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19
童养媳19
听到这声不和谐的声音,慕倾和宁新同时眉头一皱,往门口看去。 是宁禹。 宁禹最近诸事不顺,心情烦躁下就出来四处走走,不曾想看到那yin妇和宁新也关系匪浅,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好早就把她赶了出去,要不然,他这头上还不得绿云罩顶。 看到宁禹,慕倾的好心情瞬间没了,本还想就这么走人算了,既然他这么想找存在感,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和宁新道了别,慕倾就往家走,只当宁禹是空气。 夜里,她翻墙跃进宁禹家里,捅破窗户纸往里面吹了一口迷烟。 然后…… 早上,天微亮,宁溪村的村民大多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杨氏今天心情奇差,丢了一只大母鸡,怎么也找不着。 “婶,找什么呢?”慕倾笑眯眯的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杨氏对慕倾有些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一只大母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在找。” “哦~大母鸡啊!”慕倾歪头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只大母鸡跑进了禹哥儿家里。” 杨氏目光一利,谢过慕倾,叫上她的大儿媳气势汹汹的去了房寡妇家。 门没闩,轻轻一敲就自动开了,婆媳俩没在院里找到鸡就去房里找,甫一推开门,婆媳俩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这……” 只见木板床上,宁禹和房寡妇赤裸着身体交缠在一起。 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房荷花和她儿子luanlun了……”杨氏的声音震天响,还隐隐的发颤。 却是兴奋快意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床上沉睡的母子俩也被吵醒了,屋里顿时响起尖叫声,吵闹声,谩骂声,哭喊声…… 传的老响。 什么狗屁倒灶的烂货,什么不要脸的yin妇连儿子都睡…… 越来越多的人跑去房寡妇家。 有了这么大个污点宁禹想考秀才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是留在村里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要么是被宗族除名赶出村庄,不管哪条路,都够那对母子受的。 慕倾笑了,背着包袱,踏着晨曦,离开了宁溪村。 通往县城的路只有一条,晨光中,远处疾步走来一抹高大峻挺的身影。 慕倾一惊,心下疑惑,她的迷药什么时候效果这么差了?来不及多想,快步闪进了旁边的草丛里,猫着身子待那男人过去了才出来继续赶路。 她却不知,宁远混的是三教九流,迷药这一类接触的不会少,对付起来有一定的经验,若不是她眼尖,定然要被抓个正着。 进了东城门,四处贴有慕倾穿男装的画像,许多地痞混混逮着年轻男子盘看。 她暗骂一声,凭着敏捷的身法溜进一间民房,换回了女装,打扮成了个小家碧玉模样,西城门口有几个混混在盘查。 她站在离西城门不远的街边黯然垂泪。 乌黑柔顺的鬓发在阳光下反射出莹莹光华,雪白细腻的脖子微微垂着,即便是穿了朴素的玉兰色布裙,也遮不住那袅娜的身段。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人在路边垂泪,引得大街上来往的众人纷纷侧目。 这不,一队看着就是有身份的人马在距离她不远处停住了脚步。 为首的公子翻身下马,走上前。 嗓音温和的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遇上了什么为难之事?” 慕倾怯怯的抬头,一双剪水乌瞳盈盈泛波,看的那位公子呼吸一窒。 她咬了咬唇,又飞快的垂下头,耳后泛起浅浅红晕,声若蚊吟:“我和家人走散了。” 公子微微一笑:“姑娘家在何处?如蒙不弃,在下愿送姑娘回去。” 慕倾微微抬头,视线和这位公子对上,脸“轰”的一下全红了,赶紧又垂下:“我家住在大槐村村东头,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家就是。” 大槐村是在慕倾偶然听别人说起过的一个地名。至于槐树什么的,因着这个村名随口诌的。 这么一说,也就是强调个真实性。 “大槐村?”公子微微皱眉。这地名一听就不是在城内,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姑娘居然是村姑?真是陋室出婵娟。 “别急。”他柔声问道,“姑娘可知路如何走?” 慕倾急的快哭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是坐在车里的,并没有看路,平时爹娘也不许我出门,我,我......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便如珍珠般顺着光洁的面颊滚落,一颗颗滴在地上,浸出一小块浅浅的湿痕。 那公子被她哭得心都要揪了。心道若是他有这么个美人,也一定牢牢锁在家中不让出来。珍珠燕窝、绫罗绸缎的养着,半点红尘都不让她沾染。方是掌上明珠。 对慕倾的这种说法也就相信了。 “你们,有谁知道大槐村怎么走吗?”公子回头问身后的一群长随。 “小人知道。”一个长随出来回话,“从西城门出去,往北走四十里就是。” 公子闻言欣然一笑,对慕倾道:“好了,现在知道路怎么走了。姑娘,在下这就送你回去。”