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番外:一个意外(姐弟、强jian、浴池play)4830字
晏清番外:一个意外(姐弟、强jian、浴池py)4830字
晏清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正值大雪纷飞的隆冬时节。 今日早间,东周陛下当面考他学问,他对答如流,陛下龙心大悦,连着夸了他好几句,又赐了件极罕见的火狐皮做成的大氅给他。 那大氅通体血红,皮毛光滑,好看得紧,他忙不迭拿着去找jiejie邀功。 路上积雪已过膝盖,他嫌弃轿夫行路缓慢,索性跃下来,徒步疾奔,将一众大呼小叫的随从远远甩在身后。 宫道中杳无人迹,脚步踏过厚厚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走到秾桃的寝殿门口,他呵了呵已经冻得麻木的双手,用力跺跺脚,甩掉脚上的残雪,然后掀开厚重的帘幕,迈步进去。 一股清甜温柔的气息瞬间席卷他四肢百骸,令他从里到外放松下来。 侍女们立刻迎上来行礼。 他将一直抱着的锦盒递给侍女,一边脱掉身上的貂裘,一边走到火炉旁取暖,口中问道:jiejie呢? 炉子上已经架起一个汤鼎,里面炖着浓白的高汤,咕嘟咕嘟叫得十分热闹。 侍女恭敬回道:公主正在木兰池沐浴,她吩咐说,如果您来了,请您在这里稍待,晚上一起吃锅子。 晏清笑着应了,又见桌子上摆着红彤彤的一碗物事,也不知是什么,便去问侍女。 侍女道:这是陛下新得的鹿血,遣人送过来,说是让公主多少进一些,可以补气养血,暖胃散寒。 晏清笑道:还是算了吧,jiejie从不吃这些生食的。说着自己坐下来,端着碗喝了两口,倒觉滋味还能接受。 不多时,身上便觉得燥起来。 他不知这是鹿血的效用,还以为是屋子里炭火烧得太热,于是吩咐道:我去院子里散散,你们不必跟着。 院中种着几株绿萼梅,初绽芳蕊,迎风微颤,煞是好看。 他站着欣赏了会儿,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渐渐有些忍受不得,头脑也开始隐隐发昏。 想要开口叫人,却发现喉咙干渴,压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蹙紧眉头,脚步踉跄往屋里走,掀开帘子,才发现不对劲。 里面热气蒸腾,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自己这分明是走错了,进了jiejie沐浴的汤池。 他大骇之下,想往外退,不妨脚下一滑,重重跌倒在地。 是锦瑟吗?熟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就在三五步之外。 晏清不敢言声,只觉心火一拨一拨地往外拱。 十指扣住湿濡的地板,他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锦瑟,把本宫的衣服递过来,本宫该起身了。声音软绵绵,湿润润,像含着蒙蒙的水气。 唯恐秾桃生疑,晏清只好站起身来,放轻脚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去。 他本打算将衣物递给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却在看见那一方雪背时,忘却了所有思绪。 少女玲珑的蝴蝶骨嵌在一片晶莹雪白中,美不胜收。 长发拢于一侧,露出细腻修长的脖颈,耳垂被热气熏得发红,圆润可爱。 他直愣愣地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许久之后,秾桃终于察觉到异常,回过头来往上望。 然后,她大惊失色,匆忙将身子沉进水下,用尽全身力气止住即将出口的尖叫,努力保持住平静,道:阿清,怎么是你?快出去! 她不能叫,一叫,她和这个弟弟的名声就全完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温泉水极清,清澈到,水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晏清控制不住,将眼神锁在她双臂合拢都遮挡不住的两团丰盈上。 丰满的乳rou中间,是一条令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神魂颠倒的沟壑。 理智瞬间崩塌。 下一刻,他在她变得惊恐的注视下跳进水中。 秾桃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口中道:阿清,你疯了么?你要做什么? 晏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她入怀。 柔软至极的身躯被迫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将她按在坚硬的石壁上,开始狂吻。 秾桃在急如暴风骤雨的吻中险些哭出来,一边挣扎一边企图唤回他的神智:阿清,你你这是怎么了?快住手,我我是你jiejie啊 晏清哪里听得进这些,一边毫无章法地舔吻她的脸颊,一边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绵软的布料捆上秾桃手腕的时候,她睁大湿漉漉的双目,眼睛里充满惊惶和恐惧。 不她无力的摇头,双手被晏清强制性地捆在身后。 几滴水珠从她脸上滑落,经过下巴,砸在高耸的rufang上,溅起水花。 晏清眼神幽暗,忽的将头埋入水中。 极软的触感从最敏感的乳尖传来,秾桃瞪大眼睛。 然后,软软的东西灵活地一吸一卷,将蓓蕾完全裹入口中,她深深抽一口气,脸色苍白。 自己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竟然被自己的弟弟这样亵玩 那一瞬,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腿脚却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挑逗中不争气地开始发软,她站不住往下滑,感到腰间一紧,被他的一双大手牢牢固定住。 不不行阿清,你怎么能这样泪水爬满桃腮,屈辱感和快感交织,在她体内来回撕扯。 仿佛过了许久,晏清从水中钻出来,发丝尽湿,脸上满布欲望。 他托起她的腰,将她抱坐到岸上,自己站在水里仰视她,问:jiejie,你不快乐吗? 秾桃惊慌摇头:不,我是你jiejie啊!我们快出去好不好?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明亮可爱的少年唇角勾起,露出了个十分无害的笑,却说出和外表截然不同的话。 不好,jiejie你相信我,我会给你快乐的。 说完这话,他用蛮力将她双腿分开,站在了少女最隐秘的芳丛面前。 秾桃大惊失色,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一边警告他:晏清!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进来了! 晏清笑道:好啊!jiejie如果想让我死,就尽管喊吧。 他当然知道他在找死,以陛下对秾桃的宠爱程度,莫说他是子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恐怕陛下也照杀不误。 可刚刚尝到了jiejie的甘甜味道,食髓知味,他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收手呢? 少年纤长的手指探向稀疏的毛发里,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部位,他十分好奇,在里面探索逡巡,捻揉打圈,同时细心观察她的表情。 按到一个粉嫩的rou珠时,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小小抽了口气。 晏清你快住手再这样我真的喊了秾桃又羞又怕,毫无威慑力地警告着他。 少年仰脸粲然一笑,接着毫无征兆地将头贴过去,对着那一个敏感点发起攻袭。 啊!猝不及防地被滔天快感席卷,秾桃尖叫一声,脚趾根根蜷起,用力蹬他。 晏清捉住她两只白生生的脚,强制性的架在自己肩膀,同时舌下加重力道,惩罚性地用牙齿轻轻一咬。 未经人事的身体,压根撑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秾桃大口抽着气,往后仰倒,跌在冰冷的地上,泪流满面。 嘴里溢出破碎的咒骂:呜呜混蛋嗯禽禽兽啊 不过几个回合,她忽然拱起腰背,浑身绷直,含糊地尖叫一声,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快感夺去她所有神智。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晏清意犹未尽,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道:jiejie真是敏感。 说着,他从汤池中爬上来,开始宽衣解带。 秾桃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力摇头:不要 忽然,外面传来人声:公主,奴婢听到里面有些声音,您有没有事? 秾桃立刻变色,低声对晏清道:你你快住手,不然我我就唤锦瑟进来。 晏清已经褪去外衣,正在解中衣的衣带,神色一点惧怕也无,无比从容道:jiejie想喊便尽管喊,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的啊。 锦瑟又在外面问了一遍:公主?奴婢这便进来了。 秾桃用力咬了咬下唇,出声道:不不用。 公主真的没事吗?锦瑟又问。 这时,晏清已经裸珵脊背,开始脱亵裤,他含笑看着秾桃,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可秾桃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去死,她眼眶含泪,绝望道:没事,你退下吧。 晏清将所有的衣物除下,腰间高昂的物事和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脸形成鲜明对比,青筋毕露,十分骇人。 秾桃只扫了一眼便仓皇挪开视线,挪动腰肢,挣扎着往后扑腾。 少年跪在她腿间,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他的眸色幽深,里面盛着她的倒影,玉体横陈,春色无边。 jiejie还是心疼我的,对吗?两个人此时俱是不着一物,她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柔软的秘处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yin液。 真美。 秾桃面红耳赤,被敷着的双手用力撑着地半坐起身,做出最后的努力:晏清,我一直拿你当亲弟弟疼,我们真的不可以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感觉到一个guntang的硬物抵在了她花xue的入口。 晏清认真且痴迷地看着她,其实鹿血带来的热性已经散去许多,可比鹿血更劲烈的,是因她而起的欲望。 管它什么天理人伦,管它什么千夫所指。 我要你。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往里推进。 他早该想到,要把最喜欢的jiejie永远留在身边,没有比这种方式更好的选择了。 是他太迟钝,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意。 不秾桃嘶声哭喊着,下身被一寸寸拓开。 紧致的嫩rou死死绞动着他,进去一个头之后,晏清感觉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他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柔声道:jiejie忍一忍。 接着,一种酸痛的撕裂感传来,秾桃自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痛苦地咬住施虐的少年的肩膀,在上面咬出两排血印。 浑若不知道痛似的,晏清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缓慢抽送起来。 血丝和着yin液从交合处一点点流出,顺着光滑的地板流淌,和水迹混在一起,滴入冒着热气的汤池中,染出一小朵一小朵淡粉色的花,又很快湮灭不见。 晏清挺动着腰身,感受到无尽的快意袭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温暖潮水,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 每一下都比前一下入得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 秾桃也在这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中,感受到一种隐隐的酥麻,像是什么小虫子在她身体内部作怪一样,哪里都痒,哪里都难受。 只有他用力顶进去时,才能暂时解痒。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放松了沾满他鲜血的牙关,纤腰微微扭了扭。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松动,晏清心下大喜,开始放肆地cao干起来。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顶撞之下,阳物彻底没进她的娇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秾桃发出一声低泣,不知是无望的认命,还是羞耻的满足。 晏清舒服地叹息一声,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便欢欢喜喜地把她抱坐在身上,解开束缚她的绳子,一边低头吻她白嫩挺立的乳尖,一边用力抽插。 秾桃坐不稳,上下失守,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jiejiejiejiejiejie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红到滴血的脸颊看,满脸痴迷之色。 叫了不知有多少遍,她终于听不下去,含羞带怨地瞪他一眼:做什么 luanlun丧德的羞耻感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无耻放荡的事,而这种提醒却更放大了身体的每一寸感知,令快感成倍增长。 花xue内一阵紧缩,晏清舒服得不行,双手捧住她雪白的臀用力几个起落,惊起她一迭声娇呼。 我要早知道和jiejie做这种事这么舒服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早几年就该下手。 别别说秾桃无地自容到极点,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偏要说。他一口含住她通红guntang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刮蹭,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我不止要说,还要天天像这般疼你爱你,把你弄哭,在你身体里的每一寸都烙下我的印记。 秾桃不再应声,花xue内却越来越紧致,绞动得晏清汗水都流出来。 他亦不再说话,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腰腹之下,用尽力气去cao弄她,占有她,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秾桃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脊背,娇喘吁吁,后背绷紧。 虽未经过什么女人,却暗地里看过不少春宫图,更是听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过不少房中秘术,晏清心知她这是要到了,便将她按在地上,双腿抬到肩上,眸色发红,阳物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入侵进去。 终于,在秾桃一声婉媚的呻吟里,他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guntang的液体全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他匍匐在她身上,用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满是泪水的脸颊。 秾桃有气无力地推他:快出去啊 木已成舟,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曾经疼之入骨的弟弟,却又是强制性破了她身子的罪魁祸首。 晏清紧紧拥住她,道:jiejie,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也终生不娶。 她心下微震,却没有做声。 他再接再厉,说得可怜巴巴:jiejie,你别生我气,以后,你做东周的女王,我就做你的马前卒,做你的禁脔,好不好? 秾桃几乎要被他气笑,板着脸骂:胡闹。 晏清腻歪着不肯起身,撒娇道:我没有胡闹,jiejie,我对天发誓,今天所说的话,一定能够做到,如果有违此誓,就让我天打 一只柔荑堵住了他的嘴,她含嗔带怨:不许胡说 晏清立刻笑逐颜开:jiejie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jiejie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一径的歪缠,不多时,下身再度起了反应。 秾桃感觉到了异常,脸色一僵,羞恼道:你快出去 我不!晏清就着她一塌糊涂的花xue抽送几下,带出许多浓白的液体,作乱的物事果然再度神气起来,jiejie我还想要 红纱轻舞,白雾蒸腾,掩去许多春色与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