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食(H)
分食(H)
肖白终于受不了地长叫起来,声音似愉悦似痛苦,她身体僵直,身前一条银线冲破冷长书手指的阻隔高高喷起,淋湿了阿刃冷峻肃杀的黑色劲装,甚至有星星点点沾染到他那冷酷微抿的唇角。 阿刃不在意地伸舌舔去唇上被溅上的不明液体,他现在哪有精力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肖白疯狂抽搐的内里吸引去了。和外面一样,肖白的身体里也在经历着濒死般的高潮:那些平时绵软的嫩rou就如同在做着临死前最后的反抗,强劲有力的收缩、抖动、拖拽、吞吸,可是这种反抗却给入侵的敌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阿刃星眸微眯,喉底发出性感幽沉的低吟,脸侧有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而下,消逝在微敞的领口。他衣装整齐,只是把裤子褪下少许,露出重点部位。 肖白就惨的多,她的上衣被推高到胸部以上,被吸裹成红色浆果的乳尖四周还有一圈十分明显的牙印。她的裙子胡乱地堆在腰部,亵裤被阿刃撕成了开裆裤,从裂缝处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根大到可怕的男性性器是如何撑满了她整个下体。 阿刃用自己光滑圆润的巨大头部抵住肖白最里面的圆弹小rou缓缓画着圈,一边噗噗地射出一股又一股强劲有力的jingye。在外面看去,累累垂垂的rou囊rou眼可见地在一颤一颤的抖动,那是在挤压出这段时间为肖白积攒的精华。 致命高潮后的肖白就像死过去了一样,浑身瘫软无力,她的双腿晃悠悠地吊挂在阿刃紧实健腰的两侧,汗水、泪水、yin水,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身体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阿刃在肖白的身体深处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他拔出只算是吃了个半饱的roubang,用手上下撸动了一下,然后紧紧捏紧头部,把最后一滴白黏的jingye也挤压出来,涂抹在肖白下体水亮的黑色毛发上。 白亮的月光让距离不远的冷长书可以很清晰地观看了全过程,男性本能的妒忌心让他在心底轻哼:哼!本钱倒是不小,可是看他就是个只知道蛮干的憨货,一点技巧都没有!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那可怜的经验值,可能连眼前他瞧不起的憨货都比不上。 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只要让他消停做完了,天大的怒气也能暂时散去大半。阿刃心里带着微微的满足,很自然地从冷长书怀里将肖白抱过来,披风一裹就打算带着肖白先去他那里清理一下身体。可是怀里忽然变空的冷长书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去:这头蛮牛也太不识趣了,他是怕肖白难受才暂时作出忍让,可是这可不代表他可以整晚都忍让出去,无论如何,肖白今晚是自己的,这是她刚才答应了的! 就在两个男人默声用凶狠的视线互相交锋厮杀的时候,阿刃抱着的披风里传出肖白微弱的声音:放我下来。 肖 放我下来!肖白再次强调,声音比刚刚稍大。 阿刃皱着眉头将肖白轻轻放在地上,冷长书自然而然地伸手想去接住,可是肖白也避开了他的手。 肖白拂落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任其滑落到地上,她背对着两人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也没要求多么整齐,能蔽体即可。整理好后,肖白就抬脚慢慢走出冷长书的破落小院,可是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自己金碧辉煌的住处日夜都有很多奴仆值守,她现在这副样子回去,明天不知又要传出什么丑闻。至于其他人的地方,呵,她现在躲的就是他们。 肖白站在破落小院的门口彷徨了一会,颇有天地之大,自己却无片瓦容身的孤独感。而站在肖白身后的两个男人虽然都没说话,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肖白的身上,他们都在后悔刚才自己的冒失,明明肖白自上次醒来后,就对他们很是疏离,今日刚刚才回到家里,他们却又头脑发昏地强迫她可是他们真的太想她了,他们真怕她在宫里再也不出来,别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将她抢回来,唯独那里 就在冷长书想出声叫住肖白的时候,肖白又动了起来,她往一个同样僻静的方向走去,那里是个空院子,是她刚刚查看小地图发现的,无论如何,先去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晚,至于过了今晚,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肖白躺在没有床褥的光板床上,瞪着天花板,那两个人最后还算识趣的没有跟上来,总算让肖白松了一口气。 肖白在想着以后该怎么办,这一个两个,还可以欺骗自己的你侬我侬,可是这人数一多,都关在这个宅邸里,就如同把几只凶猛的毒虫关在了小小的坛中,他们确实会互相吞吃,可是首先他们会第一步将自己拆解撕碎。 还真是动了心就输了,人一旦动心,就失去了游刃有余的能力,不不,或者只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蠢还花心,顾念这个担心那个,空有一颗花心,却没有情场老手油滑的手腕。就比如刚才,可能在这里的其她女人看来,这只不过就是普通的两个男人伺候一个女人的事情,可是她还在考虑这个担心那个,然后弄个好大的负担背在自己背上,她是不是也应该放开心情去玩、去享受?不不不,那就不是她肖白了,唉,她这个纠结的性格注定是个累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