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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

    

chapter 29 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



    周一他们去了狼族地质研究所,赫尔墨是狐族的,被卡在保安室,他不能进去。

    我们是夫妻。赫尔墨搬出自己和艾凌的关系。

    保安用电脑一查艾凌的身份信息,某一栏写着未婚,对赫尔墨就更怀疑了,他挡在艾凌和赫尔墨中间,用眼神询问艾凌是否被逼迫。

    艾凌无辜地和保安对视,嘴里喊着赫尔墨,把赫尔墨喊到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保安见状失望极了,他也有一颗抓住坏人、保卫族群的心。

    赫尔墨又拿出艾凌父母的工作证,递给保安,保安还很年轻,不认识他们,他对赫尔墨说:女生可以进去,你不可以。

    艾凌只能独自进去了,赫尔墨不放心,叮嘱了很多,从询问对象的选择,到具体话术,以及礼仪礼貌,艾凌点点头,往里走。

    通往大楼的那一段路并不长,艾凌却回了好几次头,她总算意识到,有些事赫尔墨不能陪她一起,只能她独自去做。

    不要怕,我在这里等你!赫尔墨朝艾凌挥挥手。

    艾凌心里记着赫尔墨的话,走进宽大的格子间,按赫尔墨说的,找年龄大的人问。

    你好,请问你认识他们吗?我是他们的女儿

    艾凌一脸稚嫩,被问的人拿过艾凌手中的工作证,眯着眼睛看,然后他激动得站起来,我认得他们,是你父母对吧,长得还真像,老特,老特,快过来!

    他叫来老特,结果一群人看热闹似的围了过来,艾凌有些不知所措,赫尔墨没说到这种情况。

    眼看父母的工作证被传阅了一遍,耳畔七嘴八舌说着什么,她都听不过来。

    这不是我们所当年的金童玉女吗?

    我都快忘记他们长什么样了,这两个!十几年没回来看望我们了,也没联系。

    什么金童玉女?

    他们俩同年进所里工作,男的俊,女的俏,我们就开玩笑说这是所里的金童玉女,没想到他们俩不声不响谈起了恋爱,羡煞旁人啊!

    那现在人呢?

    早就辞职啦,到山里做神仙眷侣去了!

    艾凌拼凑着听到的内容,有人问她:小姑娘,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这个声音不算大,四周却随着问句安静下来,一群人看向艾凌,等着她开口。

    艾凌的喉咙发干,她不是怕,而是不想提起,我来这里,了解一下我爸妈的过去,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人群突然一片沉默。

    因为什么去世的?有人问。

    艾凌低下头,我不太清楚。

    在一片唏嘘声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拍拍艾凌的肩膀,这么跟你说吧,你父母都是很优秀的人,他们到这里工作以后相识相爱,我们其中的一部分人也算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当时他们就住在后面的宿舍,我带你去看看。

    艾凌跟着这个清瘦的男人走,看着他的背影,她脑中冒出爸爸的身材会不会也像这样的想法,那时她太小了,无法丈量人的身高。

    他们一起研究课题,一起去野外考察,得了很多奖,有一年,你母亲怀孕了,不便走动,又逢新官上任,驳回了你父亲提交上去的课题立项,这两件事交叉在一起,你父母决定辞职。

    我当年经常去他们宿舍蹭饭吃,和你父母关系还算不错,他们告诉我,想搬去山里住,这样也方便做研究。他们刚走的那几年,我们偶尔有联系,他们下山也会约我吃饭,我还见过你,小小的,缩在你父亲的衣服里。后来我也做父亲了,我给他们打过电话,没打通,我以为是山里信号不好,没想到他们已经

    两人来到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了,现在里面没人住。男人开门进去,艾凌紧随其后。

    房子里空空荡荡,标准的宿舍装扮,木板合成的家具因为年份已久,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艾凌脑中想象不到任何父母在这里生活的画面,她只觉得无法呼吸。

    房子很小,简单绕了一圈,她的父母没有留下什么,故事也听完了。两人往回走,艾凌一路沉默,男人问她:这些年你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吧?需不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

    艾凌摇头,谢谢叔叔,我现在很好我丈夫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谢谢,再见。

    她小跑了一段,又停下来慢慢走,赫尔墨远远看到她,等不及手一撑,翻过了门禁关卡。

    哎保安在后头叫。

    赫尔墨飞速跑到艾凌身边,按住艾凌的肩,低头询问:怎么样?

    艾凌还没答,保安拿着警棍追上来,不让他们多说一句,把他们赶出了研究所。

    爸妈十几年前就辞职了,他们不喜欢研究课题,正好mama怀孕了,就辞职了,他们一起去山里做研究。艾凌复述给赫尔墨听。

    赫尔墨在研究所大门口抱住艾凌,不顾保安嫌恶的眼神,安慰道: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因为志趣相投走到一起,最后又一起醉心山林。

    艾凌忽然带上哭腔,你说如果他们不辞职,是不是就不会死?她固执地想。

    赫尔墨心疼地抱紧艾凌,宝贝,那是他们的追求,他们不会后悔,而且还有你啊!

    可是为什么他们死了

    赫尔墨看到艾凌那么痛苦,只能重复:别想了,宝贝,别想了

    可是怎么能不想,她没有别的事可做,发呆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些。

    那晚艾凌扑倒了赫尔墨,她赤裸地坐到赫尔墨身上,急迫地扯开他的衣服。

    她不想继续麻木下去,她想狠狠痛一次,就像她化人的那一晚,疼一次就好了。

    艾艾?赫尔墨被艾凌的急迫吓到了,她不像有性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

    喂我,赫尔墨,插进我的身体里。她用冷淡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赫尔墨明明知道不对还是翻身压倒了她。

    他的宝贝想要,他就要给她。

    赫尔墨吻着艾凌,艾凌却握住赫尔墨的性器,带到身体的入口,命令他:直接进来。

    她不想要前戏。

    会疼。赫尔墨提醒艾凌。

    她要的就是疼!

    巨大的性器艰难地撑开xue口,艾凌疼得咬住嘴唇,当赫尔墨决定退缩时,艾凌又对他露出苍白的笑容,不疼,老公你进来吧!我可以!

    赫尔墨怎么看不出来她在骗他?他轻轻动着,想勾起艾凌的欲望,艾凌却不满地要求他:重一点,插坏我!

    赫尔墨一点也不想重,艾凌那么嫩,受不起他粗野。

    可艾凌一次又一次地催,还发脾气,赫尔墨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加,被逼到极限,他终于发起狠来,弄得床都在响。

    够了吗?赫尔墨也有些生气,他不懂艾凌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任性,她还小,受不住的。

    就如贝rou被粗粝的石头划过,艾凌痛到了心里,她埋头哭起来,还在嘴硬,不够!你重一点!重一点!!

    赫尔墨简直连干死艾凌的心都有了,他把艾凌的腿折起来,露出花口,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像打桩一样,又快又猛地扎进去。

    呜呜艾凌掰着自己的腿,在尖锐的疼痛中痛快地哭,她没有爸爸mama了,他们死了

    哭什么!赫尔墨觉得艾凌的哭声是在谴责他的残暴。

    艾凌哭得头晕脑胀,听到赫尔墨如此严厉的声音,心缩了一下,她终于说了实话:我疼!老公,我好疼!她只有赫尔墨了

    赫尔墨突然心疼得不能自已,几乎想抽自己几下,他停下动作,抱住艾凌,亲吻她,安慰她:对不起,宝贝,老公轻轻的,轻轻的还疼吗?

    疼呜呜

    那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

    赫尔墨一个晚上被艾凌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她哭着睡着了,赫尔墨除了收拾残局,还开灯仔细检查了艾凌的私处,他担心她真的被自己伤到了。

    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艾凌沉沉睡了一觉,醒来赫尔墨还在她身边,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嗅着有他气味的空气。

    两人去取回墓碑,在上山选了一块高地,把墓碑立上。

    墓碑旁边有一棵小树,艾凌摘了很多花围在墓碑旁,她还说想要一个小围栏,把墓碑圈起来,赫尔墨就去买了小木板和钉子,两人一起动手做了一个简陋的围栏。

    天是淡淡的青色,有一丝微风,他们坐在地上,靠着对方,到了要告别的时候。

    艾凌对着墓碑说:爸爸mama,我要去狐族了,不,我跟赫尔墨回狐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眼泪,想笑一个给父母看,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赫尔墨阻止艾凌,艾艾,你不用勉强自己

    艾凌忽然站起身,赫尔墨跟着她站起来,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艾凌在原地转身,面对赫尔墨,抱了上去,还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们回去结婚吧,赫尔墨!她说。

    赫尔墨回抱艾凌,只答一个字:好。

    他们共同看向墓碑,微风吹得花瓣飘散,艾凌拉着赫尔墨的手,头也不回地走。

    赫尔墨大步跟上去,和艾凌并肩。他懂她的意思,她想向父母证明她很好,她不会再回头看了。

    三天而已,艾凌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不是外表,而是心智。

    赫尔墨有的时候希望艾凌快快长大,有的时候又希望她长得慢一点,因为成长必然伴随着磨砺,他小心翼翼护着艾凌,可她还是免不了摔跤,他只能心疼地扶起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