    他让人害怕,让人避之不及。

    他是闻城最厉害的男人,他是秦家三爷。

    他不爱笑,他不爱女子靠近。

    他从未被情所困。

    可如今,在四目相接的一刹那,秦妗还在傻傻地想着,以往的睿智思绪有条不紊甚至呼吸都被搅乱,在他面前就如同未着寸缕的人,慌张且错乱。

    他不爱笑,倒是真的。

    若不是小囡二字,秦妗也不会相信,的确是秦槿绅发出的声音在唤她。

    秦槿绅的那双丹凤眼却是有着深邃的黑眸,似是要将秦妗带入一个不知名的深渊。

    他面色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思索着什么。

    可秦槿绅瞧见了一身素衣的秦妗露出了白嫩的脖颈,无害地眨眼,像是从未见过他,秦槿绅在内心冷笑,的确,她怎会对他有记忆。

    初见她,她还是襁褓里的孩子。

    再往下,是敞开的素衣中包裹了丰盈的乳儿,秦槿绅一手抄在裤袋中,挺直了一些脊骨,另一手拢了拢她的素衣裹紧,不冷么?

    秦妗一愣,秦槿绅指腹触及她时,她下体居然泛出一股湿意,紧了紧双腿,她屏住了呼吸,深怕被秦槿绅发现什么稍稍后退。

    秦槿绅当她还是与他生疏,不带感情地一勾嘴角,小囡是我为你取的乳名,你娘亲未曾言明?

    秦公在那边开口,妗儿十几年未曾见你,难免生疏,槿绅,你二姐

    老爷,当务之急还是让秦妗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好为秦家冲冲喜,您大寿在即

    秦公未开口回应,秦槿绅站在那两个棺材前,三姐多年未见,没长进?秦家女眷居多,外头都说秦家之女驭夫有道,让一些个男子甘愿入赘秦家,现下我看,还是为财。

    秦茹娟一听,拧了一把自家男人,这弟弟她都不敢正视。

    秦三姐夫咂了咂嘴,小声嘀咕,这不你说的,我只是替娘子喊了啊。

    嗯二姐过世,诸位做好本分事,其余的,我秦槿绅会处理妥当。

    秦公问她有何打算。

    本该是庆幸有人回来做主,但她却听到秦槿绅说一切他会处理妥当

    那一点情欲之火挠心的感觉,淡了些。

    爷爷,妗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假使秦家不容她,呵,的确,她未曾有联姻的价值,秦家富甲一方,并不需要。

    她亦不是男子,并未有继承的资格。

    更何况,还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她本该就像燃尽的纸钱一样,随风而去,随火燃尽。

    十九了,她原本十四就该嫁了,娘亲有为她选过夫家,她却以学习为由推托了。

    只因她是,娘亲,妗儿想成为像娘亲一样的女子。

    被人倾慕,仰慕,追崇,学富五车,不是平凡之辈。

    离开灵堂并未等谁应允,秦公只当她哀伤过度,不好当面宣泄,也就由她去了。

    秦槿绅看她回头交待丫鬟别跟着,不知她心底到底藏着什么事。

    秦妗不知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刻,秦槿绅也跟着她在后头。

    后院长廊好长,秦妗就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在无人的后院缓步走着。

    她由衷地谢过养父母。

    却并不想为他们送终。

    她从未想过自己是他们的儿女,她只是他二人不能生育的慰藉。

    素衣落地,秦槿绅眸光一沉。

    深秋的天,是要找死?

    弯腰拾起,却觉得不该追上,他不懂安慰,身边也未有女子能接近她,自然,他不懂情爱。

    环抱着自己发冷的双臂,秦妗缓缓张开樱唇,齿尖咬住了下唇,双腿仍有粘腻在作祟。

    还是因为那个,初见的叔伯,秦三爷,该唤他什么才体面。

    秦槿绅,还是这三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好受些。

    走路的步伐渐渐放慢,在秦槿绅并未看见的鞋内,她的脚趾微曲,像是喝了迷人的琼浆玉液,她脑海里全是他唤她小囡的样子。

    恨不得将这个初次见面,不会笑的男子降伏。

    秦槿绅以为她在哭泣,她的肩膀耸动得有些可怜又无助。

    他虽未年年见她,可对于她的事,他耳中不知道听了多少。

    她是个坚韧的孩子。

    如同山崖峭壁的山花。

    她不同一般女子,她书读万卷。

    老爷子不少在信中夸赞,却总是惋惜秦妗未能是个男子。

    无数次,看到的字眼皆是乖巧。

    秦槿绅跟着到了秦妗闺房,她未全阖。

    光天化日,在那敞开的窗棂处,他见秦妗长直的墨发铺散在床,她只是一只玉足踏在地面,一手手背搭在双眼处。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想要好意提醒。

    却在那一瞬间,秦妗颠覆他脑海中的乖巧。

    素衣中的亵裤被她修长如琼脂的白玉手指,缓慢地一扯裤带,抛落在地。

    秦槿绅当即该离去,却鬼使神差地站在窗前,落落大方地观赏起她的一举一动。

    唔

    他看见秦妗的下唇被咬紧,那双明晃晃的白腿一脚弓起,一脚仍在地面。

    真是个丝毫不惧寒凉的姑娘,他的舌尖,却也不自觉地舔舐过自己的唇齿。

    意识到方才自己举动,秦槿绅后退了一步,可当秦妗的指尖触及花丛,她抬起,搭在手背的双眼微眯,像极了不知靥足的野猫,指尖揉捻粘腻的水液,她笑,如妖孽:真像杏仁露呢

    女人,是秦槿绅从不缺少,却从未碰过的。

    只因他不屑情欲。

    淘金的快感,征服土地的野心,他自觉比情爱强烈的感觉更甚。

    束胸的长布被解开,先前触及的乳儿弹跳出来。

    他双眼猩红,盯着秦妗圆润的肩头,长布搭在小腹却又一半着地。

    她一脚弓起之处是他瞧不见的风景。

    只听的一些密密的水声不绝于耳。

    秦妗痛苦地呻吟,那搭在眼上的手背像是被什么欲望驱使,附在自己的乳上揉捏,直至松开,有些红印。

    半遮半掩的胴体,让秦槿绅咬紧了牙关,秦妗两只在自己的花丛抠弄着,捣碎湿糜都水声不断加快。

    呃嗯唔小囡的花心,啊嗯

    小囡。

    那二字,他提醒过,是他,为她取的乳名。

    她此时,想着谁?

    秦槿绅听到心跳如擂鼓,口干舌燥的,手心已是湿了一片的汗液,全然沾在秦妗的素衣上。

    双腿夹紧亦是难受,张开却也痛苦,秦妗轻泣着,不停地摇晃着头,墨发微飘,汗液湿了耳边的发丝,沾在脸颊。

    仍是禁闭的双眼,她沉迷于这般的快感。

    秦槿绅瞧见她身子稍侧,像是朝着窗前的他索取求吻,他看得见秦妗粉嫩的舌尖,秦妗空虚的唇齿复而又被贝齿狠狠一咬,点滴血珠在唇角溢开。

    她看不见窗前正有人观赏她的举动。

    看不见秦槿绅为她肿胀到发疼的巨物。

    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儿,另一手的两指狠狠地揉了花丛间的rou豆,哈嗯,不行了,小囡不行了,啊槿

    秦槿绅不自觉附上了隔着西裤的巨物,揉了两下才畅快,可现实又提醒着他,不可以。

    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却又看见秦妗再故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后,缓了一瞬继续揉搓,这一次她将蜜液抹在乳尖,挺立的双乳在她一手之中难以容纳,秦槿绅望见秦妗的眼泪,划入耳中。

    手掌再次抚弄巨根,秦妗先前压抑的欲望再这一刻迸发。

    终是不顾及后院谁会听见,不想顾及自己是什么秦家人。

    见鬼去吧欲望,见鬼去吧那些数落她的人,见鬼

    她忍不住哑声喊叫:槿槿绅秦槿绅,啊啊唔小囡想要你进花心,哈嗯啊啊啊

    窗外的秦槿绅如今是第三次为她弯腰,他手扣在木质窗边,甚至重到抠去了一截红漆,在她辗转的吟哦曲调之中疏解了欲望。

    秦妗在床上自摸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秦槿绅直起身子,眉心在跳,面上还是让人看不透的神色,反倒愈发让人觉得,他想杀人一般的嗜血。

    这半个时辰,他将会刻骨铭心。

    秦妗一手垂挂,禁闭的杏眸终是缓缓睁开,一室寂静。

    窗棂边,是她方才不要的素衣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