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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妖娆校花X金主大人 (高H)

    

第5章:妖娆校花X金主大人 (高H)



    那根热热烫烫的jiba抵在宫口就不动了,离音却能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动,而它的主儿这会儿又开始亲她双唇,呼出的气息似乎都能把人灼伤。

    离音就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如果是不明情况的人,这会儿看到男人对她的唇穷追不舍,肯定会以为这人是喜欢亲她的嘴,也只有身在其中的离音才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对两性之间的事懵懂不知。

    如果刚才她没有主动去用自己的xue蹭男人,估计这会儿男人还在找洞钻。

    这事儿不能想,一想就跟中毒了似的,离音怕自己想着想着就要笑出声,然后就会重复刚才那一幕,男人满脸不认同地指控她不认真,那种黑沉沉的眼神,就像软筋散一样,让她由心软到心,再来几次离音怕自己这颗心就这么糊里糊涂的陷了进去。

    离音边承受着男人热情强势的吻,边伸出手去抓住男人掐住她腰肢的手腕,带着大手上移,按住自己一边rufang。

    她这具身体体型和长相都十分出挑,腰是那水蛇腰,rufang是饱满的D罩杯,屁股又圆又翘,形状非常的漂亮。一上手鹤胥就被手心的触感勾起了好奇心,他退离离音的唇,又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离音的胸。

    发现体内的jiba在渐渐变大,温度也越来越烫,离音担心再这样下去男人血管会爆炸,任由那红晕爬上脸颊出声同他说:“这儿是我的敏感点,鹤先生如果想要...下面更湿些,可以揉揉它。”

    说完,离音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这男人看着有三十出头,是个成熟睿智,定力非凡的男人,怎么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在她面前离音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被他处处包容着,可有时候男人的举动,又让离音觉得他才是那个小孩,需要她去包容他。

    鹤胥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埋头去衔住颗rutou,在嘴里咬了咬,就发现那颗软软的颗粒渐渐的变硬变大,还带有点点的奶香味,但并没有奶水流出。

    鹤胥黑沉的眸色加深,对着这颗rutou又咬又吸的,另一边也被他的大手玩着,白花花的乳rou被掐得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离音这具身体初经情事,敏感度却非常之高,被男人这样用嘴又用手玩着前胸,刚才清明着,还会胡思乱想的脑子现在是一阵一阵的闪过白光,嘴里低低的,娇娇的吟着:“啊啊...嗯...鹤先生,鹤先生。”

    她喊他的时候那把嗓音更是娇软,就像年幼的女孩向长者撒娇,求他给她更多,更疼爱她些。

    鹤胥这会儿脑袋更乱了,忍耐也到达了极限,顾及不上会不会伤到她,精壮的腰杆开始耸动着,粗长的jiba撞入去的力度很重,花蕊里有巨大的快感炸开,离音啊了一声,便被冲击得整个人都向上颠去,腰肢处却及时有只大手拉扯住她。

    因为刚才男人做足了前戏,离音里面液体多得跟溪流似的,一点儿都不痛,那种被填满,被用力撞击的快感很快便将她淹没。

    “啊啊....鹤先生。”她的叫声突然高亢,勾住鹤胥腰杆的双腿手紧,牢牢咬住他的xue壁也开始痉挛收缩,鹤胥呼吸一沉,单手去托住她的脑袋,一手扣紧她腰肢,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块儿。

    “鹤先生...”离音双手也同样紧紧抱住男人,“乖了。”鹤胥低沉地在她耳边回应一声,接着双唇落在她脸颊,她耳廓,她脖颈,只要是他能顾及的地儿都落下属于他独有的温柔印记。

    这人实在是太温柔了,简直是犯规,离音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融化在男人身下。内心告诉自己要抗拒着,她却忍不住受到蛊惑,一次次去喊男人。

    “鹤先生...嗯嗯...”

    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那双乳也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下下被摩挲,所有的敏感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撩拨着,堆积到顶点的快感骤然散开,扩展到四肢,脚趾和手指尖都是麻的,就连头皮都麻了一片。

    鹤胥眸色黑沉一片,刚才离音手口并用都没有发射迹象的jiba在xue壁的紧夹之下立刻就缴械投降了,这波子弹发射了很久,射得离音又经受不住刺激小小的xiele一次。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是很长,离音却十分满足,由身到心,那种飘起来的感觉着实舒服,令人不自觉沉浸到里面,以至于男人射了之后她还紧紧抱着对方,当然,对方也没有放手,颇有一种抱到天荒地老的迹象。

    药性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鹤胥抱着怀里的人过了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架在床上的手肘用力,他微微往上移,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她,那里面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情欲,更是令人着迷。

    离音被他看得脸热,不知怎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总感觉这男人与刚才的男人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有说不出。

    “我抱你去洗澡。”

    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离音以为男人还会再要她,直到被放进被窝里,她还愣愣的。

    卧室里亮起一盏更为昏黄暧昧的灯,男人掀开一侧的真丝羽绒被,接着床陷下去一边,男人就躺了进来。

    离音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为什么男人不趁机在浴室来一发的时候,那边就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将她捞了过去,她的脑袋垫在金主的胳膊上,前额贴着金主胸膛,身后还有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背。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是对感情甚笃的老夫老妻,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几小时。

    “乖,睡了。”男人拍拍她的背,接着又改拍为轻抚。离音也有点困了,又被男人摸得舒服,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窗帘又全拉了起来,外面天已亮,光亮却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

    离音眼睛还闭着,一个劲儿推着男人胸膛喊着,“哥哥,水...”

    鹤胥作息十分规律,一般上都是这个点醒来,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确实没有醒来,那双水润润的唇也有点干,没有伺候过人的鹤先生没有叫醒她,黑着脸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是接了点凉水,又接了点热水,接着用手背试试温度,觉得可以了就转身。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本该窝在被窝里的人儿裹着被单坐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仰起,眼睛依然闭着,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样。

    鹤胥脸色缓了缓,过去将水杯贴上她的唇,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见过的一位母亲给幼儿喂水的画面,迟疑了一瞬,离音下巴就多出一只摊开的厚实大手,离音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间有水珠从下颚滴落,也都被那只大手接住了。

    喝完水,离音揪着被单往床上一趟,挪了两下,又嘟喃着喊两声哥哥,就又睡了过去。

    鹤胥脸色黑沉,盯着拱起的被窝看了会儿,放下空了的水杯,去盥洗室洗漱,完了后换上套竹月色的运动服,打开保险箱随手拿出一沓毛爷爷,从离音挂在衣橱里的外套内侧拿出个钱包,数也不数将毛爷爷塞了进去,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他就把钱包放回去,又各自卷起两沓毛爷爷塞进两侧口袋。

    因着对离音喊出的那声哥哥心存芥蒂,鹤胥出去的时候脸色还是黑黑的,浑身黑暗气息浓郁。

    陈正在门外守了大半夜不见主子召唤,便唤来两个保镖守门,他则回去小睡,他老了,不像年轻人那样一夜不睡第二天还精神抖擞的,明天他还要伺候爷,自然不能顶着一张严重睡眠不足的脸。

    睡了几个小时,陈正便醒来,早早的候在门外,见人还没出来,他便眼巴巴盯着。

    门一开,一见到自家爷脸上笼罩的阴霾,眉宇间戾气十足,陈正眼皮剧跳,心想坏了,原以为那姑娘有本事留一夜,估摸着爷很满意,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的少夫人,这会儿看爷的脸色就知道这位不满意,陈正想上去问问,又怕触着爷的雷区,一时间便踌躇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鹤胥走入健身房。

    外人不知道予城最大的销金窟是鹤胥的产业,只知道魅色的老板背景很硬,没有人敢在魅色惹事,刚开始有人不信邪,想要刺一刺魅色背后的老板,最后被修理得很惨,从那以后便没有人敢在魅色惹事。

    顶层只是鹤胥的落脚点之一,一年之中鹤胥只有三两次是住在这儿,但这位主儿财大气粗,一年只入住几次也要在这边弄个健身房。

    陈正望了望关着的卧室门,掏出电话给珍姐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就匆匆走入健身房。

    卧室里面离音睡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哥哥已经死了,她也离开了上个世界,那刚才给她倒水的是......

    离音吓得跳起来,她竟敢错认了人,错认了人也就罢了,还胆大包天的使唤金主大人。

    离音双手合十,叨念了几声罪过罪过,便东张西望扫荡着卧室,在房间内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离音立刻火速起来穿衣刷牙,一打开门,就是珍姐那张笑眯眯的脸。

    坐在车里,离音捏着珍姐给她的两百万的支票,看着窗户外愣愣的出神。

    风景快速掠过,在经过一家药店时,离音喊送她回家的黑衣保镖停车,走入药店买避孕药。

    鹤胥理所当然的认为怀孕了就生,所以就没有体外射精,陈正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家爷行事细微谨慎,不会在小姑娘肚子里留种,所以就没有吩咐珍姐买避孕药。

    离音理所当然的认为两人以后不会有交集了,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她自觉地吃避孕药。

    在钱包里发现塞得满满的毛爷爷,离音一愣,有点想不明白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