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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

    

山林



    二、山林

    秋水镇外的山林中。

    夜色依旧,月光如水,虫鸣不绝。几声踏踩落叶的脆响打破这宁静,林子里走出来气喘吁吁的两人--正是萧羽与林茂。

    林茂大概是因为偷窥太入神了,萧羽拉他时不小心扭了一下腰,现在正捂着腰喊疼:你慢点行不行?我赶不上

    跑在前面的萧羽闻言,转过头怒斥道:都怪你自己那么好色,喊都喊不动,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带你来我还带错了,真是哎哟!林茂边喊疼边抱怨,接着再也不愿挪步,就近找了棵树靠下歇了。

    萧羽跑了半天,回头看看山下,确定无人追来,方才停下来歇息。萧羽走近早已歇着的林茂旁,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其实,萧羽倒不是全怕那几个大汉追来,他更为担心的是天空中那个声音,那必定是什么邪祟之物。虽然萧羽从未见过鬼,但他也是从小听故事长大的,什么画皮,狐仙,还有索命的枯骨,不在少数。在他印象中妖魔鬼怪可都是杀人噬血的,更有甚者乘风来去,叫人避之不及。回想起空中无端的那一声娇喝,虽声音并不可怕,但绝非凡人所为,萧羽便觉不可思议,越想越后怕。

    萧羽,你发什么呆啊?林茂见萧羽目光呆滞,问道。

    唔,没没什么萧羽一惊,清醒过来,随即看了看天空,空空如也。

    嗯,你在看贾夫人时,有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萧羽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没有啊,你叫我都没听见。你真的叫我了?怎么会这样啊?

    萧羽有些生气:这还不是你色迷心窍,看得那么入迷,眼珠子都快飞进去了,哪里还知道我说什么?

    林茂听闻,鄙夷地一笑,说道:我好色?我就不信,你小子看她的时候下面没直!说完脸上又一阵坏笑。

    萧羽一窒,顿时涨红了脸,却一时找不出言语争辩。的确,贾夫人的美貌也让萧羽意乱神迷,无法自拔,若不是命根子狠狠硌了一下,自己和林茂两人怕是早已被人捉住。可一想到这里,萧羽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贾夫人那极致妩媚的身段,以及那尚在他幻想之中的,神秘的脸庞和密部。

    老实说,我长这么大了,见过的女人不算少,可贾夫人这么够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要是这辈子能玩一玩这样的女人,真是死也值了!林茂一面说着,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仿佛还沉浸在美人香中。

    萧羽脸上的红退却了一些,再次望了望天边并无任何异样,想那妖物是不会再追来了,稍松一口气,偏过头,看林茂还是那副好色而满足的模样,便很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林茂的家境是很不幸的,这一点萧羽比谁都清楚。

    林茂的爹是个赌鬼,打光棍时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地,卖了钱忍饥挨饿也要去赌,从来都是输个一干二净。后来实在耐不住寂寞,卖了大半的田地,终于从贩子手里买了一个开了苞的女奴,接着那女人便怀了林茂。

    起初那女人还服服帖帖的,后来就原形毕露了,原来她并非是被人家拐了的良家妇女,而是被贩子麻晕了拖出来卖的婊子。不久,在林茂的爹又频繁外出赌博后,那毫无母性的婊子即贪得钱财,招二三强人将本就没啥家底的屋子扫荡一空,丢下刚足一岁的林茂不管径自去了。

    林茂的爹好赌,常常是几天几夜不归,待他一回来哪还有那女人的影子?从此林茂便过的更难了,在他爹大醉之后,常常是把幼年的林茂毒打一番,不给吃喝不让进屋,忍饥挨饿受冻。不过,林茂也算是命大,头几年一些好心的村民施舍给他一些吃的,等他五六岁时,帮村人干活也够自己吃。他就这样一直活到现在。后来他与萧羽便结识了,由于生活同样贫苦不幸,两人从此便称兄道弟。萧羽幼年亡了双亲,家中只留下个七十有四的爷爷,所以林茂经常像个大哥一样照顾萧羽,萧羽心中对林茂自然是亲兄弟一般的情义。

    他俩所在的那个村子,向来是女的多于男的。到他们这一辈,年龄相仿的男丁,竟只有他们俩。

    成天在女人堆中过日子,岂能不起邪心思?两人从很早便开始关注周围的女人,但林茂胆大,家中无牵无挂,到城里贩柴时便常常偷窥妓院;萧羽胆子小,家中还有个爷爷需要赡养,因此未敢太放肆,只敢玩玩村中的小丫头片子,于是两人对女人的阅历便有了天壤之别。这一次,是萧羽再经不起女人的诱惑,才壮着胆子来看的。

    看着林茂痴醉的样子,萧羽不禁有几分愧意:林茂身世本就凄苦,还对自己多有照顾,自己却无以为报。想到此处,萧羽用对林茂说道:等我做了大买卖,有钱了,一定把贾夫人买下来,让你玩个够,怎样?

    啊?那真是多谢了,林茂回头笑笑,随即又挖苦,不过只怕到那时,我早就入土为安好几百年了吧!呵呵!

    萧羽顿时语塞,瞪林茂一眼。

    哎呀!对了,你觉得贾老不死的这一招怎样?林茂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叫道。

    萧羽一惊,心中有些莫名,一想到贾夫人那两人放荡的样子,又觉得一阵神迷,心跳加快:怎么哪一招啊?

    就是把他的命根子戳到贾夫人嘴里那招啊!林茂说着,脸上又泛起色迷迷的光,怎样,下次让那群小丫头片子也试试?

    啊!萧羽脑中浮现出贾夫人的唇和贾老爷下体间黏乎乎的情景,他咽了咽口水,感到下身一阵不自在:这未必可行吧,那群丫头虽然小,可很爱干净,你下面臭烘烘的你逼她们摸一下她们都哭着不肯,更何况去舔?

    这你就不懂了,我自有妙计。你还记得她们有多喜欢吃蜂蜜吧?

    这一点萧羽是知道的,那群女孩子家境同样不殷实,从来没吃过甜的。蜂蜜算是稀罕物,林茂和萧羽都擅于在林子里搞到这个去卖。

    自从那天将蜂蜜给女孩子们吃过后,她们便再挪不动步了,于是无聊的林茂就将蜜汁涂在地上,看馋急了的丫头们顾不得脏,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林茂以此解闷。

    萧羽心中猜到什么,咽着口水问:你的意思是拿蜂蜜当交换条件,引诱她们同意?

    哪里要这么麻烦!林茂眼中透露出激动和神秘,直接把蜂蜜涂在那话儿上面,让她们争着舔不就可以了?

    萧羽听闻一愣,半晌才说出一句:你真恶心,亏你想得出!接着一脸的难以置信。

    对此,林茂却不平,鄙夷道:得了吧,你自己就一点都不想,五十步笑百步顿了顿他又想起什么,叹道,一提起这群越来越不听话的丫头们,我就想起那个在溪边撞见的女孩子

    许笙儿?萧羽记起了林茂以前对他提起的那个又漂亮又听话的豆蔻少女。

    嗯,对。那妞长得可真不错,奶子又大又软虽然比贾夫人差一点乖的很,稍微一吓她就听话了,可我居然因为怕被人撞见,只把她的奶子捏了几下,然后就扯了她的肚兜跑了真她妈后悔林茂一脸懊悔地说着,从衣襟中取出用干净白布包裹着的红肚兜,贪婪地嗅着。

    就是,寻常溪边哪这么容易有人,你那时应该把她哄林子里去,再叫她舔你的命根子哎,给我闻闻!萧羽连着白布将肚兜劈手夺过,放在鼻下一嗅,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沁入心脾。

    林茂没有介意,只是接着说:早知道那妞那么胆小,我不仅敢玩她,还可以牵回来让你快活快活,狠狠搞几天再放回去,谅她也不敢告发!

    唉--想到曾经有机会真正一尝女人味,却怂到放过,两人都唉声叹气。

    同样是在秋水镇外山林中,浓重的夜色依然渲染着林中的每一片树叶,凉风袭过,寒意载着犹如魂魄般的薄雾,在山林中游荡,意在侵蚀这里的一草一木。

    忽然茂密的林中响起轻微的脚步,一个淡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入丛林深处,周身仿佛有某种诡异的气息,四下的蛇虫鼠蚁纷纷退避匿踪,就连夜风都停歇了,刚刚还悉悉率率的声响顿时消失,树林里静得只剩下那身影的脚步声。

    遥看那白色的身影,依稀可辨那是一个妙俏的女子。肩若削成,身姿动人,玲珑有致的曲线勾画出摄人心魄的诱惑呻吟,连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也有着说不出的轻薄之意。光是这林下美人的气质,怕是任何男人看见后,都忍不住要上前一看。

    再近赏那张脸,更是绝艳非常,黛眉若柳,肤色润红,朱唇欲滴,双眸如水般清澈却望不见底,眼波动荡中透漏出无限柔情,以及一丝淡淡的yin亵妩媚之意,让人看一就难以自拔。尤其是她的眉宇之间,有着一股狐媚之感,使她整张无瑕的玉面恍若一张梦幻般的狐面,更加神秘缥缈,如掩上一抹轻纱。

    但不曾想,这位惊世绝艳的美人,竟是萧羽刚刚偷窥过的贾夫人!

    这山林鲜有人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来次做甚?

    此时,她已在林中伫足,隔着浓重的夜色,秀眉微蹙,似乎在寻找什么。

    奇怪呀,气味到这里就没了,难道朱唇间吐露出如此一句,好像没了进展,然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眉头皱得更紧,神色也有些凝重。

    山林夜色依旧,此时风也停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蔓延开,使人窒息。

    嘻嘻呵呵忽然一个少女的笑声不知在林中的何处荡漾开来,在林间久久回响,天真无邪的清脆童音却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魅力,伴随寂静的夜色愈发显得诡异不真实,外人怎么听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寒意入骨。

    谁?!贾夫人听闻一惊,娇喝一声,眉眼顿时一扫yin亵和妩媚,显露出杀气,有预感似地瞪视林中某处,柔美纤秀的右手悄然在身后捏成法印,暗自发力。

    随着那一阵笑声,不远的某处树丛忽然一阵纷乱的响动,随即便飞起一团红光,在飞散的树叶衬托下,急速径直朝贾夫人呼啸而来!

    然而当贾夫人一见那红光,却又发笑,似乎对这东西很是熟悉,当即悄然撤了法印,脸庞泛起笑意。

    而那红光却毫不减速,倏忽一声,那团红光瞬间灌入她的裙底。贾夫人周身迅速卷起乱流,风舞之间,贾夫人裙袂飞扬,撩开的长裙下,赫然显露出贾夫人两条修长的玉腿--贾夫人裙下竟然没有穿裤子!

    好一个yin娃荡妇!

    一眼看去,贾夫人的嫩臀一点点浮现,好似两段白玉雕,然而只是冰山一角般地露出一端,使人对她私处及上身的腰肢产生无限遐想。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浓重的夜色里,裸露的肌肤映着天上微弱的月华星光,散发着梦幻般淡白色的春光

    然而只是一瞬,长裙便帷幕般地落下,将那团破裙而入的红光和无限的春光重新掩入裙下。

    大腿被重新盖上,在那本就轻薄的裙纱底下,依稀可以看见一团红光在贾夫人腿间乱窜,似乎在挑逗她,惹得贾夫人一阵轻笑,慌忙用手掩住下腹:呵呵呵好了,衫儿,别闹了。快出来,有事与你说。

    一听夫人的呼唤,那团被唤作衫儿的红光方才罢休,传出笑声,打着旋飞出贾夫人的长裙,临走时还不忘再将长裙掠起。

    只见那红光在夜幕中飞旋几圈,悄然落下,在一丛茂密的草毯上落定,接着散出柔和的香雾,红色的光顿时弥散开来,将原本诡异的密林渲染成梦幻般的温柔乡,隐约似乎听到女子梦呓般的呻吟,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红光的中心渐渐变亮,并渐渐幻化出一只狐形剪影。狐身扭动,又变化出一个五尺来高的少女模样,长发及臀,身姿妖娆。虽然只看见轮廓,但纤腰盈握的身段已使人浮想联翩,几欲迷失在这荒yin的舞中。

    红雾轻轻散去,原地果真出现了一个少女。同样是身长五尺,长发及臀,身姿妖娆,此时正半躺在那丛草毯上,露着天真笑貌望着贾夫人。

    然而难以置信的是,这个看起来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女,身上居然只披了一件很大很厚很软的绒毯,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而且狐皮毯也披得很随意,几乎没遮掩住什么,她就这样裸乳露臀地躺着,任月光和她人的目光撒在裸露的身体上,竟丝毫没有羞耻之意,还偏偏挑逗似地翘着二郎腿,一下一下晃动涂着朱红指甲的莲足,还用纤细的手指绕着乳沟间散乱的青丝,似是引逗着看向她的人,说不出的背德意味。

    嘻嘻,唔好sao啊,姚姨刚刚又玩过男人吧?

    看来贾夫人另有身份。

    衫儿的声音依旧是少女般的天真烂漫,但却丝毫没有少女般的纯洁,反而很显妖媚,就如同她的身体一样摄人心魄。少女抬起脸,舔了舔朱唇,手捂着嘴巴笑,仿佛刚刚吃过什么好东西:姚姨可是越来越sao了,连裤子都不穿了,方才可真是惊艳呀嗯,这精血还可以,可惜有点油腥气,不如那些精壮的好吃。

    衫儿絮絮地说,纤细的手指在唇上轻快连点。她的脸同姚姨一样是惊艳的,眉宇间也有着狐仙的媚气,只是少了几分姚姨的成熟,肆意卖弄着自己的容貌,涂着很鲜艳的嘴唇,睫毛长而黑亮,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大透射出yin荡和邪魅的光,半点也不矜持,似乎早已习惯如此暴露。

    你不是连衣服都不穿吗?小丫头比我还sao呢唉,好不容易吸了一肚子精水练功,让你全吃完了下面红红的,怎么,你竟然发情了?姚姨听她说自己sao竟然一点不生气,看着衫儿泛红的下腹,反而轻声调笑,讶道:没做成?哪个男人竟经得住我们小sao美人儿的勾搭?

    这倒不是听到如此放纵的话,少女衫儿竟不气急,而是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今天我循着您的气息来到这,看见有两个小子在妓院外偷看,还看得挺入神,细看之下,其中一个竟与我的玉郎长的很像,雍姨出山前曾给我卜过一挂,说我近年将有姻缘之获,我算来大概就在最近了可本想把他引来,旁边那个没见识的臭小鬼莫明其妙的乱叫,还引了一群人来而且其中似乎有什么伏魔之气。衫儿摸了摸下腹,恨恨道:真扫兴,我一定饶不了那臭小鬼!

    姚姨一听衫儿所说,心里顿时舒了口气:原来方才在房间之外那鼓妖气,果真是衫儿的自己却当是自己行踪败露让那帮子灾人寻来,还担惊受怕半天想到如此,姚姨不禁摇头笑自己多疑。

    你笑什么?衫儿睁着眼睛,颇有些不满。

    没什么对了,我那帮狐儿可好,没被别人欺负吧?姚姨问道。

    当然,有我在美人峰镇守着,方圆百里哪个妖物敢来找麻烦?衫儿神色得意,撒娇似地耸耸盈握的淑乳,然而随即又耸拉下肩去,只是只是愫妍meimei变人形时走火入魔,经脉尽封,一直昏睡不起这次来就是找姚姨回去救治的你走了快一年了,听说你被人买了去,便寻来了。

    妍儿走火入魔了?姚姨皱了皱眉那我得快些回去才行,你可随我回去?

    这个衫儿似乎有些犹豫。

    在想那个小子吧,连我这个老家伙都不信有什么来生转世,你何苦如此执着?姚姨一眼看穿衫儿的心思,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和无可奈何,算了吧,他又不是真的玉郎,说不准又是个薄情郎。姚姨其实明白,那个他,是衫儿百年前的旧情人,一个落魄书生,在衫儿化形之前救过她一次,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衫儿便以身相许,两人日夜欢爱,甚是亲昵可惜那书生死于顽疾,从此衫儿因此伤心欲绝,但却从未再失身,想来苦命。

    可是怀念一下总可以吧?衫儿语气中不无乞求,因为美人峰一直是姚姨说了算的。

    我给妍儿治病时美人峰可是需要有人打理的,只有你有那个能力要不,等妍儿好了,我给你找一些官家俊秀,跟着他们要什么有什么

    不要我真的很想留下姚姨衫儿的话明显带了哭腔,神情有些凄楚。

    唉,你这孩子就是屁股贱,吃不惯贵人的yin水看着衫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姚姨颇有些不忍,她是知道衫儿有多么喜欢那个书生,可是自己若要救治妍儿,就必须解除美人峰九座分峰上的九乳西施阵,引山岳之灵气进行救治。但如此美人峰便没了保护,峰外居心叵测之人、妖,或急于收妖练道的修真人士知道后必来相扰,自己又因救治而分神不得,如果没有法力仅必自己低两重境界的衫儿留下护法,恐怕难以抵御高强的外敌,尤其是姚姨实在左右为难。

    姚姨衫儿又苦苦哀求,姚姨终于偏心于对衫儿的宠爱和可怜:想自己苦心打理美人峰数百载,手段狠厉,近年方圆百里已无妖物敢来找麻烦,就治妍儿也就是几天的事,况且除了衫儿,山上小有所成的狐儿也不少不如,就由着衫儿去找吧,只是那件事必须跟她说好。

    那好吧姚姨冲衫儿微微一笑。你且找他去吧,不过

    真的!衫儿喜出望外,眼里重新闪出精光,探身之下美乳秀臀纤毫毕现,像极了怀春时看到情郎的可人儿。此时,若是有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恐怕会挺直了命根子。

    答应你了还会有假?只是

    只是什么?衫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追问。

    姚姨无可奈何地瞪她一眼:你可在这里找他,找到了欢好一次就赶紧回来。此地方圆百里都可去,唯独向北三百里的一个小山沟去不得

    为什么?衫儿歪头不解地追问。

    姑奶奶你可听我说完行不?姚姨喝了衫儿一句,衫儿吐吐舌头,不作声了。

    北边约百里外,有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面有两个小村子,断然不可去那里,因为姚姨顿了顿,又想起了那件可怕的事,脸上露出从未有过凝重神色相传yin魔又出世了!其信众又开始搜刮处女元阴助其修炼,其中不乏魔道高手。

    yin魔?谁啊?衫儿从未听过这个称号,料想定是个好色入魔的色鬼,便不解地问姚姨,好色之徒她是从来不怕的。

    他是你别管那么多,总之不准去就是了,三日内别处若找不到,就赶紧回来,不准多留一刻!姚姨脸上神情突然阴沉下来,厉声说道,这种表情连衫儿在练功偷懒时也没见过。

    嗯,好!衫儿吓了一跳,连忙答应,她关心的是那个他,不是什么yin魔,那么姚姨我可走啦!衫儿心情大好,眉目含春,飞身从草毯上掠起,嬉笑着跳到姚姨跟前,嘟起粉嫩的小嘴啪嗒一下印在了姚姨的芳唇之上!

    姚姨见状也不闪避,毕竟衫儿从小就喜欢和自己亲热,于是一改刚才生冷颜色,妩媚一笑接下了这记对吻。

    可谁知两人的娇唇甫一粘上,只见衫儿隐在狐皮毯下的一双素手飞快一翻,倏忽一声窜入姚姨裙底,十指玲珑一动,在双手间生出一团粉色烟雾,接着瞬间将这团烟雾推入了姚姨未着寸缕的下腹中!

    姚姨并未察觉,然而与衫儿亲吻之中,忽见这小丫头的一双明眸里狡黠的精光一闪,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姚姨忽感下体一热,似与人肌肤贴体,紧接着便觉心头顿生媚情一缕,正快速向四体洇开。姚姨不作多想,趁灵台尚自清明,当下右手食指与与无名指飞快相触,手掌下压,默运妖力,堪堪压下这股春情,心道:也怪我没有戒心,竟在疏忽下中了这小妮子一记如此浅薄的yin术,还好不难化解

    可还没等她暗笑这小丫头诡计多端,心底又忽然一惊:自己还与衫儿对吻着!

    不出所料,眼见姚姨为下体所中的温香软玉手所分神,目光稍散,衫儿柳眉一挑,双唇已离开了姚姨兀自微启的芳唇,紧接着头一扬,用两瓣嫩唇轻含住了姚姨的琼鼻,徐徐将口中酝酿已久的催情香雾吐入姚姨精致的鼻孔中。

    这香雾乃是衫儿用自身真气与体香所化,修炼了不下十年,一小口就足以让一床的男人欲仙欲死、俯首帖耳了。姚姨修为高深,平日戒备之下自然不忧有yin气侵体之虞,但眼下因分了神,竟让衫儿这雕虫小技浸入身体。

    感到香雾入体,姚姨只得暗叫无奈,结印的右手又往上一翻,意在逼出体内香雾,可仓促之下却忘了制住衫儿还贴在自己下体的双手。衫儿见状嘻嘻一笑,眼中不无得意之色,信手又将一记温香软玉手推入姚姨腹中,看她左支右绌的样子。

    姚姨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但衫儿可不敢与姚姨那风情万种的眼睛对视,怕一不留神就得被迷了心志,固衫儿虽是眼中含笑,也只敢盯着姚姨的额头看。

    眼见衫儿又使诡计,姚姨只得又将右手一翻,再次压住下腹腾起的热流,先保住要地不被yin欲所惑,同时运动内息,封住气门,以免口鼻又被衫儿所趁,左手从袖中闪电般掠入裙底,瞬间制住衫儿屡次发难的双手,五指扣在两手的腕处,接着又向下按了半尺多。

    这下衫儿该是黔驴技穷了吧?可饶是如此,衫儿修为不弱,又是趁自己不备下手,体内还是涌入了些许yin气,稍稍有些发情的欲望,好在自己修为坚实,还不足为惧。

    可谁知衫儿竟还有后招!又趁姚姨松懈之际,嫩唇一舒,又往上抬了几分。

    不好!姚姨心道,可为时已晚,衫儿的嘴唇早已凑上了她的额头。衫儿从玉口中吐出香舌,精准地用舌尖在姚姨额心点了一下,接着两瓣殷唇顺势而下,趁姚姨后继乏力,无声无息印在了她光洁的额面上!

    待衫儿将红唇移开,姚姨的额头上赫然留下了一个酒杯大小的粉色五瓣梅花印迹,直叩灵台,而姚姨因下腹和口鼻的牵制已然无法反抗,一股媚意由灵台而生,与先前体内所储的yin气里应外合,顿时便攻入丹田,饶是姚姨修为高深也再无法抵御。灵台受惑,姚姨眼前一阵恍惚,四体渐软,俏脸上阵红阵热,春心大动之下,眼前调皮的衫儿似乎变得格外迷人,让自己心笙摇曳,于是制住衫儿的手不觉松开了,涣散的内力也无力再封住气门,尚留在口鼻里未排出的香雾又被吸了回来,透入心脾,更让灵台恍惚。

    看着姚姨望着自己的眼神里迷惘而又多情,衫儿便知诡计得逞。心知此刻来之不易,一待双手重获自由,衫儿邪邪一笑,满是狡黠的娇媚,一双玉手飞快探入姚姨的衣襟

    嗯啊--!姚姨情不自禁下终于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娇躯还兀自温软地扭动着,白衣如雪,衣袂翻飞之间,玉体忽隐忽现,原本漆黑甚至于有些狰狞的山林霎时光彩四溢,体香盈盈,化作快活林。

    待姚姨清醒过来,衫儿已然化作一团红光掠过半空,山林中还留着她银铃般的娇笑,还远远地传来一句:呵呵呵,待衫儿回来,定当亲自伺候姚姨!

    姚姨看着衫儿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地苦笑,想不到衫儿正经的法术没学多少,自己成名的yin术倒是被她学去了十之七八。

    记住千万不能去!不放心的姚姨在下面又一次大声叮嘱。

    好的。衫儿又远远应了声,再不停留,消失在苍茫夜色中,然而她似乎并不理会姚姨的担心:不就是个大色魔吗?若是找不到他,我就去会会这个yin魔!

    希望她这次能听些话。姚姨看着衫儿消失的夜空,眼眸中浮现担忧之色,她稍稍拉开衣服的右襟,裸露出一半酥乳,在她雪白的rufang之上,有一行深深的牙印想来自己此行出山,不惜入世一年终于探查到yin魔信众的动向,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山中狐儿出了事不过此地穷乡僻壤,料想那些信众也不会是精锐妍儿的病情耽误不得,只盼衫儿这丫头能听听话不至于惹火上身以她的小有所成的修为,当自保无虞。

    唉,心乱如麻的姚姨再不迟疑,法诀一引,化作一团氤氲白光飞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