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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婚纱之下(h)

    

第一章婚纱之下(h)



    婚礼当天,没有宾客,也没有祝福,只有田露梢和向涧。

    他父亲不仅没来参加,还命令医院的所有人都不许来参加,撤下他的主任医师职位,降了薪水,还有其他重重数不清的阻碍。

    婚礼冷冷清清,田露梢穿着简单的婚纱,牵着他的手。哪怕是这样,她也觉得只要她们在一起,一切就还是有幸福二字可言的。

    相视而笑。

    其实她们什么都不需要,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礼也该只需要两个人到场即可。她这样以为,直到敲门声打断思绪。

    什么人啊?他看她一眼,充满疑惑地问。

    她摇了摇头,也想不出会是谁。

    去看看。他放开田露梢的手,说。

    她点了点头,跟在他后面。

    木门打开,却是于她而言陌生的面孔。

    上次,也是第一次去向涧家里的时候遇见过,他与他父亲大吵一架,牵着她离开之时,在门口偶然撞见的。青年英姿勃发的样子,提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

    哥。

    他一见向涧就喊。

    她望着他,心想这大概就是向涧留洋在外的胞弟了。听说十分优秀,当初顺着父亲的意思学了医学,后来因为向涧不愿继承家业,又转去了商科。

    怎么时间才回来?向涧问。

    飞机晚了。他说罢,看向她,可眼神接触到的那一刻,顿住了。这这是

    这是我女朋友。向涧抱住她的肩膀就说。

    女女朋友?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差异,随后移到向涧身上:就是你说的

    对。向涧微笑着答。

    像是不舍或是疑惑般,他还是望着田露梢,望得她都觉得有些奇怪,身上似乎爬上了蚂蚁一般。退后两步,躲在了向涧身后。

    他察觉到,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你们

    我们回来见了父亲了。向涧直接说,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劳你去劝一劝。

    生气了吗?

    我来就猜到会生气的,不过来说清楚罢了。向涧说着,抓紧她的手:以后家里,托你照顾。

    哥

    向涧说完,拉着田露梢就走。

    她回头,却看到那人正望着自己,眼神复杂。

    今日,他还是那个样子,在阳光下微笑看起来格外温柔,只是不似那日般送望着她了。

    托上一个礼盒来,一点贺礼。

    你怎么来了。向涧轻轻松开田露梢的手,接下,我以为

    你今日成婚,我怎么能不来?

    向涧心里自然是喜悦的,带着人就往里走:我以为父亲不会允许

    我今日来就是有事与你说的

    话音还未落,外面吵闹起来。

    向医生,你这可是谋财害了命呀!

    心田露梢中一惊,这不是前两日在医院闹事那人?他家的汉子在外地医院做了手术未保养好,最后落得个截肢的下场,幸得送到这边来向涧医术高明才留了一命,却因为下肢无法保全而来闹事,真是无理!

    露梢。他皱起眉,回头拉住田露梢的手:我出去处理,你等一等我。

    今日是他们新婚的日子,这样闹下去哪里得了?田露梢心中不安,也只好点点头:你小心一点。

    好。他说完,走了两步,又回头:向涵,你也等我一会儿。

    他点点头,好。

    吩咐完,向涧才脚步匆匆开门出去,外面已然闹成一团。

    她刚才与他站在厅里,摆着简陋的鲜花和吃食,是准备互换誓言,成为夫妻了。可谁能想到来了不速之客,偏偏一桩未了一桩事又起?

    向涵站在院子里,看田露梢他一眼,也不做什么。本就不相识,何况这样尴尬地场合,只好走里头去搬凳子:坐,坐吧

    他穿着体面的西装,站在门口,望着向涧出去关上了门,才回头。此刻,却是面无表情的:坐什么?

    田露梢回头,恰好看到这个表情,着实吓了一跳。

    站,站着累她搬来凳子,不禁心虚起来。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人手腕,猛地将人拉到怀中:哦?

    女人吓了一跳,只觉刚才这个看来阳光简单的人此刻看来竟如此可怖。

    这这是做什么

    你

    刚开口,没曾想此人直接将女人扣入怀中,一个猛烈的吻袭来。

    望着眼前的人,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一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的新婚之日,我的她丈夫站在外面与无关系的人吵的热火,而院子里头,他的弟弟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唇。

    如蛇般的舍长驱直入,在她还未来得及闭上嘴指时长驱直入,攻占了所有呼吸。吻逐渐加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强。

    她吓得不轻,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才想起挣扎。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似乎黏上她了一般,带着冷漠的眼神却吻得情欲溢出。

    吻到情深,向涵顺势将她抱起,三两步跨进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只是不管动作如何,春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一分一秒。

    田露梢慌乱起来,想呼喊,却发不出声。被他的唇舌堵住,只剩下嗯嗯的呻吟沿着唇与唇的缝隙泄露。

    大腿外侧突然冰凉的触感,如闪电一般在她脑中炸开。他堵住她的唇同时,竟然将手悄悄伸进了女人的婚纱,从小腿一路向上,撩开裙摆,摸到了大腿。细腻的触感瞬间传来,女人这才真的慌乱到了极点,脑中一片空白。他趁此机会攻城略地,讲手指慢慢伸到禁忌的地方

    换换向下,手指覆盖最敏感的地方,嘴角一丝浅笑,用力一握!

    嗯!田露梢尖叫出声,却被他的吻化作了嘤咛半声。

    他的手却未因她的呻吟而停下丝毫,反而是伸出两根手指,硌着洁白的布料,轻轻上下摩擦起来。

    不行,不要!

    两根手指就隔着薄薄的布料在xue口摩擦,一上一下,跟随着他身体运动的节奏。田露梢瞬间反射性夹紧双腿,却将这双手夹得更紧了些。脸颊绯红,想放开,却因指尖每一点小动作而触电般又合拢。一点一点,越来越紧。

    他的手艰难地在她双腿指尖运动,伴随着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不知是吻太窒息还是为了配合xue口一点点分泌出的蜜汁。

    外面吵闹的声音还在耳边,时而能听到向涧的声音,哪怕对待这样的讹诈都那么温柔。他对田露梢说话也是这般温柔,甚至更温柔。

    可此刻,粗暴的行为却在他们的家发生着。

    屋内春色旖旎,女人的婚纱已经被完全掀起,只剩些许薄纱还轻飘飘地盖在腿上欲盖弥彰。

    他深情地吻着,似乎对女人先前紧张的表现很满意一般,感受到了布料里传来湿润的感觉,绕过旁边的阻碍,向内进攻而去。

    刚才还隔着一层布料,此刻,手指就依然落在xue口了。一进去,便没再动作。他抬起头,终于啃放过这两片唇。低头,望着身下的人,却笑了起来。

    新娘子,这是哪里?

    田露梢想挣扎,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下身也被死死压着。相互喊,却失了语。向涧在外面,她如何敢叫他看到这一幕?

    你,你女人急促地喘着气,脑中却一片混沌。

    他轻笑,再次俯下身。粗暴地撕开女人胸前的遮挡,肆意啃咬肩上细嫩的肌肤。为何如此?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她只得立刻闭上嘴,却不自觉又夹紧了腿。

    黏腻的液体随着女人的颤抖不断分泌出来,浸湿他的手指,让前进的路更顺利起来。上上下下,不紧不慢。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一般,所经之处都勾起一阵颤抖,不能平息。

    啃咬慢慢下移,抓住衣服随意向下一扯,田露梢胸前的洁白露出,软软弹弹的像两只躲藏起来的好奇白兔。他抬眼,简单对视后含了上去。

    陌生的感觉,太过刺激,田露梢咬住唇闭上眼,逼迫自己不去感受。可失去视觉,一切触感反而更清晰。他口中津液划过rutou温柔的感觉,温暖的舌苔有些粗糙,舔舐感在乳尖划过,又霸道覆盖尽力吸吮,触感清晰无比。

    指尖划过那无人问津的处女之地,稍作停顿又上下而归的感觉如电流般传入脑海。

    新娘子,怎么不叫了?

    田露梢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但此刻,她明白了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让向涧看到,想让所有人看到,想让他们难堪,然后在一旁笑着体味他们的痛苦。

    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从眼神看出来田露梢的坚定,似乎更满意了些,低头含住那颗颤抖的白rou尖头,轻轻一咬。女人本能般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挣扎、推打都无效,他一步步吻下去,像对待一只无力的困兽。

    致命的手指上上下下许多次后,停在了xue口。好凉,还是好凉。

    抬头,男人的嘴角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凑上来,一个吻再次堵住了唇。那一刻,手指调转了方向,弯起直接向内插入。

    嗯呜

    呻吟被堵住,手指的进攻也被一层膜堵住。前进的道路过于狭窄,这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紧紧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这么紧的地方,若是自己妄动也可能被早早夹射,更合理向涧那种连女人都没碰过的毛头,必定是进也进不去的,或许只能在洞口磨蹭一下,最后缴械投降。

    想到这里,他似乎很满意般笑了起来,可嘴上动作却未停。手指顿了顿,退了出来。

    田露梢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可谁知那根手指退到xue口,却又突然再次插了进来!

    嗯!

    太涨了,紧紧一根手指就让人觉得胀痛无比。顶开rou瓣的那一刻,其中的一层层褶皱都瞬间含住了这根手指,禁止它继续前往危险之地。

    这次手指又停在了那层膜的前面,他一看就是老手,如此精确地把控着位置,只是为了侮辱她。找到了定位,指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确定范围进进出出,刺激的感觉迅速传来。

    感官带来体液的分泌,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每一次都随着手指的出入勾出许多来,此刻正积淀在xue口,换换向下流淌,最后落在了沙发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你看

    向涵凑在田露梢的耳边,此刻声音慵懒而有磁性,像指甲划过黑板,挠也挠不着的难受。

    它很喜欢我呢

    话音落,田露梢瞪了他一眼,还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想愤怒地骂他两句,可却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口中出来的是难以自抑的呻吟。

    你这么紧,他那个小东西肯定进不去。

    还是我帮着松一松,以后我哥才好进呐

    说罢,他又看向田露梢隐忍到有些扭曲的小脸。

    是吧,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